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 征途就是星辰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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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这玩意可真够气派的。”
被叫过来的杨等人略有惊诧的打量了一遍——似乎每个人看到这么大的火车头的人都会下意识发出惊叹。
“驾驶这玩意去观测虚数之树上的平行世界……真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能接到这种任务。”
“总比你当什么漫画师好多了。”
柳白毫不客气的敲着杨这个自己儿子辈的家伙，然后看向一旁的姬子。
“话说你丫为什么也过来了？”
“闲着没事呗。”姬子粗放的拢了拢自己的头发，“我好不容易把名字从冲锋队的名册划掉了，最近想找个研究员的位置，但是博士们好像不太信任我……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博士生啊，这年头博士就业都这么困难了吗？”
划冲锋队名册这种事有点不地道，但是在姬子发现冲锋队名册可能是某种剩女名册之后，果断无所谓了。
反正又不是名单里死了一大堆人，需要拿它当几年，大伙都活的好好的，真要想见谁直接去找呗，这个名册甚至不如闲着没事去照合照有感觉。
“我其实严重怀疑你已经将你当年学的那些东西还给我和爱因博士了。”没等柳白说话，杨就已经叹息了。
他和爱因斯坦当年一个代课老师一个正经教授，姬子就是在他俩和柳白手里长起来的……但是现在姬子不说，谁能看出这货博士生？扔文盲堆里根本看不出区别好吧？
“你咋说话呢？注意语气！”姬子一点没给自己老师面子。
——老娘都准备当你伯母了，还给你面子？
“小杨同志，你缺乏对长辈最基本的尊重！”
杨：“……”
得了，这个话题死在这了，虽然是狐假虎威，但是不得不认啊……
“不是我说。”欺压了一下自己老师之后，姬子心情愉悦回头打量起这个大火车头，“没人觉得这玩意很适合星际航行吗？”
薛定谔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后推了推眼镜：“姬子同学，不会可以不发言的——千界一乘本身的动力系统和操作模式并不支持长时间的星际航行，甚至都没法冲出大气层。”
“不是，这玩意的动力系统不就来自于律者核心吗？空之律者的能力本质是空间啊，怎么进虚数之树就怎么进行空间移动，虚数空间和量子之海相对于虚数之树更浅一点吧？也没必要突破大气层啊！”
这次轮到众人齐齐愣了一下。
虽然有点扯淡，但是听着……好像还真有些道理？
没必要非打开通往虚数之树的大门啊，本质就放在那，第二律者的核心权能是空间，精细点说是操控虚数空间，又不是打开虚数之树的大门，关系不能弄混。
“……但是千界一乘本身还是没法支持长时间的空间移动。”薛定谔想了想，虽然还是反驳，但是语气里已经有了些许认同。
“那就放宇宙里飘着缓缓呗，除非遇上什么陨石撞击……甚至这玩意还能直接停泊在量子之海里吧？”
“其实直接停泊在量子之海里会对神之键本身造成损伤……但是确实可以。”
奥托表情越发古怪了。
“虽然……虽然姬子的这个方案有些low，但是按照这个说法，千界一乘确实可以进行星际航行，剩下的问题也就是操作系统再加上空间移动容易迷路这种相对比较小的问题了。”
“活人还能被尿憋死啊？”
刚刚发表了一番惊人言论的姬子毫不介意的说出粗鄙之言。
不过现在已经没人反驳了。
确实是这个情况，这要是真能进行星际航行，那改换操作系统就是必要的了。
反倒是迷路这点……千界一乘的迷路主要是随便进行空间移动之后会不知道跑哪去了，但是返程是没什么难度的——只要持有者别手贱把自家的坐标删了。
所以乱跑迷路更像是四处插传送点……
“其实再退一步的话，前文明有比较初级的宇宙航行技术。”柳白摸着下巴陷入沉思，嗯，初级到扔出去看天命的那种，但是确实是有。
柳白片刻后看向琪亚娜。
“老、老师？您看我干嘛？”
琪亚娜被盯得有点心虚。
“琪亚娜，你有没有想当……额，领航员的想法？”柳白有些犹豫的开口问道，“我觉得这玩意真挺有搞头的。”
“就是就是。”姬子也挺来劲的。
姬子从来就没有放弃过探索星空的梦想，当年只不过是被命运无情的推动着外加年轻气盛因为自己父亲的死有点钻牛角尖才当了女武神。
实际上，姬子在女武神这条路上的天赋已经算是到头了，除非穿上弑神装甲这种外挂，不然路就走到这了。
所以姬子才决定退役转文职——或者说姬子终于准备追求自己的梦想了。
“……所以说姬子你是不是一老早就觉得千界一乘能够进行星际航行了？”柳白终于反应过来某些事情。
这次姬子可能真不是想过来监视或者剉凑热闹，而是在知道一些情报之后想要来确定自己的某种设想。
“当然啦！”姬子少见的露出少女般的笑容，“虽然不能体验冲出大气层的刺激感，但是，只要能够真正在宇宙间俯瞰星辰，区区大气层的体验也无所谓了。”
“喔……这还真是久违的朝气蓬勃啊。”
柳白很是欣慰的看着姬子，随后又看向沉吟中的琪亚娜。
“怎么样，琪亚娜，想好没有？”
“我……既然是姬子老师的梦想，那就没办法了。”琪亚娜先是耸动了一下肩膀，随后无奈叹气，“话说当领航员……不会还要我学习吧？”
“当然需要了。”
柳白朝着琪亚娜露出柔和的笑容。
“通知爱因她们和mei，每人每天给我空出一到两个小时对琪亚娜进行辅导，另外，观测平行世界的活不用你干了，姬子你顶上。”
“OK~”
姬子没有半点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
现阶段最重要的事情肯定还是观测平行世界，宇宙的话……更可能是当做紧急备案或者未来跨越崩坏之后的开拓目标。
姬子等得起——等不起大不了去给自己上个百岁兰。
“明白。”奥托也点头答应。
琪亚娜则是直接哭丧起脸：“等等，我现在能反悔吗？”
“可以，只要你能说服西琳来学。”柳白表示自己很开明，你要是觉得你真学不了，那你可以把你半身叫出来，反正咱只需要第二律者来学，没规定必须是谁——虽然柳白觉得西琳不会接受。
琪亚娜的眼中顿时浮现出希望的神色。
（西琳！西琳！）
（我死了，勿扰。）
西琳直接撇给琪亚娜一句话——真当我看不到你在干什么啊！
这种活你找老娘顶包？傻子骗傻子有意思？
哪怕答应下来之后自己可能反过来掌握住身体的控制权，西琳也没有半点想要出去的想法。
反正她现在又不是那么执着于复生，甚至要不是还有某些执念和牵挂，她早就自灭了。
让她一天12个点被人填鸭，西琳觉得自己还不如自灭呢……
琪亚娜好悬被西琳这句话噎了个半死。
“老师，每天学这么多会死人的吧？”琪亚娜朝着柳白露出讨好的笑容。
对琪亚娜来说，学习这些东西比上阵杀敌压力还大。
至少她上阵杀敌不会掉链子，而学习……作为上学期间一直找芽衣和布洛妮娅借作业抄的学渣，她在脑子方面真的没有不掉链子的自信。
“嗯……好吧，在保持每天训练的同时，每天安排六小时学习就行。”柳白也不是恶魔兽，思索了一下便同意了，“不过到时候我找你妈说一下，让她监督你，省得你跑没影了。”
“妈妈……”琪亚娜想了想，“比起妈妈，我觉得老师您来监督我学习怎么样？”
琪亚娜这些日子和自己老妈该撒娇撒娇了，欠的母爱一下子全都回来了，所以琪亚娜觉得自己没必要一整天都和自己老妈腻在一起。
真要腻的话，大不了晚上把自己老爸赶沙发上，拉上姐姐和妈妈一起睡。
所以……
（我觉得我也可以试着学一下。）
西琳又冷不丁的上线了。
（我想了想，总不能什么苦都让你吃，作为一直让你受苦的罪魁祸首，我也应该帮你分担一点痛苦。）
琪亚娜：“……”
“我觉得不行。”在琪亚娜为西琳感到无语的时候，姬子直接开口拒绝，“我很怀疑柳白在你身边你能不能学进去。”
你个死丫头给我收收心！当年你在圣芙蕾雅当变态女酮就算了，现在还想再搞点变态的？
“附议。”奥托也点头，“我觉得塞西莉亚挺不错，大不了再让卡莲和埃莉诺一起监督你。”
奥托直接扔出两个祖宗辈的人，琪亚娜当即就垮了脸。
好吧，琪亚娜觉得卡莲先祖人其实还挺不错的，平易近人还没什么时代隔阂，但是胸前那两坨……琪亚娜表示自己多少可以理解奥托这个混蛋为什么看自家先祖不顺眼了。
什么事的锅都能往奥托头上甩，但就这件事真怨不了奥托。
而埃莉诺的话……在琪亚娜眼里也是个好人，但是太一板一眼了，浑身上下透露着忠诚和可靠的气质，很像自己姐姐——虽然作为战友不错，但是作为先祖就难免有些让琪亚娜感觉有些压力。
用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古板的爷爷”
“……行吧，妈妈就妈妈。”琪亚娜也不挣扎了。
她再怎么说也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想推脱只是觉得这事不太适合自己——毕竟琪亚娜一直不觉得自己和“脑子”这种东西有多少缘分。
既然大家都挺认同的，那她接就接了。
“那这边就交给你们了。”
柳白朝着杨、姬子、时雨绮罗、薛定谔四人说道。
“你们先熟悉熟悉千界一乘，观测的任务不用着急，正式启动的时候我会让mei来指导你们。”
“明白。”杨很是沉稳的点了点头。
虽然在嗑cp之类的事情上他有点没谱，但是作为历经逆熵风雨，今年已经七十岁的“老人”，在正事上他有着足够的老成持重，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绝对不会过分冒险。
当然吧，嗑cp这事作为八卦，还是自家盟主的八卦，五万年级的跨文明大瓜，基本没人能抗拒……
“咱们两个回去看看安娜那边怎么样了吧。”
在几人开始工作并且打发走琪亚娜之后，柳白才开口说道。
算算时间，安娜那边怎么也该谈完了。
“灰蛇那边传来消息了——一切顺利。”
奥托看了一眼个人终端。
“安娜并没有出现什么激烈反应，办公室也没有什么损失……渡鸦推测两个人可能和平的‘恩断义绝’了，现在安娜申请调用数据库寻找当年遇难者的家属。”
“通过吧。”柳白没有多想，“让她好好去赎罪……不，发送的话就说‘滚去赎罪’。”
“您这……”奥托虽然苦笑，但还是点了点头，按照柳白的说法发送了过去，“话说不用安排监视人员吗？万一出了差错……”
“凯文。”
在这个问题上柳白没有多想。
一是凯文作为从前文明走过来的英桀，生离死别与艰苦抉择见得多了，在安娜的问题上能够进行一定的开导。
二是天火圣裁转了一圈又回凯文手上了，再加上凯文能量恢复的差不多了，常规律者见面就得被砍死，根本不怕安娜律化，让安娜一个先手都未必能偷死凯文。
三嘛……凯文最近日子不太好过，柳白寻思自己也该关照一下这倒霉孩子。
“等她的赎罪之旅结束后，如果千人律者没解决，那就让她和乔伊斯、温蒂他们去追杀千人律者。”
理、风、冰三律大战千人律者，想想也挺带感的。
“另外，各地的警戒等级也上调一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对千人律者动手……顺便监视一下陈天武，顺便就行。”
陈天武律化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在为守护安娜而濒死之时看到了当年安娜放弃自己妹妹的景象导致整个人被绝望吞噬，随后交出核心完全是绝望到了已经无所谓能不能再活一次的地步了……嗯，或许还有一点仍存的善念。
现在应该不会出现这种事了。
只不过未来似乎开始未知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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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这玩意可真够气派的。”
被叫过来的杨等人略有惊诧的打量了一遍——似乎每个人看到这么大的火车头的人都会下意识发出惊叹。
“驾驶这玩意去观测虚数之树上的平行世界……真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能接到这种任务。”
“总比你当什么漫画师好多了。”
柳白毫不客气的敲着杨这个自己儿子辈的家伙，然后看向一旁的姬子。
“话说你丫为什么也过来了？”
“闲着没事呗。”姬子粗放的拢了拢自己的头发，“我好不容易把名字从冲锋队的名册划掉了，最近想找个研究员的位置，但是博士们好像不太信任我……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博士生啊，这年头博士就业都这么困难了吗？”
划冲锋队名册这种事有点不地道，但是在姬子发现冲锋队名册可能是某种剩女名册之后，果断无所谓了。
反正又不是名单里死了一大堆人，需要拿它当几年，大伙都活的好好的，真要想见谁直接去找呗，这个名册甚至不如闲着没事去照合照有感觉。
“我其实严重怀疑你已经将你当年学的那些东西还给我和爱因博士了。”没等柳白说话，杨就已经叹息了。
他和爱因斯坦当年一个代课老师一个正经教授，姬子就是在他俩和柳白手里长起来的……但是现在姬子不说，谁能看出这货博士生？扔文盲堆里根本看不出区别好吧？
“你咋说话呢？注意语气！”姬子一点没给自己老师面子。
——老娘都准备当你伯母了，还给你面子？
“小杨同志，你缺乏对长辈最基本的尊重！”
杨：“……”
得了，这个话题死在这了，虽然是狐假虎威，但是不得不认啊……
“不是我说。”欺压了一下自己老师之后，姬子心情愉悦回头打量起这个大火车头，“没人觉得这玩意很适合星际航行吗？”
薛定谔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后推了推眼镜：“姬子同学，不会可以不发言的——千界一乘本身的动力系统和操作模式并不支持长时间的星际航行，甚至都没法冲出大气层。”
“不是，这玩意的动力系统不就来自于律者核心吗？空之律者的能力本质是空间啊，怎么进虚数之树就怎么进行空间移动，虚数空间和量子之海相对于虚数之树更浅一点吧？也没必要突破大气层啊！”
这次轮到众人齐齐愣了一下。
虽然有点扯淡，但是听着……好像还真有些道理？
没必要非打开通往虚数之树的大门啊，本质就放在那，第二律者的核心权能是空间，精细点说是操控虚数空间，又不是打开虚数之树的大门，关系不能弄混。
“……但是千界一乘本身还是没法支持长时间的空间移动。”薛定谔想了想，虽然还是反驳，但是语气里已经有了些许认同。
“那就放宇宙里飘着缓缓呗，除非遇上什么陨石撞击……甚至这玩意还能直接停泊在量子之海里吧？”
“其实直接停泊在量子之海里会对神之键本身造成损伤……但是确实可以。”
奥托表情越发古怪了。
“虽然……虽然姬子的这个方案有些low，但是按照这个说法，千界一乘确实可以进行星际航行，剩下的问题也就是操作系统再加上空间移动容易迷路这种相对比较小的问题了。”
“活人还能被尿憋死啊？”
刚刚发表了一番惊人言论的姬子毫不介意的说出粗鄙之言。
不过现在已经没人反驳了。
确实是这个情况，这要是真能进行星际航行，那改换操作系统就是必要的了。
反倒是迷路这点……千界一乘的迷路主要是随便进行空间移动之后会不知道跑哪去了，但是返程是没什么难度的——只要持有者别手贱把自家的坐标删了。
所以乱跑迷路更像是四处插传送点……
“其实再退一步的话，前文明有比较初级的宇宙航行技术。”柳白摸着下巴陷入沉思，嗯，初级到扔出去看天命的那种，但是确实是有。
柳白片刻后看向琪亚娜。
“老、老师？您看我干嘛？”
琪亚娜被盯得有点心虚。
“琪亚娜，你有没有想当……额，领航员的想法？”柳白有些犹豫的开口问道，“我觉得这玩意真挺有搞头的。”
“就是就是。”姬子也挺来劲的。
姬子从来就没有放弃过探索星空的梦想，当年只不过是被命运无情的推动着外加年轻气盛因为自己父亲的死有点钻牛角尖才当了女武神。
实际上，姬子在女武神这条路上的天赋已经算是到头了，除非穿上弑神装甲这种外挂，不然路就走到这了。
所以姬子才决定退役转文职——或者说姬子终于准备追求自己的梦想了。
“……所以说姬子你是不是一老早就觉得千界一乘能够进行星际航行了？”柳白终于反应过来某些事情。
这次姬子可能真不是想过来监视或者剉凑热闹，而是在知道一些情报之后想要来确定自己的某种设想。
“当然啦！”姬子少见的露出少女般的笑容，“虽然不能体验冲出大气层的刺激感，但是，只要能够真正在宇宙间俯瞰星辰，区区大气层的体验也无所谓了。”
“喔……这还真是久违的朝气蓬勃啊。”
柳白很是欣慰的看着姬子，随后又看向沉吟中的琪亚娜。
“怎么样，琪亚娜，想好没有？”
“我……既然是姬子老师的梦想，那就没办法了。”琪亚娜先是耸动了一下肩膀，随后无奈叹气，“话说当领航员……不会还要我学习吧？”
“当然需要了。”
柳白朝着琪亚娜露出柔和的笑容。
“通知爱因她们和mei，每人每天给我空出一到两个小时对琪亚娜进行辅导，另外，观测平行世界的活不用你干了，姬子你顶上。”
“OK~”
姬子没有半点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
现阶段最重要的事情肯定还是观测平行世界，宇宙的话……更可能是当做紧急备案或者未来跨越崩坏之后的开拓目标。
姬子等得起——等不起大不了去给自己上个百岁兰。
“明白。”奥托也点头答应。
琪亚娜则是直接哭丧起脸：“等等，我现在能反悔吗？”
“可以，只要你能说服西琳来学。”柳白表示自己很开明，你要是觉得你真学不了，那你可以把你半身叫出来，反正咱只需要第二律者来学，没规定必须是谁——虽然柳白觉得西琳不会接受。
琪亚娜的眼中顿时浮现出希望的神色。
（西琳！西琳！）
（我死了，勿扰。）
西琳直接撇给琪亚娜一句话——真当我看不到你在干什么啊！
这种活你找老娘顶包？傻子骗傻子有意思？
哪怕答应下来之后自己可能反过来掌握住身体的控制权，西琳也没有半点想要出去的想法。
反正她现在又不是那么执着于复生，甚至要不是还有某些执念和牵挂，她早就自灭了。
让她一天12个点被人填鸭，西琳觉得自己还不如自灭呢……
琪亚娜好悬被西琳这句话噎了个半死。
“老师，每天学这么多会死人的吧？”琪亚娜朝着柳白露出讨好的笑容。
对琪亚娜来说，学习这些东西比上阵杀敌压力还大。
至少她上阵杀敌不会掉链子，而学习……作为上学期间一直找芽衣和布洛妮娅借作业抄的学渣，她在脑子方面真的没有不掉链子的自信。
“嗯……好吧，在保持每天训练的同时，每天安排六小时学习就行。”柳白也不是恶魔兽，思索了一下便同意了，“不过到时候我找你妈说一下，让她监督你，省得你跑没影了。”
“妈妈……”琪亚娜想了想，“比起妈妈，我觉得老师您来监督我学习怎么样？”
琪亚娜这些日子和自己老妈该撒娇撒娇了，欠的母爱一下子全都回来了，所以琪亚娜觉得自己没必要一整天都和自己老妈腻在一起。
真要腻的话，大不了晚上把自己老爸赶沙发上，拉上姐姐和妈妈一起睡。
所以……
（我觉得我也可以试着学一下。）
西琳又冷不丁的上线了。
（我想了想，总不能什么苦都让你吃，作为一直让你受苦的罪魁祸首，我也应该帮你分担一点痛苦。）
琪亚娜：“……”
“我觉得不行。”在琪亚娜为西琳感到无语的时候，姬子直接开口拒绝，“我很怀疑柳白在你身边你能不能学进去。”
你个死丫头给我收收心！当年你在圣芙蕾雅当变态女酮就算了，现在还想再搞点变态的？
“附议。”奥托也点头，“我觉得塞西莉亚挺不错，大不了再让卡莲和埃莉诺一起监督你。”
奥托直接扔出两个祖宗辈的人，琪亚娜当即就垮了脸。
好吧，琪亚娜觉得卡莲先祖人其实还挺不错的，平易近人还没什么时代隔阂，但是胸前那两坨……琪亚娜表示自己多少可以理解奥托这个混蛋为什么看自家先祖不顺眼了。
什么事的锅都能往奥托头上甩，但就这件事真怨不了奥托。
而埃莉诺的话……在琪亚娜眼里也是个好人，但是太一板一眼了，浑身上下透露着忠诚和可靠的气质，很像自己姐姐——虽然作为战友不错，但是作为先祖就难免有些让琪亚娜感觉有些压力。
用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古板的爷爷”
“……行吧，妈妈就妈妈。”琪亚娜也不挣扎了。
她再怎么说也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想推脱只是觉得这事不太适合自己——毕竟琪亚娜一直不觉得自己和“脑子”这种东西有多少缘分。
既然大家都挺认同的，那她接就接了。
“那这边就交给你们了。”
柳白朝着杨、姬子、时雨绮罗、薛定谔四人说道。
“你们先熟悉熟悉千界一乘，观测的任务不用着急，正式启动的时候我会让mei来指导你们。”
“明白。”杨很是沉稳的点了点头。
虽然在嗑cp之类的事情上他有点没谱，但是作为历经逆熵风雨，今年已经七十岁的“老人”，在正事上他有着足够的老成持重，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绝对不会过分冒险。
当然吧，嗑cp这事作为八卦，还是自家盟主的八卦，五万年级的跨文明大瓜，基本没人能抗拒……
“咱们两个回去看看安娜那边怎么样了吧。”
在几人开始工作并且打发走琪亚娜之后，柳白才开口说道。
算算时间，安娜那边怎么也该谈完了。
“灰蛇那边传来消息了——一切顺利。”
奥托看了一眼个人终端。
“安娜并没有出现什么激烈反应，办公室也没有什么损失……渡鸦推测两个人可能和平的‘恩断义绝’了，现在安娜申请调用数据库寻找当年遇难者的家属。”
“通过吧。”柳白没有多想，“让她好好去赎罪……不，发送的话就说‘滚去赎罪’。”
“您这……”奥托虽然苦笑，但还是点了点头，按照柳白的说法发送了过去，“话说不用安排监视人员吗？万一出了差错……”
“凯文。”
在这个问题上柳白没有多想。
一是凯文作为从前文明走过来的英桀，生离死别与艰苦抉择见得多了，在安娜的问题上能够进行一定的开导。
二是天火圣裁转了一圈又回凯文手上了，再加上凯文能量恢复的差不多了，常规律者见面就得被砍死，根本不怕安娜律化，让安娜一个先手都未必能偷死凯文。
三嘛……凯文最近日子不太好过，柳白寻思自己也该关照一下这倒霉孩子。
“等她的赎罪之旅结束后，如果千人律者没解决，那就让她和乔伊斯、温蒂他们去追杀千人律者。”
理、风、冰三律大战千人律者，想想也挺带感的。
“另外，各地的警戒等级也上调一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对千人律者动手……顺便监视一下陈天武，顺便就行。”
陈天武律化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在为守护安娜而濒死之时看到了当年安娜放弃自己妹妹的景象导致整个人被绝望吞噬，随后交出核心完全是绝望到了已经无所谓能不能再活一次的地步了……嗯，或许还有一点仍存的善念。
现在应该不会出现这种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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