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三千年的怨妇
沈项坐在二处的基地之中，陪着他来的只有两个小女孩可怜和胡晓菲，胡晓菲来到这里后，立马又爆发出了打扫的热情，替沈项打扫基地，而可怜呢，发现这边居然还有吧台，吧台里还有小点心后，也安安心心定了下来。
待了一阵子后，奧菲莉娅也来了。
沈项有些奇怪她怎么放假了也来了，就见她指了指吧台那边堆着的酒，说道：“拿酒。”
这位顾问小姐，真把我们基地当成酒柜了啊。
奧菲莉娅打量着可怜和胡晓菲，冷不丁地说了一句：“你口味变了？”
“……天呐，连我们的奧菲莉娅小姐都会开玩笑了，看来最近心情的确很好啊。”沈项反过来说了一句她，而奧菲莉娅就干脆闭上了嘴巴，坐在了吧台上，自己调了一杯酒。
可怜眨着眼睛看着奧菲莉娅自己调制出来的酒。
奧菲莉娅被盯的有些尴尬，拿出来了一罐气泡水，倒在杯子里，丢了几片柠檬做装饰，递了过去。随后，她的视线就若有若无的扫过胡晓菲。
妲己嘛。
果然，沈项的身边会出现的东西，没一个是大陆货，都是极少见的。真在沈项身边待上个一年半载的，估计清空的收容所，又可以再次填满了。
“奧菲莉娅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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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项丢了一瓶可乐过去，奧菲莉娅接住后，很快这听可乐就散发出了寒冷的气息，她反手丢还了过去，沈项一打开易拉罐……
呲——
流出来了。
“……”胡晓菲赶紧拿着抹布跑过来，清理一下。
“谢了啊。”
沈项喝了一口可乐，最近这几天他总有一些奇怪的感觉，总感觉，刃的情绪比以前活跃了很多。难道是最近有其他龙九来到了魔都了吗？所以他跑了过来，亲自复查所有入境人员的名单，想从里面找到一些线索。
刘先知让我最近一段时间不要管那个事情，把妲己看守好就行。龙九皇现在的状况，该着急的应该是玄龟，而做出应对的应该是以赛亚，而不是他们两个人。
只是，听了刘先知的分析后，沈项忽然觉得，以赛亚肯定在自己附近弄了一点东西，以赛亚是一个很抠门的人，能用沈项的力量解决问题绝对不会让基金会多出手。就像之前对付魔神一样，基金会一个议员都没出动，他情愿自己下场也懒得动基金会的议员。那这一次的话，虽然没有派人给自己传个话，但他肯定又在算计自己。
沈项何尝也不想利用以赛亚呢，把钥匙拿来给胡晓菲镇压妲己，本身就是告诉以赛亚，龙九皇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只是在算计什么，暂时沈项还不知道。
但他有个模糊的猜测，那就是，很有可能大部分的龙九过来了。但龙九聚集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呢？
“晓菲。”
“怎么了沈哥？”
“我今天晚上会睡的很香，会做个梦。”
“啊？”
胡晓菲不知道沈项在说些什么，刚想追问，却见沈项已经收回了视线。
而奧菲莉娅，旁观着这一幕，喝下了一口酒。
先知把龙九都聚集在这里，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拿沈项当挡箭牌吗？
不管是基金会掌控的，像律和牧，还是基金会观察的，像火、种、织等，现在都已经全部汇集在这座城市之中。其中，不乏一位二觉，也有还没掌控能力的人。
群龙乱舞，先知又在打什么算盘？而沈项在这次的事情中，又会承担一个什么样子的角色？
奧菲莉娅忽然打断了自己的念头，她发现自己居然开始考虑沈项的事情了。
不行，过多的观察一个优秀的异性，果然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
“问你一个问题。”
妲己是一个聪明人，沈项要找她，她不出现的话，谁都不知道会遭受到什么折磨。所以听到沈项的暗示后，妲己只能硬着头皮在晚上再次进入沈项的梦中和他交流。
“将军请问……”
作为别人砧板上的肉，妲己现在只能尽可能的配合沈项，寻找更好的机会。而不是和他对着干。
“如果，龙九都聚集在一起，会发生什么？”
本来这个问题应该问刘先知的，但沈项和刘向阳之间的通讯特别的复杂。没有紧急情况的话，得通过阿食加密数据，然后再把信息传递过去，确认没有问题后，再在刘向阳的手机上解密。而且通讯也是绕了很多很多个中转，具体表现为，沈项在某个网页输入了信息，刘向阳那边会收到一些通知类的提示，然后他登陆页面查看沈项的留言。
只是，刘向阳不看手机的话，暂时联系不上。毕竟他现在也去西北执行任务了。所以沈项就干脆来问妲己了。
“龙九齐聚……”
妲己本来在犹豫要不要回答这个问题，但见沈项的气势变得更加冰冷起来，还是说道：“当文明的开创者聚集在一起时，龙九皇的力量会更加的强大，因为支配，他会化为真正的九五至尊，拥有仅次于真龙的能力。”
“只是皇变强？”
“只有皇会变强。”
“也就是说。”沈项对着妲己逼问道：“对于你们来说，如果想要战胜基金会，还是其他的目的，龙九的力量是必不可少的，是不是？”
妲己沉默，但这个问题一旦沉默就意味着已经给了答案。这的确是大商遗老的办法，救出皇，然后找到所有的龙九，那皇的力量就会压过以赛亚，成为当今世界毫无疑问的最强者。但基金会怎么会不注意这个问题，大家对龙九的研究半径八两，一方是曾经的拥有者，一方则观察研究了龙九数千年。
因此，基金会对于龙九的问题上，处理的格外严格。
观察、试验、甚至在适当的时候抹杀，或者说进行重启。绝对不让任何一个龙九脱离掌控。
唯一的例外，就是沈项，沈项从觉醒到二觉，所花费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而且背后还有刘先知吸引以赛亚的目光，基金会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发现沈项的力量增长已经无法控制了。原本，当时想在寻找以赛亚肉身时顺带解决掉沈项，哪知道，刃自爆救了沈项一命，可怕的是，自爆后还恢复了。
从龙九皇，到大部分龙九，一直都在基金会的掌控之中。
怪不得，以赛亚一直挺忌惮龙九皇的力量的。沈项在心里分析着：即使是魔神，在他眼里也不如龙九皇来的威胁大。
“你们是不是能找到龙九？”
“……”
“不用告诉我你们的手段，问了你也不会说。只需要告诉我，是或者不是，不然的话……”
“是。”
“多谢你的配合。明天思想教育课我可以停一下。”
所谓的思想教育课，就是拿刃吓人加以赛亚牌唐僧洗脑。
沈项心里有些眉目了，龙九是大商这样一批人非常需要的东西，而自己和大商朝的人又注定不可能合作，所以，只要自己在这里待着，那边的人在知道我的实力后照刘向阳的意思，不敢过来先拿龙九，只能先筹划龙九皇，再筹划其余龙九。
“你们……是不是已经拥有攻破一个收容所，甚至直面犼的力量？”
这是一个自相矛盾的推测，因为能够攻破收容所，那就意味着不会害怕沈项。大商朝肯定还会有底牌在，不然连我都打不过，怎么去进攻一个凶所？
妲己走了，没有回答沈项的问题，直接躲了起来，从沈项的梦境中消失。
有，但是不能告诉沈项，而且很有可能是特定针对收容所的手段，或者说，他们拥有避开犼，直接救出皇的避战方式。
这是沈项根据她的反应推测出来的结论。
但妲己……
她的态度很暧昧。回答自己的问题，虽然不情不愿，但这一次却没有在误导自己，而是给了比较正面的答复。也没有再尝试说服自己帮忙。
她……不是龙九皇的臣子，也是龙九皇的妻子，从这方面来说，她和其他的大商朝的人可能心思，不完全一致。
妻子？
一个独守了寂寞三千年的妻子？
“算了，聊聊天吧，我知道你还在，不问你这些问题。”
沈项眼珠子一转，对着空气说道：“我也很好奇你们的生活，跟我聊聊你们以前的事情吧，我很好奇。”
“真的啊。”沈项席地坐了下来，道：“就当是普通的聊天吧，我也对以前的刃很感兴趣，对其他龙九的故事很感兴趣。”
妲己过了许久后，才重新出现在沈项的眼前。
你再忠诚，再忠烈，对帝辛再痴情，你就算不会移情别人，但也肯定会寂寞的吧。一个三千年的怨妇啊，到底会多寂寞啊，找一个人聊聊天不香吗？
“先说好，不提你们现在的计划，你觉得不方便回答的问题可以不说。”沈项露出好奇的神色，道：“其实我挺佩服你的，如果不是你们会威胁现在的秩序，我还挺想和你做朋友的。你应该知道吧？一本封神毁了你们的一切，周朝后来的史学家，也从来对你们没有任何的好感，也就现代，信息发达了，大家才会去思考，你们当时在历史上到底是什么人。也有不少人为你发声，说你只是一个无辜的女性，被当时的时代迫害了而已。”
“会有人这么认为吗？”
妲己不敢置信的确认道：“我醒来过，我知道别人是怎么描绘我和大王的。现在真的有人能够知道真相吗？”
“真相……真相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世人也未必知道，毕竟，甲骨文的研究还在进行中，我们也希望从这方面多了解你们那个时代。或许你可以先跟我聊聊。”沈项摊开手，说道：“你就当我是一个对历史非常好奇的人就行了。或许，我能替你们发发声呢，被人污蔑了几千年，并不是一件好事情吧？”
妲己沉默了好久，一直坐在那里发呆，而沈项静静的等着她开口。
他清楚，对方并不是真的在发呆，仅仅是因为活太久了，哪怕是回想一点点的记忆，都足够回味很久。
“大王是一个心胸很宽广的人，他抛开了血脉论，抛开了人类至高无上的观念，即使我只是一只兽，也排除众难立我为后。”妲己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不是客套，而是发自内容的笑容，她此时此刻就像是一个陷入恋爱之中的小女孩，回味道：“他对我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片土地上，一切都是属于他的。包括我在内，不管我是人是兽，我都是他的。”
霸道总裁？帝辛是霸道总裁那一类人吧。
说起来，崇拜强者是智慧生物的天性，很正常。
“那你和帝辛……”沈项问道：“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之所以对能察觉到将军的气息，畏惧将军的气息。”妲己回答道：“是因为我是将军的手下败将，当年，我被将军俘虏，但因化为人形面容姣好，所以才被大王纳入后宫之中。说来，我和大王的姻缘，还是将军您的前辈所促成的。”
“有意思，那我算是媒婆了吧。媒婆的继承者。”
“确实。”
“那你们应该很恩爱吧，他很爱你，你很爱她。”
“嗯，大王偏爱我甚多，我想要的，都会给与满足，但也因为这种偏爱……”妲己嘴角挂着淡淡的无奈，说道：“为我们的未来埋下了伏笔。包括将军的前辈，也产生了不满。”
“诶，是这样吗？说好了，今天不谈其他，只谈风月。”
沈项就像是一个八卦的男人问道：“恩爱是哪方面的表现？我挺好奇的。”
“嗯……全天下的东西，都是他的，也是我的。”
妲己说这个话的时候，眼中满满的都是幸福。
“不是不是。”沈项却摇了摇头，打断了妲己的回忆，说道：“这不叫做恩爱，这最多叫宠爱，不能算恩爱，所谓的恩爱，是大王为你做过什么，亲手做过什么，比方说……他会不会随时随地都关心你的情绪，关心你的身体啊。”
“大王政务繁忙，怎可总日将我挂在心上，那我岂不是真的成为了祸国殃民之人？”妲己摇着头道：“为妃为后之道，自然要为夫君为大王多着想。”
“未必啊。”沈项挥了下手，梦境中就忽然点亮了一些蜡烛，周围也变成了一片花海，两人本来盘腿做的地方，也变成了烛火摇曳的桌子两边对面，他笑着说道：“我更习惯做凳子，不介意吧？”
妲己点了点头，古代人和现代人在坐的方便还是有很大的差异的，她没有多想。
“可能我们两代人的想法不同吧，不管是多雄伟，多霸道的男人啊。”沈项笑着说道：“在喜欢的人面前，都会像一个小孩子一样，露出柔弱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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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啊。”
沈项喝了一口可乐，最近这几天他总有一些奇怪的感觉，总感觉，刃的情绪比以前活跃了很多。难道是最近有其他龙九来到了魔都了吗？所以他跑了过来，亲自复查所有入境人员的名单，想从里面找到一些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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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算计什么，暂时沈项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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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菲。”
“怎么了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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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胡晓菲不知道沈项在说些什么，刚想追问，却见沈项已经收回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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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菲莉娅忽然打断了自己的念头，她发现自己居然开始考虑沈项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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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九齐聚……”
妲己本来在犹豫要不要回答这个问题，但见沈项的气势变得更加冰冷起来，还是说道：“当文明的开创者聚集在一起时，龙九皇的力量会更加的强大，因为支配，他会化为真正的九五至尊，拥有仅次于真龙的能力。”
“只是皇变强？”
“只有皇会变强。”
“也就是说。”沈项对着妲己逼问道：“对于你们来说，如果想要战胜基金会，还是其他的目的，龙九的力量是必不可少的，是不是？”
妲己沉默，但这个问题一旦沉默就意味着已经给了答案。这的确是大商遗老的办法，救出皇，然后找到所有的龙九，那皇的力量就会压过以赛亚，成为当今世界毫无疑问的最强者。但基金会怎么会不注意这个问题，大家对龙九的研究半径八两，一方是曾经的拥有者，一方则观察研究了龙九数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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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例外，就是沈项，沈项从觉醒到二觉，所花费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而且背后还有刘先知吸引以赛亚的目光，基金会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发现沈项的力量增长已经无法控制了。原本，当时想在寻找以赛亚肉身时顺带解决掉沈项，哪知道，刃自爆救了沈项一命，可怕的是，自爆后还恢复了。
从龙九皇，到大部分龙九，一直都在基金会的掌控之中。
怪不得，以赛亚一直挺忌惮龙九皇的力量的。沈项在心里分析着：即使是魔神，在他眼里也不如龙九皇来的威胁大。
“你们是不是能找到龙九？”
“……”
“不用告诉我你们的手段，问了你也不会说。只需要告诉我，是或者不是，不然的话……”
“是。”
“多谢你的配合。明天思想教育课我可以停一下。”
所谓的思想教育课，就是拿刃吓人加以赛亚牌唐僧洗脑。
沈项心里有些眉目了，龙九是大商这样一批人非常需要的东西，而自己和大商朝的人又注定不可能合作，所以，只要自己在这里待着，那边的人在知道我的实力后照刘向阳的意思，不敢过来先拿龙九，只能先筹划龙九皇，再筹划其余龙九。
“你们……是不是已经拥有攻破一个收容所，甚至直面犼的力量？”
这是一个自相矛盾的推测，因为能够攻破收容所，那就意味着不会害怕沈项。大商朝肯定还会有底牌在，不然连我都打不过，怎么去进攻一个凶所？
妲己走了，没有回答沈项的问题，直接躲了起来，从沈项的梦境中消失。
有，但是不能告诉沈项，而且很有可能是特定针对收容所的手段，或者说，他们拥有避开犼，直接救出皇的避战方式。
这是沈项根据她的反应推测出来的结论。
但妲己……
她的态度很暧昧。回答自己的问题，虽然不情不愿，但这一次却没有在误导自己，而是给了比较正面的答复。也没有再尝试说服自己帮忙。
她……不是龙九皇的臣子，也是龙九皇的妻子，从这方面来说，她和其他的大商朝的人可能心思，不完全一致。
妻子？
一个独守了寂寞三千年的妻子？
“算了，聊聊天吧，我知道你还在，不问你这些问题。”
沈项眼珠子一转，对着空气说道：“我也很好奇你们的生活，跟我聊聊你们以前的事情吧，我很好奇。”
“真的啊。”沈项席地坐了下来，道：“就当是普通的聊天吧，我也对以前的刃很感兴趣，对其他龙九的故事很感兴趣。”
妲己过了许久后，才重新出现在沈项的眼前。
你再忠诚，再忠烈，对帝辛再痴情，你就算不会移情别人，但也肯定会寂寞的吧。一个三千年的怨妇啊，到底会多寂寞啊，找一个人聊聊天不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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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总裁？帝辛是霸道总裁那一类人吧。
说起来，崇拜强者是智慧生物的天性，很正常。
“那你和帝辛……”沈项问道：“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之所以对能察觉到将军的气息，畏惧将军的气息。”妲己回答道：“是因为我是将军的手下败将，当年，我被将军俘虏，但因化为人形面容姣好，所以才被大王纳入后宫之中。说来，我和大王的姻缘，还是将军您的前辈所促成的。”
“有意思，那我算是媒婆了吧。媒婆的继承者。”
“确实。”
“那你们应该很恩爱吧，他很爱你，你很爱她。”
“嗯，大王偏爱我甚多，我想要的，都会给与满足，但也因为这种偏爱……”妲己嘴角挂着淡淡的无奈，说道：“为我们的未来埋下了伏笔。包括将军的前辈，也产生了不满。”
“诶，是这样吗？说好了，今天不谈其他，只谈风月。”
沈项就像是一个八卦的男人问道：“恩爱是哪方面的表现？我挺好奇的。”
“嗯……全天下的东西，都是他的，也是我的。”
妲己说这个话的时候，眼中满满的都是幸福。
“不是不是。”沈项却摇了摇头，打断了妲己的回忆，说道：“这不叫做恩爱，这最多叫宠爱，不能算恩爱，所谓的恩爱，是大王为你做过什么，亲手做过什么，比方说……他会不会随时随地都关心你的情绪，关心你的身体啊。”
“大王政务繁忙，怎可总日将我挂在心上，那我岂不是真的成为了祸国殃民之人？”妲己摇着头道：“为妃为后之道，自然要为夫君为大王多着想。”
“未必啊。”沈项挥了下手，梦境中就忽然点亮了一些蜡烛，周围也变成了一片花海，两人本来盘腿做的地方，也变成了烛火摇曳的桌子两边对面，他笑着说道：“我更习惯做凳子，不介意吧？”
妲己点了点头，古代人和现代人在坐的方便还是有很大的差异的，她没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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