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态度难测
“先别着急。”这时门口进来一个仆人，看他行进的方向，应该是朝柳逸来的，柳逸便笑道：“我说什么来着，叫你们别着急，现在人不是来了吗？”
柳逸的话音刚落，那仆人便已经到了柳逸身边，低声说了几句，柳逸便吩咐道：“请进来吧。”
那仆人闻言，弯腰退下。
不大一会儿工夫，福伯便从门外走了进来，“少爷，我来了。”
柳逸挥手示意福伯坐下，脸却朝着8位执事，皮笑肉不笑地拍了拍自己桌上那堆从父亲书房带过来的东西，“怎么样，让你们手下那些人出去？”
一众执事互相看了看，都点了点头，“好了，你们出去吧。”那名最老的执事站起身子来，向后面那些观众说道。
待众人离去之后，那名最老的执事，也就是管钱的执事，户粮执事柳铬忠很是不解地问道，“少寨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你父亲一直在记着我们的小账，可是我们的职位可不是你当个寨主就能随意罢免的。”
“我知道呀。”柳逸笑了笑，“且不说，只要你们8位执事一条心，就是罢免我这个寨主的权力都是有的，单单在这个节骨眼上，罢免你们，只怕会逼反你们吧？”
“那我们就看不懂少寨主，这是什么意思了。”柳铬忠说道。
“其实，你们呢也不用明白，你们只需要按我说的做就行。”柳逸说完示意福伯站在自己身边，“福伯，大家应该认识吧。这些东西呢，我让福伯看一眼，没问题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柳铬忠说道，“合着你叫我们来，是拿我们寻开心不成？”
“你们有什么好寻开心，一个个七老八十了。哦，对了，兵役执事倒年轻。”柳逸回过头来，向福伯问道，“怎么样，福伯，东西看清楚了吗？”
“少爷，都看清楚了！”福伯非常兴奋，兴奋地双手都有些微微颤抖，“少爷，你吩咐，想我让干什么。”
“这里面记载的东西属不属实？”
“属实！”福伯拍着胸脯道，“我跟你说少爷，这里头还有不少是我把情报提供给寨主的。你看看这些人，把我们墨云寨搞成什么样子了。”
看着他们两人在“表演”，作为观众的众位执事真心很费解，特别是柳铬忠，什么事情会没见过？他实在不明白这俩人到底在搞什么，是以脸上摆出一幅看猴戏的模样。
“那我再问你，你们有没有多抄一份？”
“我们抄那玩意思干吗？怪累人的。再说了，这些东西，我们向朝廷反应也没用呀。它的作用就是只要我们拿出来，让寨子的人看到了，他们也就完了。以前，老爷在的时候，我就想拿出来，结果老爷，只说先记着。”
看这个架式，福伯都想说个一天一夜，柳逸连忙打断他，道：“好了，既然证明没有再抄一份，就把它烧了吧。”
“为什么呀。”福伯惊叫道。
柳逸此言一出，不但福伯搞不懂，就连一众执事也是觉得莫名其妙，这是为什么呀？难道不是想着让我们花钱买些回去吗？这……这实在不按常理出牌。
“你就别管那么多，先把这些东西给烧了。”柳逸也不解释，径直就这么下了命令。
“这……我老人家实在想不明白。”福伯还是很不情愿。
柳逸却已经不理他了，转了对柳铬忠道：“其实呢，今天叫大家伙来，确实是想让大家拿出个方法来。其实不管对方打的是什么注意，有一点却是明确的，我们墨云寨已经成为众矢之的了。”
见没人开腔，柳逸便又继续道，“所以我便想着，既然不能守，又不能转移的，不如这样，我们分散走吧。”
“什么，分散走？我们整个寨子的人一齐走，尚且无法保证自身的安全，分开走，那……那不是找死吗？”柳长风作为兵役执事，在兵事上，当然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柳逸也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反应，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那么你们的意思呢？”
“不能分散，只要分散，我们墨云寨就没了！”柳长风生怕这些老家伙会听柳逸的话，是以，立刻叫嚣起来。
柳铬忠摸了摸他的胡子，笑了笑，“其实，我倒觉得分散走，也并不是什么坏事，毕竟多分几队，虽有些队伍可能会折损，但我们柳氏也不至于全军覆没。”
柳铬忠说这话时，总是不忘瞧向柳逸，却见柳逸并没有表露出什么态度，一时也吃不准，这柳逸是不是拿这件事来试他的心。但他话已经出口，却是难以改变了。
“当然，我们现在也要弄清楚朝廷的态度，以及朝廷会不会派兵过来。”见柳逸还是没说话，柳铬忠便又继续道，“如果朝廷没有吞并墨云寨的打算，抑或是没有派兵，我倒觉得也可以不走。”
“哦？”柳逸似笑非笑，颇有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柳铬忠，“这么说，柳执事是打算留下来固守咯？”
“是，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定然要把墨云寨固守下去。”柳铬忠回答的无比坚定。
见柳铬忠同自己一个心思，柳长风可高举坏了，“我就说嘛，大家留下来才能保全我们墨云寨。”
柳逸一样没有理会柳长风，便向其他执事问道，“那么你们是什么意思？”
“我们都听寨主的。”其余执事齐声应道。
这群墙头草，指望他们拿什么主意是不太可能的。再说了，有些见不得人的主意，他们也不会在这里说。
“都听我的？”柳逸微笑着看着这些执事们。
“自然是听寨主的。”声音倒还挺齐。
“不会是因为怕了这个吧？”柳逸指了指那堆要了人命的东西。
“绝对不是，绝对不是。这墨云寨可是我们共同的先主好不容易打下来的，若是在我们手上丢了，只怕到了地下，见到各位先祖时也不好交待，我们都是自愿留下来守咱们的寨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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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逸的话音刚落，那仆人便已经到了柳逸身边，低声说了几句，柳逸便吩咐道：“请进来吧。”
那仆人闻言，弯腰退下。
不大一会儿工夫，福伯便从门外走了进来，“少爷，我来了。”
柳逸挥手示意福伯坐下，脸却朝着8位执事，皮笑肉不笑地拍了拍自己桌上那堆从父亲书房带过来的东西，“怎么样，让你们手下那些人出去？”
一众执事互相看了看，都点了点头，“好了，你们出去吧。”那名最老的执事站起身子来，向后面那些观众说道。
待众人离去之后，那名最老的执事，也就是管钱的执事，户粮执事柳铬忠很是不解地问道，“少寨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你父亲一直在记着我们的小账，可是我们的职位可不是你当个寨主就能随意罢免的。”
“我知道呀。”柳逸笑了笑，“且不说，只要你们8位执事一条心，就是罢免我这个寨主的权力都是有的，单单在这个节骨眼上，罢免你们，只怕会逼反你们吧？”
“那我们就看不懂少寨主，这是什么意思了。”柳铬忠说道。
“其实，你们呢也不用明白，你们只需要按我说的做就行。”柳逸说完示意福伯站在自己身边，“福伯，大家应该认识吧。这些东西呢，我让福伯看一眼，没问题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柳铬忠说道，“合着你叫我们来，是拿我们寻开心不成？”
“你们有什么好寻开心，一个个七老八十了。哦，对了，兵役执事倒年轻。”柳逸回过头来，向福伯问道，“怎么样，福伯，东西看清楚了吗？”
“少爷，都看清楚了！”福伯非常兴奋，兴奋地双手都有些微微颤抖，“少爷，你吩咐，想我让干什么。”
“这里面记载的东西属不属实？”
“属实！”福伯拍着胸脯道，“我跟你说少爷，这里头还有不少是我把情报提供给寨主的。你看看这些人，把我们墨云寨搞成什么样子了。”
看着他们两人在“表演”，作为观众的众位执事真心很费解，特别是柳铬忠，什么事情会没见过？他实在不明白这俩人到底在搞什么，是以脸上摆出一幅看猴戏的模样。
“那我再问你，你们有没有多抄一份？”
“我们抄那玩意思干吗？怪累人的。再说了，这些东西，我们向朝廷反应也没用呀。它的作用就是只要我们拿出来，让寨子的人看到了，他们也就完了。以前，老爷在的时候，我就想拿出来，结果老爷，只说先记着。”
看这个架式，福伯都想说个一天一夜，柳逸连忙打断他，道：“好了，既然证明没有再抄一份，就把它烧了吧。”
“为什么呀。”福伯惊叫道。
柳逸此言一出，不但福伯搞不懂，就连一众执事也是觉得莫名其妙，这是为什么呀？难道不是想着让我们花钱买些回去吗？这……这实在不按常理出牌。
“你就别管那么多，先把这些东西给烧了。”柳逸也不解释，径直就这么下了命令。
“这……我老人家实在想不明白。”福伯还是很不情愿。
柳逸却已经不理他了，转了对柳铬忠道：“其实呢，今天叫大家伙来，确实是想让大家拿出个方法来。其实不管对方打的是什么注意，有一点却是明确的，我们墨云寨已经成为众矢之的了。”
见没人开腔，柳逸便又继续道，“所以我便想着，既然不能守，又不能转移的，不如这样，我们分散走吧。”
“什么，分散走？我们整个寨子的人一齐走，尚且无法保证自身的安全，分开走，那……那不是找死吗？”柳长风作为兵役执事，在兵事上，当然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柳逸也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反应，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那么你们的意思呢？”
“不能分散，只要分散，我们墨云寨就没了！”柳长风生怕这些老家伙会听柳逸的话，是以，立刻叫嚣起来。
柳铬忠摸了摸他的胡子，笑了笑，“其实，我倒觉得分散走，也并不是什么坏事，毕竟多分几队，虽有些队伍可能会折损，但我们柳氏也不至于全军覆没。”
柳铬忠说这话时，总是不忘瞧向柳逸，却见柳逸并没有表露出什么态度，一时也吃不准，这柳逸是不是拿这件事来试他的心。但他话已经出口，却是难以改变了。
“当然，我们现在也要弄清楚朝廷的态度，以及朝廷会不会派兵过来。”见柳逸还是没说话，柳铬忠便又继续道，“如果朝廷没有吞并墨云寨的打算，抑或是没有派兵，我倒觉得也可以不走。”
“哦？”柳逸似笑非笑，颇有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柳铬忠，“这么说，柳执事是打算留下来固守咯？”
“是，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定然要把墨云寨固守下去。”柳铬忠回答的无比坚定。
见柳铬忠同自己一个心思，柳长风可高举坏了，“我就说嘛，大家留下来才能保全我们墨云寨。”
柳逸一样没有理会柳长风，便向其他执事问道，“那么你们是什么意思？”
“我们都听寨主的。”其余执事齐声应道。
这群墙头草，指望他们拿什么主意是不太可能的。再说了，有些见不得人的主意，他们也不会在这里说。
“都听我的？”柳逸微笑着看着这些执事们。
“自然是听寨主的。”声音倒还挺齐。
“不会是因为怕了这个吧？”柳逸指了指那堆要了人命的东西。
“绝对不是，绝对不是。这墨云寨可是我们共同的先主好不容易打下来的，若是在我们手上丢了，只怕到了地下，见到各位先祖时也不好交待，我们都是自愿留下来守咱们的寨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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