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我也可以
“秦涛说的对。曹华，上次众目睽睽之下，就算程悦想动手脚也动不了太多吧，你修复源文件应该很简单吧？”马行止附和道。
程悦感动的看了一眼顾浩和身边的几个兄弟。
“这有点久了，那么多代码我怎么可能记得清楚！”曹华脸色一变。他怎么可能记得，本来就不是他敲出来的代码。
“是有这种情况发生的，由于代码过多，就算是计算机的原创人员也有可能会记不清，排查的话很耗费时间。”于蒜站出来说的。
申明满意的看了一眼于蒜。
于蒜的腰板挺的更直了。
“程悦同学能修复吗？”王惑没理会于蒜的话直接问程悦。
“可以！”程悦坚定的点头。
这个代码是他的第一个作品，一个人仔细推敲出来的，每一个代码都熟记于心，只要看到自然就知道是哪里有问题。
“那你试试。”王惑说着让开了道。
曹华脸色难看的站到一边，不自主的看向申明！
怎么办？
要是被发现了，自己就真的完了！
申明指了指自己，有看向程悦，曹华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一亮明白了过来。
曹华镇定了下来，冷笑的看着程悦。
今天之后你永远也别想翻身了。
顾穗安看了一眼手表，嘴角含笑。这些人是不是太过明目张胆了点？
程悦坐在电脑前，深吸了一口气，翻了源代码。仔细的看了一遍。找到了多出来的那一行代码。
双击选择，一键删除，保存，运行。一气呵成，再众人的注视下，程序初始化，开始运行。
程悦起身让道了一边。
这下就算是于蒜也说不出程悦是盗窃者的话。
但是此时。曹华悲愤的声音响起。
“程悦！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心机！”
众人皱眉看向曹华。他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当初好心帮你，谁想到你是这种人。我说你怎么总是借我电脑，你居然为了偷我的作品背下了整个代码！”曹华愤怒的指向程悦，一副要冲上来打人的样子！
程悦气红了眼睛：“曹华！你血口喷人。颠倒黑白！你！”程悦是个乖乖子，连句骂人的话都不会说，连为自己辩解都做不到。
秦涛拳头硬了。
“草！老子不忍了！”说完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秦涛冲了上去揍了曹华一圈。
曹华的眼睛立刻淤青了起来。
程悦反应了过来和马行止兄弟上前拉开秦涛。
“够了！”王惑生气的怒吼了一声。
秦涛愤愤不平的站到了一遍。曹华捂着眼睛也不敢再说话。
“曹华，你有证据证明是程悦要偷你的文件吗？”王惑严肃的看向曹华。准备再给他一个机会。
只要他老实承认，他不会动他的学籍的。目前的情况已经很明显了。曹华的说辞骗不了在场的人。
代码要是能一字不漏的背下来，那程悦就没有必要去偷别人的作品。
“王校长，这件事不是已经很明显了？程悦是抄袭申明作品的人。那他偷曹华的作品完全有可能！”申鹰说道。
“申董这话有失偏颇，如今程悦是不是抄袭申明的作品还未可知，申董这样举例不好吧。”
“况且申明作品被抄袭没记错的话好像也是这位曹华同学出来做证人的吧。”
“我有证据证明程悦有借过我的电脑。”曹华说道。
“我是借过，但是我没有偷你的作品。是你偷我的。”程悦脸色涨红！
“你们听到了吧！程悦自己都承认碰过我的电脑。”曹华得意的说道。
众人眉头皱了起来。目前看来两方都说的有道理，但是曹华的证据更多，程悦不能提供新的证据的话，这件事就只能定性为程悦的错了。
“哇！大哥哥好厉害，你又变出魔法了。”
“我爸爸说，一件事要是做了很多遍就一定很厉害。大哥哥玩这个魔法多久了？”顾穗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做到了电脑前。
“三年。”程悦抿嘴说道。
“哈哈哈，我就说他骗人！三年，三年前才大一。不说程悦当时的能力能不能制作出，就说过了这么久这个代码还记得这么清楚根本就不可能啊。”曹华像是找到了什么漏洞得意的说道。
众人怀疑的看向程悦。
但是一旁的马行正像是想到了什么。
拉了拉马行止。
“我记得橙子这个软件是不是在我的电脑上安装过？”
马行止眼睛一亮。
“对哦，当时橙子在我们的电脑上做了测试的。你向来没有删安装包的习惯，这个文件肯定还在。”
“校长，我们有证据！”马行正高声叫道。
王惑看向马行正。
“你有证据？”
马行正点点头。
“我需要回去取一下电脑。证据在我的电脑上。”
王惑点点头。“去吧！”
“等等！”顾浩看向顾穗安。说道“这位同学，麻烦你帮忙把程悦同学的电脑一起带来可以吗？”
马行正不知道顾浩要做什么，但是他知道顾浩是站在程悦这边的。毫不迟疑的应了下来。
马行正跑出去之后，在场的人神色各异。
曹华心惊，难道他们真的有证据？
不！不可能！曹华确信当时程悦的电脑被重装了。上面的信息都不见了。
顾穗安看着曹华来回变化的脸色笑了起来。
又看向一旁事不关己的申明。
不急，一件一件来。
“不管程悦和曹华同学的事情是怎么样的，程悦在科技大赛里抄袭申明同学的事情是证据确凿！顾董还是不放弃吗？”神鹰颇有深意的看向顾浩。
“申董还真是关心教育，连青木大学举办的竞赛上发生的事情都知道。”顾浩也不是吃素的。
“我只是关心侄子的学业。侄子也愿意跟家人分享校园趣事。顾董觉得有什么不妥吗？莫不是顾董同你的儿女之间不是这样的？”
申鹰反问。
“申董说是就是咯。”
“只是校长，当初是什么证据证明程悦是偷盗者？”顾浩不解的问。
“于蒜老师，科技大赛你是裁判你来说。”王惑看向一旁的于蒜。
“顾董，当时比赛是多人同步进行的。程悦同学和申明的作品一模一样。当时我们也不确定是怎么回事，是曹华同学说程悦同学动过申明同学的电脑。申明同学品学兼优日常十分忙碌，于程悦同学并没有交集所以他不可能偷程悦同学的作品。当时的科技大赛奖金有5000元。程悦同学的情况我们都知道，所以程悦同学是有作案动机的。”
“对！我和申明同学是一个班的，科技大赛前一天申明学长来找我讨论他参赛作品的问题，中途申明学长有急事要走，就先把电脑放在我这里了。那天程悦来过我宿舍。”曹华补充道。
“曹华！我根本不知道那是申明学长的电脑。是你说你电脑出问题了让我过去帮你看看的。当时你不是也在？”程悦气急。
“对，你就是不知道是申明同学的电脑你才会偷盗。就像你偷我这个作品一样。要是你知道是申明同学的电脑你怎么可能敢动？那天我是叫你来我宿舍，但是我中间肚子疼离开了一会。”曹华信誓旦旦的说道。
“程悦，我知道你家里困难。我也是因为你好学上进才跟你做朋友的。
但是你呢，你做出这种事实在让我寒心。”曹华一脸伤感的说道。
“你当时要是缺钱，你可以跟我说，我虽然也不富裕，但是5000元我还是拿的出来的。你为什么要做这种自毁前途的事情？”
“曹华！放你娘的狗屁！”马行止也忍不住爆粗口。
“程悦跟我们兄弟这么多年。都没有开口向我们借过一分钱，他犯不着做这种事。”
“就是，我们几个谁不比你有钱，只要程悦开口别说5000了，几万老子都能拿的出来！”秦涛说道。
王惑皱眉看向这两个爆粗口的同学一脸的不快。
“校长伯伯，你不喜欢那两个哥哥吗？”顾穗安拉了一下王惑。
秦涛和马行止才意识到现场不仅有老师还有校长在，僵了一下。
“没有，校长伯伯没有不喜欢他们。”王惑一看像娃娃一样的顾穗安想到自己的孙女，和蔼的说道。
“你们两个！我们青木大学就是这么教你们说话的吗？”
“别带坏了小朋友。”
“是，我们错了！”
“小朋友，你不要学哥哥。”秦涛看向顾穗安，这一眼眼睛亮了起来。
刚刚一直注意力在程悦身上，没有仔细看顾穗安，这么一看真的好可爱啊。
秦涛一点一点的挪到顾穗安的身边，伸出手想要去碰碰她的头发，就见小可爱被人拉走了。一抬头就见顾浩板着一张脸。
秦涛呵呵讪笑了两声，手不自觉的在衣摆处摩擦了一下。
呜呜！小可爱的家长好凶啊。
顾浩警告的瞪了一眼秦涛。看向曹华。
“若是曹华同学的证词，似乎不怎么可信呢。不知道还有别的证据可以证明吗？”
申明冷笑了一下。
他可不是曹华那个蠢货，那个程序的代码他早就仔细的看过，昨天曹华回来之后又特意翻出来看了。
想要用同一种手段检测，是不会得出结论的。
“顾董，那个作品就是我的独立作品。每一个代码都是我一点点敲出来的。哪怕让我现在写出来我也可以。不知道这样是否可以证明？”申明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彬彬有礼的说道。衬衫牛仔裤，明明是最受欢迎的少年感的打扮，但是配上申明略显成熟的脸却让人感到一丝违和，一点油腻。
顾浩挑眉，这个申明倒是有两把刷子。
“申明同学能够自证我当然为你开心。刚刚听申董说这个程序申家的公司已经准备上线了。想必一定非常出色，不知道申公子花了多少时间创作出这么好的作品？”顾浩笑着问道。
“顾董过奖了，也没有很久大概是科技大赛开始前。原本想要当作毕业作品的，没想到提前参加了竞赛还发生了这种事。”申明摊手一脸无奈的说道。
申明日常会装因此留给众人的印象也非常好。
他身上最大的丑闻就是换女朋友速度过快，但是每一个都是心甘情愿的没有闹出什么难看的事情，大家也就当作是他的个人魅力打打趣就过去了。
并没有对他造成影响，反而因为交往的女友质量高让他成为众多男生的羡慕对象。
顾穗安看了一下震动的手机挑起了眉头。
这时候，马行正气喘吁吁的抱着两台颇有分量的笔记本电脑过来。
两台电脑从外观上看就明显看出区别。
虽然一样都是使用了多年的电脑，但是马行正的电脑明显比较高端。
程悦的电脑估计也就刚刚好可以带动程序吧。
“我、我来了。”马行止将电脑放在桌子上喘着气说道。
“马同学，你说的证据呢？”于蒜问道。
“稍等！你来！”马行正喘气拉过马行止，自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马行止把程悦的电脑放在一旁，打开自己的电脑。在惯常装软件的网盘里找。
过了一会他翻到一个命名为503之光的文件。
“找到了！”马行止兴奋的说道。还好他对他哥足够了解。
“你们看。”马行止指到。
众人围了过去，明显的看见了创建时间2015年6月22日。
马行止打开点击运行程序，与一旁的电脑上播放的程序一模一样。
曹华的脸色一白。
大家都知道，电脑的文件创建时间是不能更改的。
王惑冷冷的看向曹华。
“曹华，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错了，校长，你放过我这一次。”曹华声音颤抖的说道。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
“程悦，看在我帮过你的份上你帮我求求情！”
“我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不能有这个污点的。”曹华哀求道。
众人眼里都是厌恶。你不能！程悦就能了吗？你不久之前还信誓旦旦的指责程悦，要不是有证据，程悦不是冤死了。
王惑叹息。青木大学的教育真的出问题了吗？怎么一个两个都是这样。他现在也不确定看上去好学生的申明是不是好学生了。
“曹华，我问你，程悦有没有偷申明的作品。”王惑问道。
曹华看了一眼申明和申鹰，眼神躲闪。
不行，不能说出来，说出来自己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不知道！那天程悦同学确实来过我的宿舍，我中途也确实离开过。我当时只是根据现实做合理的推断。”曹华说道。
“这么说，你没有亲眼看见程悦同学偷文件了？”顾浩问道。
曹华点点头。
“那就好办了。”顾浩说道。
“申明虽然没有跟程悦产生交集，但是跟曹华是有交集的，不排除曹华偷了程悦的文件然后给申明。”
“顾浩，你这是什么意思？”申鹰怒气冲冲的问道。
“申董何必这么生气，我也只是做合理的推断。”
“申明有办法证明这是自己的作品吗？”
顾浩轻笑了一声说道。
“我可以写出完整的代码？”申明说道。
“我也可以！”程悦的回答出乎顾浩的意料。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还会主动站出来。
“这”王惑疑惑的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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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感动的看了一眼顾浩和身边的几个兄弟。
“这有点久了，那么多代码我怎么可能记得清楚！”曹华脸色一变。他怎么可能记得，本来就不是他敲出来的代码。
“是有这种情况发生的，由于代码过多，就算是计算机的原创人员也有可能会记不清，排查的话很耗费时间。”于蒜站出来说的。
申明满意的看了一眼于蒜。
于蒜的腰板挺的更直了。
“程悦同学能修复吗？”王惑没理会于蒜的话直接问程悦。
“可以！”程悦坚定的点头。
这个代码是他的第一个作品，一个人仔细推敲出来的，每一个代码都熟记于心，只要看到自然就知道是哪里有问题。
“那你试试。”王惑说着让开了道。
曹华脸色难看的站到一边，不自主的看向申明！
怎么办？
要是被发现了，自己就真的完了！
申明指了指自己，有看向程悦，曹华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一亮明白了过来。
曹华镇定了下来，冷笑的看着程悦。
今天之后你永远也别想翻身了。
顾穗安看了一眼手表，嘴角含笑。这些人是不是太过明目张胆了点？
程悦坐在电脑前，深吸了一口气，翻了源代码。仔细的看了一遍。找到了多出来的那一行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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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起身让道了一边。
这下就算是于蒜也说不出程悦是盗窃者的话。
但是此时。曹华悲愤的声音响起。
“程悦！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心机！”
众人皱眉看向曹华。他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当初好心帮你，谁想到你是这种人。我说你怎么总是借我电脑，你居然为了偷我的作品背下了整个代码！”曹华愤怒的指向程悦，一副要冲上来打人的样子！
程悦气红了眼睛：“曹华！你血口喷人。颠倒黑白！你！”程悦是个乖乖子，连句骂人的话都不会说，连为自己辩解都做不到。
秦涛拳头硬了。
“草！老子不忍了！”说完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秦涛冲了上去揍了曹华一圈。
曹华的眼睛立刻淤青了起来。
程悦反应了过来和马行止兄弟上前拉开秦涛。
“够了！”王惑生气的怒吼了一声。
秦涛愤愤不平的站到了一遍。曹华捂着眼睛也不敢再说话。
“曹华，你有证据证明是程悦要偷你的文件吗？”王惑严肃的看向曹华。准备再给他一个机会。
只要他老实承认，他不会动他的学籍的。目前的情况已经很明显了。曹华的说辞骗不了在场的人。
代码要是能一字不漏的背下来，那程悦就没有必要去偷别人的作品。
“王校长，这件事不是已经很明显了？程悦是抄袭申明作品的人。那他偷曹华的作品完全有可能！”申鹰说道。
“申董这话有失偏颇，如今程悦是不是抄袭申明的作品还未可知，申董这样举例不好吧。”
“况且申明作品被抄袭没记错的话好像也是这位曹华同学出来做证人的吧。”
“我有证据证明程悦有借过我的电脑。”曹华说道。
“我是借过，但是我没有偷你的作品。是你偷我的。”程悦脸色涨红！
“你们听到了吧！程悦自己都承认碰过我的电脑。”曹华得意的说道。
众人眉头皱了起来。目前看来两方都说的有道理，但是曹华的证据更多，程悦不能提供新的证据的话，这件事就只能定性为程悦的错了。
“哇！大哥哥好厉害，你又变出魔法了。”
“我爸爸说，一件事要是做了很多遍就一定很厉害。大哥哥玩这个魔法多久了？”顾穗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做到了电脑前。
“三年。”程悦抿嘴说道。
“哈哈哈，我就说他骗人！三年，三年前才大一。不说程悦当时的能力能不能制作出，就说过了这么久这个代码还记得这么清楚根本就不可能啊。”曹华像是找到了什么漏洞得意的说道。
众人怀疑的看向程悦。
但是一旁的马行正像是想到了什么。
拉了拉马行止。
“我记得橙子这个软件是不是在我的电脑上安装过？”
马行止眼睛一亮。
“对哦，当时橙子在我们的电脑上做了测试的。你向来没有删安装包的习惯，这个文件肯定还在。”
“校长，我们有证据！”马行正高声叫道。
王惑看向马行正。
“你有证据？”
马行正点点头。
“我需要回去取一下电脑。证据在我的电脑上。”
王惑点点头。“去吧！”
“等等！”顾浩看向顾穗安。说道“这位同学，麻烦你帮忙把程悦同学的电脑一起带来可以吗？”
马行正不知道顾浩要做什么，但是他知道顾浩是站在程悦这边的。毫不迟疑的应了下来。
马行正跑出去之后，在场的人神色各异。
曹华心惊，难道他们真的有证据？
不！不可能！曹华确信当时程悦的电脑被重装了。上面的信息都不见了。
顾穗安看着曹华来回变化的脸色笑了起来。
又看向一旁事不关己的申明。
不急，一件一件来。
“不管程悦和曹华同学的事情是怎么样的，程悦在科技大赛里抄袭申明同学的事情是证据确凿！顾董还是不放弃吗？”神鹰颇有深意的看向顾浩。
“申董还真是关心教育，连青木大学举办的竞赛上发生的事情都知道。”顾浩也不是吃素的。
“我只是关心侄子的学业。侄子也愿意跟家人分享校园趣事。顾董觉得有什么不妥吗？莫不是顾董同你的儿女之间不是这样的？”
申鹰反问。
“申董说是就是咯。”
“只是校长，当初是什么证据证明程悦是偷盗者？”顾浩不解的问。
“于蒜老师，科技大赛你是裁判你来说。”王惑看向一旁的于蒜。
“顾董，当时比赛是多人同步进行的。程悦同学和申明的作品一模一样。当时我们也不确定是怎么回事，是曹华同学说程悦同学动过申明同学的电脑。申明同学品学兼优日常十分忙碌，于程悦同学并没有交集所以他不可能偷程悦同学的作品。当时的科技大赛奖金有5000元。程悦同学的情况我们都知道，所以程悦同学是有作案动机的。”
“对！我和申明同学是一个班的，科技大赛前一天申明学长来找我讨论他参赛作品的问题，中途申明学长有急事要走，就先把电脑放在我这里了。那天程悦来过我宿舍。”曹华补充道。
“曹华！我根本不知道那是申明学长的电脑。是你说你电脑出问题了让我过去帮你看看的。当时你不是也在？”程悦气急。
“对，你就是不知道是申明同学的电脑你才会偷盗。就像你偷我这个作品一样。要是你知道是申明同学的电脑你怎么可能敢动？那天我是叫你来我宿舍，但是我中间肚子疼离开了一会。”曹华信誓旦旦的说道。
“程悦，我知道你家里困难。我也是因为你好学上进才跟你做朋友的。
但是你呢，你做出这种事实在让我寒心。”曹华一脸伤感的说道。
“你当时要是缺钱，你可以跟我说，我虽然也不富裕，但是5000元我还是拿的出来的。你为什么要做这种自毁前途的事情？”
“曹华！放你娘的狗屁！”马行止也忍不住爆粗口。
“程悦跟我们兄弟这么多年。都没有开口向我们借过一分钱，他犯不着做这种事。”
“就是，我们几个谁不比你有钱，只要程悦开口别说5000了，几万老子都能拿的出来！”秦涛说道。
王惑皱眉看向这两个爆粗口的同学一脸的不快。
“校长伯伯，你不喜欢那两个哥哥吗？”顾穗安拉了一下王惑。
秦涛和马行止才意识到现场不仅有老师还有校长在，僵了一下。
“没有，校长伯伯没有不喜欢他们。”王惑一看像娃娃一样的顾穗安想到自己的孙女，和蔼的说道。
“你们两个！我们青木大学就是这么教你们说话的吗？”
“别带坏了小朋友。”
“是，我们错了！”
“小朋友，你不要学哥哥。”秦涛看向顾穗安，这一眼眼睛亮了起来。
刚刚一直注意力在程悦身上，没有仔细看顾穗安，这么一看真的好可爱啊。
秦涛一点一点的挪到顾穗安的身边，伸出手想要去碰碰她的头发，就见小可爱被人拉走了。一抬头就见顾浩板着一张脸。
秦涛呵呵讪笑了两声，手不自觉的在衣摆处摩擦了一下。
呜呜！小可爱的家长好凶啊。
顾浩警告的瞪了一眼秦涛。看向曹华。
“若是曹华同学的证词，似乎不怎么可信呢。不知道还有别的证据可以证明吗？”
申明冷笑了一下。
他可不是曹华那个蠢货，那个程序的代码他早就仔细的看过，昨天曹华回来之后又特意翻出来看了。
想要用同一种手段检测，是不会得出结论的。
“顾董，那个作品就是我的独立作品。每一个代码都是我一点点敲出来的。哪怕让我现在写出来我也可以。不知道这样是否可以证明？”申明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彬彬有礼的说道。衬衫牛仔裤，明明是最受欢迎的少年感的打扮，但是配上申明略显成熟的脸却让人感到一丝违和，一点油腻。
顾浩挑眉，这个申明倒是有两把刷子。
“申明同学能够自证我当然为你开心。刚刚听申董说这个程序申家的公司已经准备上线了。想必一定非常出色，不知道申公子花了多少时间创作出这么好的作品？”顾浩笑着问道。
“顾董过奖了，也没有很久大概是科技大赛开始前。原本想要当作毕业作品的，没想到提前参加了竞赛还发生了这种事。”申明摊手一脸无奈的说道。
申明日常会装因此留给众人的印象也非常好。
他身上最大的丑闻就是换女朋友速度过快，但是每一个都是心甘情愿的没有闹出什么难看的事情，大家也就当作是他的个人魅力打打趣就过去了。
并没有对他造成影响，反而因为交往的女友质量高让他成为众多男生的羡慕对象。
顾穗安看了一下震动的手机挑起了眉头。
这时候，马行正气喘吁吁的抱着两台颇有分量的笔记本电脑过来。
两台电脑从外观上看就明显看出区别。
虽然一样都是使用了多年的电脑，但是马行正的电脑明显比较高端。
程悦的电脑估计也就刚刚好可以带动程序吧。
“我、我来了。”马行止将电脑放在桌子上喘着气说道。
“马同学，你说的证据呢？”于蒜问道。
“稍等！你来！”马行正喘气拉过马行止，自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马行止把程悦的电脑放在一旁，打开自己的电脑。在惯常装软件的网盘里找。
过了一会他翻到一个命名为503之光的文件。
“找到了！”马行止兴奋的说道。还好他对他哥足够了解。
“你们看。”马行止指到。
众人围了过去，明显的看见了创建时间2015年6月22日。
马行止打开点击运行程序，与一旁的电脑上播放的程序一模一样。
曹华的脸色一白。
大家都知道，电脑的文件创建时间是不能更改的。
王惑冷冷的看向曹华。
“曹华，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错了，校长，你放过我这一次。”曹华声音颤抖的说道。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
“程悦，看在我帮过你的份上你帮我求求情！”
“我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不能有这个污点的。”曹华哀求道。
众人眼里都是厌恶。你不能！程悦就能了吗？你不久之前还信誓旦旦的指责程悦，要不是有证据，程悦不是冤死了。
王惑叹息。青木大学的教育真的出问题了吗？怎么一个两个都是这样。他现在也不确定看上去好学生的申明是不是好学生了。
“曹华，我问你，程悦有没有偷申明的作品。”王惑问道。
曹华看了一眼申明和申鹰，眼神躲闪。
不行，不能说出来，说出来自己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不知道！那天程悦同学确实来过我的宿舍，我中途也确实离开过。我当时只是根据现实做合理的推断。”曹华说道。
“这么说，你没有亲眼看见程悦同学偷文件了？”顾浩问道。
曹华点点头。
“那就好办了。”顾浩说道。
“申明虽然没有跟程悦产生交集，但是跟曹华是有交集的，不排除曹华偷了程悦的文件然后给申明。”
“顾浩，你这是什么意思？”申鹰怒气冲冲的问道。
“申董何必这么生气，我也只是做合理的推断。”
“申明有办法证明这是自己的作品吗？”
顾浩轻笑了一声说道。
“我可以写出完整的代码？”申明说道。
“我也可以！”程悦的回答出乎顾浩的意料。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还会主动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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