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打杂的立“大功”
对于独坐“幽篁吟”三百余年，终日无休止地整理杂物，偶尔出去一次提心吊胆的家伙而言，李富贵向来不缺耐心。
这种耐心悉数体现在洞府内，那长长的四排，每排十二座，总共四十八座丹炉之上。
单座价值八百万灵石的“乾坤熔融定灵炉”，开炉一次便能定灵三次，时效性长达八息，这一单生意灵傀宗赚了近一亿灵石，差点被堆成中型宗门。
恰恰是这八息时间，为长期浸淫丹道，熟练掌握前一百式莲花稳丹诀的两名猥琐家伙，提供施展才华和天马行空般的想象空间。
唯独可惜的是，目前为止，还只能做到一品大类灵丹不降低丹品、出丹率，至于二品大类灵丹丹品不变，出丹率却下降了一成。
然而没什么好担心的，澹台臻依旧在不断摸索，假以时日的话，炼制二品灵丹不再是问题。
每每姬小剑炼丹炼到快吐的时候，就会看到老大好像一只永不知疲倦的小蜜蜂，颤动着双翼，忙碌在团花锦簇的丹炉大阵里，他便一咬牙，吞下两枚回灵丹，紧跟老大的节奏。
“人字号”铸台共有四十三名丹道大师，合计九十七座丹炉，每日出丹量在五千余枚，洞府内两名“丹道宗师”，每日出丹量却高达千余枚，差距可谓不小。
这一切的功劳皆归功于一种执着。
赶鸭子上架般尝试多次后，花跃戎依旧掌握不了丹道的精髓，炼制出的纳气丹恰如其长相，灰色的油腻表面，黑色的污垢底子，为此糟蹋了不少材料。
于是，一叶银莲的花真人被安排打点杂务。
清洗洞府，张罗饭菜，在洞府和雄踞关之间穿梭跑腿送货，赶往闻松宗收购兽类材料，路过俗世小城买点酒水、卤味、时令小炒，稍有怠慢便会受到责骂，闻着满洞府的丹香，还得讪笑赔罪，以至于忘记自己还是老大名义上的执法长老……
三人毫无怨言，老古目送老黑离开灵汐古道时的绝望眼神，天地人三铸台日夜加持阵法，每个人都很清楚，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
这日，花跃戎领了长老俸禄，便要从紫渊殿抽身而退，忽听身后有人小声喊他。
“花......师叔......”
他赶忙回头，看到一模样还算清秀的融合境大圆满少年，正羞容满面地站在身后作揖。
这人他认得，资质卓越，单系木属性仙根，道崖师伯的得意弟子，据说是上一届内门精英弟子灵天比拼大赛的魁首。
微微一愣，卧槽，喊岔辈分了，只有大宗才这玩这套。
“原来是丹崎师弟啊，你这么喊我，岂不折煞老黑。”
“修真界当以强者为尊，我敬佩花师叔的为人......”
先帮花跃戎戴上一顶高帽，这个道号丹琦的弟子显然深谙世事，会撩人的小眉毛微微一勾，悄声道，“花师叔可否借步说话，师侄有好东西孝敬您。”
小眼睛精光直冒，花跃戎用力点了点头。
青青草地上，两位年龄相仿的精英弟子席地而坐，头顶银莲的这位嘴巴微张，认真听着什么，丝毫没有架子。
“所以说咯，内门都是一群无赖，背地里埋汰花师叔，丹琦看不下去，帮您说了几句公道话，为此还招惹不少麻烦呢。”
小嘴巴很会说，却不知是真是假。
娘地！老子惹了谁了？遭人嫉妒，花跃戎心里早就不爽，他很想翻篇，若非还有好处没拿早就离去了。
“别扯那些没用的，快说，找我何事。”
“嘿嘿……”
丹琦不好意思地笑了。
“啥意思？”
“也没啥意思，不如师叔先看看这些东西，用得上的话，权当丹琦孝敬您了。”
轻轻解下一枚储物袋，托在小手心，丹琦笑的很自信。
花跃戎的性格就是，见好处不收，天理难容，他伸手来夺，并不算强的神识探入储物袋后，察觉里面物品很少，只有两个玉盒。
能有什么好东西，很快表现在脸上，取出一个玉盒，当着丹琦的面猛地一弹。
五枚珠圆玉润的圆丸静静躺在盒中，其中一枚表面灵力四射，氤氲拂撩，惊得黑厮丹田为之一振！
这玩意他认得，作为进阶奖励，宗门封赏十枚陪元丹，却没有一枚能令丹田产生共鸣。
“极品陪元丹？”
趴地合上盖子，花跃戎颤声问道。
“师叔好眼力！的确是极品陪元丹，可惜啊，丹琛师兄死板，师侄软磨硬施才讨来仅有的一枚，特来孝敬您。”
老大不是着急服用海量的补元丹吗，花跃戎突地想起此事，眼珠子微转，低声问道，“这种东西金贵，丹琛师兄有很多？”
似有难言之隐，却被黑厮冒着电弧的小眼睛一瞪，丹琦有些害怕，忙回道，“花师叔，有个天大的秘密，我说出去您可不能外传！”
“老黑我是那种人嘛……”
丹琦微微一愣，怎么听起来怪怪的，但他有要命的事来求，不得不往好的一面去想。
“算了，说出去也没什么，师叔跟疯真人陈师兄有很深的过节，听说还涉及到蒹葭师姐，这点，师侄没说错吧。”
这又跟那个疯子扯上什么关系？花跃戎面色愕然，钢牙紧咬，身上的杀气很浓……
灵药谷领取炼丹任务的肥缺一直被两拨势力把持，道崖掌门在其位，座下真人拉帮结派，领受中品灵丹的大权，疯子陈玉侬节制“地字号”铸台。
丹叟“道一真人”威望还在，亲传弟子则带着一群关系户去搞低阶灵丹，“人字号”铸台由慧根主持。
可是，谁又能想到，两大财神位接连易主，先是姬小剑代替慧根，慧根去向未明，不久之后，陈玉侬也神秘消失，丹琛临时主持“地字号”铸台大局。
果然是天大的秘密！
花跃戎听得情绪跌宕起伏，恨不得立马飞奔而走，将好消息告诉给老大。
悄然瞄了眼花真人，丹琦用很奇怪的腔调说道，“师叔可知，疯子师兄现在何处？”
这人曾经想要他的命，那时没有一战的实力，今昔非比，哪怕老大再压制都无法动摇花跃戎的杀心，他恶叫道，“这狗日的在哪里！”
终于激起花真人的怒火，丹琦暗暗得意，立马换了副面孔，装作很可怜的样子，近乎泣声道，“师叔救我......”
妈勒个巴子的，这鳖孙挺会拿捏人，花跃戎恨不得一拳砸爆他的丹田，却面带善意，微微点头。
“有话尽管开口，有我在哩。”
“那好！”
蹭地站起身，丹琦扑通跪倒在地，急促说道，“师叔这次务必要救我，下月初六灵汐古道便开启，在您之前一共进去七名资质奇佳的弟子，熬了三年全都挂了，师侄为了灵田比拼魁首席位，拼尽全力，光灵壤就买了七千万的，好不容易争取这一轮名额，本想富贵险中求，真到了快进去时，怕的两个月都没合眼。”
“你想要我说说过关经验？”
小眼睛眨吧咋吧，表情很精彩。
“是啊，道崖师尊也是这么说的......”
抬头，刚好看到花真人脸色愠怒，吓得丹琦赶紧叩首。
用手掂了掂储物袋，花跃戎觉得太轻了。
这种昭然若揭的动作，怎可能逃得过丹琦的眼睛，有要命事来求，自然不是小小的几枚灵丹摆得平的。
“师叔有事尽管吩咐，只要我做得到的绝不眨眼！”
低头想了想，花跃戎觉得先把人给拽起来再说，一伸手，就像抓小鸡般逮住他瘦弱的手臂，轻轻一拉便起了身。
“你先告诉老子，那个杂种在哪里！”
小眼睛一瞪，浑身散发浓郁的杀意，颇有几分杀神气质。
被炼体修士擒住脉门，丹田顿觉不畅，丹琦面色暗沉，好似在痛苦中煎熬，急声回道，“疯子去找慧根师兄去了，慧根是被丹叟师伯责罚历练红尘，动向真的不明。”
手腕处一松，丹琦大口残喘。
“老子也不是贪得无厌的小人，丹琛你总能约出来喝杯茶的吧……”
受老大的熏陶，花跃戎最近喜欢上茶道，觉得比较高雅，比起酒来，更适合谈大事。
竟是如此简单的事？丹琦不可置信地望着花真人，见其神色淡定，不似有假，想必也是通过丹琛师兄讨要点中阶灵丹。
“时间和地点花师叔来定，其他事交给师侄！”
不带丝毫犹豫，他斩钉截铁般回道。
“还有件事......”
“......”
“丹叟带个丹字，跟你们的丹总不会是一个丹字吧？”
卧槽，这特么算是问题吗！
轻轻喘了口气，丹琦老老实实答道，“回师叔的话，都是一个丹字，这是道号，不是丹字辈的法号，皆因我等仰慕道一真人，他老人家丹道技艺炉火纯青，想沾点福缘。”
总算彻底弄清一个绕脑的问题，花跃戎忽又想起另一件困惑他已久的事。
“还有一个问题。”
“......”
“我听说慧根的慧字是丹叟起的，难道丹叟也有仰慕的人？也想让他徒弟沾点福缘？”。
“嘿嘿..还真让花师叔猜对了，慧老祖便是道一真人极其仰慕之人，也是他老人家的授业恩师，至于慧老祖什么境界，不可说，不敢说哉。”
不说拉倒，想必这小子也是道听途说，花跃戎却粗眉紧拧，心想老子也有极其仰慕之人，可惜带了个“黑”字，以后老子带徒弟总不能都弄一群黑字辈道号的吧，怪难听的，“贱”字辈道号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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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耐心悉数体现在洞府内，那长长的四排，每排十二座，总共四十八座丹炉之上。
单座价值八百万灵石的“乾坤熔融定灵炉”，开炉一次便能定灵三次，时效性长达八息，这一单生意灵傀宗赚了近一亿灵石，差点被堆成中型宗门。
恰恰是这八息时间，为长期浸淫丹道，熟练掌握前一百式莲花稳丹诀的两名猥琐家伙，提供施展才华和天马行空般的想象空间。
唯独可惜的是，目前为止，还只能做到一品大类灵丹不降低丹品、出丹率，至于二品大类灵丹丹品不变，出丹率却下降了一成。
然而没什么好担心的，澹台臻依旧在不断摸索，假以时日的话，炼制二品灵丹不再是问题。
每每姬小剑炼丹炼到快吐的时候，就会看到老大好像一只永不知疲倦的小蜜蜂，颤动着双翼，忙碌在团花锦簇的丹炉大阵里，他便一咬牙，吞下两枚回灵丹，紧跟老大的节奏。
“人字号”铸台共有四十三名丹道大师，合计九十七座丹炉，每日出丹量在五千余枚，洞府内两名“丹道宗师”，每日出丹量却高达千余枚，差距可谓不小。
这一切的功劳皆归功于一种执着。
赶鸭子上架般尝试多次后，花跃戎依旧掌握不了丹道的精髓，炼制出的纳气丹恰如其长相，灰色的油腻表面，黑色的污垢底子，为此糟蹋了不少材料。
于是，一叶银莲的花真人被安排打点杂务。
清洗洞府，张罗饭菜，在洞府和雄踞关之间穿梭跑腿送货，赶往闻松宗收购兽类材料，路过俗世小城买点酒水、卤味、时令小炒，稍有怠慢便会受到责骂，闻着满洞府的丹香，还得讪笑赔罪，以至于忘记自己还是老大名义上的执法长老……
三人毫无怨言，老古目送老黑离开灵汐古道时的绝望眼神，天地人三铸台日夜加持阵法，每个人都很清楚，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
这日，花跃戎领了长老俸禄，便要从紫渊殿抽身而退，忽听身后有人小声喊他。
“花......师叔......”
他赶忙回头，看到一模样还算清秀的融合境大圆满少年，正羞容满面地站在身后作揖。
这人他认得，资质卓越，单系木属性仙根，道崖师伯的得意弟子，据说是上一届内门精英弟子灵天比拼大赛的魁首。
微微一愣，卧槽，喊岔辈分了，只有大宗才这玩这套。
“原来是丹崎师弟啊，你这么喊我，岂不折煞老黑。”
“修真界当以强者为尊，我敬佩花师叔的为人......”
先帮花跃戎戴上一顶高帽，这个道号丹琦的弟子显然深谙世事，会撩人的小眉毛微微一勾，悄声道，“花师叔可否借步说话，师侄有好东西孝敬您。”
小眼睛精光直冒，花跃戎用力点了点头。
青青草地上，两位年龄相仿的精英弟子席地而坐，头顶银莲的这位嘴巴微张，认真听着什么，丝毫没有架子。
“所以说咯，内门都是一群无赖，背地里埋汰花师叔，丹琦看不下去，帮您说了几句公道话，为此还招惹不少麻烦呢。”
小嘴巴很会说，却不知是真是假。
娘地！老子惹了谁了？遭人嫉妒，花跃戎心里早就不爽，他很想翻篇，若非还有好处没拿早就离去了。
“别扯那些没用的，快说，找我何事。”
“嘿嘿……”
丹琦不好意思地笑了。
“啥意思？”
“也没啥意思，不如师叔先看看这些东西，用得上的话，权当丹琦孝敬您了。”
轻轻解下一枚储物袋，托在小手心，丹琦笑的很自信。
花跃戎的性格就是，见好处不收，天理难容，他伸手来夺，并不算强的神识探入储物袋后，察觉里面物品很少，只有两个玉盒。
能有什么好东西，很快表现在脸上，取出一个玉盒，当着丹琦的面猛地一弹。
五枚珠圆玉润的圆丸静静躺在盒中，其中一枚表面灵力四射，氤氲拂撩，惊得黑厮丹田为之一振！
这玩意他认得，作为进阶奖励，宗门封赏十枚陪元丹，却没有一枚能令丹田产生共鸣。
“极品陪元丹？”
趴地合上盖子，花跃戎颤声问道。
“师叔好眼力！的确是极品陪元丹，可惜啊，丹琛师兄死板，师侄软磨硬施才讨来仅有的一枚，特来孝敬您。”
老大不是着急服用海量的补元丹吗，花跃戎突地想起此事，眼珠子微转，低声问道，“这种东西金贵，丹琛师兄有很多？”
似有难言之隐，却被黑厮冒着电弧的小眼睛一瞪，丹琦有些害怕，忙回道，“花师叔，有个天大的秘密，我说出去您可不能外传！”
“老黑我是那种人嘛……”
丹琦微微一愣，怎么听起来怪怪的，但他有要命的事来求，不得不往好的一面去想。
“算了，说出去也没什么，师叔跟疯真人陈师兄有很深的过节，听说还涉及到蒹葭师姐，这点，师侄没说错吧。”
这又跟那个疯子扯上什么关系？花跃戎面色愕然，钢牙紧咬，身上的杀气很浓……
灵药谷领取炼丹任务的肥缺一直被两拨势力把持，道崖掌门在其位，座下真人拉帮结派，领受中品灵丹的大权，疯子陈玉侬节制“地字号”铸台。
丹叟“道一真人”威望还在，亲传弟子则带着一群关系户去搞低阶灵丹，“人字号”铸台由慧根主持。
可是，谁又能想到，两大财神位接连易主，先是姬小剑代替慧根，慧根去向未明，不久之后，陈玉侬也神秘消失，丹琛临时主持“地字号”铸台大局。
果然是天大的秘密！
花跃戎听得情绪跌宕起伏，恨不得立马飞奔而走，将好消息告诉给老大。
悄然瞄了眼花真人，丹琦用很奇怪的腔调说道，“师叔可知，疯子师兄现在何处？”
这人曾经想要他的命，那时没有一战的实力，今昔非比，哪怕老大再压制都无法动摇花跃戎的杀心，他恶叫道，“这狗日的在哪里！”
终于激起花真人的怒火，丹琦暗暗得意，立马换了副面孔，装作很可怜的样子，近乎泣声道，“师叔救我......”
妈勒个巴子的，这鳖孙挺会拿捏人，花跃戎恨不得一拳砸爆他的丹田，却面带善意，微微点头。
“有话尽管开口，有我在哩。”
“那好！”
蹭地站起身，丹琦扑通跪倒在地，急促说道，“师叔这次务必要救我，下月初六灵汐古道便开启，在您之前一共进去七名资质奇佳的弟子，熬了三年全都挂了，师侄为了灵田比拼魁首席位，拼尽全力，光灵壤就买了七千万的，好不容易争取这一轮名额，本想富贵险中求，真到了快进去时，怕的两个月都没合眼。”
“你想要我说说过关经验？”
小眼睛眨吧咋吧，表情很精彩。
“是啊，道崖师尊也是这么说的......”
抬头，刚好看到花真人脸色愠怒，吓得丹琦赶紧叩首。
用手掂了掂储物袋，花跃戎觉得太轻了。
这种昭然若揭的动作，怎可能逃得过丹琦的眼睛，有要命事来求，自然不是小小的几枚灵丹摆得平的。
“师叔有事尽管吩咐，只要我做得到的绝不眨眼！”
低头想了想，花跃戎觉得先把人给拽起来再说，一伸手，就像抓小鸡般逮住他瘦弱的手臂，轻轻一拉便起了身。
“你先告诉老子，那个杂种在哪里！”
小眼睛一瞪，浑身散发浓郁的杀意，颇有几分杀神气质。
被炼体修士擒住脉门，丹田顿觉不畅，丹琦面色暗沉，好似在痛苦中煎熬，急声回道，“疯子去找慧根师兄去了，慧根是被丹叟师伯责罚历练红尘，动向真的不明。”
手腕处一松，丹琦大口残喘。
“老子也不是贪得无厌的小人，丹琛你总能约出来喝杯茶的吧……”
受老大的熏陶，花跃戎最近喜欢上茶道，觉得比较高雅，比起酒来，更适合谈大事。
竟是如此简单的事？丹琦不可置信地望着花真人，见其神色淡定，不似有假，想必也是通过丹琛师兄讨要点中阶灵丹。
“时间和地点花师叔来定，其他事交给师侄！”
不带丝毫犹豫，他斩钉截铁般回道。
“还有件事......”
“......”
“丹叟带个丹字，跟你们的丹总不会是一个丹字吧？”
卧槽，这特么算是问题吗！
轻轻喘了口气，丹琦老老实实答道，“回师叔的话，都是一个丹字，这是道号，不是丹字辈的法号，皆因我等仰慕道一真人，他老人家丹道技艺炉火纯青，想沾点福缘。”
总算彻底弄清一个绕脑的问题，花跃戎忽又想起另一件困惑他已久的事。
“还有一个问题。”
“......”
“我听说慧根的慧字是丹叟起的，难道丹叟也有仰慕的人？也想让他徒弟沾点福缘？”。
“嘿嘿..还真让花师叔猜对了，慧老祖便是道一真人极其仰慕之人，也是他老人家的授业恩师，至于慧老祖什么境界，不可说，不敢说哉。”
不说拉倒，想必这小子也是道听途说，花跃戎却粗眉紧拧，心想老子也有极其仰慕之人，可惜带了个“黑”字，以后老子带徒弟总不能都弄一群黑字辈道号的吧，怪难听的，“贱”字辈道号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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