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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6 部分阅读

  云先前粗暴的痕迹,纤柔的身躯还有著孩子的丰润,浑圆修长的双腿不住的颤

  抖,嫣红片片的花瓣四周,柔软而稀疏的嫩草亦不住抖动。更多(.)

  宫阎呼吸一窒,像莲华这般娇嫩的孩子,最能引起人残暴的欲望,他胯下的

  紫红色肉棒霍然站立,低声道:“再分开!”

  大小方儿用力的再推动木架,双腿被硬生生分到极限,莲华放声惨叫,娇躯

  直,双腿不住颤抖,连小巧的指头也不住痉挛著。

  宫阎桀桀淫笑不住的捏著莲华滑腻的大腿,低吼一声,猛然将肉棒刺入莲华

  娇嫩的幽穴中。

  感觉到阴唇上传来的紧迫压力,莲华吓的放声尖叫,疯狂的扭著纤腰,不住

  挣扎,说什么也不肯让宫阎进入她的身体。宫阎是她永生的魔魇,此次惊声尖叫

  倒非作假。

  宫阎低吼一声,白森森的牙齿咬上莲华的娇乳,硬生生的咬出一个血淋淋的

  牙印,莲华吃痛之下,不住挣扎的娇躯微微一顿,宫阎趁机捉住她的纤腰,猛力

  的往下一按。

  粗大的肉棒蓦地挤入她那干燥的裂缝之中,娇嫩的花唇被撑到最大。私处里

  传来剧烈的裂痛,莲华惨叫一声,屈辱和疼痛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宫阎用力挺进莲华的幽穴之中,才进到一半,便觉前路难行,因疼痛而不住

  痉挛的温暖肉璧不住按摩著他的肉棒,宫阎爽的低吼一声,用力拔出,再狠狠插

  入。

  粗长的肉棒猛地狠狠撞进娇嫩的幽穴,狠狠的在娇嫩的花心上用力一撞,莲

  华痛的尖叫一声,随即倔强的咬住下唇,恨恨的瞪了宫阎一眼。

  这一眼隐含著无数怨愤与仇恨,但宫阎没注意到莲华出乎异常的仇恨眼神,

  他见自己的肉棒上干干净净,不带半点落红,怒吼一声,反手狠狠给了莲华两个

  巴掌,怒骂道:“妈的!是谁敢先老子吃了你的猪?”

  话一出口,他蓦然惊醒,这句话还有什么好问的,会吃了这丫头的处女猪的

  十之八九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宫傲云。

  他虽然向来和儿子是有女共享,父子同科,但甚少被儿子占他之先,此次干

  了儿子的二手货,心下倒有些不是滋味。

  莲华抬高了头,娇美的小脸被宫阎打的高高肿起,但她浑然不觉,反倒有些

  得意的睨了他一眼,嘴角微昂,带著嘲讽的笑意。

  宫阎见状大怒,他双手覆盖上莲华小巧的玉乳,狠狠一捏,十指深陷进乳肉

  之内,莲华疼的不禁轻吟一声,随即咬牙苦忍。宫阎虽无意捏爆莲华的双乳,但

  盛怒之下,力道自然不轻。

  宫阎见她咬牙苦忍,硬是不呻吟求饶,更加引起他残暴的欲望,比起娇弱美

  丽,但干个几下便就求饶的女人,他更喜欢高傲不屈的侠女,每每遇上这等的女

  子,他非得要狠狠折磨一阵,直到她被训练成听话性奴方才放手,或是摆放在逍

  遥馈中玩至人老珠黄,方才丢到九狱中自生自灭。

  宫阎转到莲华身后,猛地用力掰开她两瓣半圆的玉股,淫笑道:“没干到你

  前面的处女,就干你后面的吧!”

  莲华惊觉他的意图,拼命挣扎尖叫道:“不要!啊不要”

  精巧的菊花纹围绕著细小的菊穴,宫阎桀桀怪笑,胯下的凶兽试著挤进莲华

  娇柔的菊肛之中,但细小而紧窄的菊穴根本容不下他的巨兽,而且莲华一直拼命

  挣扎,每挤进一点却又被莲华脱开。

  宫阎冷一声,伸手按住莲华纤细的手腕,硬生生捏碎了莲华的腕骨。

  莲华放声惨叫,娇躯顿时疼的直,宫阎怪笑两声,双手如飞的又打断了她

  的腿骨。

  莲华两眼一翻,活活痛晕了过去,见莲华如此惨状,一旁侍候的美女们也不

  禁微有不忍。

  小方儿大著胆子开口问道:“宫主,这丫头晕了过去,是不是要等一会再干

  她呢?”

  “晕过去又如何?”宫阎一把捉住小方儿,命她将润滑油抹在自己的阳具之

  上,怪笑道:“当年你不是也被干的“死去活来”好几次?”

  小方儿脸色微微发白,乖乖抹好润滑油,随即拿起嗅盐在莲华下轻晃,不

  一会儿,莲华悠悠转醒。

  “我”莲华强忍四肢的痛楚,轻启朱唇想说些什么,但她还不及开口,

  便觉后庭上传来巨大的压力。

  莲华一惊,微微扭转螓首,只见宫阎咧著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猛地咬上

  她的玉颈,用力的吮咬著,莲华双眸睁的圆大,刹那间又似乎掉进当年的魔魇之

  中。

  宫阎托起莲华的娇臀,狠狠掰开半圆形的玉股,用力顶开那细小的菊花轮,

  巨大的龟头猛地顶进娇嫩的后庭之中,细小的菊穴不堪欺凌,血丝不断从裂开的

  菊花轮流出,把宫阎的肉棒染红了一大片。

  宫阎兴奋的拉扯著莲华的纤腰,胯下的凶器不断在莲华娇弱的菊穴中活动,

  莲华的菊穴虽然紧窄的异于常人,但靠著特制的润滑油,倒也能勉强抽动。

  宫阎忘我的抽插著,女人的后庭他干得多了,但莲华的后庭之中似乎另有一

  种吸引力,紧窄的肠壁不断吮吸著他的龟头,肠道也因疼痛传来规律的蠕动,这

  么美妙的后庭,丝毫不逊于大小方儿的菊花美穴。

  宫阎干的爽快,但莲华可苦不堪言,她娇小的身躯在宫阎的狂干中不断被顶

  起、落下,大腿的断骨不断被拉扯著,而她每一次被顶起,被宫阎硬生生打断腕

  骨也不住碰撞,胸前那两点微微挺起的粉红蓓蕾在宫阎粗暴的搓揉下泛红,还渗

  著血丝,莲华时常活活痛晕过去,但又被小方儿给弄醒。

  也不知过了多久,宫阎终于在一阵猛烈的抽插后发泄。

  宫阎一发泄,大方儿立刻乖觉的前去清理他的肉棒,而小方儿和其它众女则

  联手将莲华从销?架上解下。

  在归来居中,绿儿钭躺在地上,脸上满是泪痕,一双眸子淡无光的遥望著

  前方,身上的绿色绸衣早被撕烂成破烂的布条,散乱的垂挂在身上,露出的肌肤

  上满是紫青的乌青,双腿之间还夹著一乌黑粗长之物。

  “说!”宫傲云粗暴的捉起她的头发,将绿儿拖行到床前,“莲华在那?”

  绿儿微微抬头,看了宫傲云一眼,抖著双唇颤声道:“她她”

  ‘不行!’绿儿只觉脑海间蓦然传来一声暴喝,‘不许说!’

  绿儿突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顿时眼冒金星,头痛欲裂,不知怎么的,竟开

  口回道:“绿儿不知!”

  “不知!?”宫傲云微微冷笑,一把将绿儿提起,他一手捉住绿儿的双腕,

  一手不住抽动绿儿体内的伪具,“你侍候本少爷有几年了?”

  绿儿强忍体内疼痛,垂下头,幽幽回道:“绿儿姐妹自幼生长在宫中,被少

  爷开苞后直今,大概有十年了。”

  “不错!”宫傲云微微点点头,伸手按著绿儿的菊穴淫笑道:“你和红儿,

  前后两个穴都是少爷我开的。”说到此处,宫傲云心中蓦生异样之感,老爹一向

  喜玩处子,但那次不知为何,竟让他连开两女,让两女助他修练欢喜大法。

  宫傲云微微一顿,续道:“你服侍少爷我那么久,难道不知道少爷我的性子?

  说!”他暴喝一声,怒道:“莲华在那?”

  绿儿朱唇不断张启,眼眸间时而流露恐惧之情,又忽现迷茫之色,半呢喃的,

  她说出一段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的话,“绿儿不知”

  “不知!?”宫傲云大怒,猛力一拍伪具,将伪具整根拍入绿儿体内,伪具

  猛然直插到绿儿的子宫之中,娇嫩的子宫不堪如此撞击,顿时泊泊的流出鲜血。

  绿儿惨叫一声,疼的不住痉挛。

  见腥红的鲜血顺著绿儿白嫩的大腿缓缓流下,宫傲云双眼微微一亮,他轻揉

  绿儿的乳尖,冷笑道:“你出身自逍遥馈,可还记得逍遥馈的规距?”

  绿儿早疼晕过去,那能回答得了他。见绿儿不答,宫傲云翻手一转,掌上顿

  时出现一根细长怠针,他用力将怠针刺进绿儿微微硬起的乳尖之中

  夕阳西下,时近黄昏,宫傲云赤裸的坐在床边,随手拿著白巾抹去阳具上的

  血,那些血当然不是他的,是绿儿的。

  绿儿钭躺在床上,一双皎白的玉乳上满是针孔,不住的渗著血,身上满是紫

  青的乌青,下身的两个穴中不断的流出鲜血,将床染红了一大片,不知是因为失

  血亦或其它,她的脸色惨白,双眸淡无光,原本乌黑的秀发像被染了色一般,

  一点一点的逐渐化为灰白。

  宫傲云拾起一络发丝细细查看,没想到此次一怒之下吸尽绿儿元阴,竟让他

  的欢喜大法破了重六之关。

  大小方儿是唯一有幸能被关在一起的兄妹,一来是因为宫阎素来喜欢一炮双

  响;再者,被青龙改造过后的大方儿己无自理的能力,非得要有人时时照料不可。

  大方儿半坐在地上,双手不住揉弄著自己的阳具,神色恍惚。

  方若兰静静地坐在一旁,痴痴地看著她的哥哥,柔柔的、哀伤的轻唤,“大

  哥”

  大方儿也不理会她的呼唤,双手仍不住的打枪。

  自他被青龙彻底改造过之后,他变成一支支知道追求快感的性兽,不是干人,

  便是被干。

  “哥”小方儿又轻柔的唤了一声,伸出雪白的双手,如云彩般轻柔的抚

  上大方儿的脸,额头抵著额头,呼出来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化为轻烟。

  小方儿柔柔的,低声哀求道:“你看看我好吗?”

  四目相交,如水般秀丽双眸里除了欲望没有半点的情感,大方儿的双手仍不

  住动著,对方若兰的哀怨的眼眸、凄凉的呼唤,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水雾在方若兰的眼底慢慢凝聚,化为薄泪,她静静地凝视著她的哥哥,直到

  眼底的那滴泪水慢慢地滑出她的眼角。

  她缓缓的放下了手,认命绝望的伏下身子,轻启朱唇,将大方儿的阳具含入

  口中,麻木的吸吮著。

  温暖的嘴自然比自己的左手加右手要来的舒爽的多,大方儿低吟一声,按住

  小方儿的头,扭动屁股,不住前后晃动。

  小方儿好几次差点被呛到,好在大方儿的阳具粗而不长,虽是难受,但也没

  太多痛楚。

  小方儿喉头微动,伸出丁香小舌不住刺激著龟头马眼处,想刺激大方儿尽快

  射精,想到自己口中所含是她亲哥哥的阳具,小方儿心下难受,几欲作呕,但是

  他

  小方儿微微抬头,凝视著大方儿那艳丽无双的容貌,心中的悲痛又蓦然化为

  一股幸福感,她的哥哥啊,曾经有无数江湖女子为他而痴狂,就连那魅惑尽天下

  男子的鬼罂粟都说出了‘要嘛不嫁,要嫁便嫁给方烈!’之

  一进去,莲华便闻到一阵男女欢爱后的气味,这种气味倒也不甚稀奇,可是

  这气味中还混著一种野兽的腥味。

  莲华定睛一看,在昏暗的烛光之下,她看见兽牢的左右两侧,各有两名女人

  被人奸淫著,左侧那名大腹便便的年轻少妇裸著身子,四肢大开,被一名男子压

  在石床上狠干,那人一边干,一边用力的揉捏著那少妇因怀孕而肿胀的乳房,硬

  生生挤出一道一道的雪白乳汁。

  右侧的中年妇女则是被架在一架子之上,身前有个身形壮硕的男子抄起她的

  脚狠干著,口中还发出阵阵野兽般的呼啸声。

  那男子身形极壮,近乎常人的两倍之多,遮住了那妇人大半身形,从莲华方

  向望去,只见到那妇人一条白嫩的大腿不住在空中抖动。

  那人每干一次,便听见那妇人惨叫一声,若非她不住惨叫,莲华也不会从声

  音中猜出被男人狠干的是名中年女子。

  那男人干的虽狠,但动作笨拙,只知猛干,那中年妇女习惯之后,惨呼声渐

  息,只偶尔有几声闷哼之声。

  反倒另一名少妇仍不住哀嚎著,痛苦的扭动著行动不便的身子,但她的哀求

  反倒引起男人的残暴欲望,那人不时压著那少妇高起的肚腹,疼的那少妇不住惨

  叫。

  欲望已到了颠峰,那男人用力捉著少妇被奶水洗的洁白的双乳,猛力的狠插

  著。那少妇经验何等丰富,一下便感觉到那男人既将高潮,惊喊道:“爹!不

  要!我是真儿吧!”但止不住的阳精喷射而出,全部射进自己女儿的肉穴之中。

  诚其射精之后,似乎极为疲倦,趴在真的身子不住喘气,而真羞愧的

  转过头,隐约可听见低微的饮泣之声。

  莲华闻言一惊,难道那少妇就是真?那

  莲华愕然的瞪视真身上的男人,难道那男人是家庄的庄主诚其?

  她虽未见过诚其,但和真倒有一面之缘,她定睛一瞧,那妇人虽然大腹

  便便,面容肿胀,但依稀可瞧出那妇人正是数月之前和血玫瑰一起追杀宫傲云的

  真,但是她的肚子怎么会这么大了?

  莲华不住心中默算著日子,怎么算,真也最多有了六个月左右的身孕,怎

  么现下看起来倒像是快生了一般,看来定是青龙做了些手脚,但他们如此催生

  真腹中的胎儿有何用意?

  莲华虽想仔细琢磨,但下身传来的骚痒感让她难受极了,只好不住扭动身

  子,磨擦著铁笼的突起处,稍减苦处。

  莲华虽是石女,倒也不是全无感觉,眼前的淫秽的景象加上体内的春药,让

  她下腹如火烧般的骚乱,莲华不住磨擦双脚,点点春水从腿间流出。

  原本干著中年妇女的男人混身一震,突然扑到玄铁笼上,不住摇晃拉扯著玄

  铁笼,似乎想把莲华捉出来。

  莲华乍然与那男子面对面,不由得大惊失色,兽牢中烛光昏暗,那男子又背

  著光,是以她一直以为那人是个身形壮硕过人的男人,如今面对面了,莲华方知

  那人竟是一支金猊狻。

  古籍中有云:金猊狻,似猿似人,遍体生毛,中以金毛最佳,白毛次之,黑

  毛更次之,身高七尺,力大无穷,性情凶暴,以虎狮为食,端是凶猛无比。

  那支金猊狻不住咆哮跳动,一边用力摇晃著玄铁笼,一边搓揉著自己的胯

  下,其意不言而喻。

  莲华心下惊惧,金猊狻吃人之事虽是古有所载,但从未听说金猊狻会与人交

  配!

  她瞧著金猊狻胯下之物,心下恐惧,性欲顿消,兽自是比人类的要来的粗

  长许多,她的伤势非轻,下身的两个肉洞更是仍旧微微作痛,若再遭受金猊狻侵

  犯,只怕会小命不保。

  虽是如此,但下腹间骚痒难耐,倒也有些希望金猊狻能撕开玄铁笼,将她

  莲华双颊驼红,暗暗羞愧。

  金猊狻弄了一阵,见弄不破这玄铁笼,便转移目标转向那被绑在石床上的

  真。

  金猊狻一把捉起诚其,随手丢在地上,抄起真的腿,猛力一插,疲累的

  真那堪如此奸淫,惨叫连连,不住哀求。

  “哦”真求道:“我肚里还有孩子啊轻点啊娘

  娘”真忽向被绑在架上的中年美妇哀求道:“救我娘啊好痛

  轻点”

  莲华看向那中年美妇——夫人,方才她身形被金猊狻所遮掩,所以看不真

  切,如今细看之下,夫人容貌间与真倒有几分相似,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虽然面容憔悴,但身材丰腴,小腹微微凸起,不知是怀有身孕了,还仅仅只是中

  年发福罢了。

  夫人仍旧不住喘气,黯然长叹,显然是对女儿爱莫能助。

  真虽然苦苦哀求,但金猊狻岂懂人话,夫人又爱莫能助,金猊狻发力狠

  干,只知次次戳力以赴,真哪堪如此凌虐,胸腹间不住抖动,叫声也逐渐微弱

  下去,显然是受不了如此暴虐的猛奸。

  夫人见状,心疼的不住喊道:“轻点,轻点,真儿肚里有了孩子,受不住

  的。”

  夫人见真叫声渐息,呼吸微弱,心下大惊,那支金猊狻的厉害她是亲身

  尝过的,金猊狻非但性欲过人,且耐性极强,可怜她的真儿方才才被相公狠干一

  顿,哪受得了。

  俗话说为母则强,夫人虽是疲惫不堪,但心疼爱女之下,竟主动扭动著身

  子,晃动著自己胸前那一双玉乳,尖叫道:“别干我女儿了,干我吧。”

  她用尽力气,凌空的双腿大大的打开,女人的密处顿时展现人前,小穴早在

  这几日的奸淫下被干成了紫红色的圆洞,洞中还不断流著白浊的精液与透明的淫

  水。

  在逍遥馈的第四层里,莲华半躺在大方儿背上,小脸上满是泪痕,一双玉乳

  更是布满了紫青的指印,还不时被宫阎用力揉捏,花瓣被宫阎粗大的肉棒给强硬

  的挤开、撑大,紫红色的巨柱像打椿机般的不断在红肿的花唇间进出。

  莲华所受远不止此,每一次宫阎狠狠顶进,大方儿亦抬高了臀部相迎,原本

  就顶到幽穴深处的肉棒在这一挺之下更是狠狠的顶上了子宫颈,莲华痛楚不堪,

  疯狂的摇著螓首,口中不时泄出凄厉的悲吟之声。

  小方儿则跪在宫阎身后,伸出丁香小舌不时舔弄著宫阎的屁眼与两人的交合

  处。

  “妈的!”宫阎狠狠的捏著莲华的臀瓣,骂道:“夹紧一点!”

  莲华含泪的眸子怒瞪他一眼,恨恨的别过了脸。

  见莲华不听话,宫阎大怒,反手狠狠甩了莲华一巴掌,“妈的。”他微微抬

  高莲华的俏臀,捏了捏莲华白嫩的股肉,突然冷不防的狠狠的掴了一掌。

  “哎呀!”莲华惊叫一声,原本雪白的臀部上顿时出现一道赤红的掌印,阴

  道也因疼痛而自然收缩。

  宫阎一边使劲拍打莲华两瓣雪白的玉股,一边怒骂道:“敢和老子作对?敢

  和老子作对?”

  “哎呀啊”莲华疼得泪流满面,凌空的身子不住扭动。

  宫阎乐得桀桀怪笑,胯下凶器更是干得又狠又急,莲华虽咬牙苦忍,但唇间

  不时泄出几声悲呜。

  莲华身上的春药药性未尽,在宫阎的狠干之下,体内突然涌起一股酥麻感,

  私处间也不再像先前那般剧痛难忍,她娇躯微抖,口中的悲声多了几分春意。

  “哦!”宫阎御女无数,如此细微的变化自是逃不过他的眼睛,他淫笑道:

  “小丫头开始荡起来了!”

  “你”在此淫秽的情况之下,莲华勉强捉回意志,悲愤怒骂道:“啊

  你你杀了我吧!”

  “小丫头倒是挺硬气的!”宫阎不怒反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在烛光下看来

  分外阴冷。

  这般硬气的丫头,或许可以当真熬过种玉之法,为他们宫家传宗接代。

  宫阎狠狠一顶,胯下凶器硬顶入花心之中,直进莲华子宫之内,精关大开,

  无数的精液直射进莲华的子宫之内,“给老子生几个娃儿吧!”

  莲华闻言大惊,凄厉的惨叫一声,随著宫阎的这一射,失去了知觉,昏了过

  去。

  小方儿将昏迷的莲华抱到旁边的一间小房间之中;逍遥馈每层各有十二间到

  六间不等的小房,每间房各有一个女人。来往逍遥馈中的人喜好不一;宫阎和玄

  武、白虎等人会喜欢让女人们集合在厅中玩,而宫傲云和青龙则喜欢随意挑选

  一个女人,直接在那名女子的小房之中玩。

  因为第四楼中只住过她和大方儿两人,所以只设有二间小房,只是她和大方

  儿向来同住一房,另一房形同虚设,这次自是让给了莲华居住。

  小方儿从床头取出药物、白布等帮莲华包扎上药。

  莲华身上满是伤痕,私处更是红肿不堪,好在莲华年纪轻,身体恢复得快,

  她药还未上完,小方儿便讶然见到莲华原本被干得大开的小穴不出片刻便缩回成

  原来那个娇小的细缝。

  小方儿好奇的伸指探进莲华的幽穴之中,发现虽然才经过一番凌虐,但莲华

  的幽穴仍是紧窄无比,紧紧的包裹住她的手指,莫非这女孩的身体恢复得比较快

  些?

  小方儿虽是心下狐疑,但也没深究的兴趣,匆匆整理好莲华的伤处之好,便

  到厅中陪著伺候宫阎。

  厅中大方儿含著宫阎的肉棒,小嘴不时舔食宫阎肉棒上的秽物。

  宫阎摸了大方儿的头两下以示奖励,有些感慨的看著莲华的房间,心中若有

  所思,这般标致的女娃儿若是放到九狱里去任人采摘倒真是太糟蹋了,但除了宫

  中其它未曾练过欢喜魔功的弟子之外,还有谁能在莲华肚中下种?

  虽然有些不舍得这女娃,但他天阎宫的百年大计也全赖在这女娃儿的肚皮上

  了。

  待大方儿舔干净宫阎的肉棒之后,小方儿便接过手,她捧著宫阎的阳具,香

  舌轻舔著龟头马眼处,再慢慢的将它含进口里,含著阳具的同时,她也不忘圈弄

  著两粒睾丸。

  大方儿坐在一旁,双手不住搓揉著自己的阳具,对眼前的一切不闻不问。

  宫阎桀桀怪笑,用力压下莲华的身子,让她像狗一样的半趴在地上,巨大的

  阳具顶在两瓣呈半圆的玉股上,双手紧扣住莲华的纤腰,一声暴喝,肉棒蓦地突

  进。

  莲华哇啊一声,不住扭动屁股,由胸前阵阵轻脆急速的铃铛声可看出她的疼

  痛,但她浑圆的臀部被宫阎得紧紧的,哪能挣脱得开,在莲华疼痛的悲吟与叮

  当的铃声中,宫阎的的肉棒一点一滴的挤进莲华小巧的菊穴之中。

  宫阎进入之后,略停一阵,双手各捉住莲华一边的大腿,让莲华粉嫩的幽穴

  尽现人前;莲华小小的身躯全靠著后庭中那根肉棒支撑,只能背倚在宫阎怀中,

  疼得不住喘气。

  “大方儿过来!”宫阎蓦然喝道:“你来干这丫头前面的小穴。”

  此言一出,莲华如遭雷击,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蓦然奋力挣扎起来,凄厉的

  喊道:“不要!不要过来!”

  见莲华反应这么激烈,宫阎也有些惊愕,狠狠的用力顶了一下,骂道:“死

  丫头,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操了,叫个什么!”

  莲华不住挣扎,但大方儿仍木无表情的一步一步靠近她,不过才几步路的距

  离,但在莲华的眼中却如同无间地狱般的漫长。哥哥美丽,但充满淫欲的脸在眼

  前逐格逐格的放大,莲华心中的惊恐,委实是言语难以形容的。

  一瞬间,莲华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说出自己的身份,她是若莲,是他的亲妹妹

  啊!

  大方儿杀气腾腾的阳具在莲华的小穴外略微试了试,蓦然用力挤入;大方儿

  虽然被宫阎改造成性奴,但男人天性的本能让他追求著更多的快感,他伸手按住

  莲华的腰,猛力一挺。

  巨大的阳具顿时刺穿了莲华娇嫩的花心,莲华疼得惨叫一声,那巨大的阳具

  像根粗大的铁棒一样,一下子直顶到她心口,疼得她不住痉挛,她本能的伸出双

  手下意识的按住大方儿的粉嫩的玉臂,细长的指甲深深的陷入玉臂之中,出了

  好几道红印。

  “不要啊!”在莲华凄厉的惨叫声,下身所夹的阳具一次次的猛烈撞击,次

  次都似乎要将娇嫩的花心搓碎。

  随著大方儿每一下狠干,莲华迷茫的眼眸中也泛起了水雾,晶莹的泪珠滚滚

  而落,看得宫阎好生不解,“妈的!被老子干时怎么没这么多眼泪?”

  大方儿的那话儿虽是被青龙略加改造了一下,但无论粗、长、劲,都还远不

  如他,所长者也不过就是一个硬字罢了,而且每次只会抽插倒底,但怎么这丫头

  却哭成这样?

  宫阎心下狻不是味,胯下凶器干得更加的狠;莲华像娃娃一般被两人夹在其

  中,娇弱的身躯随著两人的狠干一上一下的晃动著,少女的身体完全靠著体内肆

  虐的两根肉棒支撑著,在两人狂暴的狂操猛干之下,下体无时无刻不传来阵阵的

  剧痛,胸前也因为宫阎的狠力揉捏而时而疼痛。

  莲华早已体力透支,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认命的任由两人合力蹂

  躏,乳头上的怠夹随著她不住上下起伏,叮叮当当的铃声和下体碰撞的声音,合

  奏出一首淫秽的曲子。

  小方儿在一旁看著三人淫秽的场境,听著这曲子,脸儿不自觉的红了,呼吸

  也微微急促起来。

  这种前后夹攻的滋味她也是尝过的,前后两个肉洞同时被人夹攻,两条大肉

  棒隔著一层薄膜不住抽插,肉壁疼得就像裂开一样,但又有一种舒爽的感觉,叫

  人又爱又怕。

  小方儿偷偷将手伸至个下身处抚弄,今日一整日宫阎都在在那小丫头身上发

  泄,哥哥也去干那丫头,她的小穴里好寂寞呢。

  想到此处,下腹间传来难以克制的骚痒感,小方儿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染

  了丹红豆寇的细长手指悄悄伸进自己的阴户之中,颤动的手指先在阴户中抖了几

  下,随即缓缓的抽动起来,然后越抽越快。

  “不”小方儿虽是勉力克制,但兴奋之下,唇间也开始发出阵阵娇吟之

  声,恰恰遮掩住了窗外急促的呼吸之声。

  宫傲云愤恨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这种两男干一女,或女人自慰的性戏他自小

  就见得多了,但如果那个被两个男人所干的女子换上他的莲华

  ‘啪’的一声轻响,愤怒之下,宫傲云竟硬生生将屋檐剥裂。虽然宫傲云愤

  恨无比,但裤裆间却情不自禁的撑起了小帐蓬。

  “哥哥”小方儿爬上床,将娇躯紧紧依偎在沉沉睡去的大方儿身旁,不

  安份的小手逗弄著大方儿的阳具,随即小心的将它含入口中,细细的舔吮著。

  大方儿在她的逗弄下醒来,直接捧起亲妹的娇臀,一下下狠干起来。

  小方儿在哥哥粗暴的奸淫下发出愉悦的叫声,只有在大方儿的怀中,感受到

  他火烫的肉棒在她的体内活动,是她所拥有的唯一的幸福。

  “过来!”狂杀一把捉住血玫瑰的衣,将她的俏脸按向自己的胯间,“给

  我含!”

  “我不”血玫瑰泪眼娑娑,可怜兮兮的看向他,但和狂杀那愤怒血

  红的双眸一接触,她又硬生生的吞下那些哀求的话语。

  这些日子以来,她实在被狂杀打怕了。

  狂杀生性狂暴,只要性起便对她肆意凌辱,连女儿家的红事来时都不肯放过

  她,叫她做出种种屈辱不堪的姿势,供他淫乐,若稍有不从,小则几个巴掌,大

  则是对她饱以老拳。

  她自幼便受尽众人宠爱,出了江湖之后也是被众多男人捧在掌心之中照料,

  哪里受过这种日以继夜的糟蹋毒打,不过才短短的几个月,便让一个倔强骄傲的

  血玫瑰变为一个怯懦怕事的弱女子。

  血玫瑰一脱下狂杀的亵裤,便闻到一股浓浓的尿臊混和著汗臭味扑而来,

  中人欲呕,血玫瑰禁受不住,急忙避到一旁,频频作呕。

  这半个月来她也不知是怎么了,总是觉得疲惫想睡,胃也总是不太舒服,明

  明是食欲不振的,却又特别想吃一些东西,但荒山中又哪来那些蜜饯干果解缠,

  只好随便吃点野果,但那些野果下肚了之后,反倒让她更不舒服,终日难受的作

  呕。

  这日她睡前才把下肚的东西给吐光了,她难受的干呕了一阵,也只吐出一些

  ?水。

  狂杀见状,只道血玫瑰假装呕吐,喝道:“敢不含!”

  “不!不!”血玫瑰深怕又被毒打一顿,急忙捧住狂杀的阳具努力舔弄,她

  虽然努力的吞吐著,但无论她怎么舔弄,狂杀胯下的阳具仍像条死蛇般的动也不

  动。

  “妈的!”狂杀怒极,劈头一掌狠狠打上血玫瑰娇美的脸颊,怒骂,“给老

  子含到它起来!”

  一向寡言的狂杀会破列说上那么多字,可见得他此时之惊怒。

  “可是”自从邪神谷一行之后,厉勿邪顺便治好了血玫瑰的嗓子,但血

  玫瑰的嗓子被毒伤太久,虽是恢复了说话能力,但声音苍老沙哑,哪有以往那般

  娇柔宛转。

  血玫瑰含泪的眼眸委曲的望向狂杀,“可是它真的不行”

  话一出口,血玫瑰便道不好,自从厉勿邪在狂杀身上做了什么之后,狂杀固

  然是功力大增,可那话儿的情况便每下愈况,这半个月来更是连起都起不来了。

  血玫瑰看在眼中,乐在心里,她自被狂杀夺去贞操之后,对狂杀恨之入骨,无奈

  武功尽失,只能任由他肆意凌辱,而今他胯下孽根已然无用,此后再也不能用此

  折磨她,想到此处,血玫瑰眼角眉上都浮现著淡淡的笑意。

  “笑什么?”见到血玫瑰眼眉上那隐藏不住的笑意,再加上先前那句不行,

  狂杀怒由心起,啪的几声,狠狠的甩了血玫瑰几个耳光,打的血玫瑰眼冒金星,

  头晕目眩,半倒在地上。

  狂杀毫不怜香惜玉的坐在她身上,双手如飞的扯下血玫瑰的衣服。

  血玫瑰不住挣扎,尖叫道:“不要啊!这是我最后一件衣服了。”

  她的衣服早在被狂杀所捉的那一日就被撕成粉碎,她身上现下所穿的这件衣

  服还是离开邪神谷时厉勿邪所给的;虽说她早被狂杀所污,但女人天生的羞怯让

  她极为珍惜这最后一件蔽身的衣服。

  狂杀哪管她那么多,双手捉住血玫瑰的大腿,大力分开,掏出怀中的伪具,

  直往她的幽穴中插。

  乍见那木头伪具,血玫瑰吓的惊喘一声,那伪具不知是何人所制,足足有儿

  臂那么粗,龟头处的树皮尚未剥尽,坑坑疤疤的看起来好不吓人。

  “不要!”感觉到伪具在幽穴外不住磨擦,血玫瑰惊恐万分,“那么大!我

  不成的!”

  狂杀嘿嘿冷笑,似乎极享受血玫瑰的惊吓;他大力分开血玫瑰的双腿,用力

  将手中伪具插进血玫瑰娇嫩的幽穴之中。

  巨大的龟头狠狠顶开花唇,粗糙的树皮在花唇中流转,带来微微的刺痛,血

  玫瑰惊寒毛直竖,不住挣扎。

  惊恐之下,血玫瑰性欲全无,幽穴里更是干燥无比,加上伪具粗大,一时间

  捅不进去,狂杀干脆直接掰开了血玫瑰的幽穴,硬生生的将伪具插进去。

  娇嫩的幽穴硬是被撑到极限,血玫瑰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似般,她疯狂的摇著

  螓首,疼的混身是汗。

  狂杀桀桀怪笑,狠狠的将伪具直顶到底,然后再猛力抽出,如此这么来回几

  下,血玫瑰己经经受不住的哀声求饶,“好痛!我受不了了,放过我吧!”

  但血玫瑰叫的越是凄凉,狂杀也越是兴奋,狂杀露出森白的牙齿,狠狠的咬

  上血玫瑰艳红的蓓蕾,用力拉扯。

  血玫瑰惨叫一声,还以为自己的乳头会被他咬下,她不住扭动身子,心下甚

  是凄苦,明明那话儿已经不行了,却还不肯放过她,她终究要被她折磨到何年何

  月,方有逃出生天的一日?

  狂杀又吮又咬,一双白嫩的玉乳便被他咬的满是紫青牙印,还有好几道牙印

  微微的渗著血丝,但狂杀仍是死命啃吮,似乎恨不得能将这一双乳房吞入口中。

  狂杀疯狂的咬著,手中的伪具也未曾停过,在狂杀疯狂的抽插之下,血玫瑰

  竟也开始有了点反应,幽穴间春潮动,胯间淫水流了一片。

  见自己竟然被一根伪具给干出了反应,血玫瑰难堪不已,呜咽的低泣著,眼

  泪也夺眶而出。

  见血玫瑰哭到梨花带雨,泣不成声,狂杀越是兴奋,手下也越发用力,血玫

  瑰心知躲避不了,干脆不再挣扎,认命的任他挞伐。

  若狂杀今日用的是自己的肉棒,见血玫瑰认命的任他挞伐,或著会狠干血玫

  瑰一番,泄欲过后便算,但狂杀用的不是自己的肉棒,满腔欲火无处宣泄,见血

  玫瑰这样,反倒气不打一处来,他低吼一声,狠狠的将手中伪具直顶过子宫颈,

  硬是在血玫瑰娇嫩的子宫中冲撞一番,方才抽出。

  血玫瑰虽饱受折磨,但也禁不住这般糟蹋,她惨叫一声,身子痛的弓起。

  狂杀见血玫瑰反应剧烈,心下畅快,故意次次狠狠在子宫中冲撞一番,方才

  抽出,如此这般几次,血玫瑰便惊觉有些不对。

  每次子宫颈被硬生生顶开之时固是痛不欲生,但是腹间却传来一股更强烈的

  剧痛,在她的子宫中翻转,似乎想要破肚而出一般。

  “啊”血玫瑰脸色惨白,双腿猛地拼命望外张,反手紧紧捉住地上的杂

  草,不时发出长长的号叫声。

  狂杀狠狠的又顶了几下,本要嘲讽几句,但血玫瑰胯下一片湿漉漉,他随手

  取出手中伪具一看,伪具上早染满了腥红的鲜血。

  狂杀这才惊觉有些不对,他讶异的在血玫瑰腰间踢了几脚,奇道:“女人?

  你搞什么?”

  这几脚对血玫瑰而言无异于雪上加霜,血玫瑰按著疼痛不堪的小腹,那种骨

  肉离体的感觉不容她错认,原来她正在流产。

  “我”血玫瑰只说了个字,子宫内传来一波更剧烈的疼痛,原本紧附在

  腹中的胎儿似乎正尽全身的力气,撕扯她的子宫内壁,带著她的血跟肉用力的往

  外冲去。

  “啊 ̄ ̄ ̄ ̄”血玫瑰紧捉著地上杂草,十指不住在灰土地上割挖,双脚分

  得大大的,时而低声呻吟,时而放声惨叫,终于在血玫瑰一阵长长的惨号之中,

  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块从她双腿间掉了出来。

  见莲华乳尖高高翘起,宫傲云心知她动了情欲,双目一寒,左手猛的一挥,

  金针顿时穿过莲华的乳头,莲华惨叫一声,只觉乳尖处如火灼一般的疼痛,痛的

  不住挣扎。

  见莲华疼的连眼泪都冒出来,宫傲云反倒兴奋起来,他拿起金环,穿过莲华

  乳尖上的小孔,又随手在盘中选了一枚白玉小铃挂在环上。

  宫傲云依样画葫芦,将莲华另一边的乳头上也穿上金环,挂上了白玉小铃,

  弄好之后,他起身欣赏自个的杰作,用力拍打著莲华一双洁白的玉乳,一双白玉

  小铃不住摇曳晃动,叮叮当当好不悦耳。

  宫傲云一边把玩一边笑道:“上面加了点装饰之后果然好看多了。”

  他中指插进莲华肉洞中扣挖一阵,小穴内出乎意料之外的紧窄,若非为她开

  苞的正是自己,又情知莲华落入老爹之手己有一段时日,只怕他会以为眼前女子

  还是处女,宫傲云微感惊奇,奇道:“被老爹玩了那么久还能那么紧,我还是第

  一次见到。”

  宫傲云抽出手指,见手指上沾了些不明的黄浊液体,他冷哼一声,突然从车

  上抽屉中取出一粗大的木制伪具,狠狠的往莲华的下体塞去,口中还说道:“下

  面空荡荡的很寂寞吧!让爷也给你加点装饰。”

  粗大的伪具狠狠的穿过娇嫩的花唇,两片花唇被迫分开,露出隐闭在花瓣下

  的那一点红豆。

  宫傲云轻拈慢捻那一点红豆,瞧莲华的私处生的精致可爱,叹道:“这般可

  爱,爷还真有点舍不得。”

  但如果要等老爹动手,那还不如让他先来吧!

  他掌心微运内力,掌中金针被烫的火红,手指不断抠挖她莲华的阴核,金针

  一点一点逼近。

  莲华窥知宫傲云的意图,怕的粟粟发抖,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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