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道高一尺
直觉告诉他情况不对，想走却已经来不及了，在他踏进菜场的第一秒，眼尖的李桂花就一嗓子把他喊住了：“展昭你总算来了！快来救救我啊！告诉你们别对我动手动脚的，我靠山来了，知道他是谁吗？他爸可是我们这片的老警察，你们也就欺负我一个老太太，你们动他试试，试试啊！”
眼看着原本和李桂花撕扯的汉子纷纷把目光投向了自己，周展昭不觉眼皮一抽，回看向李桂花：“你说谁是你靠山？”
“不就是你喽！你们别拽着我，让我过去！”李桂花边说边挣开在她身上拉扯的那几只手，快跑着到了周展昭身后：“你和他们说。”
“说什么？”周展昭望着自己被扯皱的衣襟，眉头簇地更紧了，“还有，能别这么拽着我吗？”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李桂花更像怕他跑了似的把人抓得更牢了，好好一件衣服顿时被她揪成了抹布。
李桂花大半个身子都猫在周展昭身后，只探出个脑袋来，表情却是那么的挑衅：“就说我没偷他们的猪肉，说他们冤枉我啊。”
周展昭：“……你偷没偷他们的猪肉我怎么知道？”
简钱钱：“她为什么让你说？
周展昭：“我怎么知道？”
李桂花：“你怎么能说你不知道呢？你早上明明也在场的！”
周展昭：“我是在场，可我不知道……”
李桂花：“你看你都承认你在场了，就能做我证人，他们无赖我说我偷他们猪肉！怎么样？你们敢无赖我老太婆，我倒要看看你们敢不敢无赖警属！”
周展昭：“等会儿，我说我在场……”
李桂花：“在场就能证明，你们要再说我偷就是变相无赖警属，往大里说可是要入刑的！”
被她抢话抢地完全插不上嘴的周展昭捂脸，他该怎么说清楚自己到现在都没闹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这个姓李的大娘能不能不要这么拽着他？他有亲密接触恐惧症啊……
周展昭搞不懂发生了什么，简钱钱却透过这两三句话听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周展昭，你听我说，这个李桂花平时好耍无赖，你早上是不是帮她看过菜摊，看这架势估计是她偷了东西想拉你做人证，你下面就装糊涂，一定不能承认在现场，知道吗？”
周展昭眉头一挑：“我已经说过我在现场了。”那意思就是不好反口了。
抓着他的李桂花一听，忙不迭的点头：“是吧是吧，你们也听见了，警属在现场，你们再在这诬陷好人我就去派出所告你们去。”
简钱钱：……
周展昭：……我那话不是对你说的。“行了，我自己搞定。”
李桂花：“行！”
周展昭：……
简钱钱：……
“呦，这么硬气，自己搞定啊？”在旁边看了两人半天的大汉嘴角一撇，指头在下巴上邪气的一蹭：“我知道你早上在这，我卸货的时候你不就在这站着吗？警属是吧？警属了不起啊？警属就能帮她把风偷我们猪肉啊？”
“你说谁帮人把风？”
“说你，怎么滴？早起我们车上一共五扇猪肉，结果在你们这卸完货回去发现就剩四扇了，不是你们是谁？”
李桂花被他说得满脸通红，扯着周展昭的衣襟开始反驳：“那就不能是市场里别人拿的？展昭，你早上也在的，是不是没看见我拿他们什么猪？”
周展昭：“没……”
李桂花：“你看看你看看。”
周展昭：“我说的是我没注……”
李桂花：“不用说了，你们俩，污蔑我不要紧，污蔑警属这性质都不一样了，说说吧，怎么赔我们？”
“赔？”没想到会被老太太倒打一耙的大汉A脸一横：“行，不认是吧，行，兄弟，把东西拿出来给他们看看，看看到时候他们还装不装？”
简钱钱：“怎么感觉他们有后招？还有你啊，周展昭，这种情况就要少说话，你看你那几句，彻底被李老太断章取义了，现在想撇清关系都难了！”
周展昭被她说得胸一挺：“身正不怕影子歪。”
李桂花不迭点头，眼睛却眯着看向对面：“对，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歪，展昭你去看看他们拿啥呢？”
“不用你们过来，我拿过去给你们看。”指挥着兄弟从身上拿下了个小摄像头的大汉A看了李桂花一眼，笑着指指那个摄像头：“为了防你们这群贼，我特地在车上装了监控，瞧见没有，清清楚楚拍得是这个老太太偷了我们的猪，事到如今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周展昭：“注意你的措辞，是‘你’，不是你们，我早上的确在现场，但我不知情。”
原本还一脸纠结的李桂花一听，当即拍了下大腿：“啥？你想把自己撇清？告诉你们，就是他指挥我去偷的。”
周展昭：“我什么时候……”
简钱钱：“周展昭你别说话，这事有点不对。”
周展昭：“是不对，他们污蔑我。”
简钱钱：“我不是那个意思，算了，我替你去看看吧……”
“不用，我自己能应付。”说完，周展昭掏出口袋里的蓝牙耳机，塞进耳朵里一只，这样就能把简钱钱的声音稍稍盖下去些，接着，他甩开李桂花的手，站在她和两个大汉对面：“我早上是帮你看了会儿摊子，不过我不认识你，帮你纯粹因为你是个老人，当时还提出需要我的帮助，至于其他什么偷肉的事我不知道，除非你们拿的出证据，不然我可以告你们诽谤。”
“呦，想当甩手掌柜不认账是吧？行，老二，你现在就报警，顺便打电话给报社媒体，我倒要看看这个所谓的警属到了警局和媒体面前还会不会这么嘴硬！”
“不能报警。”
嚷嚷着报警的那个高个子看着抓着自己腕子的那只手，扑哧一下乐了：“呦，怎么，一听要报警就怕了？”
“我没怕，我的意思是我自己能证明我的清白没必要报警。”
“你自己证明？”高个儿被他说的一愣，随即又一乐：“你怎么证明？”
“我没动机，再有如果是我指使的，肉偷走后我肯定要和她有交流，你们调这市场的监控就能看清楚我到底和她有没有过交流，还有，我离开市场后去了外面，那几条街都有监控……”
没等周展昭把话说完，就听身后扑通一声，原本好好站他身边的李桂花忽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天抢地拍大腿，嘴里不迭喊着：“哎呀妈呀我不活了，老了老了被人扣这么大个屎盆子在身上，邻里街坊你们都知道咱市场的监控早坏了，展昭他从小在这长大，会不知道？天晓得要不是他说心里憋屈想偷点东西解解闷我不会帮他这个忙，肉压根儿没在你那你调监控是想看啥？你看我干嘛？是想说我撒谎吗？那好，邻里邻居你们来个人，去翻翻他的口袋，看是不是有五张100块，那是我早上给他的，作为我拿肉的封口费，上面还有我的指纹呢，不过我得承认是我不够厚道，给了他五张假票子。
假票子？听她这么说的周展昭的心咯噔一下，这个李桂花根本不是毫无准备就诬陷自己的，她知道他口袋里有五张假钞，不过那不是她给自己的，是周楠给他的！这老太太和周楠通过气！
一直听着事情进展的简钱钱听到这猛一跺脚：“就说你会被他们盯上吧！别再说话了，等我想办法，实在不行装病会不会？对，先装下病，管他心脏病还是精神病，先把他们唬住再说。”
周展昭：……简钱钱，我还没沦落到要靠装病解决问题的地步吧。
趁着他发呆的工夫，细高个一下冲到周展昭面前，很容易地就从他口袋摸出了钱：“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大家都看看！是不是五张？是不是？捻捻着质感，很明显的假。事情都到这份上了，你要再嘴硬咱们可以去警察局让你爸验验上面是不是有老李太太的指纹，怎么样，有这有这么多证人在，我倒要看看人民警察敢不敢明目张胆袒护自己儿子，怎么样？展大侠，咱们派出所走一趟吧……”
“不行。”
“不行？哦，是不想公了啊，也行，那就私了，你赔我们钱，一只猪的价格现在是……”
“我没做过，不可能赔你们钱。”
一旁的李桂花听了这话急了：“那你想咋的？不给钱他们真会报警的，你爸不还住院呢吗？”
周围闹哄哄的，好像有无数个人在他耳朵边上吵嚷着报警吧不报警就赔钱，这些声音离还有个属于简钱钱的，她的声音和那些人比起来小了许多，周展昭听不清全部，只能隐约辨认出一句“不行就别说话了”……
简钱钱，没人告诉过你别随便评价一个男人不行吗？特别是那个男人是他。
周展昭拧眉看着还在眼前不住叫唤的李桂花，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便拉着她问：“李婶，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嗨，以前我卖肉的时候都是从他们那里进的……”李桂花想都没想就答，答完才发现哪里也是不对。
“你……”
“你这里是菜摊，肉摊离你这还有段距离，如果是送肉的话肯定还要往里开些，可他偏偏把车停在了能拍得到你的地方，你知道我爸住院我肯定不想惊动派出所所以一直诱着我赔钱，你和他们分明就是一伙的。”说着话的周展昭举高手机，刚才发生的一切他早就录好像了，看着目瞪口呆的李桂花和两个大汉，周展昭微微一笑：“你们真当我善良好欺负是吗？告诉你们，我在剑桥辅修过哲学，逻辑全班第一，简钱钱，怎么样？我到底行不行？”
早离开市场忙着在路上穿梭的简钱钱听了摇摇头：行到底才算行啊，那群人可没他想的那么简单。
这边没等简钱钱开口，原本站在周展昭旁边的高个儿猛地一抬手，把展昭手里的手机扒拉掉了，这还不算，他甚至还对着已经掉在地上的手机踩了两脚。
高个儿：“瞎说八道，我看你是软的不吃就想吃硬的，我们认不认识也遮掩不了你帮老太太打掩护的事实，不赔钱是吧，走，去派出所！”
推搡间，周展昭不知怎么就撞到了一个人。
李桂花身子一软，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嘴里嘟囔着：“出人命了……”
周展昭：……
简钱钱：看吧。
周展昭：简钱钱，帮人就不能光明磊落大大方方站出来帮吗？
简钱钱：那多不好？万一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引火烧身玩火**火急火燎火烧眉毛……
周展昭：作者，这个媳妇我不要了！
作者：那帮我要个月票好不好？
展昭：……女人都是没有人性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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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原本和李桂花撕扯的汉子纷纷把目光投向了自己，周展昭不觉眼皮一抽，回看向李桂花：“你说谁是你靠山？”
“不就是你喽！你们别拽着我，让我过去！”李桂花边说边挣开在她身上拉扯的那几只手，快跑着到了周展昭身后：“你和他们说。”
“说什么？”周展昭望着自己被扯皱的衣襟，眉头簇地更紧了，“还有，能别这么拽着我吗？”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李桂花更像怕他跑了似的把人抓得更牢了，好好一件衣服顿时被她揪成了抹布。
李桂花大半个身子都猫在周展昭身后，只探出个脑袋来，表情却是那么的挑衅：“就说我没偷他们的猪肉，说他们冤枉我啊。”
周展昭：“……你偷没偷他们的猪肉我怎么知道？”
简钱钱：“她为什么让你说？
周展昭：“我怎么知道？”
李桂花：“你怎么能说你不知道呢？你早上明明也在场的！”
周展昭：“我是在场，可我不知道……”
李桂花：“你看你都承认你在场了，就能做我证人，他们无赖我说我偷他们猪肉！怎么样？你们敢无赖我老太婆，我倒要看看你们敢不敢无赖警属！”
周展昭：“等会儿，我说我在场……”
李桂花：“在场就能证明，你们要再说我偷就是变相无赖警属，往大里说可是要入刑的！”
被她抢话抢地完全插不上嘴的周展昭捂脸，他该怎么说清楚自己到现在都没闹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这个姓李的大娘能不能不要这么拽着他？他有亲密接触恐惧症啊……
周展昭搞不懂发生了什么，简钱钱却透过这两三句话听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周展昭，你听我说，这个李桂花平时好耍无赖，你早上是不是帮她看过菜摊，看这架势估计是她偷了东西想拉你做人证，你下面就装糊涂，一定不能承认在现场，知道吗？”
周展昭眉头一挑：“我已经说过我在现场了。”那意思就是不好反口了。
抓着他的李桂花一听，忙不迭的点头：“是吧是吧，你们也听见了，警属在现场，你们再在这诬陷好人我就去派出所告你们去。”
简钱钱：……
周展昭：……我那话不是对你说的。“行了，我自己搞定。”
李桂花：“行！”
周展昭：……
简钱钱：……
“呦，这么硬气，自己搞定啊？”在旁边看了两人半天的大汉嘴角一撇，指头在下巴上邪气的一蹭：“我知道你早上在这，我卸货的时候你不就在这站着吗？警属是吧？警属了不起啊？警属就能帮她把风偷我们猪肉啊？”
“你说谁帮人把风？”
“说你，怎么滴？早起我们车上一共五扇猪肉，结果在你们这卸完货回去发现就剩四扇了，不是你们是谁？”
李桂花被他说得满脸通红，扯着周展昭的衣襟开始反驳：“那就不能是市场里别人拿的？展昭，你早上也在的，是不是没看见我拿他们什么猪？”
周展昭：“没……”
李桂花：“你看看你看看。”
周展昭：“我说的是我没注……”
李桂花：“不用说了，你们俩，污蔑我不要紧，污蔑警属这性质都不一样了，说说吧，怎么赔我们？”
“赔？”没想到会被老太太倒打一耙的大汉A脸一横：“行，不认是吧，行，兄弟，把东西拿出来给他们看看，看看到时候他们还装不装？”
简钱钱：“怎么感觉他们有后招？还有你啊，周展昭，这种情况就要少说话，你看你那几句，彻底被李老太断章取义了，现在想撇清关系都难了！”
周展昭被她说得胸一挺：“身正不怕影子歪。”
李桂花不迭点头，眼睛却眯着看向对面：“对，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歪，展昭你去看看他们拿啥呢？”
“不用你们过来，我拿过去给你们看。”指挥着兄弟从身上拿下了个小摄像头的大汉A看了李桂花一眼，笑着指指那个摄像头：“为了防你们这群贼，我特地在车上装了监控，瞧见没有，清清楚楚拍得是这个老太太偷了我们的猪，事到如今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周展昭：“注意你的措辞，是‘你’，不是你们，我早上的确在现场，但我不知情。”
原本还一脸纠结的李桂花一听，当即拍了下大腿：“啥？你想把自己撇清？告诉你们，就是他指挥我去偷的。”
周展昭：“我什么时候……”
简钱钱：“周展昭你别说话，这事有点不对。”
周展昭：“是不对，他们污蔑我。”
简钱钱：“我不是那个意思，算了，我替你去看看吧……”
“不用，我自己能应付。”说完，周展昭掏出口袋里的蓝牙耳机，塞进耳朵里一只，这样就能把简钱钱的声音稍稍盖下去些，接着，他甩开李桂花的手，站在她和两个大汉对面：“我早上是帮你看了会儿摊子，不过我不认识你，帮你纯粹因为你是个老人，当时还提出需要我的帮助，至于其他什么偷肉的事我不知道，除非你们拿的出证据，不然我可以告你们诽谤。”
“呦，想当甩手掌柜不认账是吧？行，老二，你现在就报警，顺便打电话给报社媒体，我倒要看看这个所谓的警属到了警局和媒体面前还会不会这么嘴硬！”
“不能报警。”
嚷嚷着报警的那个高个子看着抓着自己腕子的那只手，扑哧一下乐了：“呦，怎么，一听要报警就怕了？”
“我没怕，我的意思是我自己能证明我的清白没必要报警。”
“你自己证明？”高个儿被他说的一愣，随即又一乐：“你怎么证明？”
“我没动机，再有如果是我指使的，肉偷走后我肯定要和她有交流，你们调这市场的监控就能看清楚我到底和她有没有过交流，还有，我离开市场后去了外面，那几条街都有监控……”
没等周展昭把话说完，就听身后扑通一声，原本好好站他身边的李桂花忽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天抢地拍大腿，嘴里不迭喊着：“哎呀妈呀我不活了，老了老了被人扣这么大个屎盆子在身上，邻里街坊你们都知道咱市场的监控早坏了，展昭他从小在这长大，会不知道？天晓得要不是他说心里憋屈想偷点东西解解闷我不会帮他这个忙，肉压根儿没在你那你调监控是想看啥？你看我干嘛？是想说我撒谎吗？那好，邻里邻居你们来个人，去翻翻他的口袋，看是不是有五张100块，那是我早上给他的，作为我拿肉的封口费，上面还有我的指纹呢，不过我得承认是我不够厚道，给了他五张假票子。
假票子？听她这么说的周展昭的心咯噔一下，这个李桂花根本不是毫无准备就诬陷自己的，她知道他口袋里有五张假钞，不过那不是她给自己的，是周楠给他的！这老太太和周楠通过气！
一直听着事情进展的简钱钱听到这猛一跺脚：“就说你会被他们盯上吧！别再说话了，等我想办法，实在不行装病会不会？对，先装下病，管他心脏病还是精神病，先把他们唬住再说。”
周展昭：……简钱钱，我还没沦落到要靠装病解决问题的地步吧。
趁着他发呆的工夫，细高个一下冲到周展昭面前，很容易地就从他口袋摸出了钱：“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大家都看看！是不是五张？是不是？捻捻着质感，很明显的假。事情都到这份上了，你要再嘴硬咱们可以去警察局让你爸验验上面是不是有老李太太的指纹，怎么样，有这有这么多证人在，我倒要看看人民警察敢不敢明目张胆袒护自己儿子，怎么样？展大侠，咱们派出所走一趟吧……”
“不行。”
“不行？哦，是不想公了啊，也行，那就私了，你赔我们钱，一只猪的价格现在是……”
“我没做过，不可能赔你们钱。”
一旁的李桂花听了这话急了：“那你想咋的？不给钱他们真会报警的，你爸不还住院呢吗？”
周围闹哄哄的，好像有无数个人在他耳朵边上吵嚷着报警吧不报警就赔钱，这些声音离还有个属于简钱钱的，她的声音和那些人比起来小了许多，周展昭听不清全部，只能隐约辨认出一句“不行就别说话了”……
简钱钱，没人告诉过你别随便评价一个男人不行吗？特别是那个男人是他。
周展昭拧眉看着还在眼前不住叫唤的李桂花，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便拉着她问：“李婶，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嗨，以前我卖肉的时候都是从他们那里进的……”李桂花想都没想就答，答完才发现哪里也是不对。
“你……”
“你这里是菜摊，肉摊离你这还有段距离，如果是送肉的话肯定还要往里开些，可他偏偏把车停在了能拍得到你的地方，你知道我爸住院我肯定不想惊动派出所所以一直诱着我赔钱，你和他们分明就是一伙的。”说着话的周展昭举高手机，刚才发生的一切他早就录好像了，看着目瞪口呆的李桂花和两个大汉，周展昭微微一笑：“你们真当我善良好欺负是吗？告诉你们，我在剑桥辅修过哲学，逻辑全班第一，简钱钱，怎么样？我到底行不行？”
早离开市场忙着在路上穿梭的简钱钱听了摇摇头：行到底才算行啊，那群人可没他想的那么简单。
这边没等简钱钱开口，原本站在周展昭旁边的高个儿猛地一抬手，把展昭手里的手机扒拉掉了，这还不算，他甚至还对着已经掉在地上的手机踩了两脚。
高个儿：“瞎说八道，我看你是软的不吃就想吃硬的，我们认不认识也遮掩不了你帮老太太打掩护的事实，不赔钱是吧，走，去派出所！”
推搡间，周展昭不知怎么就撞到了一个人。
李桂花身子一软，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嘴里嘟囔着：“出人命了……”
周展昭：……
简钱钱：看吧。
周展昭：简钱钱，帮人就不能光明磊落大大方方站出来帮吗？
简钱钱：那多不好？万一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引火烧身玩火**火急火燎火烧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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