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闯龙潭
撼天龙的绺子正琢磨如果林中燕来了怎么和这个女人谈判，关于龙百万的事情，龙四海目前还不知道，就一晚上的事情，消息再灵通，也不至于马上得到消息。那个时候没有电话，手机什么的，所以，龙四海觉得这张王秀儿的牌，胜券在握。
“大当家的，林中燕的大炮头梁建华来了，在山寨外面等着求见。”小土匪过来报信儿了。海蛇到了以后，让林中燕先留在山寨外面隐蔽着，自己和穿云箭带着几个兄弟先去龙四海这里探探路，现在这里就像龙潭虎穴，不能不留退身步。
“咋的，林中燕这个老娘们儿没来吗？”龙四海觉得挺不高兴，正主儿不来，谈什么谈。
“大当家的，这个梁建华说了，想先和您聊聊。他们大当家的随后就到。”
“他妈个巴子的，他们又耍什么弯弯绕，管他呢，肉票在咱们手里，她还能咋的，来，叫他进来，家伙给他下了。”龙四海吩咐道。
没多大功夫，海蛇带着穿云箭两手空空来到龙四海面前，家伙都留在外面了。你到人家地盘，不是第一次了，现在积怨很深，下个家伙，自然的事情。
海蛇胆子不小，赤手空拳来到龙四海这里。
“龙大当家的，小弟梁建华，来拜望您了。”说完，梁建华行了个礼。
现在论起来，海蛇也算是撼天龙绺子的人，见到大当家的行个礼也算有礼数。
“我说建华老弟，你们是没见到我们送的文墨是咋的，说让给你们林大当家的过来谈事情，你虽然现在是他们的大炮头，但是这个规矩不对吧。我和你谈不着啊，你能定这里的事情吗？”
“龙大当家的，您这回请的观音和上次的身份不一样的了，您可能也听说了，王秀儿是我没过门的老婆，不怕您笑话，我们是在大牢里拜的堂，你说自己女人让人家绑票了，我个带把儿的屁都不放一个，那还够两撇吗？既然您觉得我还是你们绺子的兄弟，那按照规矩，就是请上来玩几天而已，不能算绑票，否则可是坏了绺子行的规矩了。您说我说的对不对。”海蛇那规矩说事儿。
“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为啥请观音上山，不就是你们林大当家的不守信用吗？大家都看见了，你小子现在全须全尾的站在这里，当时没有我们绺子合窑救你，你脑袋早就搬家了，我们折了那么多兄弟，这笔账就拉倒了？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何况你们林大当家当时是带着礼物上山来求的我，咋的，卸磨杀驴啊，看我撼天龙是不是好欺负？今天，你来了，我也不谈事情，我告诉你，你回去告诉林中燕，三坡六岭痛痛快快的交到我们手上还则罢了，否则，我们就撕票。你回去吧，我和你谈不着。”龙四海往外头撵人了。
“大当家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都是吃一碗饭的，何必这么为难呢？我今天来就是好说好商量的，咱们别把脸撕破一点不剩，那样对谁都不好吧。”海蛇说道。
“你和谁俩呢？我还怕了那个老娘们儿不成？撕破脸能咋的？大不了我这个大当家的不干了，不蒸馒头争口气，他妈的我和林中燕杠到底了。滚蛋，回去叫林中燕来！”龙四海还挺生气。
海蛇说了半天，人家不理会也是实在没办法，龙四海也算够意思，没有难为海蛇一行人，把武器还给他们让他们叫上林中燕再来。
“龙大当家的，不说别的，你们绑的可是你们兄弟的老婆，麻烦您交代交代别委屈了她。”海蛇嘱咐了一句。
“唉，你别说，你老婆行啊，真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你老婆来我们山寨比她回自己家还敞亮，我们还怠慢，她不怠慢我们就没事儿了，放心，她受不了委屈。”龙四海知道王秀儿德行，来了山寨就和回自己家一样，不但不害怕还挺舒服。小嘴叭叭的说得一班人经常是哑口无言。
海蛇不知道这里的事情，他只是以为和上次一样，一个大姑娘进了土匪窝子那能好到哪儿去。所以交代一句。
海蛇呆了不到20分钟，回来了。
“咋样？”林中燕见到海蛇回来了，问道。
“大当家的，龙四海无非是要地盘，拿王秀儿说事情，和我不谈非要你去。你看怎么整。”
“还怎么整，硬整呗。来都来了，何况咱们手里也有一张肉票，你怕啥，走，咱们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咱们再进去一趟。我倒要看看这个龙四海能攥出多少尿来。”林中燕一拉马缰绳，带着一行人再次来到龙四海的绺子。
“大当家的，林中燕带着一帮人来了。”小土匪通报。
“妈的，挺快啊。请！！”龙四海这回心想，地盘有着落了。
一行人再次进入聚义分金厅，龙四海坐在正位上，感觉自己威风八面。
“啊呀，林大当家，言而有信，说亲自来，就亲自来，欢迎啊。台儿拐！”小土匪给搬上凳子，意思坐着谈。龙四海说这番话是讽刺林中燕，意思你让海蛇来打前站，不敢自己来，让我给怼回去了，又二进宫。说好的亲自来，看你的胆量如何。
林中燕能听不出这个旮沓话吗，回道：“龙大哥，近来可好啊，我个女流之辈，你说的一个臭老娘们儿，你龙大哥说话我敢不来吗？最近我就操持操持女人的事情，保个媒拉个纤儿什么的，打算给我们大炮头筹备亲事，结果新郎有，新娘被人绑了票了，龙大哥，你说这个人缺德不缺德，咱们行的规矩，七不抢八不夺，这不坏了规矩了吗？”林中燕也是伶牙俐齿把话给怼回去了。
撼天龙一听，心里这个气啊，心说你不知道你今天干啥了来了，但是如果争论这个事情，自己可能还真不在理上，无论是绺子行，还是老百姓，有理走遍天下没理寸步难行。现在是暗气暗憋，想了半天，才说话。
“大妹子，你这话说的，谁坏了规矩？是，我接了弟妹上山，但是这样你一会儿把她叫出来问问，你看他是受了委屈了，还是咋的了，我们就是用她来给你们送个信儿。没别的，她在这比在自己家还随便，肉票能有这个待遇？”龙四海把王秀儿的行为放在自己这里说了。
“得了，都是痛快人，大哥，你既然信儿送到了，我也来了，还扯啥，有话就说。”林中燕直奔主题。
“我说大妹子，你也是大当家的，当时转轴子和梁建华两个人被定了死罪是不是你带着礼物上山求我们合窑劫牢反狱？法场劫了，你答应，人没事了，你答应的三坡六岭呢？当时多少人都知道这个事情？吐口吐沫是个钉啊，要不还怎么光束其他兄弟？咱们不能言而无信吧？”龙四海说道。
“龙大哥，你看，我们分析分析这个道理，是，我答应了，你们救出2个人，我们给你三坡六岭，但是，现在人是没事，你把他们救出来了吗？我的四炮头马瞎子是贴了金了，死了多少兄弟，梁建华单枪独马身中埋伏，身受三枪重伤，马滚大雪坡，我漫山遍野找了他20多天才找到，这是他命大啊，是你们救的？你是给他们带出三界沟了，还是给他治伤了？说好的救人，你们是参与了劫法场，多少救人的时候呢？你们跑得挺快，人一出来你们不管了？后面多少跳子追，眼看着我兄弟一个个的和割韭菜一样倒下，这笔账我找谁算？”林中燕也不示弱。
“大妹子，这个事情你和我说不着，说好了，我们帮你救人，条件就是救了人给地盘。别管中间多少事情，合窑办事情，那能拆的开吗？你多少我多少，没办法算，结果就是人没事，好好的，都活着，现在还能娶老婆，生孩子，怎么说吧，没我们绺子帮忙，你能劫法场？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言以蔽之，这个地盘你今天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龙四海气不打一处来，心说你个老娘们儿赖账还赖得这么理直气壮。
“大哥，你说吧，你想咋的吧，都是茅房拉屎脸朝外的人，能谈咱们就谈，不能谈，咱们继续亮家伙打呗。谁怕谁！”林中燕的脾气也不小。
两个互不相让，针尖对麦芒，一时间空气像凝固了一般。撼天龙心说，这个老娘们儿不对啊，怎么这么硬气，和自己原来盘算的一点都不一样，本以为他们以来，好说好商量把这个事情就结了，不说地盘都给他们，就算拿个一个岭也算成功，没想到这个女人一步不退反而咄咄逼人，这哪是谈判啊，这是来吵架的。难道她就不想想王秀儿的人身安全？不能啊，那啥为啥呢？
时间过去能有2分钟，聚义分金厅里面安静的掉地上一根针都听得见。
这个时候海蛇说话了：“龙大当家的，按理说我不该插嘴，你们两个大家的说话。但是我句话我不能不说，能让我说不？”
“你屁快放，你整那虚头巴脑的事情！”龙四海在气头上。
“既然是谈事情，双方提提条件，光说着道理没用，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了，大家商量商量。我们就一个心思，你说什么条件放人呗。说那些弯弯肚子有啥用呢？”海蛇直奔主题，心说两个吵架，吵到天黑未必能分出结果，不如直接摊牌不就行了。
“那还说啥，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三坡六岭你们把人撤走，交给我们管理，就行了，答应了我马上放人。”龙四海说道。
“大哥，咋的，你手上绑了个红票觉得自己分量重了呗。你去打听打听，谁手上没有个把肉票，否则我今天能这么快就来？”林中燕提示了一下。
龙四海听到这个事情，一愣，“咋的，你还能有我们的肉票吗？”
“都是吃一个锅里的饭的，谁不知道谁的手段啊。今天咱们这么着，你放人，我也放人，其他的事情再说。”林中燕开始揭开谜底。
“谁啊？！”龙四海这么一问。还没等林中燕回答，大炮头惊天上来了，在龙四海旁边耳语了一番。
龙四海不听则已，一听，是气炸心肝肺，眼睛瞪得比铃铛还大，牙咬得是当当直响，心说，你个林中燕，王八羔子，我玩阴的，你比我还阴，我怎么就忘了这个茬口了，老爷子待我恩重如山，和我自己父亲差不多，没他我早就饿死了，自己就这么一个亲人了，林中燕敢做他的生意，真是不简单。但是没办法，一想全都明白了，怪不得林中燕这么横，原来手里也有一张牌，这回热闹了，心里快速盘数着这个事情怎么整。
“龙大哥，放心，我们家王秀儿在你这，自然不会受到委屈，那是你兄弟的老婆是你弟妹，就当是你把她接上山过几天舒服日子，不算坏规矩，你也放心，龙老爷子在我们山寨能吃能喝，吃口真好，我们陪着他吃了不少好东西了，你们老爷子直夸我们的菜做得香。别说我们还挺投缘，说了不少话。放心，老爷子如果在我那里瘦了一斤，不用你说，我拿着脑袋给你亲自送过来。”林中燕一看惊天耳语，就知道老爷子的事情龙四海才知道，给他也吃个宽心丸，但是龙四海能吃下去吗？人在对方手里，说是那么说，能不惦记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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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的，林中燕这个老娘们儿没来吗？”龙四海觉得挺不高兴，正主儿不来，谈什么谈。
“大当家的，这个梁建华说了，想先和您聊聊。他们大当家的随后就到。”
“他妈个巴子的，他们又耍什么弯弯绕，管他呢，肉票在咱们手里，她还能咋的，来，叫他进来，家伙给他下了。”龙四海吩咐道。
没多大功夫，海蛇带着穿云箭两手空空来到龙四海面前，家伙都留在外面了。你到人家地盘，不是第一次了，现在积怨很深，下个家伙，自然的事情。
海蛇胆子不小，赤手空拳来到龙四海这里。
“龙大当家的，小弟梁建华，来拜望您了。”说完，梁建华行了个礼。
现在论起来，海蛇也算是撼天龙绺子的人，见到大当家的行个礼也算有礼数。
“我说建华老弟，你们是没见到我们送的文墨是咋的，说让给你们林大当家的过来谈事情，你虽然现在是他们的大炮头，但是这个规矩不对吧。我和你谈不着啊，你能定这里的事情吗？”
“龙大当家的，您这回请的观音和上次的身份不一样的了，您可能也听说了，王秀儿是我没过门的老婆，不怕您笑话，我们是在大牢里拜的堂，你说自己女人让人家绑票了，我个带把儿的屁都不放一个，那还够两撇吗？既然您觉得我还是你们绺子的兄弟，那按照规矩，就是请上来玩几天而已，不能算绑票，否则可是坏了绺子行的规矩了。您说我说的对不对。”海蛇那规矩说事儿。
“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为啥请观音上山，不就是你们林大当家的不守信用吗？大家都看见了，你小子现在全须全尾的站在这里，当时没有我们绺子合窑救你，你脑袋早就搬家了，我们折了那么多兄弟，这笔账就拉倒了？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何况你们林大当家当时是带着礼物上山来求的我，咋的，卸磨杀驴啊，看我撼天龙是不是好欺负？今天，你来了，我也不谈事情，我告诉你，你回去告诉林中燕，三坡六岭痛痛快快的交到我们手上还则罢了，否则，我们就撕票。你回去吧，我和你谈不着。”龙四海往外头撵人了。
“大当家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都是吃一碗饭的，何必这么为难呢？我今天来就是好说好商量的，咱们别把脸撕破一点不剩，那样对谁都不好吧。”海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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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蛇说了半天，人家不理会也是实在没办法，龙四海也算够意思，没有难为海蛇一行人，把武器还给他们让他们叫上林中燕再来。
“龙大当家的，不说别的，你们绑的可是你们兄弟的老婆，麻烦您交代交代别委屈了她。”海蛇嘱咐了一句。
“唉，你别说，你老婆行啊，真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你老婆来我们山寨比她回自己家还敞亮，我们还怠慢，她不怠慢我们就没事儿了，放心，她受不了委屈。”龙四海知道王秀儿德行，来了山寨就和回自己家一样，不但不害怕还挺舒服。小嘴叭叭的说得一班人经常是哑口无言。
海蛇不知道这里的事情，他只是以为和上次一样，一个大姑娘进了土匪窝子那能好到哪儿去。所以交代一句。
海蛇呆了不到20分钟，回来了。
“咋样？”林中燕见到海蛇回来了，问道。
“大当家的，龙四海无非是要地盘，拿王秀儿说事情，和我不谈非要你去。你看怎么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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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的，林中燕带着一帮人来了。”小土匪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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撼天龙一听，心里这个气啊，心说你不知道你今天干啥了来了，但是如果争论这个事情，自己可能还真不在理上，无论是绺子行，还是老百姓，有理走遍天下没理寸步难行。现在是暗气暗憋，想了半天，才说话。
“大妹子，你这话说的，谁坏了规矩？是，我接了弟妹上山，但是这样你一会儿把她叫出来问问，你看他是受了委屈了，还是咋的了，我们就是用她来给你们送个信儿。没别的，她在这比在自己家还随便，肉票能有这个待遇？”龙四海把王秀儿的行为放在自己这里说了。
“得了，都是痛快人，大哥，你既然信儿送到了，我也来了，还扯啥，有话就说。”林中燕直奔主题。
“我说大妹子，你也是大当家的，当时转轴子和梁建华两个人被定了死罪是不是你带着礼物上山求我们合窑劫牢反狱？法场劫了，你答应，人没事了，你答应的三坡六岭呢？当时多少人都知道这个事情？吐口吐沫是个钉啊，要不还怎么光束其他兄弟？咱们不能言而无信吧？”龙四海说道。
“龙大哥，你看，我们分析分析这个道理，是，我答应了，你们救出2个人，我们给你三坡六岭，但是，现在人是没事，你把他们救出来了吗？我的四炮头马瞎子是贴了金了，死了多少兄弟，梁建华单枪独马身中埋伏，身受三枪重伤，马滚大雪坡，我漫山遍野找了他20多天才找到，这是他命大啊，是你们救的？你是给他们带出三界沟了，还是给他治伤了？说好的救人，你们是参与了劫法场，多少救人的时候呢？你们跑得挺快，人一出来你们不管了？后面多少跳子追，眼看着我兄弟一个个的和割韭菜一样倒下，这笔账我找谁算？”林中燕也不示弱。
“大妹子，这个事情你和我说不着，说好了，我们帮你救人，条件就是救了人给地盘。别管中间多少事情，合窑办事情，那能拆的开吗？你多少我多少，没办法算，结果就是人没事，好好的，都活着，现在还能娶老婆，生孩子，怎么说吧，没我们绺子帮忙，你能劫法场？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言以蔽之，这个地盘你今天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龙四海气不打一处来，心说你个老娘们儿赖账还赖得这么理直气壮。
“大哥，你说吧，你想咋的吧，都是茅房拉屎脸朝外的人，能谈咱们就谈，不能谈，咱们继续亮家伙打呗。谁怕谁！”林中燕的脾气也不小。
两个互不相让，针尖对麦芒，一时间空气像凝固了一般。撼天龙心说，这个老娘们儿不对啊，怎么这么硬气，和自己原来盘算的一点都不一样，本以为他们以来，好说好商量把这个事情就结了，不说地盘都给他们，就算拿个一个岭也算成功，没想到这个女人一步不退反而咄咄逼人，这哪是谈判啊，这是来吵架的。难道她就不想想王秀儿的人身安全？不能啊，那啥为啥呢？
时间过去能有2分钟，聚义分金厅里面安静的掉地上一根针都听得见。
这个时候海蛇说话了：“龙大当家的，按理说我不该插嘴，你们两个大家的说话。但是我句话我不能不说，能让我说不？”
“你屁快放，你整那虚头巴脑的事情！”龙四海在气头上。
“既然是谈事情，双方提提条件，光说着道理没用，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了，大家商量商量。我们就一个心思，你说什么条件放人呗。说那些弯弯肚子有啥用呢？”海蛇直奔主题，心说两个吵架，吵到天黑未必能分出结果，不如直接摊牌不就行了。
“那还说啥，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三坡六岭你们把人撤走，交给我们管理，就行了，答应了我马上放人。”龙四海说道。
“大哥，咋的，你手上绑了个红票觉得自己分量重了呗。你去打听打听，谁手上没有个把肉票，否则我今天能这么快就来？”林中燕提示了一下。
龙四海听到这个事情，一愣，“咋的，你还能有我们的肉票吗？”
“都是吃一个锅里的饭的，谁不知道谁的手段啊。今天咱们这么着，你放人，我也放人，其他的事情再说。”林中燕开始揭开谜底。
“谁啊？！”龙四海这么一问。还没等林中燕回答，大炮头惊天上来了，在龙四海旁边耳语了一番。
龙四海不听则已，一听，是气炸心肝肺，眼睛瞪得比铃铛还大，牙咬得是当当直响，心说，你个林中燕，王八羔子，我玩阴的，你比我还阴，我怎么就忘了这个茬口了，老爷子待我恩重如山，和我自己父亲差不多，没他我早就饿死了，自己就这么一个亲人了，林中燕敢做他的生意，真是不简单。但是没办法，一想全都明白了，怪不得林中燕这么横，原来手里也有一张牌，这回热闹了，心里快速盘数着这个事情怎么整。
“龙大哥，放心，我们家王秀儿在你这，自然不会受到委屈，那是你兄弟的老婆是你弟妹，就当是你把她接上山过几天舒服日子，不算坏规矩，你也放心，龙老爷子在我们山寨能吃能喝，吃口真好，我们陪着他吃了不少好东西了，你们老爷子直夸我们的菜做得香。别说我们还挺投缘，说了不少话。放心，老爷子如果在我那里瘦了一斤，不用你说，我拿着脑袋给你亲自送过来。”林中燕一看惊天耳语，就知道老爷子的事情龙四海才知道，给他也吃个宽心丸，但是龙四海能吃下去吗？人在对方手里，说是那么说，能不惦记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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