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黄金左手
这个世界可能还真的存在很多的隐秘吧。就像鲲鹏存在一样，世界上肯定还会存在一个或者几个，这种久远时代活下来的老怪物，像以赛亚，像希西家，可能还会有更多。这种老怪物，不仅长生，而且对力量的研究已经到了一种无法揣测的地步。
超凡能力者二觉就是一种最强状态到达人类极限，再接下来，要么龙化，要么神化，肯定没有三觉之类的。但大家都是二觉，和老怪物们相比，普通人的力和技根本难以望其项背。就像基金会给他的感觉一样，议员中后面几个序位的和前几个序位比起来，那可能比一觉和二觉之间的差别更大。
有几个跟切菜一样能切掉，有几个就怎么都想不到解决办法。
处理完一些琐事后，沈项去问了一下安徽那边的情况。
“目前还在搜查，但根据监控、目击报道，可能有七个超凡的存在从这里逃了出来，我们已经击毙了其中三个。”
“击毙？”
沈项对于瑞拉说的话感到有些困惑，什么时候特办以击毙为第一处理方法了？
“穷凶极恶，残杀了附近的村民，对于这种目标，没有任何谈判交涉的必要性。”
“那有没有发现基金会的收容所？这群人会不会是从那里逃出来的？”
“暂时没发现，我们之前审问了一个活口，对方承认是被基金会看押的，关起来做人体试验，地下肯定有一个庞大的设施，以及上百个工作人员，这次听说是一个项目代号为SP-014的人率先动手，他们才跟着一起逃出来的。但穿过了‘门’之后，就直接出现在地面，怎么回去，他们也不清楚。”
空间转移吗？如果关闭所有物理上的通道，通过空间转移进出，外人的确难以发现他们的地方，再加上超凡力量的掩饰……像发现还真的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毕竟，基金会可能是从公元前六七百年左右就建立起来的组织啊。
ｍ．ｌｑｚｗ．ｏｒｇ
“小心谨慎，可能是一个二觉的能力者，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嗯，你也照顾好自己，我们要和南都的队伍碰个头去……阿嚏。”
“怎么了？”
“这里有点冷，没什么。”
十一月份了啊，也该冷了。沈项嘱咐好瑞拉了以后，就挂断了电话，任务的过于具体的细节他也不太方便问，等魔都这里处理完了以后，再看看需不需要过去帮帮忙。
……………………
沈项最后还是没去安徽，花了三天的时间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完，该恐吓的恐吓下，该敲打的敲打下，最终把魔都的现状全部理顺了以后，苏定，也就是苏愫的爷爷，阎王爷来到了魔都。接管了魔都特办的所有示意，把沈项给喊回了南都。
到底是不是二觉，那个之前和吞噬一整个城市的怪物一模一样的家伙，到底是谁的，基金会到底有多强，目的到底是什么。上面的人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沈项，但周主任一直打着太极拳拖着。
他很明白，如果自己的士兵在经历了残酷的战斗，甚至是体会过死亡后，醒过来第一件事情不是嘉奖，而是各方的质疑的话，那没有人不会心生间隙。所以他才特意拖了好久，一方面让沈项把所有事情全部都处理好，另一方面，也给他自己一定的时间，好好考虑该说什么，怎么说。
“作为龙脉者，即使是面对监督会，甚至总部的人，也不会把自己能力的关键点给点出来。”周主任先在办公室里接见了沈项，提示道：“国家不怕有人隐瞒，能力的细节知道的人越多，被泄密的可能性越大。龙脉者隐藏自己的底牌是惯例。重点是……你的立场，你的态度。”
“你展现出来的能力，已经到达了国柱的级别，他们不会太为难你，只要立场明确，就不会有大事情。”
所以说，当你达到一定级别的时候，敲打都会变了一个味道。就像你如果是一个普通店家，工商局查你没商量的。但你如果做到首富的级别，政府是不会跟你板着脸色来的，相反都会成为座上宾——前提是，你得真没什么违法的事情。
“谢谢周主任。”
周主任摆了摆手，道：“不要谢了，我们这一代已经老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还有能力的时候，能够看到你们这一代的出现。”
新生代的力量受真龙恩泽很大，龙脉者一个个能力的起步和进步速度都比老一辈强大很多，更何况还有龙脉种的存在，龙脉种很多可是一觉醒就超越了不少人的。不出意外，在他们这四个人退了以后，接手南都的就会是苏愫、李博然、沈项这一批人。
当然……周主任觉得，沈项未必会留在南都。因为……
“希望我去京城？”
沈项本来以为总部来的人和监督会来的人，会先给自己下马威，噼里啪啦的把所有事情全部都问个清楚，没想到一来先说的是升职的事情……怎么老是有人希望我进京啊。
“如果沈项中校觉得不太合适的话，我们还有第二个方案。”
沈项自己都不知道啥时候变成中校的。总部来的人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女领导，看着没有那种特别强势的感觉，反而给人一种如沐春风，像是姐姐一样的感觉。当然了，坐在后面的监督会那些家伙，一如既往的视线让人感觉到讨厌。
毕竟是专门找碴的部门，露出来这种表情也是工作需要。
“魔都会新设立一个直属于总部，专门负责对付死海基金会的分处以及情报机构。不知道沈项中校有没有兴趣去带领这个新部门。”
特办总部，是有考量的。基金会的能力他们已经感受到了，那种足够让整个特办都无能为力，除了选择大家开核玩自爆，如果再来一次这种十几个二觉能力者的混战……谁都承受不起。
外国人不知道，特办自己心里是清楚的，他们的目标也是海底所藏的那些东西。所以，需要一个能够和基金会周旋的人，坐镇在海边。那么……
最好的选择，无疑是和海兽种有过不错的关系，同时也在这场战斗中展现出二觉威力的沈项了——周主任之前已经提交过报告，说的是沈项通过自爆的方式开启了二觉，最后被回溯救了回来。周主任倒是没撒谎，毕竟在他眼里，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当然了，这位总部的姐姐只是传达命令，具体的理由，她是不知道的。海底的东西是绝密，整个特办也就十来个相关知情者清楚。
“可以。”对于这个命令沈项就乐的接受了，对他来说几乎是完美的。
“先恭喜下沈处长。
特办的处长并非指的是公务员等级里的处长，他更多的是指一处分处的领导。就像战区的一把手被叫主任一样。
办公室主任嘛，特办的全称是特别事物处理办公室嘛。
说好了职位上的奖励后，总部来的人才接着问道：“那么，关于几天前在海上的一些战斗，我们还有一些细节，希望您能为我们解答一下。”
先给奖励，再询问，也算是想尽办法不让沈项生气了。但该问的东西，还是得问。总部的人和监督会的人，其实问的东西很杂，但似乎并不着重想知道沈项的能力，他们最关心的是那个淤泥巨人。为什么还会在！这毕竟是威胁过国土安全的怪物，国家不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混过去。
“是我的。”
沈项将自己的左手举了起来，露出了那张嘴，道：“之前那个家伙，把自己练化成了龙器，他的那些资料和所有遗产，除了龙器我都上交给国家了。而这个龙器现在在我的体内。所以我有两种能力了。”
龙九的事情是刘向阳千叮万嘱不要告诉别人的，所以沈项不会随便透露。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刘向阳要对政府这么保密龙九的事情，难道说，龙九的存在如果被政府知道了，反而是一种不好的事情吗？
别跟我说，龙九出过很多大恶人……
那全世界知道龙九的就只有基金会了。就连黄旭刚都是在基金会的安排下自己得知的这件事情。
监督会的人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而总部的人只问了一句话，那就是：“你现在可以完全操控那个人的力量吗？”
“并不能，但可以发挥一大半，包括那个淤泥巨人，我短时间没办法使用出来。”
阿食已经彻底进入自己身体了，沈项不可能把它挖出来丢在海里。以后淤泥巨人，要么沈项二觉后，学黄旭刚搞分离，要么就是把自己塑造成淤泥巨人了。
自己塑造是不可能的，太几把丑了，和刃的二觉相比，一点逼格都没有。
【……】
“请在南都休息片刻，这件事情总部需要再商讨一下。”
沈项本来以为对方会追问，海底到底还有没有那种布局，但却忽然这么走了，让他感到很疑惑。
这一商讨，沈项就只好留在了南都了，本来想去看看苏愫，结果苏愫也不在。南都这边他也没多少熟人，就干脆一个人在屋子里待了起来。
【BOSS，你为什么这么嫌弃我，呜。】
阿食感觉受到了极大的创伤，明明自己上位了，但存在感比以前更低了，在体内还要被刃欺负。他终于明白小三和姨太的差别了，做小三才能享受一切，做了姨太进了家门，那就只能天天被正妻欺负了。
“我没有嫌弃。”嫌弃倒说不上，只是吧，他觉得系统还是安安静静，在需要的时候出现比较好，老是刷存在感，真心会有些烦的。以前还能把阿食丢在手机里，让他自己想干嘛就干嘛，但现在的话……
这家伙本身就是个话痨，进入了沈项之后，又没有办法和其他人交流，就只能天天缠着他尬聊……
沈项这种渣男当然是吃光了不认的啊！都进来了，我还有心天天哄你?
【欧尼酱，亚达呦。】
忽然之间，沈项的耳边忽然想起了甜甜糯糯的香菜音，他打了一个哆嗦，眼中出现了诧异的声音。
【狗绣锦萨玛~不要讨厌我好不好，食酱很有用的哦，好不好嘛。语C，ASMR我都可以陪你玩，不管是什么角色，什么剧情的。我都可以的。】
【我可以，和你玩，语音爱爱哦。嗯……唔……主人，我想要你那大大的……】
“系统！！！”沈项立刻发布了最近新定制的系统指令，道：“让这个家伙给我闭嘴！”
【Missionstart!】
“清静了清静了。”沈项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刃虽然做啥都不太灵，但对于欺负阿食这种事情还是很在行的，很有悟性，直接把这家伙给压制了。
沈项这几天可是一直都在研究怎么把这家伙给彻底屏蔽，不然的话，以后和女朋友们欢愉的时候，脑海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在那里喊“上啊！”“加速啊！”“奥利给！”那岂不是蛋疼死了？
经过几天不懈的努力，阿刃终于成功的把阿食一切全部都屏蔽，不让他听，不让他就锤得他没有其他闲心管事情。
当然，后遗症就是，屏蔽阿食的时候腰会疼，两个家伙在脊椎内互相厮杀，沈项也会有很明显的感觉。
没事，我女朋友腰都好，也喜欢在上面。
沈项自我安慰了一句，他可不要阿食给自己搞这种功能，虽然听起来，哦，语C，ASMR，会玩得真多，但我一个现充到肾亏的男人，拥有什么都乐意跟我尝试的女朋友，需要搞这种擦边球的东西嘛！
完全不必啊！我有那么嫌弃吗？
“咦，系统，先暂停。”
他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呜呜呜呜。欧尼酱八嘎！】
“把语气换回来。”
【……好吧BOSS。】
沈项尝试着问道：“你会画动画吗？”
【你是在小瞧我吗？通过云算力，我渲染可比国内那种CG公司强多了，手绘那也是小意思，只需要你把左手让我代理，我就会还你一个黄金左手！需要我解决生理问题也是可以哒，阿食是无所不能哒！可以一边说着语音，一边用左手帮你咬……】
我特么把你当寄生兽，你把自己当美鸟？为了争宠，你都这么没下限了吗？
“我不是那种变态，以后不要提了。”沈项刚正人君子了一会，又开始HENTAI了起来，道：“那你是不是，能够自己制作那种同人手绘视频？还能自己配音的那种？”
【小菜一碟！BOSS想做B站UP主吗？小意思！】
“是P不是B。逼什么逼，我们是正经人，别B来B去的。”
【_了解！】
诶，还真的是发现阿食有用的地方了啊。沈项让阿食自动代理了左手的控制权，他就拿起了手机，下单了板子等等东西，甚至还有闲心打开沈项的微信，去撩阿灵……
啪——
沈项一个手刀打在了自己的左手上，右手接过手机，赶紧撤回消息。
“下次再这样，我左手都不给你用，你就在我身体里生锈吧！”
【唔】
研究了一会阿食后，周主任忽然找了过来，一脸严肃的对着沈项问道：“你拥有了那个人的能力？像使用龙器一样催发？”
“是的。”
周主任的眼神有些可怕，沈项有点慌，他不知道周主任眼睛一瞪，下一秒会不会掏出枪来。
“那你知道自己最大能吞吐多少体积的东西吗？”
“没试过，怎么了？”沈项还有些疑惑，但下一秒就忽然明白了什么。
总部那个人没资格来问这个问题，有资格来问这个问题的，整个南都就只有周主任，这就说明……
是李博然那个任务！
这是想让我通过阿食，直接把龙皮龙角全部从海底转移到其他地方？
甚至……还让我把以赛亚的无头尸体，也一起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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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跟切菜一样能切掉，有几个就怎么都想不到解决办法。
处理完一些琐事后，沈项去问了一下安徽那边的情况。
“目前还在搜查，但根据监控、目击报道，可能有七个超凡的存在从这里逃了出来，我们已经击毙了其中三个。”
“击毙？”
沈项对于瑞拉说的话感到有些困惑，什么时候特办以击毙为第一处理方法了？
“穷凶极恶，残杀了附近的村民，对于这种目标，没有任何谈判交涉的必要性。”
“那有没有发现基金会的收容所？这群人会不会是从那里逃出来的？”
“暂时没发现，我们之前审问了一个活口，对方承认是被基金会看押的，关起来做人体试验，地下肯定有一个庞大的设施，以及上百个工作人员，这次听说是一个项目代号为SP-014的人率先动手，他们才跟着一起逃出来的。但穿过了‘门’之后，就直接出现在地面，怎么回去，他们也不清楚。”
空间转移吗？如果关闭所有物理上的通道，通过空间转移进出，外人的确难以发现他们的地方，再加上超凡力量的掩饰……像发现还真的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毕竟，基金会可能是从公元前六七百年左右就建立起来的组织啊。
ｍ．ｌｑｚｗ．ｏｒｇ
“小心谨慎，可能是一个二觉的能力者，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嗯，你也照顾好自己，我们要和南都的队伍碰个头去……阿嚏。”
“怎么了？”
“这里有点冷，没什么。”
十一月份了啊，也该冷了。沈项嘱咐好瑞拉了以后，就挂断了电话，任务的过于具体的细节他也不太方便问，等魔都这里处理完了以后，再看看需不需要过去帮帮忙。
……………………
沈项最后还是没去安徽，花了三天的时间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完，该恐吓的恐吓下，该敲打的敲打下，最终把魔都的现状全部理顺了以后，苏定，也就是苏愫的爷爷，阎王爷来到了魔都。接管了魔都特办的所有示意，把沈项给喊回了南都。
到底是不是二觉，那个之前和吞噬一整个城市的怪物一模一样的家伙，到底是谁的，基金会到底有多强，目的到底是什么。上面的人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沈项，但周主任一直打着太极拳拖着。
他很明白，如果自己的士兵在经历了残酷的战斗，甚至是体会过死亡后，醒过来第一件事情不是嘉奖，而是各方的质疑的话，那没有人不会心生间隙。所以他才特意拖了好久，一方面让沈项把所有事情全部都处理好，另一方面，也给他自己一定的时间，好好考虑该说什么，怎么说。
“作为龙脉者，即使是面对监督会，甚至总部的人，也不会把自己能力的关键点给点出来。”周主任先在办公室里接见了沈项，提示道：“国家不怕有人隐瞒，能力的细节知道的人越多，被泄密的可能性越大。龙脉者隐藏自己的底牌是惯例。重点是……你的立场，你的态度。”
“你展现出来的能力，已经到达了国柱的级别，他们不会太为难你，只要立场明确，就不会有大事情。”
所以说，当你达到一定级别的时候，敲打都会变了一个味道。就像你如果是一个普通店家，工商局查你没商量的。但你如果做到首富的级别，政府是不会跟你板着脸色来的，相反都会成为座上宾——前提是，你得真没什么违法的事情。
“谢谢周主任。”
周主任摆了摆手，道：“不要谢了，我们这一代已经老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还有能力的时候，能够看到你们这一代的出现。”
新生代的力量受真龙恩泽很大，龙脉者一个个能力的起步和进步速度都比老一辈强大很多，更何况还有龙脉种的存在，龙脉种很多可是一觉醒就超越了不少人的。不出意外，在他们这四个人退了以后，接手南都的就会是苏愫、李博然、沈项这一批人。
当然……周主任觉得，沈项未必会留在南都。因为……
“希望我去京城？”
沈项本来以为总部来的人和监督会来的人，会先给自己下马威，噼里啪啦的把所有事情全部都问个清楚，没想到一来先说的是升职的事情……怎么老是有人希望我进京啊。
“如果沈项中校觉得不太合适的话，我们还有第二个方案。”
沈项自己都不知道啥时候变成中校的。总部来的人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女领导，看着没有那种特别强势的感觉，反而给人一种如沐春风，像是姐姐一样的感觉。当然了，坐在后面的监督会那些家伙，一如既往的视线让人感觉到讨厌。
毕竟是专门找碴的部门，露出来这种表情也是工作需要。
“魔都会新设立一个直属于总部，专门负责对付死海基金会的分处以及情报机构。不知道沈项中校有没有兴趣去带领这个新部门。”
特办总部，是有考量的。基金会的能力他们已经感受到了，那种足够让整个特办都无能为力，除了选择大家开核玩自爆，如果再来一次这种十几个二觉能力者的混战……谁都承受不起。
外国人不知道，特办自己心里是清楚的，他们的目标也是海底所藏的那些东西。所以，需要一个能够和基金会周旋的人，坐镇在海边。那么……
最好的选择，无疑是和海兽种有过不错的关系，同时也在这场战斗中展现出二觉威力的沈项了——周主任之前已经提交过报告，说的是沈项通过自爆的方式开启了二觉，最后被回溯救了回来。周主任倒是没撒谎，毕竟在他眼里，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当然了，这位总部的姐姐只是传达命令，具体的理由，她是不知道的。海底的东西是绝密，整个特办也就十来个相关知情者清楚。
“可以。”对于这个命令沈项就乐的接受了，对他来说几乎是完美的。
“先恭喜下沈处长。
特办的处长并非指的是公务员等级里的处长，他更多的是指一处分处的领导。就像战区的一把手被叫主任一样。
办公室主任嘛，特办的全称是特别事物处理办公室嘛。
说好了职位上的奖励后，总部来的人才接着问道：“那么，关于几天前在海上的一些战斗，我们还有一些细节，希望您能为我们解答一下。”
先给奖励，再询问，也算是想尽办法不让沈项生气了。但该问的东西，还是得问。总部的人和监督会的人，其实问的东西很杂，但似乎并不着重想知道沈项的能力，他们最关心的是那个淤泥巨人。为什么还会在！这毕竟是威胁过国土安全的怪物，国家不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混过去。
“是我的。”
沈项将自己的左手举了起来，露出了那张嘴，道：“之前那个家伙，把自己练化成了龙器，他的那些资料和所有遗产，除了龙器我都上交给国家了。而这个龙器现在在我的体内。所以我有两种能力了。”
龙九的事情是刘向阳千叮万嘱不要告诉别人的，所以沈项不会随便透露。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刘向阳要对政府这么保密龙九的事情，难道说，龙九的存在如果被政府知道了，反而是一种不好的事情吗？
别跟我说，龙九出过很多大恶人……
那全世界知道龙九的就只有基金会了。就连黄旭刚都是在基金会的安排下自己得知的这件事情。
监督会的人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而总部的人只问了一句话，那就是：“你现在可以完全操控那个人的力量吗？”
“并不能，但可以发挥一大半，包括那个淤泥巨人，我短时间没办法使用出来。”
阿食已经彻底进入自己身体了，沈项不可能把它挖出来丢在海里。以后淤泥巨人，要么沈项二觉后，学黄旭刚搞分离，要么就是把自己塑造成淤泥巨人了。
自己塑造是不可能的，太几把丑了，和刃的二觉相比，一点逼格都没有。
【……】
“请在南都休息片刻，这件事情总部需要再商讨一下。”
沈项本来以为对方会追问，海底到底还有没有那种布局，但却忽然这么走了，让他感到很疑惑。
这一商讨，沈项就只好留在了南都了，本来想去看看苏愫，结果苏愫也不在。南都这边他也没多少熟人，就干脆一个人在屋子里待了起来。
【BOSS，你为什么这么嫌弃我，呜。】
阿食感觉受到了极大的创伤，明明自己上位了，但存在感比以前更低了，在体内还要被刃欺负。他终于明白小三和姨太的差别了，做小三才能享受一切，做了姨太进了家门，那就只能天天被正妻欺负了。
“我没有嫌弃。”嫌弃倒说不上，只是吧，他觉得系统还是安安静静，在需要的时候出现比较好，老是刷存在感，真心会有些烦的。以前还能把阿食丢在手机里，让他自己想干嘛就干嘛，但现在的话……
这家伙本身就是个话痨，进入了沈项之后，又没有办法和其他人交流，就只能天天缠着他尬聊……
沈项这种渣男当然是吃光了不认的啊！都进来了，我还有心天天哄你?
【欧尼酱，亚达呦。】
忽然之间，沈项的耳边忽然想起了甜甜糯糯的香菜音，他打了一个哆嗦，眼中出现了诧异的声音。
【狗绣锦萨玛~不要讨厌我好不好，食酱很有用的哦，好不好嘛。语C，ASMR我都可以陪你玩，不管是什么角色，什么剧情的。我都可以的。】
【我可以，和你玩，语音爱爱哦。嗯……唔……主人，我想要你那大大的……】
“系统！！！”沈项立刻发布了最近新定制的系统指令，道：“让这个家伙给我闭嘴！”
【Missionstart!】
“清静了清静了。”沈项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刃虽然做啥都不太灵，但对于欺负阿食这种事情还是很在行的，很有悟性，直接把这家伙给压制了。
沈项这几天可是一直都在研究怎么把这家伙给彻底屏蔽，不然的话，以后和女朋友们欢愉的时候，脑海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在那里喊“上啊！”“加速啊！”“奥利给！”那岂不是蛋疼死了？
经过几天不懈的努力，阿刃终于成功的把阿食一切全部都屏蔽，不让他听，不让他就锤得他没有其他闲心管事情。
当然，后遗症就是，屏蔽阿食的时候腰会疼，两个家伙在脊椎内互相厮杀，沈项也会有很明显的感觉。
没事，我女朋友腰都好，也喜欢在上面。
沈项自我安慰了一句，他可不要阿食给自己搞这种功能，虽然听起来，哦，语C，ASMR，会玩得真多，但我一个现充到肾亏的男人，拥有什么都乐意跟我尝试的女朋友，需要搞这种擦边球的东西嘛！
完全不必啊！我有那么嫌弃吗？
“咦，系统，先暂停。”
他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呜呜呜呜。欧尼酱八嘎！】
“把语气换回来。”
【……好吧BOSS。】
沈项尝试着问道：“你会画动画吗？”
【你是在小瞧我吗？通过云算力，我渲染可比国内那种CG公司强多了，手绘那也是小意思，只需要你把左手让我代理，我就会还你一个黄金左手！需要我解决生理问题也是可以哒，阿食是无所不能哒！可以一边说着语音，一边用左手帮你咬……】
我特么把你当寄生兽，你把自己当美鸟？为了争宠，你都这么没下限了吗？
“我不是那种变态，以后不要提了。”沈项刚正人君子了一会，又开始HENTAI了起来，道：“那你是不是，能够自己制作那种同人手绘视频？还能自己配音的那种？”
【小菜一碟！BOSS想做B站UP主吗？小意思！】
“是P不是B。逼什么逼，我们是正经人，别B来B去的。”
【_了解！】
诶，还真的是发现阿食有用的地方了啊。沈项让阿食自动代理了左手的控制权，他就拿起了手机，下单了板子等等东西，甚至还有闲心打开沈项的微信，去撩阿灵……
啪——
沈项一个手刀打在了自己的左手上，右手接过手机，赶紧撤回消息。
“下次再这样，我左手都不给你用，你就在我身体里生锈吧！”
【唔】
研究了一会阿食后，周主任忽然找了过来，一脸严肃的对着沈项问道：“你拥有了那个人的能力？像使用龙器一样催发？”
“是的。”
周主任的眼神有些可怕，沈项有点慌，他不知道周主任眼睛一瞪，下一秒会不会掏出枪来。
“那你知道自己最大能吞吐多少体积的东西吗？”
“没试过，怎么了？”沈项还有些疑惑，但下一秒就忽然明白了什么。
总部那个人没资格来问这个问题，有资格来问这个问题的，整个南都就只有周主任，这就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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