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3 部分阅读_鲜网辣文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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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3 部分阅读

  下颔,那一种黏滞涩稠的情色味道,浓浓的在夜里散了开去。更多

  脸烫得很,眼睛紧紧阖了起来。

  忽然眼皮上一凉,软而湿润,他的唇然後是滑腻的香软,他竟然反反复复的,以舌尖描摹著眼眶的凹凸,痒得很,凉

  也热,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虽然在黑暗中,可是他那一副珠唇玉齿,茶楼初见时美丽的背影,清清楚楚在心里眼前。

  谁欠谁还,谁知谁见。

  “睁开眼。”他声音极低,可是一字一字象珠迸玉溅,异常的清晰。

  身子越来越热,热得象是要烧起来,变成水,变成火,变成烟我轻轻张开了嘴喘息,眼睛仍然是闭著。

  刚才依稀看到,月色是昏黄的。现在虽然不看,却觉得四周一定有那微晕的,暗香的月光浮动。

  行云整个人覆了上来。

  我呻吟著,在他的面前,无助而迷乱。

  他的身体象玉器一样细腻,也象玉器一样的凉。

  虽然我这样的热,他还是凉,好象这热度一点儿不能传给他。

  感觉到他在吻我的手指,一根一根,细细密密,缠缠绵绵。

  “睁开眼”他气息轻轻扑在肌肤上,我只觉得凉。

  不知道是因爲我太热,还是因爲他真的是冰冰凉的。

  “给我全部都给我”他的声音象是很压抑,又象是很歇斯底里,急切的爱抚,伴著细碎的话语:“你这个骗子

  把什麽都破坏了,可是转个身却忘了一切。我不许你忘,给我想起来,全部都想起来。爲了你我什麽都没了,你怎麽能

  忘了我?你怎麽能”

  你怎麽能?

  忘了我?

  不知道我什麽也不知道,想不起来。

  我爲什麽忘了

  究竟是谁忘了?飞天是谁?我是谁?这个清香的冰凉的玉人又是谁?

  以爲自己已经离开了飞天的生活,可是现在却迷惘。

  究竟谁是谁?

  他身上的衣裳滑脱了去,丝绸流淌过肌肤,滑得让我叹息。

  手指握住火热的部分,凉且软,我战栗起来。他的身体贴著我的,肌肤的温度,不知道是我慰热了他,还是他冰凉了我,

  眼睛张了开来,因爲巨大的快感而圆睁著,月亮的形状仿佛改变了,花香气压过来,没法儿思考

  象潮水一样汹涌的欲望。

  他的腿圈在腰上,微微用力把我翻在了上方,月光照在他的脸上,说不出的清豔与浓愁。

  “行云”

  他眼角有亮的水滴。

  身体热得不能自已,我低下头去吮他的泪。

  “把欠我的都还我”他声音细弱,向我敞开身体。

  我脑子里轰然一声,什麽都没法儿再想。

  我亲吻他线条极美的锁骨,优雅的颈与肩,揉搓那花苞似小巧粉色的乳尖,在月光下,沾著暧昧的水渍,湿润的绽开。他

  一直抱著我,指尖扣进了我的肌肤里,我只觉得痛。

  心里有巨大的痛苦。

  看到那个触目惊心的,鲜明的烙印,在月光下张牙舞爪,象是要跳起来咬人一口。

  说不出来的痛,我咬著那个印,听他痛苦出声。

  我们纠缠著,分尝对方的痛。

  我进入了他的身体。

  他痛苦的弓起了身子,战栗如风中一叶。

  “全部都还我”他咬著牙,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美丽的紧闭的眼不停流泪:“全部都还给我那个,那个会保护

  我的飞天,那个爲我打架的飞天那个伤害我的飞天,那个遗忘我的飞天全部还我”

  我难耐的动作,没法儿控制蠢动。

  他的泪,吻去了还有,再吻也还再有。

  我象是著了迷一样,一直一直,在吮他的泪。

  是苦的,有淡淡的咸。

  他痛苦也甜美的呻吟的声音,指尖深深陷进我的背。

  血的鲜甜,热汗的潮湿,草汁的青涩密密的月光的衾,把我们裹在里面。

  我们在长草中纠缠,挺进与包容,退却与挽顾,绽开和枯萎,极痛和快乐。

  象是并根生长的藤蔓。

  我找不到自己,只有怀中这个人是真实的。

  他呼吸的清香盈满身周。

  热潮一波一波,最後,我退出他的身体,把他紧紧的抱著。

  “飞天,”他声音很轻:“别放开我。”

  我深深吸一口气,觉得心里从来没有这样清明平和过,答应了一声。

  “好。”

  不知道痴迷的爱是救赎还是毁灭。

  抱著行云进进出出,沐浴,上药,更衣,端水递茶的时候,我在这麽迷迷糊糊的想。

  他很累,连皱眉的动作都是有气无力。沐浴过後的身体散发著清新微热的潮意,刚一沾到床褥就沈沈入睡。

  我没走开,也没倒头睡一觉。回凤林那儿去看看一样在睡的小空,折回来继续守著行云。

  他的背上有粉红色的痂。象是剐去了长长一道,留下无法消磨掉的伤痕。

  好象羽族人的翎羽,就是要长在这里的手象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抚上去,在那道伤痕上慢慢摸索。

  很疼吧

  被剐去血肉的感觉一定很疼

  我趴在床边迷迷糊糊,半夜里惊醒,行云睡足了半夜,养足精神把我直接拖到了床上。

  我不是很介意他动作粗暴,只是他如果能改改咬人的习惯,我想我也会学著去习惯并试著去享受这种行爲。

  但是

  但是这个

  万事不怕,‘但是’二字一出,准没好儿。

  但是就出在行云很投入,我也很投入,两个人并成一个的时候,忽然一阵很细碎飞快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我明明听到

  了,我相信行云也不会没听到,可是这种时候怎麽可能悬崖勒马半途刹车?

  门被砰一声推开,行云和我的动作都僵了。

  小空大张著眼站在门口,赤著脚散著发,眼睛瞪得要掉出来。

  凤林紧随而至,我後来想想自己的反应实在是迅捷,拉过东西遮住两个人都没穿衣服的身体。

  我看著小空,小空也看著我。

  凤林一脸被打败的表情,看我们的时候是恨铁不成钢,看小空的时候则是爱怜横溢。

  小空一声不响,小脸雪白,愣了几秒锺转头就跑!

  凤林狠狠剜我们一眼,跟著也追了出去。

  我心里觉得不太妙,想抓著衣服跟著去,抓呀抓的抓不动,回头一看衣服的另一头握在行云手里,他正笑笑的看著我。

  这个这个花孔雀!

  我怀疑他根本不知道害臊二字怎麽写!~

  脸涨得通红,刚才是恼羞,现在就成怒了。

  “喂,松开!”我小声吼。

  “去干嘛?”他懒洋洋地打个哈欠,干脆翻个身把衣服压在了身下:“有凤林在,你不用去。”

  我拽我拽,拽不动!

  “省省吧,他没事儿。凤林心眼毒得很,就想著让那个小孩子疏远你。”行云抛个媚眼,吓得我浑身一哆嗦:“要不然这

  麽多房舍,他这麽小的孩子怎麽知道往这儿跑?凤林在後面追竟然会追不上,还让他看到我们?劝你别跟去,凤林这次要

  是不成,下次肯定还有别的招儿。”

  我嘴唇哆嗦,他说得不无道理

  天哪,我这是进了狼窝了!凤林美人儿漂亮归漂亮,心眼可真不够善良!居然,居然让小空看,看我这个这不是污染

  小孩子纯洁的心灵麽?我现在在小空心中的形象,恐怕恐怕

  行云的手摸上来,头发蹭过我的身体,凉滑似蛇行,让人战栗:“别想了,我们继续。”

  我向後退了一点,还是努力去扯我的衣服。

  他象是要恼了,翻身压住我:“死脑子。又不是你的孩子!你著急个什麽劲啊!”

  我一把推开他:“他就是我的孩子。”

  “喂”他也不恼,我急著穿衣的时候他在背後慢慢说:“天城那儿的事情,刚才没来及跟你说。你扔下一切不要一走

  了之,不想知道现在天城是个什麽境况?”

  被他说中了,我很关心。

  “坐下。”他直起身来,拉过一件袍子披上。

  我看著眼睛慵懒漂亮得不象话的杨行云。他当然还是这个人,可是身上有一层惊心动魄的豔光,象是洒遍了钻石碎粉的辉

  煌。昨天之前的他并没给人这种感觉。

  “辉月还算很讲情面。”他的指尖在我眉眼上划动:“没直接说你是弃职而走,不告而别,还顺道拐走一个小孩。可你也

  要知道,天城不是乐土,多少眼睛盯著你等你的纰漏,愁著没把柄,你就给人双手送上一个。”

  我愣愣地看他:“你已经不是三殿了。”行云搂著我的脖子,在耳朵後面吹气:“天帝的旨意在我出来之前,已经送到了

  天城,你已经不是三殿之一了。”

  我还是没什麽反应,象是听著与已无关的事情一样。

  “星华下个月会大婚,娶的是七神之一菩晶。”

  “楚姿因爲想赶回去枫城,犯了逃奴律。不过也算她运气好,有人一直暗中爱慕她,把她赎走了。我呢,则是谋了辉月一

  张纸,博个暂时自由的身子。”

  “你原来飞天殿里的人,自由之身的已经被驱离,包括无忧剑平舟在内,天奴则圈起来,等下一任殿下登任之後驱策。”

  行云舔舔唇角,再自然寻常的动作被他作来都有浓郁的情色意味:“你那个贴身小侍叫汉青的,被辉月接走了。”他

  轻轻咬啮我的耳垂:“基本上,没有你,其他人也都没有什麽大的改变。不过帝都好些人要蠢蠢欲动了,那个三殿的位子

  ,谁不是垂涎三尺?”

  我的脸色可能不是太好,行云微微一笑,出奇的恬淡:“其实楚姿虽然因爲这件事获罪,但是带走她的人对她却是很好,

  不用象从前一样卖笑讨生活,其实对她是件幸运的事。否则辉月也不会看著这事发生。”

  “不过”行云慢慢推倒我,压了上来:“你千万小心,最好日夜祷告,永远别让辉月找到你”

  “他很记仇的你这次真是把他惹火了。”

  我木然看著行云摆布著我的身体。

  “担心?”他停下手,唇与我相贴著,气息交濡,声音显得迷蒙不清:“担心就不该这样一走了之。你呀还觉得你真

  转了性,其实和以前一样,什麽事情先做後想,让人不知道是该气呢还是该笑。”他捏我的脸,不是那种调情的捏法,是

  那种很用力的捏:“以後想怎麽办?要去哪里?想做什麽事?”

  离得很近,他那双宝石似的眼睛亮得我不敢直视,可是又移不开眼。

  恍恍惚惚,觉得好象已经被这双眼睛注视了很久一样。

  “是不是根本没打算,头一热就冲出来了!”他笑,舌尖轻轻划过的我的唇沿:“就知道你”

  下面的话被我张口含了进去。

  不想被他一点不留情面,批得体无完肤。虽然他说的是事实。

  他的唇舌温润丝滑

  等我们分开的时候都有些气息不稳,他玉白的脸上有些微微绯色:“好吧,你不爱听,我不说就是。不过你现在也不要去

  旁的地方,剑术才学回来几城啊,更不要说身法什麽的,想要早些自由翺翔呢,我教你个招儿,明天就给我磕头拜师,求

  我好好儿的指点指点你罢”

  突然想起那些象幻觉样的旧事里,他也曾经一脸倨傲和得意地说:“想学上乘剑术?你拜我爲师我才教”

  说不出的温暖慢慢在心里激荡。

  奔雷的教导象严厉的兄长,辉月象一位高贵遥远的师傅,好象同年纪的玩伴一样,和行云日渐熟悉起来

  “不说的话当你答应了唔”他笑得象是贼贼的猫儿,媚眼做得十足地道,流珠转玉一样的美丽眼波,看得人口干

  舌燥:“先收点束修算你的拜师之仪”

  他的唇又吻了下来,手也不安份的挑逗我的欲望。

  他还顾得上一边作爲一边说话,这种一心二用的本事也厉害得很:“楚空你不用担心他,凤林是个死心眼儿,对旁人一万

  个不好,对自己看中的人会剖心相待羽族的人,对于伴侣都是极忠贞的这点和天人就不一样了”

  我的手抓紧了身下的锦褥,仰头吞下一声惊叹。

  “说起来这是第一,嗯,第一次。”

  他停下动作,指尖点在我胸口:“第一次你占了我便宜,那是因爲药力,不算。”

  “第二次是我暗算你占了你便宜结果被你反砍一剑,都有受伤流血,算是打平手,也不算。刚才你喝了酒,也不计。

  所以现在算得上是真真正正的第一次”

  来不及跟他讨论第几次,他就这麽冲了进来!

  kao,腰都快让他折断了!个死孔雀,明明技巧这麽好,可是摆明是折腾我,这麽

  这麽狠

  我可怜的腰

  “喂轻点儿”

  “你有这麽娇弱?”他嗤笑我,本来清越的声音里混著暧昧不明的低哑,让人听得耳朵发烫。

  “对了”他忽然动作顿住,象是突然想起来似的说:“换个姿势试试看”

  抗议的话根本来不及说出口,被他硬压著翻转。

  被深深压进床褥之间,被迫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贯穿。

  我咬著牙,总觉得这个家夥可恶。

  明明有温柔,但是在这种时候却不肯给我。

  说话细声细气,动作偏偏这麽粗暴

  “你很热麽?”他的声音轻薄妩媚:“身上都是汗”

  拜托,那是痛得好不好

  懒得跟他做口舌之争。他这种行爲就跟捅了人一刀再问疼不疼是一样可恶!

  不过想到他曾经受的痛苦,觉得这一点痛也不是不能忍耐

  权当他心理变态好了

  心里有隐隐约约的痛。

  所以不反对他的求索想起那道痂,想起他身上那个张牙舞爪的奴印

  觉得那隐约的痛变得极尖锐,身体的不适,倒真的不是太感觉得到。

  天城的人和事还有被凤林盯上的小空今天之前绝不可能想到会和行云变成这副情状的我自己

  一片混乱,哄哄的压了过来。

  我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张口泻出呻吟。

  这让人觉得难堪羞涩的声音似乎取悦了他。

  因爲他原来极蛮横的动作,一下缓了下来。

  迷迷糊糊地想早知道他喜欢我发出声音给他听我不就不用吃刚才那些苦头儿了麽

  不知道凤林对小空到底是

  也不知道,平舟,汉青,辉月还有楚姿他们都

  “唔”眼前全是白光,再也没办法思考。

  早知道

  要是早知道

  有钱难买早知道啊

  我痛苦哀嚎,看著远远的矗立的石笋如林,看看自己脚下的飞瀑直下

  行云高高坐在树杈上别怀疑,就是他,天城一代美男杨公子,坐在树上,晃著两条腿,居然还在嗑瓜子儿!

  我恨,我怒,我用眼神杀死你!

  他老神在在,闲情十足:“一上午一块石头都没劈下来,你这剑法别说去闯荡天下,就是应付毛贼也嫌不足。继续练哪,

  发什麽呆?”

  我哀怨地看看在吃瓜子的他,再哀怨地看看拿著剑站在瀑布上端,对著远远的石林挥啊挥一边要小心著不被湍急的水

  流冲下去,一边著还要努力照他说的,提气,凝神,出剑

  屁啊目测那些石头离我起码也有个五百多公尺啊,我觉得自己这麽比比划划的不象凌空舞剑倒象是耍猴戏儿的!

  “你看看你,徒有其形毫无力道”瓜子皮儿被水流冲过我身边,奔泄而去。

  我忍无可忍:“这麽远根本不可能办到!你就是故意找碴儿对不对!”md,脚底打滑我差点儿下去。

  他冷冷一笑,纵身从树上飞身而下,站到了我的身边,我都没看见他的动作,双盈剑就到了他的手里。

  “看好了!”他倨傲的白我一眼,回臂的动作潇洒写意,挥剑的英姿更叫人眼热。

  双盈剑上突然银芒爆涨,顺著他一刺之势直射出去,电光火石般,我看到远处最高最粗的一根石笋竟然

  竟然

  从中崩折,被银光斩成了两段,轰然塌了下来!

  石粉泥尘四溅声势极骇人,虽然离得极远,这里又水声轰鸣,还是触目惊心

  “看,到,了?”他慢吞吞的说,把剑递还给我:“继续练!”

  我暴汗

  早知道这只花花孔雀剑法了得,打黑拳那天晚上我就有体会不过,不过

  这也太厉害了吧

  刚才那剑要是挥在我身上

  我有点儿肝颤儿的摸摸我的小细腰我不觉得我的腰比那根粗石笋硬啊

  “出剑的时候要提气凝神,想著运气的口决,心随意转”他倒没有跑一边儿再去吃他的瓜子儿,站在一边令我压力倍

  增:“你要是老分神想著脚下的水流,当然不成。”他伸手稳住我的腰:“来,现在不用担心会摔下去,再试试看。记得

  早上教你的功诀?在心里默念一遍,摒除杂念,”他注视著我,眼睛如星光般动人:“你的力量已经全都回复了,昨天我

  抱住你的时候,就感觉到你身体里充盈澎湃的力量你只是还没有找到运用力量的方法。把口诀在心里念一遍。”

  我看著他漂亮的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闭上眼。

  好象原来那些在脑海中东突西窜的剑招一瞬间全部消失了一样。怎麽用力怎麽变招什麽方向角度全部消失得一干二净

  。

  双盈剑握在手里,心中什麽念头也没有,空灵一片。

  耳边听到水的轰鸣象雷驰电掣。

  可是还能听到其他的声音。

  风吹过树梢,草叶摇曳。

  晴空悠悠,白云闲适。

  双盈剑在空中划了一道银弧,极细的一道银线直直飞射。

  啊

  啊

  啊

  打中了!

  但是

  石笋怎麽不倒捏?

  杨公子捏在我腰上的手一紧,痛得我哎哟一声回神。他好声好气地说话,我却觉得寒意一阵阵从背後冒起来:“叫你摒弃

  杂念,你还真不错不过你还是没有用力啊!”他最後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光灵台清明不够,你的功诀念了没有?

  ”

  我暴汗

  光顾著摒弃杂念了,好象运气行功我是真给忘了个干净。

  “要不是你使的是绝世好剑”他白我:“你刚才那剑根本半点力道都没有,能弹出银光那是因爲剑被你的灵觉所激!

  给我继续练!今天不劈倒一根石头”他妩媚媚地一笑:“你就给我到瀑布下面洗澡去!”

  我,我吸吸鼻子,没办法,拳头硬的是老大。

  “那个我从早上起到现在只吃了一顿”我想争取点基本人权。

  “怎麽?”他眉一挑:“我也只吃了一餐。”

  “可是”可是你有吃好多瓜子我身边淌过去多少瓜子壳啊

  “你练是不练?”他压低了声音,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我冷汗一头一脸,连连说:“练,练,这就练。”

  “嗯,那就按我说的,继续。”

  他放开扶在我腰上的手,飞身又上了树。从随身的带子里摸出瓜子,继续喀嚓喀嚓

  虽然美人是大美人,吃瓜子的动作都优雅得不得了

  可是

  可是

  我真想扁美人啊

  尤其是这种天怒人怨而不自知的臭屁自大狂!

  握著我可怜的双盈剑,继续奋斗砍什麽石头啊,真是破坏自然景观,这麽一大片石笋要放在二十一世纪不比云南名景

  石林强多了去了练功也可以砍树的啊,砍下来还可以当柴烧哎呀也不行,破坏绿化减少了植被不是加速土地沙化

  水土流失麽

  呜

  耳边还听得到

  喀嚓喀嚓喀嚓喀嚓喀嚓喀嚓

  我光听说过有葵花鹦鹉专吃瓜子儿,我还真没听说过有葵花孔雀这品种

  日头从头顶,落到了西面。

  一下又一下的挥剑

  天色渐渐昏暗起来。

  我砍我砍我砍砍砍

  胳臂都要擡不起来了腿好象都不是自己的了

  满怀气忿沮丧失意不平的一剑又挥了出去。

  我kao!

  好强的银芒迅如闪电般击了出去!

  行云一下子从树上跃了下来,两眼注视著前方。

  一株石笋在我们热切注视下华丽的倒下了

  呆滞

  我看看远处烟尘团团,看看行云含笑的眼,再看看自己的手

  天哪,这是真的啊?

  “行云,我真的”兴奋地擡脚想冲他跑过去。

  乐极

  生悲

  当此际

  脚底一滑,腿酸骨软,平衡打乱

  “呀啊啊——救命啊唔————————”尾间明显是呛水的声音

  长长的哀嚎声从高高的瀑布下传了出来,惊起多少宿鸟穿空!

  高贵的孔雀公子无奈的摇头笑笑,飞身从瀑布的顶上跃了下去。

  这个冒失的家夥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身子动了一下,怀里抱著的行云嗯了一声,长腿在我身上蹭了两下,口齿不清地说:“口诀背一遍我

  听听”

  我眼睛立时睁得圆圆的,也不知道他是虐我成瘾梦里还在压迫我可怜的剩余价值,还是已经一觉睡醒又开始今天的非人训

  练。

  “天亮了没”声音还是含糊,但是条理清楚,下一刻那双美丽的眼睛睁了开来:“嗯感觉没睡多久,天亮得真早

  。”

  我简直想扁他一顿:“都过了半夜才睡,天亮的当然快!”

  他哦了一声:“那就起身吧,今天继续练”

  下面的话被我狠狠吻住而消了音。

  变态虐待狂!

  昨天从早到晚把我操练得跟叭儿狗一样,倒在床上的时候眼皮跟抹了胶水一样,困得一动也不能动,他居然居然

  还

  算了,我不想提了。

  一早就火冒三丈,今天肯定没法儿心平气和地过了。

  他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咿唔的声音,听得人骨头发酥。

  这个,这个这个花孔雀!

  他手上用力推开了我,翻身坐起来,挑眉一笑:“一早上这麽热情我当然喜欢不过你的剑还是要照练。”

  他披了衣服起来,双手一拍,外面有人进来服侍他梳洗更衣,我心不甘情不愿爬起床,腰酸得跟要断了一样!

  这个厚脸皮的孔雀,昨天那麽求他,还是被他

  居然还美其名曰这是爲了让我的身体更柔韧,对练功也有好处!

  当我是白痴啊!

  “小飞飞”他还披著头发,捧著我的脸温存的亲了又亲:“听话,我也是爲你好。你以前仇家不少,现在没有了地位

  权柄,不知道多少明枪暗箭在前面等著。不练好剑怎麽保护自己?”

  摸摸鼻子,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可是你要真爲我好昨天晚上还乱发情的孔雀!

  春天明明早过去了!

  “小飞飞”他缠腻的口吻好象在叫小猫小狗,我忍不住拉下脸来抗议:“喂,别叫我小飞飞。”

  他嘻嘻一笑:“那就飞飞其实我比你大十来岁,叫你一声小飞就又怎麽样?以前奔雷叫你就答应,我叫你就不答应,

  那个心偏得不知道多明显,真教人不服气。现在你是我的,我想怎麽喊就怎麽喊飞飞,飞飞,让哥哥亲亲”

  我忍无可忍,屈膝就向他腿上撞去。

  他不动声色,斜身化解了这一下,手摸上我腰间的系带:“想闹?我奉陪到底!你今天是想练剑还是想在床上过?”

  我向後退了一大步,手捂著腰带,这个,这个厚脸皮的家夥!

  “凤林也在教楚空的剑法。”他梳了两下头发,顺手挽了一把。因爲举高了手臂,腰身显得轻盈瘦纤,让人根本想像不到

  他的卓绝剑术:“让楚空留在凤林身边,对他只有好处。一来枫城那里,楚情不可能再容他。二来你将来出去闯荡,他跟

  著你颠沛流离,一定会吃苦。你自己的本事还没学到家,不可能把他教好。”他顿了一顿,扯起一根银丝绞珠的发绳束发

  :“凤林对他绝不会不好,你大可放心的。”

  我点点头,他过来帮我梳头:“看你昨天总是心事忡忡,难道我的话你还信不过了?从小到大,我也就骗过你一次罢,况

  且”

  我反手抱住他的腰:“不用说了,我都记起来了。”

  他身子颤了一下:“你”

  “我记得你帮我解药性”我小声说,那些事,夜夜的浮现在眼前,象是走马灯一样,渐渐的连贯清晰。

  那时候他抱著我滚烫的身体想要救我

  而我神智昏沈的侵犯了他。

  行云,那麽骄傲的孔雀,爲什麽任凭我那样放肆,却不推开我?

  爲什麽明明知道他的父亲必定不会放过他,还全力送我逃出了帝都

  “我叫你来,自然让你好好儿的走。”他脸色苍白:“只是请你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杨沃迟想到这个名字,真觉得心里莫名的怒气升腾,一股子刻骨的恨意泛上来。

  虽然他是行云的父亲,可是他也是伤害行云最深的人。

  那些破碎的往事,击得人头晕目眩。

  杨沃迟一击未成,大肆散布流言,制造事端,说我身爲异族,居心叵测。星华莫名的被刺,我疑重大。辉月也无法回护,

  帝都的人来飞天殿擒我,恶战连番奔雷最後也来了,亲手把我按翻捆了押出飞天殿

  那一天浓云堆积,寒风凛冽。

  一向骄傲的我,从来没有低过头的我。

  那一天却觉得整个天塌了下来。如父如兄如师的奔雷

  骄傲的不染尘圬的飞天,其实在那一天就死了。

  後来

  我杀了行云的父亲,就在行云面前。

  行云被其父诛连,原本是死罪,辉月和我求恕,奔雷算是很护短,网开一面。

  只是料不到行云会冒大不违逃出羁所

  被他侵犯的痛楚和屈辱挣脱之後立即拔剑相向。

  他胸口那一道伤,的的确确是那时候刺划出来的。

  那时候他是想被我所杀。或许是旁观者清,再看到那些旧事的时候,我明明白白看到他眼里灰蒙的死气。

  灰败毫无生机。他只想求死。

  我和他,究竟是谁错了?爲什麽明明是可以互相交托性命的朋友,却会变成最後血溅满襟的死局?

  我现在完全不明白,我是谁。

  那些感同身受的伤和痛,心动心死,鲜明得让我没办法用幻觉来劝服自己。

  或许这是飞天的记忆,或许是这具身体的记忆。

  可是看到行云一身是血,站在斜阳暮蔼里的时候,心痛得不能自己。

  骄傲的他,年少气盛的我,最後都变成了自己一开始完全想不到的,另一种模样。

  飞天象是彻底换了一个人。

  或者可以说是我,彻底换了一个人。

  好象心底有个声音,在催眠著自己。

  爱著辉月,全心全意的去爱辉月。忘了名誉,忘了旧事,忘了身外所有。

  只记得辉月。

  灵力渐渐的消没枯竭,奔雷亲来劝尉,可是睁大了眼看他嘴唇开合,却不知道他一句一句说的都是什麽内容。

  身外的事,象是看到了,可是一件也没有放进心里去。

  第一次的沈睡就在那时发生,睡了许久。

  然後醒来,愈发的木然。

  象活尸一样,不希冀未来,不怀念过去。

  一次一次被辉月拒绝,把双盈剑刺进胸口

  身体里的自己,冷笑著看著一次一次死亡临近。

  想挣脱这一切。

  挣脱这一切。

  然後昏睡的时日越来越长。

  “没出息。”

  我充耳不闻。

  “畏首畏尾,你是个男人啊?”

  我忍,权当他是耳旁风。

  “想去就去啊!怕他什麽来?”

  我咬牙。

  花哨的杨孔雀坐在我一边儿,好整以暇捧著他的瓜子儿。

  我怀疑他一定是葵花孔雀那一种类的。

  蹲了半天腿是累了,我翻个身坐下来,从他手里捏了几粒瓜子儿吃。

  远远隔著一丛绿树,凤林美人儿耐心十足地替我哄儿子。

  手把手儿的教练剑,过一时就让他歇一歇,喝水抹汗好不殷勤。

  原来以爲他不过是一时兴起恶作剧,现在怎麽看他那样子,倒真觉得他是玩真的。

  不知道这瓜子儿是什麽炒的,真是满香。

  伸手再去捏,行云拍拍手:“吃完了。”一边又从革囊里抓出一把松子来。

  暴汗难道鸟就这麽爱吃坚果?

  今天因爲不去练剑,行云的衣饰精洁华美,白玉色粉荷印的袍子,腰系锦带玉环,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发结上缀著光晕融

  融的明珠。就连装零食的革囊也包著锦绣,上面是金梅银缕的绣纹!

  花哨到让人不敢盯著看!

  臭美的家夥,打扮给谁看!

  “你当人家老子,竟然这麽窝囊!”他嘲笑我,一个媚眼抛过来:“不知道还以爲你才是孝子贤孙呢。要我说,大大方方

  过去,想说什麽就说。这麽偷著看他做什麽?”

  他的语气能把死人气得活跳起来跟他吵,我却往下缩了缩脖子,权当没听到,捏了一粒松子,慢慢剥来吃。

  “要是不去说,那明天我们就动身了,以後没机会说。”他伸个懒腰,身姿无限美好:“嗯,好久没去游历,真怀念那一

  次。我去东战军那里送信,你约我去爬山。到绝壁那里你上不去,是我拉你的凌绝峰顶,山风拂面,一点儿尘世喧嚣

  都没有”

  我点点头。这事情隐约是有印象的。

  “先说好,”他翻了个身,腿扣在我腰上,手撑著地,脸贴得极近:“回天城去看了平舟和你那个小汉青,就别再想著他

  们,以後一心一意和我走。”

  我看著他美丽的眼睛,缓慢但是坚定的点头。他一笑,有几分俏皮却也有沈郁的酸楚,混著满怀欣喜,大力在我唇上啄了

  一口。

  “不过”他手臂绕在我颈上,重量全交给我:“辉月带走汉青,你要见不太容易。”

  我想了一想,点点头。

  照行云和星华说的,辉月如果真的是很记仇的人,那麽他带走汉青,恐怕就是知道我一定会因爲放心不下而回去看他

  们的吧?

  “还有你那位万能万好的舟总管”他抿唇一笑:“也不是个好惹的。”

  让他越说我越头痛。

  可是不亲眼回去看一看,始终是不能放心。

  “还有天城那边传来消息,天帝这一次好象是被七神那边迫得很紧,所以干脆说不论出身贵贱,德行高尚武技出校?br/

  就有资格角逐你空出来的飞天殿”他忽然一笑:“可能等我们到了天城的时候,那里已经不叫飞天殿了。新主人住了

  进去,自然要有个新名子。”

  我对这个倒是不太关心。只是问:“不是说帝都管不著天城的事?三殿的人选从前都是怎麽选出的?”

  行云似笑非笑横我一眼:“你从头至尾都没长进过。说没牵涉不过是这麽说,自从帝都权重之後,三殿人选无不是与帝都

  关系亲近的贵族人选。星华的家族不必说,辉月出身神殿那自是理所应当。你如果不是奔雷一手带大,东战军对你赞服

  支持,又怎麽可能登位?笨!”

  我哦了一声。

  原来还是靠关系就是说嘛,就算在我原来的世界,谁见过无权无势的人可以竞选议员当选执权的?

  觉得有点累,这看来超凡出尘的上界,其实也脱不开那一套争权逐利。

  行云伏我在我胸口,一时也没有再说话。

  天空蓝得纯净无暇,一片空旷。

  “行云。”

  “嗯?”

  “我们在一起,永远别分开,好不好?”

  我抱紧了他,觉得怀中这个人既坚强又脆弱,明明沧桑却还显得童真。他反手搂紧了我,答了一声:“永远都不分开,我

  们永远都在一起。”

  “这些天催逼你练剑,恨我不恨?”他笑嘻嘻,剥了松子瓤丢进我嘴里。

  “恨得牙痒痒呢。”我冲他龇牙狞笑,不怀好意思的在他腰上按了一把:“晚上和你算帐?”

  他淡淡的扫我一眼:“就凭你那点儿些微末技?算了吧,不要闪了自己的腰就好!”

  我瞪圆了眼,这种侮辱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他挽著我手站了起来:“你既然不过去跟楚空告别,我带你上街去走走。你到

  这里这些天,外面的人都没见过,不知道我们羽族的好处在哪里呢。要就这麽走了,真是入宝山而空返,白来一遭。”

  我们就这麽手挽著手在街上走,他漂亮至极,招得人人注目。我看著这样的他,心中矛盾得很,既然得意于有这样美丽非

  凡的爱人,又觉得那些注视的眼光惹得我满心不舒服。

  这里街道上的建筑与天城约不相同,与我曾经见过的其他上界地方也不一样,似乎并不讲究整体协调,也没有精美装饰,

  纯以自然爲主。红墙白瓦的房舍居多,还有的是原木去一去皮就作了建材或廊柱,上面挂著绿叶花草的装饰,连那些树身

  原本突出的盘结凹凸都没有刨平,只上了一点点类似清漆或薄桐油,清新干净。来往的人都显得极精神,笑声语声爽朗,

  令人觉得心情极其轻松愉悦。

  “我母亲当年是族中公主,美名传遍一方。”行云牵著我手,走得不快不慢,眉舒目展,看得出心情极好:“当年凤林的

  父亲任族长的时候,全族大庆十日,她在庆典上借著酒意起舞,最後竟然现出原身,雪白的长尾宝光流转,迷醉腥恕?br/

  ”他露出憧憬的神色:“後来她嫁给了我父亲,离开了家乡去了帝都,此处就再也不见当年的美丽雀舞了。”

  我怕他想起不开心的往事,岔开话头儿:“那边很热闹,在做什麽?”

  行云看了看,笑道:“在赛歌。难得今天碰到天气这麽好他们又有兴致,我们也凑凑热闹去。”

  他快乐得象个小孩子,连步履都轻快异常。

  那是一座不算高的圆台。我仔细看了一眼,大爲惊异。那宽平的圆台,竟然是一株平斩断的树身,足有十人合抱那般粗壮

  。

  台子上有个极漂亮的少女,编著一头的辫子,戴著大的红花,声音呖呖宛转,唱得是支情歌。台下围著多人,有的使举手

  打拍子,台边挤过去一个女孩子,年纪要小些,圆圆的脸甚是可爱,手里挥著银铃,和著那台上的少女一起唱。

  行云在我耳边小声说:“这是百灵姊妹俩个,很活泼吧。”

  我点了点头。行云回头跟一个抱著篮子的孩子买了鲜花在手里拿著。我原不知道他要做什麽,等台上那女孩子唱完,台下

  的人纷纷鼓掌喝菜,将手中的鲜花抛上台去。

  行云一面笑,一面跟身边人的一起向台上扔花。

  那唱歌的女孩子大大方方的笑一笑,提著裙子走下台来。她妹子却极可爱,小跑上来脆声道:“我学唱不久,不及姐姐的

  娴熟,大家将就听听。”

  说毕,张口唱起来。童音清脆,声音响亮。台下的人纷纷喝采打气,她脸儿兴奋得红通通的,不意唱到半截的时候,突然

  卡了词儿,嘴巴张了几张,怎麽也想不起下面的词儿来了。台下人一笑,她捂著脸儿便跑了下来。她姐姐笑著去追,姊妹

  两个渐渐去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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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少年的嗓音清亮悦耳,比刚才少女的柔婉,别有一种悦耳。行云显然极是开心,我也觉得这些时日来数这时候过得最轻松

  快活。

  行云听著歌儿,把他走到哪里带到哪里的瓜子儿松籽儿拿出来吃,斜斜靠在我身上,我揽著他的腰,他头发里那股动人的

  清香一直在鼻端萦绕。

  台上的人来来去去,看得人眼花。我只觉得好听,统共不记得有多少人上去唱过了。

  行云突然推了我一把:“你上去唱一个。”

  我张口结舌,怕是自己听错了:“我?”

  他明眸流盼,轻声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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