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邪魅王爷替身妻29_再苏就炸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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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邪魅王爷替身妻29

  233,“……”

  方灼心急催促,“说话!”

  233,“严格意义上来说,气血虚不代表肾阳虚,不过这两者也并非没有关联。”

  方灼心凉了半截,还想好好养一段时间屁股呢。

  233,“所以主角到底行行不行,只有你自己知道。”

  方灼皱眉,昨天男人回房太晚,没做,前天也是同样的情况,上前天只做了一次,再往前……他们最近做得的确没以前频繁。

  难道。

  心脏被拧成一股绳,里面缠着同情、担忧,还有一丝丝劫后余生的欣喜,一时间没控制住,笑了起来。

  太医一震,“皇后娘娘您这是何意?”

  方灼强行压嘴角,“悲伤过度引起的面部抽搐。”

  太医信以为真,叹了口气,当初陛下力排众议立后,大家明面上不敢再哔哔私底下却都在等,等冯泱下台。

  这一晃十三年过去了,帝后依旧伉俪情深,看来这辈子怕是分不了了。

  “您不必太过忧心,陛下洪福齐天,定然不会有事,只需要多加调养便是。”

  “那就有劳太医了。”

  “这是臣的本分。”

  方灼略微颔首,让太医退下赶紧回太医院抓药。

  人一走,他就侧身坐到床边,睁眼瞎地摸了半天,才摸到男人的手。

  萧崭这些年勤政过了头,每天除了四小时的睡眠,和用膳时间,其余全用来处理政务。

  在他的治理下,国泰民安,边疆太平,已经将近十年没有战事了。

  方灼捏了捏男人的宽厚的手掌,忍不住批评,“每天忙死忙活,把身体给累垮了吧,活该。”

  “不过没关系,我不嫌弃你,我们以后多丰富精神生活便是。”

  萧崭睁开眼睛,看见青年正握着自己的手嘀嘀咕咕,薄唇微勾,重新阖上眼,静气凝神的听着。

  方灼抬头扫了他一眼,见人没醒便继续说道,“往后那些事你别想了,多吃一段时间素吧,说不定老天怜惜,开恩让你早日恢复。”

  四喜听得一脸懵逼,怎么听着感觉陛下像是得了不治之症,“少爷,您没事吧?”

  方灼摆摆手,“无碍,去跟太医院说一声,我要亲自熬药。”

  “是。”

  四喜退下后,急急忙忙跑去太医院把抓好的药拿到皇帝的寝宫。

  方灼的凤栖宫就是个摆设,常年闲置,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五十五天都在睡皇帝的龙床。

  剩下的那十天,是他屁股疼,跑回自己老窝避难的。

  这破地方没网络,方灼没事就跟太监抢扫帚扫扫地,或是爬房顶看新入宫的宫女学宫规礼仪,偶尔还跑去浣衣局去帮他男人洗衣服。

  萧崭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高兴不闹着出宫就行。

  今天他可算是又找到新游戏了。

  四喜帮他把煎药的东西搬进距离寝宫不远的小凉亭里,待少爷坐下以后,他从袖子里拿出一部话本。

  刚翻过扉页要开口,一只手越过他的头顶,直接将书给抽走了。

  萧崭看了眼封面上的书名,调了下眉,直接替了四喜的朗读工作。

  “阳州城内有位小生,名叫周泱。”萧崭眉头微蹙了下,继续念,“周泱年龄十六,生的唇红齿白肤如凝脂,说声如潺潺流水,光是听着就让人觉得甘冽……”

  “……”他神色复杂,“周泱性格开朗,古灵精怪,时常有些奇思妙想。于是这一日,他决定走一遭青楼。”

  四喜听到这儿四肢已经开始发抖。

  像这种话本子,以前只敢在萧崭上朝和处理公务时,私下里念给方灼听。

  今天也是考虑到陛下正处昏迷,不可能突然出现,谁知还是被逮了个正着。

  方灼没抖,依旧兢兢业业的维持人设,两眼呆滞的望着小炉子,用蒲扇煽火。

  他和萧崭之间的事,除了他们自己,就连四喜都不知道详细过程,正是因为这样,才会给人留下许多想想空间。

  于是就有了霸道少爷爱上我、我的夫君是霸主、我和x少不可说的秘密等新潮话本。

  譬如今天这部,据说是目前市面最火的,名为:爷,求你轻一点。

  萧崭捏着书的手微微发紧,脸上淡然无波,大概是刚刚清醒的缘故,声音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沙哑。

  他看了眼青年通红的脸,垂眸继续念,“周泱来到青楼,被那些姹紫嫣红迷花了眼,他掷出一个金元宝,要了位最漂亮的姑娘,随后就被请进二楼的上等厢房。”

  “厢房里燃着助兴用的香,周泱身体弱经不住香味撩拨,一进门就四肢发软,浑身发热,听见推门声便不顾一切的亲上去……”

  看着后面的内容,萧崭的目光越发幽深,他轻笑一声将话本丢回给四喜,揶揄道,“原来皇后好这口。”

  方灼脸已经红得快滴血,“就是无聊,瞎听。”

  四喜怕帝后打架殃及池鱼,抱着话本脚底抹油,溜去了凉亭外守着。

  第三个人一走,两人的气氛更加紧绷了,紧绷中又缠着些许暧昧。

  太医院根据帝后情况,在之前管家搞来的脂膏上做了加工,不但能润滑,还能保养。

  但眼下看来,皇后的口味变大了,小小的脂膏显然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你喜欢我就让人调些类似的香放在寝宫里。”萧崭将人抱进怀里,攥起袖子将青年脸上的黑烟灰擦掉。

  放在寝宫里还得了,还不得天天搞事,不行,绝对不行。

  方灼脸上的红晕消退,冷下脸说,“我对这种东西没兴趣,你也不能有兴趣,关于房事,你最近就别想了,先把身体料理好再说。”

  萧崭脸黑了一半,“太医说无大碍。”

  方灼垂着眼睛继续扇风,就两个字,“不行。”

  萧崭剩下的半张脸也黑了,察觉到气氛不对,方灼转身将人一把抱住,仰起脸亲了亲他的下巴,“我这是关心你。”

  看见那双漆黑的眼睛,萧崭顿时没了脾气,方灼趁机叫了声四喜。

  四喜是个在夹缝中生存的小可怜,他觑了一眼萧崭,见他点头,才来到方灼面前。

  “少爷有何吩咐?”

  方灼抬了抬下巴,“药应该熬好了,你替陛下将药到倒进碗里,然后扶我回去。”

  四喜又回头看了萧崭一眼,随后才照方灼所说的做。

  两人一走,凉亭里就只剩下萧崭一人。

  修长的手指扣着白瓷碗,微微倾斜,小啜了一口。

  苦涩的汤药,因为煎药的人而变得甘甜。

  他小口下口的喝着,像是在品尝佳酿,随行停留在凉亭外的人,看到这一幕不约而同的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父皇。”沉冷的声音打破了凉亭的平静,是萧珩。

  他一下课就听太监说了萧崭昏迷的事,一路疾行来到寝宫,见人安然无恙的坐在凉亭中,提起的心总算落回实处。

  经过方灼的努力,萧珩在三年前便开口说话了,只是寡言少语的毛病比他爹还严重。

  “我听三元说您早朝的时候晕倒了。”

  “无碍。”萧崭仰头将最后一口药喝完,放下碗抬眸看向儿子。

  十岁的萧珩眼眸沉静,行事稳妥,比同龄人成熟很多。

  萧崭收回视线,漫不经心道,“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可以开始接触政务了。从明日起,跟我一起上朝。”

  萧珩眼里没什么情绪,“父皇,儿臣尚且年幼,这样恐怕于理不合。”

  萧崭拍了下儿子的脑袋,“理是人定的,若是就连人自己都被礼法所困,岂不可笑?”

  萧珩,“谨记父皇教诲。”

  萧崭沉吟一声,“现在,父皇要交给你第一件差事,务必完成。”

  于是。

  当天下午,京城内突然冒出了一位神秘富商。

  富商不投资,不享乐,也不买宅子,他只收购话本。全京城五千多册话本,全被他一个人买了,用十两辆牛车才全部运走。

  与此同时,凤栖宫内。

  四喜蹲在柜子前,一脸惨淡。

  少爷平时比较谨慎,担心被歹人陷害偷塞或是偷拿东西,所以屋子的所有柜子,每次合上后,除了上锁以外,还会再封上一层不打眼的薄蜡。

  然而现在,柜门沿上薄蜡四分五裂,显然是有人动过柜子。

  整整一柜子的话本!全没了!

  四喜哭丧着脸,这些东西不只是少爷的精神食粮,也是他的。

  “四喜。”见人久久没把书拿出来,方灼不放心的喊了一声。

  四喜悲痛欲绝的走出来,一开口,声音颤抖,“少爷,没了,咱们的话本全没了,全被人偷走了!”

  方灼差点从摇摇椅上跳起来,今天下午他们可是一直呆在院子里,一百多本书呢,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就没了。

  他问,“是不是放其他柜子里了?”

  四喜拼命摇头,“没,我一直放在那一个地方,从未挪动过。”

  方灼气得牙痒,没有那些书他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偏偏还不能大张旗鼓的找,万一传到那些大臣的耳朵里,又要参他两本。

  “没了就没了吧,拿钱再去买些回来。”他的心在滴血,忍痛叮嘱,“其他的就算了,我最爱的那两本经典一定要买回来。”

  “是。”

  四喜偷溜出宫后,找遍了整座京城,别说话本,就连话本周边都被人给全买走了。

  据书店老板说不只是今天没货,往后都不会有货了,据说是写话本的书生得了一笔意外之财,金盆洗手不写了。

  回到宫里,四喜把事告诉他家少爷,方灼备受打击,差点当场昏过去,一连萎靡好几天,才勉强重新振作。

  没了其他东西分散注意力,他只能把所有精力都放在自己夫君身上,每天准时准点让四喜在凉亭里搭小灶熬药。

  皇帝陛下每每烦心政务,只需走到门口,抬头看看凉亭的青年,就什么烦闷都没了。

  萧崭吃了几天药后,太医复诊,结果和之前差不多。

  方灼担心当着男人的面说他不行,有损帝王尊严,于是让四喜在半道截住返回的太医,把人拉倒一个隐秘的地方。

  太医见竟然是皇后,急忙行了个礼,“不知皇后娘娘找老臣所为何事?”

  方灼背着手装逼,“皇上的病情就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

  太医说,“没有,皇上身体亏空,这得慢慢调养,急不来。”

  方灼蹙眉想了想,“若是加上食补一起呢?”

  太医说,“可行,可要老夫写个方子?”

  方灼说,“不必。”御膳房有专门负责做药膳的厨师,只需要提点两句,对方自然就懂了。

  于是当天晚上,他亲自给萧崭送了宵夜。

  宵夜只是一碗熬成乳白的汤,是方灼在四喜的帮助下,亲手熬的。

  自从失明以后,青年再没有下过厨,所以无论是汤药还是手里的热汤,萧崭都十分珍视,二话不说一口干了下去。

  接下来一连十天,每天亥时都会有一碗汤被方灼送来。

  萧崭感觉心都要甜化了,当然,要化的除了心,还有身体。

  近日无论白天还是夜晚,总是躁得慌,昨天下午时还流了鼻血,如今一碗热汤下肚,燥热感直接化为火焰,在他体内熊熊焚烧。

  萧崭随手抹掉额头冒出的热汗,勾住青年的腰,将人按坐到腿上。

  非常耿直地带着那只手,放到了自己的胯-间。

  啧,硬了。

  方灼惊喜,果然要双管齐下才有用。

  见少爷脸颊发红,即便是有桌子阻挡,四喜能猜到两人在搞什么小动作,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听见四喜来的脚步声,方灼没敢抬头,心里像是揣了只兔子,撞得肋骨生疼。

  手里的东西正在茁壮成长,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灼热的温度。

  之前天天做有点怕,现在久久不做又有点想,人啊,真是复杂的动物。

  萧崭轻轻含住方灼的耳朵,用舌尖一舔,青年就在他怀里抖了下,裆里的鸟差点就硬了。

  男人的病还没好呢,不能做,否则之前几天的辛苦就白费了。

  方灼毅然推开萧崭埋在自己锁骨上的脑袋,高喊一声,“四喜。”

  门外正陪老公赏星赏月的四喜一惊,这么快的吗?他急急忙忙跑进去,却见陛下把他家少爷给按在了桌上。

  御书房里有休息的软塌,萧崭将人抱起来就往里面走去,经过四喜时横了一眼。

  四喜心领神会,返身出门,顺便把门带上。

  这天晚上,萧崭将半个月来喝进肚的浓汤,变相全喂进了方灼的肚子,不吃还不行。

  方灼肚子涨得难受,又不能吐出来,直到男人心满意足,才抱他去清洗。

  他靠在浴桶上,两眼无神的望着上方粗壮的房横梁。

  才吃了半个月的药和药膳,效果竟然这么强劲,简直可怕,想起刚刚房里回荡的啪啪声,方灼有点怀疑人生。

  太快了,就跟腰上装了一只电动小马达似的,姿势还变来变去。

  尤其是其中有两个姿势,让他有种强烈的熟悉感,似乎听四喜念过。

  萧崭养病的这些日子谨遵医嘱,减少了处理政务的时间,同时开始正式教授萧珩一些帝王之道。

  萧珩天资聪颖,又好学,开始批阅一些相对不那么重要的奏章。

  来年,敬安十四年,冬。

  鸡崽年纪大了以后,越来越懒,以前还会自己去专属小厕所拉粑粑,最近几天也不知道怎么的,总是走到哪儿拉到哪儿。

  它自己也知道这样不对,于是每次拉完都会垂着脑袋“咯”一声。

  今天也是这样,直接拉到了方灼的脚边。

  “没关系。”方灼轻柔的抚摸着它脑袋上不再红艳的鸡冠,眼睛有些酸涩。

  他问系统,“鸡崽要走了吗?”

  233,“据我所知,现实世界中最长寿的一只鸡活了十五年,鸡崽今年也十五岁了,如果真要离开,那也是寿正终寝。”

  方灼抿紧嘴,心里堵得慌。

  接下来几天,无论他是吃饭还是睡觉,鸡崽都会慢悠悠的,安静的跟在脚边。

  腊月二十九这天,雪下得很大。

  鸡崽缩成一团,窝在方灼的腿上,黑豆眼半阖着,没什么精神。

  方灼用四喜拧来的是帕子,缓慢的替它将羽毛擦了一遍,低声说着,“你这辈子也算享福了,过了多少鸡一辈子都过不上的好日子,你得记住我对你的好,无论走到哪儿都不能忘,知道吗?”

  鸡崽想抬头,奈何没有力气,只能用小尖嘴轻啄了下主人的腿。

  四喜哽咽一声,捂着嘴跑了出去。

  方灼吸了吸鼻子,压下心头得憋闷,继续道,“鸡崽啊,你永远是粑粑的大宝贝。”

  鸡崽没有再回应,原本半阖的眼睛已经紧紧闭上。

  方灼将它从腿上抱起来,用衣服捂在怀里,依旧没能阻止体温流失……

  萧崭赶到时,一高一矮两个人,正蹲在院里的梧桐树下挖坑。

  方灼眼睛里的泪水倔强的不肯掉下来,以至于眼睛模模糊糊的,挖坑的时候东一下,西一下,还挺符合瞎子人设。

  萧崭走过去,接过四喜手里的铲子,安静的陪他一起挖。

  半个时辰后,梧桐树下多了一个小小的土包。

  敬安二十年,萧崭已经四十多岁了,眼角多了些许皱纹。

  倒是方灼没怎么变,三十多岁的人,看上去和二十几岁时没有多大差别。

  这年萧珩十九岁,行事果断,说一不二,已经能独当一面,他爹便把所有政务都丢给了他,每天除了例行上朝,就是陪媳妇。

  第二年的三月初八,萧崭亲自替他主持了及及冠礼,当天晚上便留下诏书和一份书信,带着方灼跑路了。

  一同随行的还有四喜和高侍卫。

  大元万千河山,要踏遍吃遍何其容易,一行人花了整整五年才基本走完所有地方,回到京城。

  马车刚驶过城门,方灼脑子里突然叮的一声。

  【感情线:五颗星。】

  作者有话要说:挨个么么,今天再甜一下,明天新世界。

  谢谢棽棽如水、梦幻染、一叶障目、串串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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