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离去
sunsep2520:00:00cst2016
明月高悬，恢复如新的森林之中，显得格外静谧。
远远望去，森林上空似有一层薄雾弥漫，让人看不清楚。
深邃，神秘这是给人最直观的感觉。
让人奇怪的是，北荒之中，每当夜幕降临，便不会有任何生物活动，所有的一切都会在夜晚蛰伏起来。
没有虫鸣，没有鸟叫，只有风拂过树叶那种沙沙的声音。
白姨站在高处，手中拿着一根黑色的棍子。默默的凝视着北荒深处。
“白姨，怎么啦？”
小风似乎已经恢复过来。看着白姨的身影，疑惑的问道。
这里是距离北荒深处最近的地方，以前，白姨从不让他踏足这里。
但是今晚，白姨却让小白将自己带到这里，肯定不会是让自己来看月亮的。
“小风，知道白姨这些年为什么从不让你来这里吗？”
“额，是不是这里有什么危险呀，不过有白姨在，我不害怕。”
小风挠挠头，有些不懂。但还是高兴地说道。
白姨转身，望着小风，缓缓走过来。双眼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小风，温柔如水。
“白姨。”
白姨莞尔一笑。捋了一下耳边的长发。
那一瞬间，小风忽然觉得自己心跳慢了许多，那短暂的片刻似乎被拉长了许多倍。这一幕，好像在哪见过，却又记不起来，只是觉得好熟悉。
仿佛身体之中有样东西想要跑出来，却怎么也找不到路。
“过来吧。”
白姨拉着小风的手，慢慢的坐在旁边的石头之上。
小风回过神来，晃了晃脑袋，紧挨着白姨坐下。
从这里可以往的很远，更是可以看到森林之上雾气涌动，再往上看明月高悬，月光铺洒在森林上空，像是轻纱舞动。
悠远而又神秘。
“这个你拿着，不要弄丢了。”
白姨舞弄了几下手中那根黑色的棍子，递给小风。
“这是什么？”小风接过来，细细打量着。
黝黑，看不出有什么纹路，唯一让小风诧异的就是轻！
这根棍子太轻了，比寻常的木棍还要轻上许多，拿在手里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分量。
白姨眷恋的看了眼，摇摇头，没有说话。
看到白姨的神情，小风似乎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小风。”
“恩。”
“你该出去走走了。”
“去哪啊？白姨。”
“去南边吧，南边好吃的好玩的要比北面多。”
白姨脸上浮现了一丝笑容。
“这次我们要去多久啊？”
一听到有好吃的好玩的，小风脸上立刻挂上了高兴的表情，刚刚那一丝疑惑也随之抛之脑后了。
白姨转过头，打量着小风，伸手摸着小风的脸庞。
“多久都好，只要你高兴，可以一直玩下去。”
“啊？真的嘛？可是，可是……”
小风先是一喜，随即脸色就垮了下来。
“没关系，小白你放心，以后她会去找你的，现在她还不能离开这里。”
“啊？真的吗？……”
蓦然之间，小风反应过来。
“白姨？你……你不跟我一起去吗？”
声音之间带着一丝颤抖，更带着一丝丝恳求与希望。
“傻瓜，你已经长大了呀，白姨怎么可能会一辈子待在你身边。将来你可是要娶媳妇的。”
白姨莞尔一笑，刮了一下小风的鼻梁，轻松地说道。
只是那眼中有什么东西在弥漫，有一种感觉叫做酸涩。
“不不！我才不要娶什么媳妇！白姨，我要跟你在一起！”
小风急忙摇头，大声说道。
“别傻了，说什么傻话呢。难不成你还要娶白姨呀。”
“我娶！我娶！”
小风死命的点头，泪水一颗颗滑落，不知道原因，没有理由，反正那泪水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滑落出来。
白姨一怔，呆呆的看着小风，嘴角慢慢浮现了一丝笑容。
“白姨，我们一起走好不好？不要丢下小风！要不，我也不走了，以后我再也不出去了，就在这里陪你。”
小风嚎啕大哭，扑进白姨的怀里，使劲的抱着白姨，生怕一松手，白姨就会从他眼前消失。
白姨的眼里终于也落下了泪水。
起风了，远处的薄雾像是被惊吓了一般，四处逃窜，却再也聚拢不到一起了。
“小风。”
“恩，白姨。”
白姨轻轻拍着小风的背，轻声说道。
“白姨又不是不要你了，你哭什么呀，这么大的人了，还是个男孩子，还这么爱哭。”
“我，我……”
“好啦，白姨只是觉得，你整天待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情，倒不如跟着那个小姑娘一起出去走走，等你想回来的时候，随时可以回来呀。小傻瓜，白姨会一直在这里等你的。”
“不，我不去，我就要在这里陪着白姨，除非白姨跟我一起出去。”
小风倔强的摇头，仍旧在紧紧抱着白姨。
“怎么，你不听白姨的话了吗？再不听话，白姨可要生气了。”
“我……我……”
“听话，小风，出去以后如果你想回来，随时都可以回来。当然，如果不带上冰糖葫芦，那还是不要回来了。”
“真的……真的吗？白姨，你不许骗我。”
小风慢慢松开白姨，抹了抹眼泪看着白姨，有些狐疑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白姨有骗过你吗？”
小风摇摇头。
“那你还怀疑白姨。听话，明天一早你就跟那小姑娘离开，等你玩够了，想白姨了，随时都可以再回来。”
白姨摸着小风的头发轻声说道。
“那，那好吧。”
考虑了一会，小风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
因为他相信白姨。
轰隆隆！
一阵沉闷的巨响从北荒深处传来，然而奇怪的是，整片森林依旧是静悄悄的。
白姨站起身子望向远方，低低的叹了一口气。
“这是？”
小风惊疑不定。
“没事，你忘啦，以前也出现过这种情况呀，等到明天就好了。”
白姨转身说道，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
轰！轰轰！
沉闷的声音一次又一次从地底深处传来，像是怒吼，又像是挣扎。
诡异而又可怕。
“好了，我们回去吧。”
白姨转身，拍了拍小风的肩膀，一起离开了这里。
月上中天，那轰隆隆的震动似乎也减弱了许多。
一道雪白的身影伫立在远处的高山之上，旁边似乎还有一道人影。静静的看着这一片广阔无边的森林。
“出去以后，决不可对任何人提起北荒之事，我跟你说的那三件事情，不要忘了。”
“倘若真到了我说的那一步，那便回来吧。”
翌日清晨。
“白姨，我们走了，你，你要照顾好自己，我很快就回来。”
小风看着白姨，低着头，轻声说道。
白姨噗嗤一笑。
“好啦，瞧瞧你，还不如人家若水，再说了你有照顾过白姨吗？不都是白姨照顾你，快去吧，想白姨了，就回来。”
小风握着手里黑色的棍子，嘴唇微微蠕动，始终没有说话，良久，方才重重的点了点头！
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走吧。你的你昨夜答应我的话哦，白姨在这里等你。”
白姨挥挥手，巧笑嫣然。
小风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大踏步的向外走去。
半空中洒落的泪滴，还在倾诉着什么。
白姨伸手一挥，白芒闪过，将两人送入半空。
脸上的笑容终于消散，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夺眶而出。缓缓神开手掌，一滴眼泪被凝固成永恒，那里面似乎还倒映着小风的音容。
小风手上青筋隐现，呼吸愈发急促。
他想要转过身子，再看一眼。可是这身体却仿佛重若千钧。
眼泪再也无法流出，仿佛这是一场生离死别。
那心中的疼痛只有自己能懂。他好像看到白姨在流泪，泪水一颗颗跌落在他的心上，嘴角的那一抹微笑，好像一把刀，深深的刺进他的身体。
脑海之中，宛如混沌，似乎一切都遗忘掉了，这里一片空白。
“不！不！啊啊啊！”
小风仰天嘶吼。如同闷雷一般回响在森林上空。
晴朗的天空中莫名飘起了丝丝细雨。
小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终于回过头，望向天边的森林。
漫天黄沙不住的呜咽，面向北方，小风重重的跪了下来。缓缓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若水见到小风如此，看着这片同样一望无际的黄沙，心中一酸，捂着嘴也慢慢的坐了下来。
啪！啪啪！
不知道是谁的泪滴落，片刻间又被黄沙掩埋。
“走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还是三个时辰。
小风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除了通红的双眼，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
若水心里却是明白，这个以前爱说爱笑的少年，现在恐怕已是满腹悲伤。
只是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知如何安慰，看着这片冰冷而又熟悉的沙漠。若水的心也慢慢沉寂下去。
望着前面那个瘦小的身影，若水忽然又觉得特别安心。
烽烟消散，长路漫漫。
残月问天，这世间悲欢离散。
愿有清风可高歌，诉尽重逢人世间。
这一生，肝肠寸断。
你说人间，悲情苦多。
笑看春生秋无言。
无喜无悲无爱恨，要他作甚！
成仙成佛不成魔，还我自在！
不过是，幻梦一场。
梦里梦外梦不尽，青羽漫天。
我要，这一生有何用。
无悲无喜无相思，无情无义无牵挂。
你说这枷锁无人破，你说这尘世！
不过镜花水月。
这一次，你又如何。
这一生，终究难逃。
这一回，我不放手！
长跪千年，换你一世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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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悬，恢复如新的森林之中，显得格外静谧。
远远望去，森林上空似有一层薄雾弥漫，让人看不清楚。
深邃，神秘这是给人最直观的感觉。
让人奇怪的是，北荒之中，每当夜幕降临，便不会有任何生物活动，所有的一切都会在夜晚蛰伏起来。
没有虫鸣，没有鸟叫，只有风拂过树叶那种沙沙的声音。
白姨站在高处，手中拿着一根黑色的棍子。默默的凝视着北荒深处。
“白姨，怎么啦？”
小风似乎已经恢复过来。看着白姨的身影，疑惑的问道。
这里是距离北荒深处最近的地方，以前，白姨从不让他踏足这里。
但是今晚，白姨却让小白将自己带到这里，肯定不会是让自己来看月亮的。
“小风，知道白姨这些年为什么从不让你来这里吗？”
“额，是不是这里有什么危险呀，不过有白姨在，我不害怕。”
小风挠挠头，有些不懂。但还是高兴地说道。
白姨转身，望着小风，缓缓走过来。双眼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小风，温柔如水。
“白姨。”
白姨莞尔一笑。捋了一下耳边的长发。
那一瞬间，小风忽然觉得自己心跳慢了许多，那短暂的片刻似乎被拉长了许多倍。这一幕，好像在哪见过，却又记不起来，只是觉得好熟悉。
仿佛身体之中有样东西想要跑出来，却怎么也找不到路。
“过来吧。”
白姨拉着小风的手，慢慢的坐在旁边的石头之上。
小风回过神来，晃了晃脑袋，紧挨着白姨坐下。
从这里可以往的很远，更是可以看到森林之上雾气涌动，再往上看明月高悬，月光铺洒在森林上空，像是轻纱舞动。
悠远而又神秘。
“这个你拿着，不要弄丢了。”
白姨舞弄了几下手中那根黑色的棍子，递给小风。
“这是什么？”小风接过来，细细打量着。
黝黑，看不出有什么纹路，唯一让小风诧异的就是轻！
这根棍子太轻了，比寻常的木棍还要轻上许多，拿在手里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分量。
白姨眷恋的看了眼，摇摇头，没有说话。
看到白姨的神情，小风似乎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小风。”
“恩。”
“你该出去走走了。”
“去哪啊？白姨。”
“去南边吧，南边好吃的好玩的要比北面多。”
白姨脸上浮现了一丝笑容。
“这次我们要去多久啊？”
一听到有好吃的好玩的，小风脸上立刻挂上了高兴的表情，刚刚那一丝疑惑也随之抛之脑后了。
白姨转过头，打量着小风，伸手摸着小风的脸庞。
“多久都好，只要你高兴，可以一直玩下去。”
“啊？真的嘛？可是，可是……”
小风先是一喜，随即脸色就垮了下来。
“没关系，小白你放心，以后她会去找你的，现在她还不能离开这里。”
“啊？真的吗？……”
蓦然之间，小风反应过来。
“白姨？你……你不跟我一起去吗？”
声音之间带着一丝颤抖，更带着一丝丝恳求与希望。
“傻瓜，你已经长大了呀，白姨怎么可能会一辈子待在你身边。将来你可是要娶媳妇的。”
白姨莞尔一笑，刮了一下小风的鼻梁，轻松地说道。
只是那眼中有什么东西在弥漫，有一种感觉叫做酸涩。
“不不！我才不要娶什么媳妇！白姨，我要跟你在一起！”
小风急忙摇头，大声说道。
“别傻了，说什么傻话呢。难不成你还要娶白姨呀。”
“我娶！我娶！”
小风死命的点头，泪水一颗颗滑落，不知道原因，没有理由，反正那泪水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滑落出来。
白姨一怔，呆呆的看着小风，嘴角慢慢浮现了一丝笑容。
“白姨，我们一起走好不好？不要丢下小风！要不，我也不走了，以后我再也不出去了，就在这里陪你。”
小风嚎啕大哭，扑进白姨的怀里，使劲的抱着白姨，生怕一松手，白姨就会从他眼前消失。
白姨的眼里终于也落下了泪水。
起风了，远处的薄雾像是被惊吓了一般，四处逃窜，却再也聚拢不到一起了。
“小风。”
“恩，白姨。”
白姨轻轻拍着小风的背，轻声说道。
“白姨又不是不要你了，你哭什么呀，这么大的人了，还是个男孩子，还这么爱哭。”
“我，我……”
“好啦，白姨只是觉得，你整天待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情，倒不如跟着那个小姑娘一起出去走走，等你想回来的时候，随时可以回来呀。小傻瓜，白姨会一直在这里等你的。”
“不，我不去，我就要在这里陪着白姨，除非白姨跟我一起出去。”
小风倔强的摇头，仍旧在紧紧抱着白姨。
“怎么，你不听白姨的话了吗？再不听话，白姨可要生气了。”
“我……我……”
“听话，小风，出去以后如果你想回来，随时都可以回来。当然，如果不带上冰糖葫芦，那还是不要回来了。”
“真的……真的吗？白姨，你不许骗我。”
小风慢慢松开白姨，抹了抹眼泪看着白姨，有些狐疑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白姨有骗过你吗？”
小风摇摇头。
“那你还怀疑白姨。听话，明天一早你就跟那小姑娘离开，等你玩够了，想白姨了，随时都可以再回来。”
白姨摸着小风的头发轻声说道。
“那，那好吧。”
考虑了一会，小风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
因为他相信白姨。
轰隆隆！
一阵沉闷的巨响从北荒深处传来，然而奇怪的是，整片森林依旧是静悄悄的。
白姨站起身子望向远方，低低的叹了一口气。
“这是？”
小风惊疑不定。
“没事，你忘啦，以前也出现过这种情况呀，等到明天就好了。”
白姨转身说道，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
轰！轰轰！
沉闷的声音一次又一次从地底深处传来，像是怒吼，又像是挣扎。
诡异而又可怕。
“好了，我们回去吧。”
白姨转身，拍了拍小风的肩膀，一起离开了这里。
月上中天，那轰隆隆的震动似乎也减弱了许多。
一道雪白的身影伫立在远处的高山之上，旁边似乎还有一道人影。静静的看着这一片广阔无边的森林。
“出去以后，决不可对任何人提起北荒之事，我跟你说的那三件事情，不要忘了。”
“倘若真到了我说的那一步，那便回来吧。”
翌日清晨。
“白姨，我们走了，你，你要照顾好自己，我很快就回来。”
小风看着白姨，低着头，轻声说道。
白姨噗嗤一笑。
“好啦，瞧瞧你，还不如人家若水，再说了你有照顾过白姨吗？不都是白姨照顾你，快去吧，想白姨了，就回来。”
小风握着手里黑色的棍子，嘴唇微微蠕动，始终没有说话，良久，方才重重的点了点头！
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走吧。你的你昨夜答应我的话哦，白姨在这里等你。”
白姨挥挥手，巧笑嫣然。
小风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大踏步的向外走去。
半空中洒落的泪滴，还在倾诉着什么。
白姨伸手一挥，白芒闪过，将两人送入半空。
脸上的笑容终于消散，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夺眶而出。缓缓神开手掌，一滴眼泪被凝固成永恒，那里面似乎还倒映着小风的音容。
小风手上青筋隐现，呼吸愈发急促。
他想要转过身子，再看一眼。可是这身体却仿佛重若千钧。
眼泪再也无法流出，仿佛这是一场生离死别。
那心中的疼痛只有自己能懂。他好像看到白姨在流泪，泪水一颗颗跌落在他的心上，嘴角的那一抹微笑，好像一把刀，深深的刺进他的身体。
脑海之中，宛如混沌，似乎一切都遗忘掉了，这里一片空白。
“不！不！啊啊啊！”
小风仰天嘶吼。如同闷雷一般回响在森林上空。
晴朗的天空中莫名飘起了丝丝细雨。
小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终于回过头，望向天边的森林。
漫天黄沙不住的呜咽，面向北方，小风重重的跪了下来。缓缓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若水见到小风如此，看着这片同样一望无际的黄沙，心中一酸，捂着嘴也慢慢的坐了下来。
啪！啪啪！
不知道是谁的泪滴落，片刻间又被黄沙掩埋。
“走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还是三个时辰。
小风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除了通红的双眼，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
若水心里却是明白，这个以前爱说爱笑的少年，现在恐怕已是满腹悲伤。
只是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知如何安慰，看着这片冰冷而又熟悉的沙漠。若水的心也慢慢沉寂下去。
望着前面那个瘦小的身影，若水忽然又觉得特别安心。
烽烟消散，长路漫漫。
残月问天，这世间悲欢离散。
愿有清风可高歌，诉尽重逢人世间。
这一生，肝肠寸断。
你说人间，悲情苦多。
笑看春生秋无言。
无喜无悲无爱恨，要他作甚！
成仙成佛不成魔，还我自在！
不过是，幻梦一场。
梦里梦外梦不尽，青羽漫天。
我要，这一生有何用。
无悲无喜无相思，无情无义无牵挂。
你说这枷锁无人破，你说这尘世！
不过镜花水月。
这一次，你又如何。
这一生，终究难逃。
这一回，我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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