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困境
阿灵的直播，或者说“米苏”的直播，做的还挺有意思的。
比起一般的尬聊来，阿灵算是有才华的那种主播，或许是种族天赋的缘故，她唱歌还真的蛮好听的，在一些视频网站上搜一下，会发现她翻唱的歌曲点击量也不少，也有自己的网易云帐号，也有别人给他的原创歌曲。
而且和一般的歌手型主播不同，她的舞蹈也非常厉害，民族舞很擅长，性感的韩舞也会，不过她今天下半身穿那么长的裙子，估计也没准备跳舞。
当然了，五个小时的时间，又唱又跳是不可能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陪弹幕聊天，偶尔会打一些比较风靡的小游戏，露出自己游戏白痴的属性，让弹幕老爷以高人一等的姿态批判两句，让他们满足心中的指点欲望。毕竟，偶尔的卖蠢是女人最好吸引男人的手段之一。
其实，要做好一个助手，不仅仅是管理好直播间，更多的是得把录播给整理，剪切成精华的部分上传到网站上制造热点。当然一些有爱的粉丝会自己做，不少的也都是资本故意推动的，也有人会以此蹭热度上传到B站投自制赚口饭钱，毕竟直播的内容在国内没啥版权。
好在阿灵倒是没想让沈项做那么复杂的工作，只是简单的惯例罢了。虽然剪视频他也会，毕竟以前攻略组的，这些必备的小技能都会一些。
“不是吧？大兄弟，你都说自己二十八岁了，还这样呢？你图个啥，那妹子能有我好看吗？哦，这是你前女朋友照片……是有点小可爱，等等，怎么觉得有点眼熟啊，好像谁也给我发过啊，前几天追到了一个女朋友求祝福，发的好像也是这张照片……嗯？”
“嗯嗯嗯嗯嗯嗯？”
“别，别，弹幕你们冷静，别给那哥们翻那天的录播出来，大家装什么都不知道好吧，过了过了，下一封邮件，朋友，大草原上不仅有草，还有动物世界啊，别慌，别怕!”
看着阿灵那表演型人格的直播，沈项在一旁也看得蛮入神的，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剧本还真的是遇到这种巧事，反正弹幕们都跟着嗨了起来，一堆原谅色刷了起来。
“下一个下一个，这趴过了啊。别打击别人了，没事别谈什么女朋友，多找我聊聊天不就好了，不刷礼物我也陪你们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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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蛮轻松的。
………………
“工作怎么样？”
“还行吧，都是很轻松的活，不管怎么样都比在流水线舒服啊。”
阿灵家到沈项家，其实就三分钟的路程，沈项晃荡了一下就到家了，而瑞拉也早就在家里等他了，洗好了澡，点好了外卖，就等他回来开饭了。
有一点必须强调一下，瑞拉因为自己有洁癖的缘故，所以家务都挺擅长的，但就是烧饭这件事情，她怎么都学不会。看到火就来气，顶天了用用微波炉之类的工具。
沈项倒是会烧饭的，毕竟烧过一次的菜系统可以无压力重复无数次，以前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就经常烧饭——省钱嘛，但现在家里多了一个瑞拉，食物消耗量急剧上升，有时候他下班晚瑞拉也饿不起，就一直叫外卖了。
顺带一提，外卖瑞拉买单，她工资比沈项高……还是两份工资，一份现役军官的工资，特办另外还有高额补贴。
但我们沈项可不是吃软饭的小白脸啊！
好歹房子是我的啊！
我硬着呢！
“换个工作也好，老是在流水线那边上班对身体，对腰都不好。”
“我腰挺好的！”
涉及到腰的问题，男生一般都会据理力争，沈项也不例外，听他这么说，瑞拉咬着嘴唇笑嘻嘻的看着他，他就立马换了一个脸色，道：“你说的没错，年轻不知腰珍贵可不行，得好好保养。”
“对了，瑞拉。”沈项想起之前阿灵提的事情，细算的话，自己除了给瑞拉买过几件衣服之外，似乎还真没怎么给她买过礼物，花在游戏里老婆的钱都比在她身上多了。
之前没意识到是消费习惯的问题，很多宅男都这样，肯在虚拟的东西上花钱，但其他就不肯，也不算是抠门，只是每个人的消费观念不一样。玩个手游一年氪个几千的都没感觉，但要花几百块买衣服就心疼地不得了。
但现在意识到了，总不能再没心没肺了。那就不是笨了，是坏了。
“你生日是几号啊？”
找个过生日的理由送送礼物吧。
“生日？”瑞拉摇了摇头，道：“我就记得我是在春天出生的，那时候刚来你家的时候是四月，我好像两个月大？”
“你身份证上是几月啊？”
“身份证上是七月十九号，推算的我化人的时间。”
“那就按七月十九号算吧。”
沈项算了下，今天正好七月七，便说到：“等十九号我给你过个生日，记得别加班太晚。”
“过生日吗？”
瑞拉期待的说了一声，她长那么大还从来都没过过生日，有些高兴地说道：“好，那我就期待着了。”
兽种妹子多单纯啊，因为没经历过那么多事情，所以对很多东西的期望值都很低。有时候就算生气了，摸摸头撸一撸就能很快的恢复，省心。
“那要给小安过生日吗？他是七月二十一。”瑞拉提了一嘴，在她眼里，小安一直是个弟弟的角色，虽然总是欺负他，但有事情也不会忘记。
“小安比你晚两天啊，一起过？”
“不行！”瑞拉很在意的强调道：“我的生日是我的生日，小安的生日是小安的生日，不能混为一谈的。”
就是偶尔会在这种地方跟你斤斤计较一下，瑞拉的独占欲还是很强的，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沈项笑了笑，说道：“行，你是寿星，这个随你喜欢。”
“兽性？”
“寿星，长寿的寿，明星的星。就是指过生日的人”
“又学到了一个新词。”
沈项和瑞拉两人在家时，生活节奏基本都很固定，先吃一个饭，吃饭的时候聊聊天，然后沈项就去洗澡，洗好澡了之后该打游戏就打游戏，该看番就看法，而瑞拉会躺在床上，用平板自己追自己爱看的一些剧，偶尔也会上上网课，给自己充充电多学一点东西。
当然了，必不可少的，是修炼，瑞拉早晚都会吐纳一个周天，让自己的能力稳步提升。瑞拉现在练习的并非是真气运行法，因为真气运行法其实效果没那么高，特办有专门的呼吸法供她们练习，大概比市面上流传的吐纳法效率高个30%左右。
两人都是夜猫子，基本很晚才会睡，而当沈项躺在床上的时候，瑞拉就会缠上来，紧紧的贴住他——她自己的话是有肢体接触才会感觉睡的安心。沈项在这点上拿她没任何的办法，只能开着空调，防止睡的太热。
“晚安。”
“不。”
…………
“沈哥，今天穿这个你觉得可以吗？”
“挺好的。”
昨天是吊带小背心，今天是JK女制服，阿灵每天直播的打扮其实都是属于清纯中透露着欲的气息。是大部分男人看了都会喜欢，一般女人也不会特别反感的打扮。
她梳妆打扮好了以后，就坐在了电脑前面，继续在自己的粉丝群里维护着关系，而沈项则坐在一边，自顾自的刷着咨询网页，开播前的准备弄好了以后，他也就空闲了下来。
要不要电脑上下个模拟器挂机看作战录像啊？
不行不行，好歹一万块一个月的工资呢，还是日结，每天四百块，不能辜负毛爷爷的厚望。
“瑞姐平时上班挺忙吗？”阿灵一心二用的一边跟粉丝聊天，一边对着沈项问道：“感觉她下班也蛮晚的，特办事情那么多吗？安全吗？”
“她啊，有时候忙有时候空，空的时候就天天坐办公室里吹空调，忙的时候就比较惨了，很多行动都是在晚上的。”
“诶，你说要是兽种不喜欢这种生活怎么办，特办会怎么处理啊？”
“大部分都是可以接受的，也可以选择文职啊，只是瑞拉她觉醒龙脉了，她就算想做文职，上面估计也会死命的谈心，谈到为国家出力为止。”
“那还挺霸道的啊。”阿灵嘀咕道：“没什么选择的自由啊。”
“有好有坏吧，好处就在于，你能光明正大的享受很多福利待遇，甚至国家的保护，坏处就在于只能老实打卡上班。”沈项回忆了下自己听到过的消息，道：“不过政策会变的，或许以后兽种能跟正常公民一样呢，毕竟出现到现在也就两年，大部分还在‘教育’中。”
“也是，像我现在这样子，路上看到警察都慌张的，生怕别人查我身份证看出来什么破绽。”
她在想等自己没人气了，攒好了钱，或许也可以主动加入到特办中去，拿个靠山，然后上上班混混日子。
到时候或许可以找个男朋友吧，看瑞姐有了男朋友脸色都红润了起来了，好羡慕啊。
阿灵偷偷的瞥了眼沈项，就是可惜瑞姐的性子爱吃醋，霸占欲特别强。
“沈哥？”
“嗯？”
“你那么厉害，为什么不出去扬名立万，窝在这里当个小主播的助手？”
“嗯……以后可能会吧，”
——
特办，刘向阳走进了李博然的办公室。
李博然把手头的资料放在了桌子上，道：“信息安全那边上在网路有发现什么线索吗？”
“暂时还未发现什么东西。”刘医生叹了一口气，摇着头道：“我们的银行业以及个别行业被IOE绑架的太久了，谁也不知道棱镜门的事情会不会再发生。”
说完了以后，他把东西接了过来，皱着眉头说道：“这是什么？”
“一些自杀案，我翻了一下警局的卷宗，发现了一些疑点。-_-这个符号有出现过。”李博然点了点桌子，说道：“曾经在魔都云海路的海滩边上，十年间发生十几起自杀案，警方当时定义是类似蓝鲸游戏的组织，也顺藤摸瓜的摧毁了一些地方。但这件事情还在继续，上一起自杀案是在今年的年头。”
“这其中有一个案子，自杀者的亲属表示，有看到对方和一个网名为-_-的人的聊天。”
“我想，和X脱不开关系，这恶心的颜文字。”
X是特办对目前盘踞在魔都虹口地底的未知东西的代号，经过南都那边来人的分析，几乎可以确定，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地底构造一种奇异的东西，机房只是其中之一，是它的衍生，并非是它的本体。
但当国家机器正式行动了起来，各个部门相互协调，这个被断掉的线索又在其他地方找到了。
做过的事情，必定会留下痕迹。
这个家伙，并不是第一次杀人，之前一直在诱导一些绝望的人类进行自杀行为。
李博然揉着自己的眼睛，说道：“Doctor刘，麻烦你分析下云海路那个海滩和地下机房之间的联系吧。虽然对方蛰伏了很久，但真的不能再放任下去了。到目前为止，我们连面临的敌人到底是什么样子都还没确认。上头已经对我们很不满意了。虽然这件事情是我在就任前发生的，但现在身为一方主管，我不想让这个家伙再活下去了。之前的东西我们已经铲除了，但谁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扎根在地底。”
前几天，几个部门联合对那片区域进行了断电，虽然惹的当地商务楼里的公司很不快，但这涉及到国民安全的问题，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统一搜查过后，机房那些地方基本上被清除。
但李博然总觉得，地底可能还有更多的东西。
当年租界那么多，谁也不知道留下了点什么。
“好的，我会尽快。”
“辛苦了……”李博然停顿了一下，看着刘医生那布满了血丝的眼睛，心里在想：自己这几天还算是睡了一觉，但自从发现机房之后，刘医生似乎一直都没休息过，他连忙改口说道：“今天先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再弄，身体重要。”
“没事。”刘向阳笑着说道：“我喜欢和未知做斗争。”
还真的挺有科研精神的，招对方进来真的是一个正确的选择。等刘医生走后，李博然拿起了自己的红色电话机，直接往南都那边打了过去。
“老领导，还是我，诶，还在办公室呢？”
“诶诶，我这怎么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呢？”
“还是之前那个事情啊，不是啊，那个案子很复杂，涉及地底啊，我这边的人手和力量根本无法涉及到地底，我不就是想提醒你，之前答应我的……”
“你答应了啊，你怎么可以说你没答应呢？之前不是说的好好的吗？”
“把人给我送过来吧，得，我自己来南都接。”
“我真缺人，不是想搞什么小团体，这次的问题很严重，这样，我一会把现在的进展呈文字汇报给您，您看一眼就知道严重性了。诶，不好不好，感觉这不太正规吧。我来，我明天亲自来南都跟您述职。”
“那个去日本的任务……行，我现在和瑞拉去说，明天带她来南都。”
挂断了电话后，李博然无奈的摇了摇头，国内的龙脉力量还是太稀缺了，要个人都那么麻烦。
不知道兽种什么时候才能觉醒龙脉力量，能填补空缺的只有这一批种子了。
哎。
李博然心想：怎么那么多兽种喜欢沈项啊？
他从抽屉里拿出来一瓶除静电的喷雾，在身上上上下下喷了一个遍后，才猜测道：难道是因为我身上静电太多，所以才不受兽种们的欢迎吗？
弄好了以后，李博然再次低头整理手头的资料。
“我们对地底的东西真的是两眼一抹黑，到现在都没查到真面目。”
特办的正式成立是在新中国之后成立的。特办手头的资料库，说实话，非常的薄弱，这些年借着科技的进步才慢慢发展了起来。
理由无他，近代史真的是耻辱史。而龙脉力量一直作为这片土地上最大的机密，更是引来了无处人的窥探。不去谈与龙脉有关的资料，光是普通文物，十二兽首至今还未找齐，甲骨文更是有数万枚流失海外，大英博物馆光中国文物就有数万件……
勿忘国耻啊。
一些文物，爱国人士还能买回来捐给祖国，而涉及到龙脉的东西……别人会卖吗？
四库毁书，战争掠夺，当时把持了秘密民国政府甚至把东西带到岛上去了。
这就是特办目前资料缺失的源头。
这也是李博然头痛的地方，能翻的资料翻破头了也找不到解题的参考，只能一次一次的推算一次一次的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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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大兄弟，你都说自己二十八岁了，还这样呢？你图个啥，那妹子能有我好看吗？哦，这是你前女朋友照片……是有点小可爱，等等，怎么觉得有点眼熟啊，好像谁也给我发过啊，前几天追到了一个女朋友求祝福，发的好像也是这张照片……嗯？”
“嗯嗯嗯嗯嗯嗯？”
“别，别，弹幕你们冷静，别给那哥们翻那天的录播出来，大家装什么都不知道好吧，过了过了，下一封邮件，朋友，大草原上不仅有草，还有动物世界啊，别慌，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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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怎么样？”
“还行吧，都是很轻松的活，不管怎么样都比在流水线舒服啊。”
阿灵家到沈项家，其实就三分钟的路程，沈项晃荡了一下就到家了，而瑞拉也早就在家里等他了，洗好了澡，点好了外卖，就等他回来开饭了。
有一点必须强调一下，瑞拉因为自己有洁癖的缘故，所以家务都挺擅长的，但就是烧饭这件事情，她怎么都学不会。看到火就来气，顶天了用用微波炉之类的工具。
沈项倒是会烧饭的，毕竟烧过一次的菜系统可以无压力重复无数次，以前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就经常烧饭——省钱嘛，但现在家里多了一个瑞拉，食物消耗量急剧上升，有时候他下班晚瑞拉也饿不起，就一直叫外卖了。
顺带一提，外卖瑞拉买单，她工资比沈项高……还是两份工资，一份现役军官的工资，特办另外还有高额补贴。
但我们沈项可不是吃软饭的小白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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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腰挺好的！”
涉及到腰的问题，男生一般都会据理力争，沈项也不例外，听他这么说，瑞拉咬着嘴唇笑嘻嘻的看着他，他就立马换了一个脸色，道：“你说的没错，年轻不知腰珍贵可不行，得好好保养。”
“对了，瑞拉。”沈项想起之前阿灵提的事情，细算的话，自己除了给瑞拉买过几件衣服之外，似乎还真没怎么给她买过礼物，花在游戏里老婆的钱都比在她身上多了。
之前没意识到是消费习惯的问题，很多宅男都这样，肯在虚拟的东西上花钱，但其他就不肯，也不算是抠门，只是每个人的消费观念不一样。玩个手游一年氪个几千的都没感觉，但要花几百块买衣服就心疼地不得了。
但现在意识到了，总不能再没心没肺了。那就不是笨了，是坏了。
“你生日是几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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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瑞拉摇了摇头，道：“我就记得我是在春天出生的，那时候刚来你家的时候是四月，我好像两个月大？”
“你身份证上是几月啊？”
“身份证上是七月十九号，推算的我化人的时间。”
“那就按七月十九号算吧。”
沈项算了下，今天正好七月七，便说到：“等十九号我给你过个生日，记得别加班太晚。”
“过生日吗？”
瑞拉期待的说了一声，她长那么大还从来都没过过生日，有些高兴地说道：“好，那我就期待着了。”
兽种妹子多单纯啊，因为没经历过那么多事情，所以对很多东西的期望值都很低。有时候就算生气了，摸摸头撸一撸就能很快的恢复，省心。
“那要给小安过生日吗？他是七月二十一。”瑞拉提了一嘴，在她眼里，小安一直是个弟弟的角色，虽然总是欺负他，但有事情也不会忘记。
“小安比你晚两天啊，一起过？”
“不行！”瑞拉很在意的强调道：“我的生日是我的生日，小安的生日是小安的生日，不能混为一谈的。”
就是偶尔会在这种地方跟你斤斤计较一下，瑞拉的独占欲还是很强的，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沈项笑了笑，说道：“行，你是寿星，这个随你喜欢。”
“兽性？”
“寿星，长寿的寿，明星的星。就是指过生日的人”
“又学到了一个新词。”
沈项和瑞拉两人在家时，生活节奏基本都很固定，先吃一个饭，吃饭的时候聊聊天，然后沈项就去洗澡，洗好澡了之后该打游戏就打游戏，该看番就看法，而瑞拉会躺在床上，用平板自己追自己爱看的一些剧，偶尔也会上上网课，给自己充充电多学一点东西。
当然了，必不可少的，是修炼，瑞拉早晚都会吐纳一个周天，让自己的能力稳步提升。瑞拉现在练习的并非是真气运行法，因为真气运行法其实效果没那么高，特办有专门的呼吸法供她们练习，大概比市面上流传的吐纳法效率高个30%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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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梳妆打扮好了以后，就坐在了电脑前面，继续在自己的粉丝群里维护着关系，而沈项则坐在一边，自顾自的刷着咨询网页，开播前的准备弄好了以后，他也就空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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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好歹一万块一个月的工资呢，还是日结，每天四百块，不能辜负毛爷爷的厚望。
“瑞姐平时上班挺忙吗？”阿灵一心二用的一边跟粉丝聊天，一边对着沈项问道：“感觉她下班也蛮晚的，特办事情那么多吗？安全吗？”
“她啊，有时候忙有时候空，空的时候就天天坐办公室里吹空调，忙的时候就比较惨了，很多行动都是在晚上的。”
“诶，你说要是兽种不喜欢这种生活怎么办，特办会怎么处理啊？”
“大部分都是可以接受的，也可以选择文职啊，只是瑞拉她觉醒龙脉了，她就算想做文职，上面估计也会死命的谈心，谈到为国家出力为止。”
“那还挺霸道的啊。”阿灵嘀咕道：“没什么选择的自由啊。”
“有好有坏吧，好处就在于，你能光明正大的享受很多福利待遇，甚至国家的保护，坏处就在于只能老实打卡上班。”沈项回忆了下自己听到过的消息，道：“不过政策会变的，或许以后兽种能跟正常公民一样呢，毕竟出现到现在也就两年，大部分还在‘教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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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想等自己没人气了，攒好了钱，或许也可以主动加入到特办中去，拿个靠山，然后上上班混混日子。
到时候或许可以找个男朋友吧，看瑞姐有了男朋友脸色都红润了起来了，好羡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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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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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博然把手头的资料放在了桌子上，道：“信息安全那边上在网路有发现什么线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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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博然总觉得，地底可能还有更多的东西。
当年租界那么多，谁也不知道留下了点什么。
“好的，我会尽快。”
“辛苦了……”李博然停顿了一下，看着刘医生那布满了血丝的眼睛，心里在想：自己这几天还算是睡了一觉，但自从发现机房之后，刘医生似乎一直都没休息过，他连忙改口说道：“今天先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再弄，身体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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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的挺有科研精神的，招对方进来真的是一个正确的选择。等刘医生走后，李博然拿起了自己的红色电话机，直接往南都那边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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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我这怎么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呢？”
“还是之前那个事情啊，不是啊，那个案子很复杂，涉及地底啊，我这边的人手和力量根本无法涉及到地底，我不就是想提醒你，之前答应我的……”
“你答应了啊，你怎么可以说你没答应呢？之前不是说的好好的吗？”
“把人给我送过来吧，得，我自己来南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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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兽种什么时候才能觉醒龙脉力量，能填补空缺的只有这一批种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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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博然心想：怎么那么多兽种喜欢沈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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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好了以后，李博然再次低头整理手头的资料。
“我们对地底的东西真的是两眼一抹黑，到现在都没查到真面目。”
特办的正式成立是在新中国之后成立的。特办手头的资料库，说实话，非常的薄弱，这些年借着科技的进步才慢慢发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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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文物，爱国人士还能买回来捐给祖国，而涉及到龙脉的东西……别人会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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