第87章 胎是我的
“如何？”柳秋雁眼里隐隐闪着胜利的光，“她落了几个胎？”
窦嬷嬷屈膝行礼道：“回贵人们，宁大姑娘并没有落胎。”
“什么？”柳秋雁和小凌氏异口同声道，“怎么可能没有落胎？”
窦嬷嬷又接着道：“不仅没有落胎，宁大姑娘还是完璧之身。”
“什么？”这下女眷们更吃惊了，就这么浪荡的一个女的，怎么可能还是完璧之身呢？
“可……可陆二公子分明就说和她在客栈里快活了好几次啊。”柳秋雁脱口而出。
“看来柳姑娘还真是对这顺京城的事都了解的很啊。”栗王妃嘲讽一笑。
“嬷嬷验清楚了吗？”小凌氏问了一句。
“夫人这话什么意思？是信不过我这老婆子，还是信不过皇后娘娘？”窦嬷嬷已经面有怒气了，“既然信不过，又何必多此一举让老婆子来验？你们直接定宁大姑娘的罪不就行了？”
这窦嬷嬷到底是皇后娘娘身边的老人，这么声色严肃，也震慑到了小凌氏，后者张了张嘴，到底不敢再放肆。
宁娴也回来了，她拢了拢披风：“所以，现在能还我清白了？”
实际上，她们二人进了屋子，她都还没有开口呢，窦嬷嬷就先说话了。
“姑娘放心，老奴不会来验姑娘的身，但一会出去，老奴知道该怎么说。”
宁娴有些意外，这窦嬷嬷可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而且她们之前没什么交集，莫非是栗王妃？
看出她的疑惑，窦嬷嬷又道：“指挥使大人对老奴有救命之恩，他吩咐过不可为难姑娘。”
宁娴一怔，原来是容翎吩咐的……
即使容翎没有吩咐过窦嬷嬷，宁娴自己也有办法能搞定。但她心里还是暖暖的，心道下次要再多给指挥使大人一些药，抱住这个大靠山才行。
窦嬷嬷又忍不住多嘴了一句：“指挥使大人说，相信姑娘的为人，况且这验不验的，没意义。”
于是两人就在屋子里闲聊了几句就出来了，然后就有窦嬷嬷刚刚的那段话。
谢听兰道：“我早就说过了，阿娴不是这样的人，这肯定是有人要诬陷她！”
“那落胎的是谁啊？”有夫人好奇的问了一句。
想起刚刚小二指认的是宁曼身后的婢女，众人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谢听兰更是直接道：“好一计栽赃嫁祸啊。”
宁曼连忙哭着一张白脸摆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那为何你的婢女，要去买这落胎的药呢？”宁娴双手负在身后，那原先还看着苍白的脸，现在哪里还能看到苍白？反而还偷着一股红润。
她挑眉道：“总不会是替二妹妹去买的吧？”
一看这脏水都要泼到自己女儿身上了，这凌氏可就半点都忍不了了，上前甩了海棠一个耳光：“说，是给谁去买的，不说就杖责三十，赶出府。”
她听到小凌氏来说，看到秋霜在药铺里买药，去偷偷问了药铺的掌柜，得到的回复就是说落胎的药。
这才急匆匆来了侯府，又去宁娴院子里翻出来了这个药渣，特意请了大夫来问，也确认了就是落胎的药，怎么反倒出问题了呢？
小凌氏没想到的是，这不过都是宁娴将计就计，提前筹谋的计划罢了。若是她们不把脏水泼她身上，这后面的事自然也不会发生。
海棠被打的直接哭了，跪在地上，缩着脑袋：“是……是……”
宁曼整个人都在发抖，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不，她不能被抖出来，不然这辈子真的就是毁了！
“是我的。”茗姨娘道，直接走到众人面前，拿手帕摸了下眼角，“是我让她去买这个落胎药的。”
“你好端端的，为何要买这个？”有人不解。
茗姨娘欲言又止地看了凌氏一眼，却也不再言语，反倒是在她身前跪下：“姐姐，我不想要这孩子。”
“我也不要什么儿子，我有曼姐儿一个便够了，因此这才擅自做主买了这药。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还请姐姐不要再追究此事了。”
凌氏的脸简直比那墨水还要黑，这茗姨娘是失心疯了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这落胎药是她让婢女去买的。不就是变着法子告诉她们，她是畏惧自己这个主母，这才得不含泪打了这个孩子吗？
宁娴倒是没想到茗姨娘今日这脑子倒是转的快，不仅主动认下了这个锅，还把祸水往凌氏身上引，这一出狗咬狗倒是好看的很。
这高门世家的后院，主母迫害妾室的事，每日都有发生，众人丝毫没有怀疑茗姨娘的话。
茗姨娘还在那不停地哭诉着，直到哭“晕”了过去，母女同心的宁曼马上反应过来，抱着她对凌氏道：“母亲，姨娘身子弱，我想先扶她去屋子那休息休息。”
就这样让茗姨娘去休息，凌氏不甘心，可不同意，她岂不是又多了个恶毒善妒的名声？
凌氏一时间有点头大。
可宁雅比凌氏更了解宁曼，再看到她那瑟瑟发抖的样子，又看茗姨娘第一时间冲出来将这罪名揽下来，哪里还不知道真正是谁落的胎。
茗姨娘这幅惺惺作态直接逼得凌氏颜面扫地，连带着她也会受影响，顿时也来了气。
宁雅道：“既然窦嬷嬷都在这，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了，不如请她再替姨娘验一下，看是不是真的落胎吧。”
她这么一说，夫人们脑袋又转过来了。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不是这位姨娘落了胎？
这若真不是这位姨娘落的胎，那她为何急匆匆应下？莫非是……
为了给她女儿顶的？可她女儿，宁曼分明还没有出阁啊。
茗姨娘此刻真是恨不得上去撕烂宁雅的的那张嘴，她都这样说了，还不肯放过她们母女，枉费平日里替她们做了这么多的事。
高氏也在看热闹，她真的是讨厌死了宁娴，巴不得她也没什么好下场。
这时，她的一个婢女快步走到她耳边，悄声道：“夫人，刚小厮来报，说少爷落水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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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嬷嬷屈膝行礼道：“回贵人们，宁大姑娘并没有落胎。”
“什么？”柳秋雁和小凌氏异口同声道，“怎么可能没有落胎？”
窦嬷嬷又接着道：“不仅没有落胎，宁大姑娘还是完璧之身。”
“什么？”这下女眷们更吃惊了，就这么浪荡的一个女的，怎么可能还是完璧之身呢？
“可……可陆二公子分明就说和她在客栈里快活了好几次啊。”柳秋雁脱口而出。
“看来柳姑娘还真是对这顺京城的事都了解的很啊。”栗王妃嘲讽一笑。
“嬷嬷验清楚了吗？”小凌氏问了一句。
“夫人这话什么意思？是信不过我这老婆子，还是信不过皇后娘娘？”窦嬷嬷已经面有怒气了，“既然信不过，又何必多此一举让老婆子来验？你们直接定宁大姑娘的罪不就行了？”
这窦嬷嬷到底是皇后娘娘身边的老人，这么声色严肃，也震慑到了小凌氏，后者张了张嘴，到底不敢再放肆。
宁娴也回来了，她拢了拢披风：“所以，现在能还我清白了？”
实际上，她们二人进了屋子，她都还没有开口呢，窦嬷嬷就先说话了。
“姑娘放心，老奴不会来验姑娘的身，但一会出去，老奴知道该怎么说。”
宁娴有些意外，这窦嬷嬷可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而且她们之前没什么交集，莫非是栗王妃？
看出她的疑惑，窦嬷嬷又道：“指挥使大人对老奴有救命之恩，他吩咐过不可为难姑娘。”
宁娴一怔，原来是容翎吩咐的……
即使容翎没有吩咐过窦嬷嬷，宁娴自己也有办法能搞定。但她心里还是暖暖的，心道下次要再多给指挥使大人一些药，抱住这个大靠山才行。
窦嬷嬷又忍不住多嘴了一句：“指挥使大人说，相信姑娘的为人，况且这验不验的，没意义。”
于是两人就在屋子里闲聊了几句就出来了，然后就有窦嬷嬷刚刚的那段话。
谢听兰道：“我早就说过了，阿娴不是这样的人，这肯定是有人要诬陷她！”
“那落胎的是谁啊？”有夫人好奇的问了一句。
想起刚刚小二指认的是宁曼身后的婢女，众人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谢听兰更是直接道：“好一计栽赃嫁祸啊。”
宁曼连忙哭着一张白脸摆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那为何你的婢女，要去买这落胎的药呢？”宁娴双手负在身后，那原先还看着苍白的脸，现在哪里还能看到苍白？反而还偷着一股红润。
她挑眉道：“总不会是替二妹妹去买的吧？”
一看这脏水都要泼到自己女儿身上了，这凌氏可就半点都忍不了了，上前甩了海棠一个耳光：“说，是给谁去买的，不说就杖责三十，赶出府。”
她听到小凌氏来说，看到秋霜在药铺里买药，去偷偷问了药铺的掌柜，得到的回复就是说落胎的药。
这才急匆匆来了侯府，又去宁娴院子里翻出来了这个药渣，特意请了大夫来问，也确认了就是落胎的药，怎么反倒出问题了呢？
小凌氏没想到的是，这不过都是宁娴将计就计，提前筹谋的计划罢了。若是她们不把脏水泼她身上，这后面的事自然也不会发生。
海棠被打的直接哭了，跪在地上，缩着脑袋：“是……是……”
宁曼整个人都在发抖，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不，她不能被抖出来，不然这辈子真的就是毁了！
“是我的。”茗姨娘道，直接走到众人面前，拿手帕摸了下眼角，“是我让她去买这个落胎药的。”
“你好端端的，为何要买这个？”有人不解。
茗姨娘欲言又止地看了凌氏一眼，却也不再言语，反倒是在她身前跪下：“姐姐，我不想要这孩子。”
“我也不要什么儿子，我有曼姐儿一个便够了，因此这才擅自做主买了这药。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还请姐姐不要再追究此事了。”
凌氏的脸简直比那墨水还要黑，这茗姨娘是失心疯了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这落胎药是她让婢女去买的。不就是变着法子告诉她们，她是畏惧自己这个主母，这才得不含泪打了这个孩子吗？
宁娴倒是没想到茗姨娘今日这脑子倒是转的快，不仅主动认下了这个锅，还把祸水往凌氏身上引，这一出狗咬狗倒是好看的很。
这高门世家的后院，主母迫害妾室的事，每日都有发生，众人丝毫没有怀疑茗姨娘的话。
茗姨娘还在那不停地哭诉着，直到哭“晕”了过去，母女同心的宁曼马上反应过来，抱着她对凌氏道：“母亲，姨娘身子弱，我想先扶她去屋子那休息休息。”
就这样让茗姨娘去休息，凌氏不甘心，可不同意，她岂不是又多了个恶毒善妒的名声？
凌氏一时间有点头大。
可宁雅比凌氏更了解宁曼，再看到她那瑟瑟发抖的样子，又看茗姨娘第一时间冲出来将这罪名揽下来，哪里还不知道真正是谁落的胎。
茗姨娘这幅惺惺作态直接逼得凌氏颜面扫地，连带着她也会受影响，顿时也来了气。
宁雅道：“既然窦嬷嬷都在这，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了，不如请她再替姨娘验一下，看是不是真的落胎吧。”
她这么一说，夫人们脑袋又转过来了。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不是这位姨娘落了胎？
这若真不是这位姨娘落的胎，那她为何急匆匆应下？莫非是……
为了给她女儿顶的？可她女儿，宁曼分明还没有出阁啊。
茗姨娘此刻真是恨不得上去撕烂宁雅的的那张嘴，她都这样说了，还不肯放过她们母女，枉费平日里替她们做了这么多的事。
高氏也在看热闹，她真的是讨厌死了宁娴，巴不得她也没什么好下场。
这时，她的一个婢女快步走到她耳边，悄声道：“夫人，刚小厮来报，说少爷落水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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