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龙九的可能性
车辆行驶到了江苏和安徽交界的地方，左拐右拐，拐到了一处僻静的村子之中。检查了身份后，周主任及身后的车辆都被放行了进来。
“毕竟人家并非是我们的犯人，只能找一个外人找不到的地方‘软禁’，总部的人也在。有专门的人负责看管他。”
周主任带着沈项和葛知心一起进入到了一处很大的民宅之后，很快就有人迎了过来。
“周佛，来了啊。”
沈项之前进京的时候在总部见过这位老者，似乎是类似于智囊团的人，并非能力者，但脑子特别的聪明。周主任和他握了下手后，说道：“这位是沈项，魔都二处的负责人，不用我在介绍了吧。”
“不用。”老者和沈项握了下手，道：“在总部见过面。”
“蒋先生。”沈项也礼貌的打了一个招呼，片刻的寒暄了以后，告知内部讨论会要在晚上开始，可以先行休息一下。
“看到我们后面的那栋楼没，奧菲莉娅就在里面。”
周主任和沈项站在窗口，转头看向那栋楼。
“怪不得感觉冷飕飕的，这边的温度比其他地方明显要低个两三度吧。”沈项吐槽了一句，周主任则笑着说道：“反正是冬天，冷点也不会引起什么波澜。看到没，那个在门口坐着晒太阳的人。”
沈项早就注意到了，一个带着墨镜，坐在躺椅上，很懒散的翘着腿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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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晋。”周主任介绍道：“总部直属的龙脉者，年纪比你大七八岁，很强，被当作下一代国柱培养的人。能力是火。正好能克制奧菲莉娅。”
“能力是火？！”沈项忽然转过头，看向周主任，道：“是高温还是点火？”
高温类别的能力者，沈项知道不少，包括曾经和他交过手的议员，能力表现出来也是极致的高温，但单纯的点火这种能力，他一个都没见到。
因为，点火，或者说火，这个在炎系里很普通，却很稀少的能力，极有可能是龙九之一。
沈项结合刘医生透露出的信息，黄旭刚知道的信息，以及问了很多大学教授，总结出来了可能为龙九的几种能力。
刃和噬先放在一边，重要的开拓文明条件，取火这一点是必不可少的，而大部分超凡力量，都是高温为主，没有真正意义上“点燃”这个概念的。所以“火”很有可能也是一个龙九。除此以外，种植，畜牧这两个概念，也是逃不了的，游牧和耕种算是文明的两大类别了。“律”也是肯定在的，标准、法律、规则规范，都是人类和其他生物的不同之处。
除了这三个，剩下的三个沈项也有些推测，第一个可能性最大的“王”“皇”“帝”之类的，从酋长到帝王，文明的进步总会盘随着“领袖”出现，可能会存在一个能够号令一切的“领袖”级龙脉者，也是建立“群体”关系的重要一环。第二个是“记录”，虽然沈项觉得和文字有关，但再早的时候，也有结绳记事的方式。最后一个就猜不准了，很多都有可能。
现在忽然发现特办总部有一个擅长用“火”的能力者，还是强力的能力者，沈项第一反应就是对方会不会是龙九——很多龙九都自己不知道啊。
而且是龙九的话，有三种可能性，一种是基金会安排的，一种是野生的，还有一种就是像自己这样背后有人的。
不管是那一种，都有值得查一查。而且从概率上来说，野生的龙九被特办受到招安也是大概率的问题，自己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龙九的时候，不也加入了特办嘛。
“具体的能力细节，我不清楚，毕竟不是我手下的人，怎么你感兴趣？”周主任反问了一句。
“不，只是觉得很奇怪啊，有些能力很普通，却真的很少见，像操控火焰的能力者，还真的没见过。我以为这种是烂大街的能力。”沈项觉得判断对方是不是龙九，关键就在于验血，看看他能不能测得出龙九的基因——他已经问过刘向阳了，除非正好抽骨髓抽到龙九脊上，是不可能察觉到不同的，龙九在历史的变更中，变得比普通能力者更加狡猾，知道该怎么隐藏自己。
“超凡力量的世界谁能说的清楚呢。”周主任也明白年轻人好奇心比较重嘛，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和他切磋下。你应该知道吧，总部的人对你，还是挺有切磋的欲望的。”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沈项参与了基金会的攻防战后，隐隐被纳入了特办最强大的五个龙脉者的排名中，其他人都是老资历，自然不会和年轻人随便交手的。所以他就成了别人最想挑战的人。
军中还偶尔也有“大比武”呢，特办里的不少人也喜欢竞争。
“别了，和我切磋那可是危险的。”沈项笑着说道：“刀剑无眼，说的就是我，弄伤了伤了和气可不好。”
“刀剑无眼，就不担心自己输吗？”周主任笑着反问了一句。
真不担心，就算是周主任，沈项都有办法克制，他的能力知道一个弱点，如果用超厚装甲覆盖，对方没办法直接消除能力，而失去了能力后，周主任就没办法把所有人拉到普通人的水准线，然后用自己普通人巅峰的战斗意识碾压对方。
当然了，这只是知道他要出手后的防备，他要想暗杀一个人……沈项觉得自己未必能挡得住。
“我觉得总部对我的评估和排名，还是蛮准的。”沈项随口提了一声，把路晋这个人记在了脑子里，一会可以找一个合适的时间试探下，到底是不是龙九。
哎，可惜刘医生不在，要是他在的话，很多事情就方便多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没有他时不时的帮沈项，沈项还真的有点不习惯。没到时间，自己也不能随便过去接触，不然很容易被当成挑衅，自己人打自己人脸那多没意思啊。等奧菲莉娅的事情处理好了再去找找这位路晋吧。
晚上六点，碰头会议正式开始，参加这次会议的有总部的高层，负责奧菲莉娅的专项小组，以及南都这边派出来的代表——本来应该沈正龙来的，因为他和奧菲莉娅交手更多，但他也来不了，就让沈项一起过来了。
先是说明了一下这件事情的原委，无非就是一个立场不同但本质不坏的老对手，被别人逼急了，最后一生气就把事情闹大了，收拾不了了，然后想找个地方寻求政治庇护，最后特办考虑了再三，还是把对方接了过来。先不提对方本身就是很强力的能力者，而且手上还有灯塔国不少秘密。特办愿意提供政治庇护，就说明还有其他的好处，而且这个好处已经到手了——人都已经接回来了啊，那肯定都捞好了啊。今天协商的目的，是后续对这个人怎么处置。
卸磨杀驴是不可能的，必须要做到千金买马骨的效果才行，我们首都天安门上挂的字可是“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除了我们谁挂啊。现在自己腰杆子比以前硬了点，也想多招一些其他国家的力量体系，一方面是研究研究，另一方面是希望能充实一下力量。
你们有信仰不要紧啊！我们也没反对宗教啊，魔都老一辈基督徒可多了，教堂也随处可见，只要遵纪守法，我们都认同的嘛。
沈项翻着资料，有些诧异，这个女人有那么强吗？
五个神眷者，一系列非人的改造者，这么多力量，她一个人就团结了？直接给冻成冰渣了？我还以为她是普通水准的能力者，这么强啊。
因为自己救过对方的缘故，所以沈项就觉得对方没多强，和自己交手也没占据上风，和沈正龙交手也没压制，大家半径八两，甚至沈老爷子还在属性被克制的情况下小压一些对方。
可现在看看资料，有点牛逼啊，一个人摧毁了一个实验基地。沈项自认做得到，但没办法像对方做的那么潇洒。就站在那，直到把整个基地全部都冻成冰渣子。
“对方提出来了几个要求，需要各位协商一下。”
当然，奧菲莉娅可不是没有开条件的，她这种可不算是逃难的政治庇护，她自身也是一个极为强大的人，要不是灯塔国现在对她恨之入骨，势力又遍布很多，很多小国家都愿意把她当成“女神”给供起来。要知道，连北棒都派人接触了对方。
领会的人开口道：“钱的事情我们已经谈过了，主要是几个问题吧。第一，她不过软禁的生活，希望不要一辈子活在监控下。”
“第二，她可以用雇佣的方式协助我们，但不和神眷者动手，龙脉者，无根者，或者其他非人的没问题。”
“第三，她的人生安全由我们保障。”
“第四，我们需要再去一次灯塔国，去接一些她的亲人回来。主要是这几点，不知道各位有什么看法。”
沈项摸了摸下巴想着，这些条件看着不算很离谱，反而太实在了，可以帮我们当打手。不和神眷者动手问题也不大。
“沈处长。”领会的人把视线放在了沈项的身上，道：“第四个要求，你们魔都二处现在掌握了不少国外势力，你自己本身也是能够执行跨国任务的能力者，对这方面比较熟悉，总部的人因为之前去接奧菲莉娅，已经都暴露了，想问问你的意见。可以做得到吗？”
问我可以实行不，其实就是想问我能不能接下这个任务……
沈项询问道：“人数多少？”
“三人，双亲以及妹妹，现在都在暗处躲着，躲避灯塔国的追查。”
“三人没问题。我可以自己走一趟。”
还没去过灯塔国呢，不知道那边欢不欢迎我。阿食的前任在那里倒是留下了不少的东西，正好可以过去接手
一下。
“那这个任务，我们研究之后会正式发函到魔都二处的。”
果然，骗我过来就是喊我干活啊，我还以为真的就是问两句话呢。沈项嘀咕了一下，其他人又开始讨论起奧菲莉娅该放在哪里，由哪里的人负责监督和保护的任务。
沈项看了眼边上的周主任，周主任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不吭，沈项也懂了，不准备出声了。这可不是一个好差事，对方的确是一个强大的人，但要保护和监督，就起码要用好几个龙脉力量随时盯着对方。
“东部战区和南部战区吧，灯塔国的人想过来，只能从这两块地方走，这两地的入境和防伪措施都比较好。”
有人提了一句，周主任知道自己再不说话就真的要没了，出声道：“东部战区现在因为筹办魔都的事情人手紧缺严重，还有基金会的威胁。这口冰渣子，我觉得放到南部战区晒一晒比较好。”
然而，南部战区领导没来。
这里地方主任，就周主任一个人。
所以，总部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哎，老周，这可不对了啊，当初多出来的那么多兽种，大头可都在你们东部啊。先不用急，对了，你们不是想和奧菲莉娅聊一聊吗？老周，你带着沈处长一起去见见吧，看看相处的好不好。”总部的人开着玩笑道：“沈处长和这位也是有一些缘分的。”
奧菲莉娅和沈项的关系，大家都清楚没有那一回事情，但长辈嘛，总归喜欢开开这方面的玩笑的。也算是缓解下气氛，大家都看得出来，老周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但这是上头的命令啊，总不能把这个拉仇恨的人、拥有大范围杀伤能力的人丢在总部吧？
沈项和周主任先离开了，带着葛知心一同来到了奧菲莉娅的楼里，就当沈项和守在门口的路晋错身而过的时候，两个人都下意识的对了一下视线。
有点那味道，但没有那么浓烈，一会找机会试探试探。
刃好像对其他龙九都挺不爽的。阿食说在他的记忆里，刃就是唱反调的。
也对，蚩尤也是和其他人唱反调的。
“卡斯兰娜少将……”沈项刚见到坐在客厅里，大晚上还在喝咖啡的对方，这一开口，忽然就感觉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他感觉到一些敌意，换了一个称呼道：“卡斯兰娜小姐，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
“是你。”虽然脱去了海军制服，但她的打扮依旧偏男性化，西装西裤，只是身材有些太好了，包的严实反而是另外一种魅力。白发的奧菲莉娅抬了下下巴，把视线集中在沈项身上，然后才慢慢挪到周主任脸上，眉头微微皱起，说道：“Killer。”
基拉？原来周主任你是基拉！沈项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他也清楚国外对周主任的外号——杀手。
周主任坐在主位，沈项和葛知心依次坐下，三个人面对着奧菲莉娅-卡斯兰娜，沈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卡斯兰娜小姐，你是死海基金会的人吗？”
“Deadsea.”奧菲莉娅-卡斯兰娜说道：“我不是。”
葛知心没任何反应，说明说的是真话了。
既然不是死海基金会的人，那沈项也就松了半口气，他之前察觉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别人对这位冰雪少将的评价，似乎远比自己接触的有些高，好像在面对我时都刻意的留了一手。既然不是就好。
那就不是她真的弱，而是我太强了，显得她有点弱。
奧菲莉娅不动神色的扫了下坐在最边上的葛知心，对着沈项问道：“你们是来审问我的？”
“聊一聊，聊一聊。”
沈项露出笑容，说道：“上次的酒，谢谢了，不错。”
奧菲莉娅把视线从沈项挪开，洒在了边上空无一人的地方，很冷淡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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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人家并非是我们的犯人，只能找一个外人找不到的地方‘软禁’，总部的人也在。有专门的人负责看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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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项之前进京的时候在总部见过这位老者，似乎是类似于智囊团的人，并非能力者，但脑子特别的聪明。周主任和他握了下手后，说道：“这位是沈项，魔都二处的负责人，不用我在介绍了吧。”
“不用。”老者和沈项握了下手，道：“在总部见过面。”
“蒋先生。”沈项也礼貌的打了一个招呼，片刻的寒暄了以后，告知内部讨论会要在晚上开始，可以先行休息一下。
“看到我们后面的那栋楼没，奧菲莉娅就在里面。”
周主任和沈项站在窗口，转头看向那栋楼。
“怪不得感觉冷飕飕的，这边的温度比其他地方明显要低个两三度吧。”沈项吐槽了一句，周主任则笑着说道：“反正是冬天，冷点也不会引起什么波澜。看到没，那个在门口坐着晒太阳的人。”
沈项早就注意到了，一个带着墨镜，坐在躺椅上，很懒散的翘着腿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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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晋。”周主任介绍道：“总部直属的龙脉者，年纪比你大七八岁，很强，被当作下一代国柱培养的人。能力是火。正好能克制奧菲莉娅。”
“能力是火？！”沈项忽然转过头，看向周主任，道：“是高温还是点火？”
高温类别的能力者，沈项知道不少，包括曾经和他交过手的议员，能力表现出来也是极致的高温，但单纯的点火这种能力，他一个都没见到。
因为，点火，或者说火，这个在炎系里很普通，却很稀少的能力，极有可能是龙九之一。
沈项结合刘医生透露出的信息，黄旭刚知道的信息，以及问了很多大学教授，总结出来了可能为龙九的几种能力。
刃和噬先放在一边，重要的开拓文明条件，取火这一点是必不可少的，而大部分超凡力量，都是高温为主，没有真正意义上“点燃”这个概念的。所以“火”很有可能也是一个龙九。除此以外，种植，畜牧这两个概念，也是逃不了的，游牧和耕种算是文明的两大类别了。“律”也是肯定在的，标准、法律、规则规范，都是人类和其他生物的不同之处。
除了这三个，剩下的三个沈项也有些推测，第一个可能性最大的“王”“皇”“帝”之类的，从酋长到帝王，文明的进步总会盘随着“领袖”出现，可能会存在一个能够号令一切的“领袖”级龙脉者，也是建立“群体”关系的重要一环。第二个是“记录”，虽然沈项觉得和文字有关，但再早的时候，也有结绳记事的方式。最后一个就猜不准了，很多都有可能。
现在忽然发现特办总部有一个擅长用“火”的能力者，还是强力的能力者，沈项第一反应就是对方会不会是龙九——很多龙九都自己不知道啊。
而且是龙九的话，有三种可能性，一种是基金会安排的，一种是野生的，还有一种就是像自己这样背后有人的。
不管是那一种，都有值得查一查。而且从概率上来说，野生的龙九被特办受到招安也是大概率的问题，自己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龙九的时候，不也加入了特办嘛。
“具体的能力细节，我不清楚，毕竟不是我手下的人，怎么你感兴趣？”周主任反问了一句。
“不，只是觉得很奇怪啊，有些能力很普通，却真的很少见，像操控火焰的能力者，还真的没见过。我以为这种是烂大街的能力。”沈项觉得判断对方是不是龙九，关键就在于验血，看看他能不能测得出龙九的基因——他已经问过刘向阳了，除非正好抽骨髓抽到龙九脊上，是不可能察觉到不同的，龙九在历史的变更中，变得比普通能力者更加狡猾，知道该怎么隐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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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沈项参与了基金会的攻防战后，隐隐被纳入了特办最强大的五个龙脉者的排名中，其他人都是老资历，自然不会和年轻人随便交手的。所以他就成了别人最想挑战的人。
军中还偶尔也有“大比武”呢，特办里的不少人也喜欢竞争。
“别了，和我切磋那可是危险的。”沈项笑着说道：“刀剑无眼，说的就是我，弄伤了伤了和气可不好。”
“刀剑无眼，就不担心自己输吗？”周主任笑着反问了一句。
真不担心，就算是周主任，沈项都有办法克制，他的能力知道一个弱点，如果用超厚装甲覆盖，对方没办法直接消除能力，而失去了能力后，周主任就没办法把所有人拉到普通人的水准线，然后用自己普通人巅峰的战斗意识碾压对方。
当然了，这只是知道他要出手后的防备，他要想暗杀一个人……沈项觉得自己未必能挡得住。
“我觉得总部对我的评估和排名，还是蛮准的。”沈项随口提了一声，把路晋这个人记在了脑子里，一会可以找一个合适的时间试探下，到底是不是龙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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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碰头会议正式开始，参加这次会议的有总部的高层，负责奧菲莉娅的专项小组，以及南都这边派出来的代表——本来应该沈正龙来的，因为他和奧菲莉娅交手更多，但他也来不了，就让沈项一起过来了。
先是说明了一下这件事情的原委，无非就是一个立场不同但本质不坏的老对手，被别人逼急了，最后一生气就把事情闹大了，收拾不了了，然后想找个地方寻求政治庇护，最后特办考虑了再三，还是把对方接了过来。先不提对方本身就是很强力的能力者，而且手上还有灯塔国不少秘密。特办愿意提供政治庇护，就说明还有其他的好处，而且这个好处已经到手了——人都已经接回来了啊，那肯定都捞好了啊。今天协商的目的，是后续对这个人怎么处置。
卸磨杀驴是不可能的，必须要做到千金买马骨的效果才行，我们首都天安门上挂的字可是“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除了我们谁挂啊。现在自己腰杆子比以前硬了点，也想多招一些其他国家的力量体系，一方面是研究研究，另一方面是希望能充实一下力量。
你们有信仰不要紧啊！我们也没反对宗教啊，魔都老一辈基督徒可多了，教堂也随处可见，只要遵纪守法，我们都认同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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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神眷者，一系列非人的改造者，这么多力量，她一个人就团结了？直接给冻成冰渣了？我还以为她是普通水准的能力者，这么强啊。
因为自己救过对方的缘故，所以沈项就觉得对方没多强，和自己交手也没占据上风，和沈正龙交手也没压制，大家半径八两，甚至沈老爷子还在属性被克制的情况下小压一些对方。
可现在看看资料，有点牛逼啊，一个人摧毁了一个实验基地。沈项自认做得到，但没办法像对方做的那么潇洒。就站在那，直到把整个基地全部都冻成冰渣子。
“对方提出来了几个要求，需要各位协商一下。”
当然，奧菲莉娅可不是没有开条件的，她这种可不算是逃难的政治庇护，她自身也是一个极为强大的人，要不是灯塔国现在对她恨之入骨，势力又遍布很多，很多小国家都愿意把她当成“女神”给供起来。要知道，连北棒都派人接触了对方。
领会的人开口道：“钱的事情我们已经谈过了，主要是几个问题吧。第一，她不过软禁的生活，希望不要一辈子活在监控下。”
“第二，她可以用雇佣的方式协助我们，但不和神眷者动手，龙脉者，无根者，或者其他非人的没问题。”
“第三，她的人生安全由我们保障。”
“第四，我们需要再去一次灯塔国，去接一些她的亲人回来。主要是这几点，不知道各位有什么看法。”
沈项摸了摸下巴想着，这些条件看着不算很离谱，反而太实在了，可以帮我们当打手。不和神眷者动手问题也不大。
“沈处长。”领会的人把视线放在了沈项的身上，道：“第四个要求，你们魔都二处现在掌握了不少国外势力，你自己本身也是能够执行跨国任务的能力者，对这方面比较熟悉，总部的人因为之前去接奧菲莉娅，已经都暴露了，想问问你的意见。可以做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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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项询问道：“人数多少？”
“三人，双亲以及妹妹，现在都在暗处躲着，躲避灯塔国的追查。”
“三人没问题。我可以自己走一趟。”
还没去过灯塔国呢，不知道那边欢不欢迎我。阿食的前任在那里倒是留下了不少的东西，正好可以过去接手
一下。
“那这个任务，我们研究之后会正式发函到魔都二处的。”
果然，骗我过来就是喊我干活啊，我还以为真的就是问两句话呢。沈项嘀咕了一下，其他人又开始讨论起奧菲莉娅该放在哪里，由哪里的人负责监督和保护的任务。
沈项看了眼边上的周主任，周主任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不吭，沈项也懂了，不准备出声了。这可不是一个好差事，对方的确是一个强大的人，但要保护和监督，就起码要用好几个龙脉力量随时盯着对方。
“东部战区和南部战区吧，灯塔国的人想过来，只能从这两块地方走，这两地的入境和防伪措施都比较好。”
有人提了一句，周主任知道自己再不说话就真的要没了，出声道：“东部战区现在因为筹办魔都的事情人手紧缺严重，还有基金会的威胁。这口冰渣子，我觉得放到南部战区晒一晒比较好。”
然而，南部战区领导没来。
这里地方主任，就周主任一个人。
所以，总部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哎，老周，这可不对了啊，当初多出来的那么多兽种，大头可都在你们东部啊。先不用急，对了，你们不是想和奧菲莉娅聊一聊吗？老周，你带着沈处长一起去见见吧，看看相处的好不好。”总部的人开着玩笑道：“沈处长和这位也是有一些缘分的。”
奧菲莉娅和沈项的关系，大家都清楚没有那一回事情，但长辈嘛，总归喜欢开开这方面的玩笑的。也算是缓解下气氛，大家都看得出来，老周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但这是上头的命令啊，总不能把这个拉仇恨的人、拥有大范围杀伤能力的人丢在总部吧？
沈项和周主任先离开了，带着葛知心一同来到了奧菲莉娅的楼里，就当沈项和守在门口的路晋错身而过的时候，两个人都下意识的对了一下视线。
有点那味道，但没有那么浓烈，一会找机会试探试探。
刃好像对其他龙九都挺不爽的。阿食说在他的记忆里，刃就是唱反调的。
也对，蚩尤也是和其他人唱反调的。
“卡斯兰娜少将……”沈项刚见到坐在客厅里，大晚上还在喝咖啡的对方，这一开口，忽然就感觉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他感觉到一些敌意，换了一个称呼道：“卡斯兰娜小姐，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
“是你。”虽然脱去了海军制服，但她的打扮依旧偏男性化，西装西裤，只是身材有些太好了，包的严实反而是另外一种魅力。白发的奧菲莉娅抬了下下巴，把视线集中在沈项身上，然后才慢慢挪到周主任脸上，眉头微微皱起，说道：“Killer。”
基拉？原来周主任你是基拉！沈项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他也清楚国外对周主任的外号——杀手。
周主任坐在主位，沈项和葛知心依次坐下，三个人面对着奧菲莉娅-卡斯兰娜，沈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卡斯兰娜小姐，你是死海基金会的人吗？”
“Deadsea.”奧菲莉娅-卡斯兰娜说道：“我不是。”
葛知心没任何反应，说明说的是真话了。
既然不是死海基金会的人，那沈项也就松了半口气，他之前察觉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别人对这位冰雪少将的评价，似乎远比自己接触的有些高，好像在面对我时都刻意的留了一手。既然不是就好。
那就不是她真的弱，而是我太强了，显得她有点弱。
奧菲莉娅不动神色的扫了下坐在最边上的葛知心，对着沈项问道：“你们是来审问我的？”
“聊一聊，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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