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一刀一百万
“古教授请留步。”
“赵灿同学找我有什么事啊？”
“呃……是这样的，古教授您能不能带我一起去看看出土的公主女尸？”
“这当然是不行的，你是学生，非专业人员是不能去实验室的。”
“……那问古教授一个问题，那具女尸漂亮吗？”
古教授眉头一皱，用着一种极其鄙视的眼神看着赵灿，“你想干嘛，赵灿同学你可是获得十佳杰出青年称号的有为青年，不可对尸体有非分之想。”
“啊这……古教授你想哪儿去了，我就是……”
“好了，别再说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懂，也不想管。时间差不多了，我还要赶去研究女尸，等我通知到时候叫所有同学一起去公主墓实地学习，就这样，别再想女尸了，多想想文物，哎……”古教授语重心长的拍拍赵灿的肩膀转身离开。
赵灿愣住原地好一会才缓过神，“造孽啊！死了都不放过，研究个毛线啊，哪天把你家祖坟也挖开研究。”赵灿要气爆炸了。
等吧，等古老头通知吧……哎……
……
“阿灿！”
赵灿刚走出校门口就看到小花在门口等着自己，天气逐渐回暖，厚厚的羽绒服也褪去了，穿上春装，倒也显得身材很好。
“走吧，先回家吃饭，吃了饭我载你去滨海。”
两人穿过马路来回到黑珍珠。
小优陪青姨回乡下看老房子，肖总上次来的时候给了青姨一张温泉VIP卡，于是今天青姨和小优估计是要在温泉度假村待一天才回来。
中午煮了青姨包的饺子应付了一顿。
去滨海的路是一条刚交付使用的泊油路，很笔直，而且今天天气很好，正适合让毒药出来晒晒太阳了。
轰鸣声依旧撩人，超跑这玩意儿最适合撩妹了，而且是这辆NW定制版的毒药更是可以让女孩子激动不已。
嗡嗡嗡的声音特别响亮，满满的人民币的味道。
开在去往滨海的路上，周围绿油油的稻田，天空中蓝天白云，泊油路上飞驰而过的宝蓝色兰博基尼毒药，这种驾驶感觉相当棒。
某一刻毒药减速停在稻田边，小花下车去买了一小筐草莓回到副驾驶，继续聊天，偶尔喂赵灿吃一个，时间悄无声息的到了本次玉石鉴赏大会的现场——海湾度假村酒店。
兰博基尼毒药打着转弯灯从路边变道缓行而来，保安赶紧升起栏杆，敬礼，目送毒药进入露天车库，又由另一名保安领着在VIP车位停下。
赵灿倒车的时候，看到小花在偷笑。
“捡到钱了，笑那么开心？”
“没，没什么……”小花对着手机捋了捋来掩饰。
小花就是单纯的觉得赵灿陪自己来宁阮，开着豪车，又是帅哥，走哪儿都被人羡慕的感觉很棒，毕竟每个人都有虚荣心，小花也有，拎着一个有钱又帅，还开着几千万的毒药出来，这种感觉实在很容易让女孩子为之倾倒。
“发什么神经，想都别想。”赵灿摸了一下小花的脑袋，“下车啦。”
“……”
……
珠宝鉴赏会场，打着交流学习的口号，实际上是一场玉石原料拍卖大会，说白了就是一块又一块原石毛料赌石现场。
世界各地的玉石厂商汇集于此，一来是卖掉展柜上的毛料，二来是推广自己的矿场，当做打广告。
“小花你怎么不早说有厂商要来，早知道我把我和田矿场也喊来露露脸。”
“我也没参加过，就是以为是单纯的学术交流，没想到成了玉石展销会。”
“没事，这其实挺不错的，实践学习，你最近也学习了很多这方面的书本知识，该实践检验一下你的学习成果。”赵灿拍着小花的肩膀，“走吧我们也去赌石，看看手气如何。”
“赌石啊？我不敢。”
“怕什么，你卡上不是还有七八百万吗，说不定买两块石头变成了七八千万。”
“……这是装修工程款啊，而且不一定就成了七八千万，说不定还成了七八块，我不敢，这赌石风险太大，还是算了吧，我们就看看不买。”
“看看不买？呵呵……”
赵灿觉得这话好熟悉，那些女孩子让男朋友去逛街的时候都说：看看不买。
看看能不买吗？这和男生对女朋友说：我就蹭蹭，不进去。
嗯……一个道理。
“阿灿，阿灿……”
“啊？咳咳……没事，刚才走神了，走吧，我们去蹭蹭不进去，呸，是看看不买。”
“……”
前方某展柜前围满了很多人，二人也挤了过去，此处是缅甸恒鼎矿场的展柜，站着人群中二人从旁人口中得知，恒鼎矿场是缅甸翡翠行业的龙头老大，拥有最顶级的翡翠矿场。
这次珠宝鉴赏会恒鼎是规模最大的展柜，带来了很多翡翠原料。
恒鼎这样的大矿场就是不一样，不仅翡翠毛料品质高，而且导购也都是清一色的旗袍美女，相比之下其他展柜歪瓜裂枣，恒鼎不愧是业内典范。
小花探头瞄了瞄那些毛料的标价，三百万、五百万、七百万……等等，价格是越来越高。
小花咂舌摇头：“啧啧啧……太恐怖了，就这石头还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翡翠……”
旁边一个老行家说：“赌石就是赌的心跳，一刀天堂一刀地狱，恒鼎这些年在缅甸的矿场开出很多天价翡翠，看到没有上面写的是恒鼎老矿场出产的毛料，那就值这个价，开出翡翠的机率要比其他矿场的大很多倍。”
老行家说道这里地上一张名片，“二位帅哥美女，我是本次珠宝鉴赏会的顾问唐三，如果二位想要试试手气，我可以给二位提供一下建议，二位意下如何？”
“我看行，反正我朋友也是来学习这方面的知识，你就帮她看看料，要是能开出翡翠，自然是少不了你的佣金。”
“阿灿还是算了吧，这太贵了，我承受不了。”
“没事，要相信自己，保证能开出翡翠，嗯……就算开不出也没关系，权当交学费。”
“可是……”
“没什么可是，相信自己。”赵灿拍拍小花的肩膀，顿了顿，附耳低声道：“我这么大一个金主在你身边，你怕什么。”
声音很轻，却听起来很舒服，而且耳根子痒酥酥的，话音刚落，耳朵就红了起来，小花赶紧用长发遮住耳朵。
“那就买一块试试……”
“OK，唐三接下来就看你的表演了。”
“得勒，我唐三从未开走眼，保证能开出翡翠。”
赵灿笑而不语，你从未开走眼？如果真那么厉害，你也不至于在这里给人当指导，早就成了珠宝大亨了。
“来，让让，让让……”唐三拨开人群请二位上前，唐三进入认真状态，拿起一块又一块的石头仔仔细细的观察，一边给王小花讲解分辨毛料有没有翡翠的经验。
“就这块，这块保证能开出翡翠。”
“一百万啊？”小花看着这价格就肉疼，“要不还是算了，太贵了。阿灿你觉得呢？”
“我说了你决定，我不参与。”
“……”
“王小姐这块真不错。”唐三再次游说小花。
小花犹犹豫豫的。
赵灿说：“别犹豫了，有没有翡翠买下来切开便知，就这块吧。”
“……好！就试一试，要是没翡翠，就不玩了。”小花支付一百万，唐三带着毛料去那边找师傅切割，翻来覆去的看了好一会才选中要切割的位置，用记号笔划上递给切割师傅。
小花和赵灿站着一旁，小花紧张到不行，双手合十的祈祷。
赵灿瞄了一眼，忍不住的笑着摇摇头。
“别紧张。”
“能不紧张吗，一百万啊，这要是赌输了，我再也不玩了。”
“我觉得吧……应该是没翡翠。”
“……”小花瞄了赵灿一眼，“不是，你觉得没翡翠你还让我买？”
“害，别紧张，我又不是专家，我哪儿知道，切开看了就知道了。”
“嗯。”
小花依旧紧张得很，紧紧拽着赵灿的手，看着前面切割机一点点的切开毛料，只要有切割毛料总会吸引很多人过来围观。
人越多，小花越紧张。
毕竟一百万的东西。
“姑娘你真是厉害？唐三看中的毛料你也敢买，心真大。”一个中年人朝小花竖起大拇指，“唐三出了名的看走眼，这次是要亏了。”
一听这话，小花差点气晕过去，还没切开毛料，小花已经快要急哭了，想想一百万，江宁一套房子钱，心疼不已。
吱……
切割机缓缓停下，师傅取出切开的毛料，用水清洗后，唐三还还没从师傅手中接过，就听到有人叹息，这一刀下去一百万没了。
小花内心匡仓一声，十分绝望。
“早知道我不买了……”
“哪有那么多早知道，亏了就亏了。”赵灿安慰小花。
唐三尴尬的拿起石头，这次是真的只是一个石头递给赵灿，赵灿看看，“还不错，是有翡翠，但是很少，比石头要值钱多了。”说完就扔到垃圾桶里。
“王小姐这次是看走眼了，我再给你挑一个，保证能开出翡翠。”唐三拍着胸脯保证。
“不赌了，玩不起，没钱了。”
“别啊，刚才还看到你卡上有七百万，失败一次不可怕……”
“真的不赌了，我输不起了。”小花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面还是很不服气的，毕竟人嘛都有一股劲，这一百万瞬间没了，心里自然是想不通的，再加上旁边有买主切出来翡翠了，这就让小花心里更加不平衡了，真想咬咬牙再买一块，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回本……赌徒心态来了。
赵灿手搭在小花肩上，“要不在买一块，这次用我的钱。”赵灿递上自己的卡。
“算了，不要，万一又切不出翡翠，就亏大了。这一趟来，搭上个上千万进去，实在是太那个了，还是保持理智。”小花犹豫很久，理智战胜了冲动，决定就此收手。
努力振作一下精神，但是余光不经意看了一眼垃圾桶里的废料，又肉疼不已。
“哎……阿灿，我还是回去卖蛋糕吧，就刚才这一刀一百万，都够我亏一年蛋糕店生意了。”
小花那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要哭了？”
“差一点，一百万啊……我买辆豪车，买套房他不香吗？”
赵灿看着小花这样，有点想笑，过不倒也觉得小花很朴实，踏踏实实的，不喜欢这种刺激的活动。
赵灿想了想，“要不我给你赚回来。”
“算了算了，我们不赌了，走了。”小花拽着赵灿就走，她可不想再搭进去几百万。
“放心，这样，我买块最便宜的试试，我可是运气之子，我选的准没错。”
“真要继续？”
“当然，你都亏了一百万，我当然要给你赢回来。”
“阿灿你别诱惑我啊，我都下定决心了不赌了。”
“哈哈哈……放心吧，跟我来。”
赵灿大步向前，小花和唐三跟在身后。
赵灿并没有去恒鼎的展柜，而是要选一个最便宜的毛料进行切割。
眼睛闭了一下，缓缓睁开。
[黄金瞳持续运作]
站着大厅中央环视一圈，眼睛开始在各家展柜前放着的毛料。
某一刻，目光在一个展柜前停下来，进行深度透视。
黄金瞳穿透平淡无奇的毛料外皮进入内部结构。宛若置身于结晶状态下的岩石洞穴里，全部是纯白色的透明的景象，纯洁无比。
“走吧。”
同样是缅甸某展柜，不过这个展柜人很少。
“赵先生就这？”唐三道：“这杜家矿场虽然是老坑，但是早在二十年前就没什么翡翠了，都开采完了，赵先生这钱不值。”
“哼……”坐在展柜里玩手机打发时间，穿着一身缅甸民族服饰的少女白了唐三一眼，“随便看。”回过头继续玩手机。
“就这块吧。”赵灿拿起一块排球大小的毛料，“价格也公道，才30万，小花比你那块大一圈。”
“……别刺激我了。”
“不是，赵公子你要不……”唐三想劝赵灿去恒鼎，对这块毛料，唐三也不看好，主要是杜家矿场没料了。
“刷卡还是现金？”导购小姐姐冷冰冰的问。
赵灿道：“你没事一天到晚背着现金到处跑吗？”
“会啊！”说着小姐姐就指着旁边双肩包里面的人民币，估计一两百万吧，就随便扔在地上。
“……我刷卡。”赵灿默默的掏出卡。
刷卡完，要走的时候，赵灿问小姐姐：“小姐姐我问一下，白白的很好看的是哪种？”
小姐姐白了赵灿一眼：“下流痞子。”
“……不是，我不是说的那个，我说的是翡翠，你别多想。就是很白，很透明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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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灿同学找我有什么事啊？”
“呃……是这样的，古教授您能不能带我一起去看看出土的公主女尸？”
“这当然是不行的，你是学生，非专业人员是不能去实验室的。”
“……那问古教授一个问题，那具女尸漂亮吗？”
古教授眉头一皱，用着一种极其鄙视的眼神看着赵灿，“你想干嘛，赵灿同学你可是获得十佳杰出青年称号的有为青年，不可对尸体有非分之想。”
“啊这……古教授你想哪儿去了，我就是……”
“好了，别再说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懂，也不想管。时间差不多了，我还要赶去研究女尸，等我通知到时候叫所有同学一起去公主墓实地学习，就这样，别再想女尸了，多想想文物，哎……”古教授语重心长的拍拍赵灿的肩膀转身离开。
赵灿愣住原地好一会才缓过神，“造孽啊！死了都不放过，研究个毛线啊，哪天把你家祖坟也挖开研究。”赵灿要气爆炸了。
等吧，等古老头通知吧……哎……
……
“阿灿！”
赵灿刚走出校门口就看到小花在门口等着自己，天气逐渐回暖，厚厚的羽绒服也褪去了，穿上春装，倒也显得身材很好。
“走吧，先回家吃饭，吃了饭我载你去滨海。”
两人穿过马路来回到黑珍珠。
小优陪青姨回乡下看老房子，肖总上次来的时候给了青姨一张温泉VIP卡，于是今天青姨和小优估计是要在温泉度假村待一天才回来。
中午煮了青姨包的饺子应付了一顿。
去滨海的路是一条刚交付使用的泊油路，很笔直，而且今天天气很好，正适合让毒药出来晒晒太阳了。
轰鸣声依旧撩人，超跑这玩意儿最适合撩妹了，而且是这辆NW定制版的毒药更是可以让女孩子激动不已。
嗡嗡嗡的声音特别响亮，满满的人民币的味道。
开在去往滨海的路上，周围绿油油的稻田，天空中蓝天白云，泊油路上飞驰而过的宝蓝色兰博基尼毒药，这种驾驶感觉相当棒。
某一刻毒药减速停在稻田边，小花下车去买了一小筐草莓回到副驾驶，继续聊天，偶尔喂赵灿吃一个，时间悄无声息的到了本次玉石鉴赏大会的现场——海湾度假村酒店。
兰博基尼毒药打着转弯灯从路边变道缓行而来，保安赶紧升起栏杆，敬礼，目送毒药进入露天车库，又由另一名保安领着在VIP车位停下。
赵灿倒车的时候，看到小花在偷笑。
“捡到钱了，笑那么开心？”
“没，没什么……”小花对着手机捋了捋来掩饰。
小花就是单纯的觉得赵灿陪自己来宁阮，开着豪车，又是帅哥，走哪儿都被人羡慕的感觉很棒，毕竟每个人都有虚荣心，小花也有，拎着一个有钱又帅，还开着几千万的毒药出来，这种感觉实在很容易让女孩子为之倾倒。
“发什么神经，想都别想。”赵灿摸了一下小花的脑袋，“下车啦。”
“……”
……
珠宝鉴赏会场，打着交流学习的口号，实际上是一场玉石原料拍卖大会，说白了就是一块又一块原石毛料赌石现场。
世界各地的玉石厂商汇集于此，一来是卖掉展柜上的毛料，二来是推广自己的矿场，当做打广告。
“小花你怎么不早说有厂商要来，早知道我把我和田矿场也喊来露露脸。”
“我也没参加过，就是以为是单纯的学术交流，没想到成了玉石展销会。”
“没事，这其实挺不错的，实践学习，你最近也学习了很多这方面的书本知识，该实践检验一下你的学习成果。”赵灿拍着小花的肩膀，“走吧我们也去赌石，看看手气如何。”
“赌石啊？我不敢。”
“怕什么，你卡上不是还有七八百万吗，说不定买两块石头变成了七八千万。”
“……这是装修工程款啊，而且不一定就成了七八千万，说不定还成了七八块，我不敢，这赌石风险太大，还是算了吧，我们就看看不买。”
“看看不买？呵呵……”
赵灿觉得这话好熟悉，那些女孩子让男朋友去逛街的时候都说：看看不买。
看看能不买吗？这和男生对女朋友说：我就蹭蹭，不进去。
嗯……一个道理。
“阿灿，阿灿……”
“啊？咳咳……没事，刚才走神了，走吧，我们去蹭蹭不进去，呸，是看看不买。”
“……”
前方某展柜前围满了很多人，二人也挤了过去，此处是缅甸恒鼎矿场的展柜，站着人群中二人从旁人口中得知，恒鼎矿场是缅甸翡翠行业的龙头老大，拥有最顶级的翡翠矿场。
这次珠宝鉴赏会恒鼎是规模最大的展柜，带来了很多翡翠原料。
恒鼎这样的大矿场就是不一样，不仅翡翠毛料品质高，而且导购也都是清一色的旗袍美女，相比之下其他展柜歪瓜裂枣，恒鼎不愧是业内典范。
小花探头瞄了瞄那些毛料的标价，三百万、五百万、七百万……等等，价格是越来越高。
小花咂舌摇头：“啧啧啧……太恐怖了，就这石头还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翡翠……”
旁边一个老行家说：“赌石就是赌的心跳，一刀天堂一刀地狱，恒鼎这些年在缅甸的矿场开出很多天价翡翠，看到没有上面写的是恒鼎老矿场出产的毛料，那就值这个价，开出翡翠的机率要比其他矿场的大很多倍。”
老行家说道这里地上一张名片，“二位帅哥美女，我是本次珠宝鉴赏会的顾问唐三，如果二位想要试试手气，我可以给二位提供一下建议，二位意下如何？”
“我看行，反正我朋友也是来学习这方面的知识，你就帮她看看料，要是能开出翡翠，自然是少不了你的佣金。”
“阿灿还是算了吧，这太贵了，我承受不了。”
“没事，要相信自己，保证能开出翡翠，嗯……就算开不出也没关系，权当交学费。”
“可是……”
“没什么可是，相信自己。”赵灿拍拍小花的肩膀，顿了顿，附耳低声道：“我这么大一个金主在你身边，你怕什么。”
声音很轻，却听起来很舒服，而且耳根子痒酥酥的，话音刚落，耳朵就红了起来，小花赶紧用长发遮住耳朵。
“那就买一块试试……”
“OK，唐三接下来就看你的表演了。”
“得勒，我唐三从未开走眼，保证能开出翡翠。”
赵灿笑而不语，你从未开走眼？如果真那么厉害，你也不至于在这里给人当指导，早就成了珠宝大亨了。
“来，让让，让让……”唐三拨开人群请二位上前，唐三进入认真状态，拿起一块又一块的石头仔仔细细的观察，一边给王小花讲解分辨毛料有没有翡翠的经验。
“就这块，这块保证能开出翡翠。”
“一百万啊？”小花看着这价格就肉疼，“要不还是算了，太贵了。阿灿你觉得呢？”
“我说了你决定，我不参与。”
“……”
“王小姐这块真不错。”唐三再次游说小花。
小花犹犹豫豫的。
赵灿说：“别犹豫了，有没有翡翠买下来切开便知，就这块吧。”
“……好！就试一试，要是没翡翠，就不玩了。”小花支付一百万，唐三带着毛料去那边找师傅切割，翻来覆去的看了好一会才选中要切割的位置，用记号笔划上递给切割师傅。
小花和赵灿站着一旁，小花紧张到不行，双手合十的祈祷。
赵灿瞄了一眼，忍不住的笑着摇摇头。
“别紧张。”
“能不紧张吗，一百万啊，这要是赌输了，我再也不玩了。”
“我觉得吧……应该是没翡翠。”
“……”小花瞄了赵灿一眼，“不是，你觉得没翡翠你还让我买？”
“害，别紧张，我又不是专家，我哪儿知道，切开看了就知道了。”
“嗯。”
小花依旧紧张得很，紧紧拽着赵灿的手，看着前面切割机一点点的切开毛料，只要有切割毛料总会吸引很多人过来围观。
人越多，小花越紧张。
毕竟一百万的东西。
“姑娘你真是厉害？唐三看中的毛料你也敢买，心真大。”一个中年人朝小花竖起大拇指，“唐三出了名的看走眼，这次是要亏了。”
一听这话，小花差点气晕过去，还没切开毛料，小花已经快要急哭了，想想一百万，江宁一套房子钱，心疼不已。
吱……
切割机缓缓停下，师傅取出切开的毛料，用水清洗后，唐三还还没从师傅手中接过，就听到有人叹息，这一刀下去一百万没了。
小花内心匡仓一声，十分绝望。
“早知道我不买了……”
“哪有那么多早知道，亏了就亏了。”赵灿安慰小花。
唐三尴尬的拿起石头，这次是真的只是一个石头递给赵灿，赵灿看看，“还不错，是有翡翠，但是很少，比石头要值钱多了。”说完就扔到垃圾桶里。
“王小姐这次是看走眼了，我再给你挑一个，保证能开出翡翠。”唐三拍着胸脯保证。
“不赌了，玩不起，没钱了。”
“别啊，刚才还看到你卡上有七百万，失败一次不可怕……”
“真的不赌了，我输不起了。”小花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面还是很不服气的，毕竟人嘛都有一股劲，这一百万瞬间没了，心里自然是想不通的，再加上旁边有买主切出来翡翠了，这就让小花心里更加不平衡了，真想咬咬牙再买一块，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回本……赌徒心态来了。
赵灿手搭在小花肩上，“要不在买一块，这次用我的钱。”赵灿递上自己的卡。
“算了，不要，万一又切不出翡翠，就亏大了。这一趟来，搭上个上千万进去，实在是太那个了，还是保持理智。”小花犹豫很久，理智战胜了冲动，决定就此收手。
努力振作一下精神，但是余光不经意看了一眼垃圾桶里的废料，又肉疼不已。
“哎……阿灿，我还是回去卖蛋糕吧，就刚才这一刀一百万，都够我亏一年蛋糕店生意了。”
小花那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要哭了？”
“差一点，一百万啊……我买辆豪车，买套房他不香吗？”
赵灿看着小花这样，有点想笑，过不倒也觉得小花很朴实，踏踏实实的，不喜欢这种刺激的活动。
赵灿想了想，“要不我给你赚回来。”
“算了算了，我们不赌了，走了。”小花拽着赵灿就走，她可不想再搭进去几百万。
“放心，这样，我买块最便宜的试试，我可是运气之子，我选的准没错。”
“真要继续？”
“当然，你都亏了一百万，我当然要给你赢回来。”
“阿灿你别诱惑我啊，我都下定决心了不赌了。”
“哈哈哈……放心吧，跟我来。”
赵灿大步向前，小花和唐三跟在身后。
赵灿并没有去恒鼎的展柜，而是要选一个最便宜的毛料进行切割。
眼睛闭了一下，缓缓睁开。
[黄金瞳持续运作]
站着大厅中央环视一圈，眼睛开始在各家展柜前放着的毛料。
某一刻，目光在一个展柜前停下来，进行深度透视。
黄金瞳穿透平淡无奇的毛料外皮进入内部结构。宛若置身于结晶状态下的岩石洞穴里，全部是纯白色的透明的景象，纯洁无比。
“走吧。”
同样是缅甸某展柜，不过这个展柜人很少。
“赵先生就这？”唐三道：“这杜家矿场虽然是老坑，但是早在二十年前就没什么翡翠了，都开采完了，赵先生这钱不值。”
“哼……”坐在展柜里玩手机打发时间，穿着一身缅甸民族服饰的少女白了唐三一眼，“随便看。”回过头继续玩手机。
“就这块吧。”赵灿拿起一块排球大小的毛料，“价格也公道，才30万，小花比你那块大一圈。”
“……别刺激我了。”
“不是，赵公子你要不……”唐三想劝赵灿去恒鼎，对这块毛料，唐三也不看好，主要是杜家矿场没料了。
“刷卡还是现金？”导购小姐姐冷冰冰的问。
赵灿道：“你没事一天到晚背着现金到处跑吗？”
“会啊！”说着小姐姐就指着旁边双肩包里面的人民币，估计一两百万吧，就随便扔在地上。
“……我刷卡。”赵灿默默的掏出卡。
刷卡完，要走的时候，赵灿问小姐姐：“小姐姐我问一下，白白的很好看的是哪种？”
小姐姐白了赵灿一眼：“下流痞子。”
“……不是，我不是说的那个，我说的是翡翠，你别多想。就是很白，很透明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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