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3 部分阅读_鲜网辣文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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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3 部分阅读

  那赵荣如何肯信,双手扶住阳具往穴里推送,却越推内里越干涩,怪道:“你生下那小孽种才不过大半年,这穴怎的养得这般紧?想是你爹在家都不弄你,方养得这样小的穴儿。更多(免费请牢记.)”一番话噎得林碧玉满面朱霞。

  赵荣抽出卡在阴门不上不下的龟头,摸来床头放著的一个白玉瓶樽,倒出些油膏抹在阳具上,又抹了些在林碧玉的小穴里,一头使出调情手段在穴内左旋右摩地抹,一头把舌儿吐入林碧玉樱口搅捣不停。

  林碧玉渐得趣味,穴内异痒难当,浪水儿汹涌而出,那赵荣掏出一些含在嘴里,凤眼半闭慢品,又俯身咬嚼一回她的小嫩穴,吃一回她的浪水。

  吃得林碧玉婉转莺啼,豔态横流,又不好开口哀求他放入那物,惟柳腰软摆,臀儿仰凑帮衬解些痒意。

  赵荣知火候已到,挺著那大阳具唧地一声送入了大半个龟头,再用力一送,已顶到花心,尚有大半阳具未入完。赵荣也顾不得,轻抽慢送了几百抽,带出了无数浪水,林碧玉穴内越摩越热痒,涨得难过,直需狠杀一回,含羞道:“王爷可著力些。”说罢,玉腿蔓缠著他的腰。

  那阳具方怒怒发威一鼓作气狠插入花房,插得林碧玉平滑的小腹隆起一条大阳具的形状。

  赵荣见有趣,隔著那白嫩的肚皮抚摸那阳具,道:“乖乖,你瞧,我这肉棒顶穿你的肚子了哩。”压著那阳具又是奋力一顶,激得林碧玉啊地一声,一股阴精奔涌而出。

  那穴肉狠命地收缩,夹著赵荣的阳具一阵阵爽然,抱著林碧玉亲嘴,道:“亲亲的穴儿好功力,吸得我好不惬意。”那铁一般硬的阳具落力抽送了几千下。

  林碧玉在下面心魂飘荡,力不能支,微微喘息道:“爹爹饶了玉儿罢。”话刚落音,醒起身上一起一落的那人不是爹爹,而是自己的夫君赵荣王爷,不由惊出了冷汗。

  52。愿作连理枝

  哪里料到,赵荣听了,搂得她紧紧的,一张薄唇罩在香唇上,辗转吸吮那丁香小舌,良久才放开,望著她低低地道:“再叫我一声爹爹,再叫我一声爹爹。”

  林碧玉怯怯地不敢看赵荣,也不敢作声。

  赵荣定住她的粉脸,道:“叫我爹爹,不然我就这样赤条条把你丢出门外让那些下人看看本王的王妃长得美不美?”林碧玉的嫩脸给他掐得生疼,犹犹豫豫地颤声道:“爹爹”杏眼泛起了泪意,溢出眶外。

  此时赵荣始有怜意,温温柔柔地凝视著林碧玉,鼻中气息吹到她脸上,道:“傻孩子,哭什麽?你不是要爹爹念著你吗?爹爹从没忘记过你。”那臀部用力往下压,龟头插入林碧玉的花房,道:“也给爹爹生个儿子吧,给爹爹生个儿子吧。”粗大的阳具将个嫩瓣儿揉碎,每狠插一次,那穴儿就用力收缩一次,赵荣的那番话儿更令林碧玉浑身发抖,目眩神迷,透过他似乎看到另一个人,那个人爱她,怜她,想她,念她,从没一刻离弃她。

  当这时,这张鎏金大床上一下子睡了四个人。

  两人欲火高烧,两情正浓,不知身在何处,直弄至三更赵荣才射出阳精,糊得林碧玉一穴都是,有那容不完的滴落在锦被上,滴得银红的锦被斑斑点点。

  就著粘稠的阳精和淫水那白嫩的半软半硬地阳具从林碧玉的小穴滑出,赵荣抱起柔若无骨的身儿让她的小脸对著自己的阳具,道:“乖乖,含下爹爹的雀子,我们再弄过。”把起那雀子要往林碧玉的小嘴里塞。

  林碧玉早丢了又丢,头目森然,全身如棉团,无丝毫力气,任凭赵荣翻来覆去玩弄,见阳具凑过来,只得吐出丁香舔净阳具上白白的精儿和水儿,将阳具含到嘴里。

  阳具把林碧玉的小口塞得满满当当,硕大的龟头突地抵在她喉咙,塞得心口扑扑地跳,一时喘不过气来晕厥了过去。

  赵荣忙嘴儿对嘴儿布气过去,林碧玉方悠悠醒来,杏眼半张道:“咱们躺会儿说说话罢。”

  赵荣搂抱著她睡下,引著那纤手摸抚阳具,道:“我倒想饶过你,只是它不肯饶你。”握著粗长的阳具一下下地敲打她的手儿,又当玉手是小穴般似的在那磨蹭钻动,口中呻吟道:“啊,啊,这穴儿干得有趣!”说著,斜睨她不知所措的小脸。

  53。愿作连理枝

  林碧玉脸上如火灸般,不觉合著那软糯糯小手套弄起赵荣的阳具来,刮棱著龟头,刮得阳具又大了些许,他的喘息一声急过一声,因说道:“乖乖,好手段,快点,用力点!”套了几十下,赵荣嫌不过瘾,抓过林碧玉的手为自己打手铳。

  赵荣手上动作著,长腿也不曾闲,屈起膝部在林碧玉胯间蹭动,碾压那白嫩的小穴,碾了不一会穴内收缩不止,膝上面沾满穴中流出的白色浆液,两人喘息不停,大声呻吟起来。

  两人又磨了几十下,欲火升腾,燥热难耐,嘴儿对著,疯狂吮咂,赵荣把林碧玉抱起,压在自己身上,扶著阳具插入潮湿的阴户,插到底,还难以入尽。

  那滚烫的物儿塞满林碧玉的小穴,紧抵於花心之上,腹部胀了许多,使那穴内盈盈实实,滋味自是无法诉清。她双手按著赵荣宽阔的胸脯,娇声呖呖,身儿如骑马般一上一下,不顾插破花心,用力套弄。赵荣挺腰相迎,伸手揉捏林碧玉胸前的两个柔软的粉团,一手一个,用力揉捏。

  不多时,林碧玉双腿酸麻,渐渐套弄不动,赵荣淫兴正发,令其趴跪在锦被上,扳住那光滑有弹性的臂儿,照准那无毛的小嫩穴儿刺入,狠狠抽插。

  只听林碧玉呻吟之声不绝,被赵荣按著玉手,道:“心肝,弄得你快不快活?”林碧玉哪有气力答他,娇喘吁吁,口中只唔唔淫叫。

  片刻工夫,赵荣即抽送千来下,身上亦是汗水滴流,气喘如牛,口中啊啊之声不绝,遍身爽美。只见两人大操大弄,阴部淫水滴淌,发出唧唧的操穴响声。

  干到破晓时,林碧玉昏去又醒,赵荣阳具一涨,那滚烫烫的阳精泄入她的小穴里,射得穴内一阵阵热暖,手儿紧捂著小穴,又爽快得昏了过去。

  赵荣抽出阳具,也沈沈睡去。

  方睡不到一个时辰,林碧玉便给赵荣推醒,道:“莫睡了,儿子和媳妇来和你请早安来了。”慢启秋波,见他已穿戴齐整,身後站著个高挑身材,容长脸儿,年约二九的侍女。

  把个林碧玉羞得面红耳赤,无地容身,几乎哭将出来,偏力倦身慵,四肢无力,又不好叫那侍女,只得忍羞低声道:“王爷,扶一下妾身。”

  赵荣王爷扶她坐起,就先出去了。

  那侍女秋菊是个伶俐的,招手让立在身後的三个侍女,一人手捧金面盆,一人手拿松石绿嵌金线的巾帕,一人手持朱漆盂盆,悄无声息的,侍候著林碧玉梳洗打扮,穿衣著裳。

  54。隔世又还阳

  待妆点完毕,侍女们打起珠帘,林碧玉扶著秋菊的手,穿过两条花廊,只见那亭台楼阁,错落有致,繁花似锦,争妍斗豔,一派荣华气象。仪门前站著几个家人媳妇模样的女人见林碧玉一行人,都上前行礼问安,簇拥著她们往上房走去。

  进了上房,抬眼只见赵荣王爷坐在正中,旁边站著三位少年公子和三位豔服丽妆的女子,林碧玉知是前任冯王妃所出的大公子赵槿、三公子赵榛,姬妾洪氏出的二公子赵柏,和他们的媳妇;下面坐著五位花枝招展的美丽女子必是王爷的姬妾。

  赵荣见林碧玉进来,满脸是笑的招手让她坐在旁边。那五房姬妾一一上来拜见,方氏年序稍长,约三十五年纪,身材微丰,脸若满月,贤慧温柔;第二个是洪氏,约三十岁,生得嫋娜妖娇,姿容出众;第三个是杨氏,二十七八岁,身量中等,两弯新月眉,一泓秋水目,略有浅浅几颗雀斑;第四个是高氏,体态窈窕,娇小玲珑,俏丽可爱;第五个是马氏,瓜子脸儿,十分美丽。林碧玉瞧在眼里,暗暗记下。

  其次是三位公子见过继母,那三位公子个个仪表堂堂,高大俊美,有乃父之风;三位儿媳才貌双全,出身大家。真是男才女貌,如同画中走出来的三对璧人!

  众人见林碧玉花容月貌,如西子重生,王嫱再世,不由心道:“果然生得倾国倾城,难怪连生身父亲都不放过她,传出这等事!依这般样貌看来,此事十之居八九是真的了!也亏得我们这位拆污滥的王爷不嫌弃,娶了回来!”

  自娶了林碧玉来,赵荣没日没夜在她房里盘桓,把那一起子的请安一概全免。

  话说第二房洪氏性极善妒多疑,又见林碧玉长得实在好,对儿子赵柏冷笑道:“你那爹现在可是高兴得紧,八成忘了自己做了现成的王八!日後养出个儿子来还不知是谁下的种呢?”

  却说三朝回门时,林朝英在门外相迎,请赵荣王爷入内堂喝茶寒喧。

  林碧玉入了内院,到母亲房里看视,张氏昏昏迷迷在沈睡;回到闺房内一物未变,薰炉飘出淡淡的清香,恍若隔世,好似死後魂灵回来了一趟般。

  奶子抱了齐哥儿进来,逗著他道:“哥儿的姐姐做了王妃娘娘,回来看哥儿来了。”林碧玉听不得这话,眼圈一红,滴下泪来,掉过脸对顾四家的媳妇道:“把哥儿抱来我看看。”顾四家的媳妇抱到她手里。林碧玉只瞅著他垂泪不语。

  顾四家的媳妇看著不像,又有王府的侍女在旁侍立,把齐哥儿抱还奶子,道:“王妃娘娘也累了,将歇著罢。”说罢,和一众人等鱼贯退下。

  55。隔世又还阳

  当日,鲜鸡烧鸭肥鹅鲜鱼,细巧时新果品,琼浆玉液之类摆了十来桌,樽瓶插著金枝玉叶,鼎炉焚著龙涎。林朝英请来一班戏子,呈上戏文单子,赵荣执意不肯先点,林朝英拗不过只得先点了一出,和众亲戚把盏,一一上前敬赵荣酒,方入席坐下。那锣鼓喧闹之声传到街外,满街之人个个都点头道:“一人得道,果是鸡犬升天。”

  一时觥筹交错,酒过数巡,翁婿相谈甚欢,喝到玉兔东斜,燃了烟火,放了炮仗,众人才散了,那时已值二更天。

  林碧玉在内堂陪著内家眷亲吃了几杯,便面染春色,杏眼乜斜,脱滑儿到闺房内将歇著。刚睡了一个时辰,就给霹霹啪啪的鞭炮声吵醒,喊了几声也没有人来,那些女侍和陪房丫头们见她睡了,偷懒的偷懒,玩的玩,瞧热闹的瞧热闹,都散了,没一个守在房外听使唤。此时窗外又传来咻咻的烟火声,映得高丽纸糊成的窗纸一片火红。

  开了窗,那一簇簇的烟火开出了一丛丛的玉树银花,林碧玉呆看了一回,看著林朝英书房的方向,呆想了一回,因见四下无人,便起了呆念头,趿著双鸦头玉色绣鞋,往那儿去了。

  此时林朝英送完了客,又和女婿赵荣王爷喝了几杯,幸而酒量好,不至大醉,也脚下虚浮,方由旺儿扶著进书房,伺候著睡下。

  朦朦间,一人摇著他道:“爹爹,爹爹,醒醒。”

  林朝英道又是做梦,只不理;林碧玉摇了又摇,道:“爹爹可是吃醉了?”

  林朝英睁著醉眼看住她,吃吃艾艾地道:“这可不是在梦里头罢?”说著,拖著林碧玉扑到他怀里,道:“玉儿,来抱我一抱。”灯下细瞧女儿,明知才离别几日,不至於变了样子,那稚嫩的弱态,平添了许多妩媚。明明是咫尺,却似隔天涯。

  想著,眼泪聚在眶中待要落下,忙止住,道:“你怎的在这?刚刚可是给旺儿瞧见了?”林碧玉道:“我躲在衣橱里,他没瞧见我。”

  林朝英见她实在令人心爱,亲了一回,林碧玉腻在他身上,解他的衣裳,刚解开两颗钮子,林朝英警醒,推开她的手,道:“莫再要这样,要让人撞见了,你还要不要活?”

  一听这话,林碧玉泪儿盈满眶,道:“那王爷早知道我和爹爹操穴的事儿,他操我的时候还要我唤他做爹爹。他操我时都不忌讳,你倒忌讳起来。莫不是嫌我被他操过穴?可是我心里只装了你一人,只乐意你一人来操我。”说著,哭成个泪人儿似的。

  这些话应了坊间所传的王府逸事,林朝英听了,道:“女孩儿家动不动就说‘操”字,贪好听来著?”林碧玉扭身道:“谁贪好听来著?我又不对别的人说,我只对爹爹说来著。”

  林朝英见林碧玉那个样儿,心里爱惜极了,一手拉著她,用指头划著那粉嫩嫩的脸儿,道:“我不是不爱你,我是不能爱你。就像王爷不能爱他女儿一样,他纵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也要避忌,何况我一介蚁民?”

  56。隔世又还阳

  林碧玉道:“他怎麽样与咱们有何干系?”望入林朝英的眼里,“你说的这些话儿,我不是不懂得,我都明白的。可我,我的心只在你身上,做什麽都会想起你,做什麽都会想和你一起,”说著,眼泪涌上来堵住了喉咙,说不下去。

  泪眼里见林朝英掏出手帕子替她拭泪,再也不能忍耐,挽住他的颈儿,香馥馥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道:“爹爹,你肏一肏我,错过了今日,我们不知何日能再见。你再肏肏我,让我有个念想儿,不然我是活不下去的。”

  林朝英抱著她,道:“我不是不愿肏你,这会子家里全是王府里头的人,要是让人看到,不是徒然害你?这事儿又是宁给人知,莫给人见。我不能不顾利害。”

  一听这话,林碧玉知他不肯,不由猜疑起来,越想越觉得是了,不忿道:“我才回来时偷耳听那些个丫头说你肏了新买来的丫头霜儿,肏得她哗哗浪叫。如今你是爱著那浪淫妇,给她淘虚了身子,不肯再和我干那事!那浪货长得条板一样的身板儿,哪一点如我?值得你这般对她一心一意,撇下我!她那浪穴没男人肏,浪著你那又小又软东西来肏!我嫁了个大鸡巴男人,我可不缺大鸡巴来肏我!王爷那鸡巴比你大,比你硬,天天肏得我快活死了!他肏我的时候,肏得我的穴都破了!肏得我下不了床!谁稀罕你来著!”

  想起自己日日想著他,他却肏那不知哪来的浪货,越说越气,越说越委屈,越说越口不择言,越说越粗鄙,恨不能把他撕成千片万片,撕得碎碎的吞下肚去才解恨。

  林朝英越听越觉得好笑,拉著林碧玉的手,道:“也好吃这些干醋儿,我不过喝醉了要了她一回,也值那些人拿来说嘴。你哪寻来的这些歪话儿?”

  她见林朝英不当回事,越发气得像炸毛的猫,圆瞪杏目,道:“你趁我嫁了人就肏了那浪货!还说我说歪话儿!”末了,抖衣而颤,呜呜咽咽地哭将起来,“由来都是我缠住你,你何曾少不得我过,没了那韩爱姐,你又有个什麽‘霜儿’、‘雪儿’的浪著你,讨你欢心,我又比她们强多少?我又是什麽好货来著?浪著你,和娘娘抢你,气得娘娘都病了。怨不得你厌弃我,远著我”把自己惹的那些事在心里又过一遍,心更加地灰了下去。

  林朝英忙搂抱著林碧玉,哄道:“作甚翻出这些事儿呕自个?我的心你还不晓得,也只恋你一个,心里只有你一人。”又说了许多衷肠话儿才哄转她。

  两人抱於一处,嘴儿对著,林碧玉坐在林朝英那物上,一顿一顿地套弄它。

  林朝英看她如此猴急,也不逗她,也不脱衣裳,将石榴红的裤儿往後拉下些,露出白雪样的屁股,拉下自己的裤头,把个粗大的阴茎对准小穴用力插将下去。

  林碧玉立即喊叫道:“啊,爹爹,啊,爹爹。”林朝英一边用力将那粗长的物事挺送进那销魂穴,一边道:“小声些,莫闹得人知道了张扬开来。”

  林碧玉早玉体酥软,此时轻声呻吟,叹息道:“爹爹弄得我魂都没了。”一双玉手按在林朝英的臀上助他插入狭小的嫩穴内。

  好不容易尽了根,林朝英停下来,笑道:“又说给王爷肏破了你的穴?怎的夹得我这般紧?”林碧玉也笑了,道:“谁让你肏那贼淫妇,也不来肏我?”又道:“你就是这样干肏著不动我也是高兴的。爹爹的鸡巴只能是我的,只能肏到我的穴里来。”

  林朝英又笑道:“不是说我的东西又小又软,王爷的鸡巴比我又大又硬,肏得你快活死了?”林碧玉脸儿通红似胭脂,嗔怪道:“爹爹莫说这些羞人达达的话儿。”林朝英道:“我见你说得怪有趣的,学起来说你听。你那样的爱他肏你,还恋著我这又小又软的东西?”

  57。隔世又还阳

  那物事热如炽炭的在林碧玉穴内撑得满满的,好似腹中多了块肉,燥热无比,引得淫水汪汪,下身一片湿淋淋的,骚痒异常,道:“爹爹,快快用力插送,玉儿好痒呀。”

  林朝英只不抽送,抱住林碧玉,让那阴茎在花房内慢慢研磨,压著她慢条斯理地道:“他的鸡巴真的比爹爹的大吗?”

  林碧玉魂消体软,娇喘难息,道:“爹爹的大,我只爱爹爹的大鸡巴弄我。”见林朝英仍不为所动,咬著贝齿道,“爹爹要是不愿弄我,我就叫王爷用他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一下一下的肏到我穴里来!”这些淫话儿激得林朝英卯起来拼命顶送。

  抽了百十下,林碧玉收缩阴中蜜肉,紧夹阴茎,林朝英连连呼妙,拳头大的龟头冲撞得花房内痒中带疼,林碧玉纤手紧紧抱著林朝英,滑腻腻的阴精如遗尿般流了出来,沾得林朝英的肉棒每入一下都发出啪啪声响。

  一双白玉手臂环吊在林朝英的脖颈上,其火热的朱唇在他脸上蹭不停,口内淫话不断,身儿给他插得不住颤抖;林朝英噙住那红红的唇儿,大手一会儿抓著粉团似的玉乳来回挤弄,一会儿掐著下面粉嘟嘟的光滑细缝猛揉猛压。

  及至抽送了数千下,林碧玉渐渐娇声婉转,哀鸣不胜,昏了又醒,化作一摊水儿融於林朝英身下。

  又插了千余下,林朝英将浓浓热热的阳精射入小嫩穴里,林碧玉只觉穴内灸暖,魂已飞天矣,亲了会儿嘴,林朝英方侧过身子抱著她双双躺下。

  这时,借著灯火,林朝英一个错眼睃见暗黑的墙角站著个身著华服的高大男子,不觉唬了一跳,坐起身细看。

  那男人笑吟吟地踱步过来,不是赵荣王爷却是谁?

  一旁的林碧玉累得已似虚脱,如坠絮一般,犹不知赵荣已立在床头,娇声道:“爹爹莫走,再弄弄玉儿,玉儿还要爹爹再弄弄。”

  林朝英惶悚不已,情知被抓了个现行,心内忐忑道:“他站在那恁多时?我怎的不察,如今再难饰掩,罢了,我半生已去,头掉了不过碗大的疤,只可怜我儿被我拖累。”

  正思想著,那赵荣近前来,道:“那麽欢喜爹爹弄你?”这话让林碧玉忙开杏眼,一见是王爷,吓得脸儿煞白,骨软筋酥,没了魂魄,如何能言语。

  林朝英著了慌,急急双膝跪倒在地,求道:“小人罪该万死,都是小人作怪,逼奸王妃娘娘!”赵荣听了,咧嘴笑道:“我倒不曾见过这样逼奸的。我看我的王妃恨不能让你时时奸她。”一手将那双修长玉腿儿微分,现出下面仍在一张一合湿答答的嫩唇儿,流出粘粘的水,道:“我看岳丈大人也勇猛得紧,肏了一个时辰有多,你还要他再肏,小心吃太饱了下不得床。”

  林朝英方知他旁观了许久,不敢再赖,惟叩头认罪,只求饶女儿一死;林碧玉见父亲如此,又是心疼,又是著急,想挣扎起来,奈何四肢酸软,泪流已满面,又气噎喉堵,只能作无声之泣。

  赵荣看著父女两人这情形,笑道:“这般失张冒势作什麽?我又没说要你们死,乱人伦又怎的?怕成这个样儿?”扶起林朝英,同坐到床上,一手拉著他,一手拉著林碧玉,道:“我不过叫个丫头引你爹干事,再找些人吹一下耳旁风,你这般没魂似的趿著鞋来缠你爹肏你?我在外间看了半晌,瞧著你们肏得著实有趣,啧,啧,啧,弄得我也十分难忍,索性来趟一趟这混水儿。”

  两人心方定下些,又听他说趟混水,心道:“终不是要三人大被同眠?”只是心虚不好作声。

  感觉我湿润你作者:s

  “雪儿,夹紧点恩,对,就是这样”男性沉重的呼吸,伴随着沙哑的声音在充满欢爱味道的法拉利汽车中不断兴奋起来。

  被男性刚强健美的身躯压在方向盘上动弹不得的女人,全身赤裸,犹如出生婴儿般光滑的肌肤上到处是男人欢爱留下得痕迹。

  女人发出小动物般哀求的声音,“烈,慢点啊!你太大了我,恩慢,慢点啊!!”女人的身躯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激烈的撞击着方向盘,娇乳被挤压的有些变形,细瘦的腰身被男人狠狠的按住,修长的双腿被男人恶劣的分开倒最大,一条美腿被男人硬拉扯到档干的位置。

  相对于全身赤裸的女人,男人倒是除了露出来的阳刚之外,没有一点裸露。

  男人一边抽丨插着女人娇嫩的小丨穴,一边用大掌拉扯着前面得小小珍珠。

  “啊!烈,不要、不要这样”承受不了过多的欢爱的女人,全身抽搐着,感觉到体内持续不断的热力,女人紧抓着方向盘,生怕自己一个跟不上,就被男人疯狂得欲望给淹没。

  女人深知男人的欲望现在只是一个开始,面对这样狂烈的欲望,女人除了跟随,别无选择,谁让她从三年前开始便是他手上的玩具。

  再次醒来的时候,雪儿看着熟悉的房间,微微的叹气。

  感觉到全身的酸痛,刚撑起的身子又不得不躺下去。昨天晚上

  雪儿脸红着想到。昨天晚上烈在车里激丨情得要到她昏厥之后,抱着她到房间里,不等她休息又狠狠的要了她。她已经不记得烈昨天要了她多少次。她只能感觉到自己像是快要散了架一样。

  转眼看向四周,烈已经不在房间了。偌大的房间里只留下欢爱后的气味。

  休息了一会,雪儿勉强撑起身子,缓慢地往浴室走去。

  躺在温热的水中,雪儿慢慢的擦拭着身体。

  “哎”身体上到处是青紫的痕迹。雪儿不自觉的叹气。

  唐烈,她的主人。应该是要这样称呼吧。三年前,她刚到公司,业务不熟练的她总是被公司的前辈们欺负。有一次,前辈让她送文件到总裁办公室,她便不疑有他,结果一进门就看到总裁办公室里正在上演激丨情戏。

  什么都不懂得她呆呆地站在原地不能动弹。而那高高在上的总裁唐烈,居然在做爱的同时,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像是猎鹰捕捉猎物一般,她被这样的目光盯住,忘了呼喊忘了逃离。之后,她就莫名其妙地做了总裁助理,每天都被总裁挑逗,最终一个雨夜加班的晚上,唐烈就那样霸道的占有了她。

  从此,他们的关系便成了如今这样。

  她,任雪儿,是年华集团总裁唐烈的情人。

  唐烈没有感情,只有欲望。这个认知在很早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唐烈是事业型的男人,他只要效率和成绩,不允许失败。在事业上,如日中天的他身边到处都是形形色色的女人,而像她任雪儿这样平凡的女人,怎么能在他身边呢?

  这个问题,任雪儿自己也不明白。

  袅袅的热气在浴室里平平上升。雪儿把身体往下滑了一点,想让更多的热水接触到酸伐劳累的身体。

  可是,一个不小心,身体不受控制的歪倒!

  “啊——!”雪儿慌乱的挣扎,突然一双强而有力的手一拉,把她拉离危险边缘。

  男性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的雪儿是要玩水吗?”

  “我,我”雪儿趴在他宽厚的胸前。心跳飞快。

  “你不是离开了吗?”刚才在屋里没看到他,她才来浴室洗澡的。这个时间,他应该已经去公司了。

  “怎么?这么想让我离开?”唐烈坏坏的笑着,轻咬雪儿的脖子,惹得她颤抖连连。

  “烈我在洗澡,会把你弄湿的”她躲闪着他的碰触。

  “湿?”唐烈低笑,大手沿着她细白的双腿,慢慢滑向女性的私密。“看来最先湿润的可不是我。”

  “啊”雪儿不自觉得发出娇喘。眼眸迷离,“烈,我还没准备好”

  “没关系,我们一起准备。”唐烈把雪儿压在一旁的墙上,让雪儿背对着他。大手沿着雪儿光滑的臀部,慢慢向前,来到女性湿润的小丨穴。食指坏坏地压着她的小珍珠,轻轻地磨蹭着。

  “烈我们昨天才做过,我现在好累”意识到自己在劫难逃,雪儿开口求他。

  得不到他的回答,但是唐烈猛地把食指插丨进小丨穴里,不停地搅动。

  “啊烈”雪儿娇喘连连。

  唐烈爱抚着她得娇乳,另一手在她体内不断的勾起她的欲丨火。在她体内玩弄了一会的手指,不安分的放在她的小珍珠上拉扯着。

  “啊!!”她发出高亢的呻吟。满脸通红。

  唐烈扯嘴一笑,快速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火热的源头几乎顶暴内裤,看到内裤被顶出的形状,就知道里面的男性大的不像话。唐烈把自己的男根从内裤的一边释放出来。

  果然,男根如利刃一般,又红又大!唐烈把炙热的男根抵着雪儿柔嫩的后丨庭,不断的摩擦。

  雪儿感觉到他得硕大,惊叫着:“烈,你我”

  唐烈双手玩弄着她得乳丨房,一边在她耳边轻轻吹气,沉声说道:“你总是让我这么兴奋,那灭火的工作,当然是你来做。”

  唐烈一挑眉,大手一挥,把雪儿一边的大腿高高举起,让她的花茎完全暴露出来。在雪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唐烈狠狠地一个挺身,把自己膨胀的欲望完全插入雪儿的柔软之中。

  “啊!!”雪儿发出高亢的哀求声。“烈好大”

  唐烈狂放的抱着身下的雪儿,不留情地驰骋起来,每次的进出都像是插入了最深处。频率的快速让雪儿不一会就头晕眼花起来。连连求饶:“烈慢一点,我好晕啊,啊”

  “雪儿,跟着我。”男性魅惑的声音没有几个女人能承受的起,尤其还是被男人这样激烈抽丨插着的。

  唐烈健美的身躯在快速抽丨插了一番之后突然停住,把雪儿的身体,转过来,面向他。双手抱着她大腿根部,一个上抬,让她完全呈现在自己眼前。

  雪儿害羞地想遮掩住自己,唐烈看出她的想法,快她一步,把自己依然红肿的欲丨望又狠狠地插丨进去!

  “烈!不要啦”雪儿如同坐上了云霄飞车一般,体丨内的欲丨火被唐烈狠狠挑起。

  唐烈要她的动作越来越狂野,越来越霸道。不停地变换着姿势,不断地让她哭喊着求他。浴室里高温的空气,因为他们而又更加炙热。

  唐烈似乎要她不够似的,除了把自己的男丨根狠狠插入之外,又伸入一根手指,伴随着欺负有节奏地搅动着。

  “不要烈,不要这样我会,会坏啊,会,会坏掉的”

  作者:丶陌上花開20103615:12回复此发言

  “你不是就想我把你弄坏吗?”唐烈低笑着。加快腰部的力道。狠狠抽丨插几个来回之后,终于释放了强大的欲望。

  “啊啊啊!”雪儿腿软地往下滑去,跌进唐烈的怀抱中。昏睡过去。

  “小东西,你总让我如此兴奋。”

  低头在昏睡过去的雪儿的而头上轻轻一吻。抱着她走向卧室。

  年华集团办公大厦。

  总裁会议室。

  接近冰点的气氛让在场所有的股东们都吓白了脸。由于西部一个分公司下属子公司的亏损,上级公司不但没有及时通报给年华集团,还故意隐瞒。唐烈完美的头脑里根本不允许有这样的失误出现。

  现在,所有的主管都胆战心惊的等待着唐烈接下来的举动。

  鹰一样锐利的眼睛中散发着令人胆怯的寒光。唐烈环视一周,微微的眯着眼睛。紧绷着的双唇慢慢吐露出话语,“年华集团不允许存在这样的失误,凡是牵扯其中的人员,散会之后我要看到你们的辞呈!”

  做事快、狠、准一向是唐烈雷打不动的作风。虽然这次的损失对年华来说只是九牛一毛的小事,但是,以唐烈天生追求完美的个性,绝对不容许有这样败坏年华名声的人存在!

  “唐总那我们的遣散费”坐在一旁的某个部门经理战战兢兢的问道。

  “遣散费?”唐烈阴寒着反问,“亏损的数字就够他们一辈子的遣散费。”

  “可是”虽然已经有点发抖的经理还是硬着头皮说,“我们”

  “任助理,现在就去把涉及此事人员的人事资料从年华档案室删除,并通告全部金融界,这些人在我们年华的黑名单上!”唐烈不疾不徐地说。

  “唐总!求您手下留情啊!”一听到要被写在年华的黑名单上,下面几个经理已经按耐不住开始向唐烈求情。

  他们谁都知道,被年华开除之后再写到年华的黑名单上,等于这辈子不要想找工作了。现在整个金融界都对年华马首是瞻,得罪年华的人,就等于得罪了整个金融界。何况他们这些人只是小小的分公司的下属单位,如果不是有年华的薪水养着他们,他们早就活不下去了!

  这几个经理以为在西部偏僻的地方多少贪污一点唐烈根本不会发现,谁知道,唐烈不但把他们全部辞退,还写入了黑名单!这让他们以后该如何生活啊。

  几个经理不断的向唐烈求情,旁边不相干的人虽然对他们表示深刻的同情,但是谁也不敢上前插话,如果现在再惹火了唐烈,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一个细微的声音扬起,“唐总,请您您是否能再考虑一下。”

  唐烈微微挑眉,看向这个有胆像自己讲条件的女人。嘴角扬起坏坏的笑。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式唐烈的助理,也是他的地下情人,任雪儿。

  唐烈看着在他身边紧张的绞着衣角的任雪儿,缓缓开口,“哦?任助理的意思是,我的决断是错误的喽?”

  “不是,我不是说唐总的决断是错误的,只是”黑白分明的眼珠胆怯的瞟了唐烈冷若冰霜的酷脸一眼,深吸一口气,“我只是觉得,虽然是他们的不对,但是,您也知道一旦被年华写入黑名单的人,相当于被剥夺了找工作的权利。他们各个都要养家,这样对他们来说不公平。”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唐烈的眼神已经开始泛起微微的怒意。

  好长一段时间,室内一片安静。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下面的人都震惊的看着这个看似柔弱却有勇气像唐烈顶嘴的女人,而唐烈却因为眼前这个女人脸色微微的抽搐了一下。

  哼!她可真是好样的!居然为了这么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来求他?

  唐烈狠狠盯住眼前的小女人,眼角抽动。

  他说的话,任何场合任何人都不敢公开抗议,居然这个小女人敢触犯他的威严!

  任雪儿一动也不敢动,小手扯着衣服微微的发抖。

  完了!她把他惹怒了!

  虽然她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他是为什么而生气,但是从他传递过来的眼神,她就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时强烈的怒意!

  唐烈突然站起来,沉声说道:“散会!”便大步离开会议室。在马上要走出会议室大门的时候,冰冷的声音响起:“任助理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伴随着最后的指令,所有的人都想是松了一大口气似的,终于卸下了紧张的情绪。

  “任助理,辛苦你了。”有些坐在任雪儿身边的人,无奈地摇摇头。

  任雪儿强扯着嘴角笑了笑,心里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征兆

  年华集团总裁办公室外,所有人都忙的焦头烂额,在宽阔的办公区域里,依然看到人流来来往往,每个人都忙着手头上做不完的工作,谁也不会注意到,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总裁唐烈的办公室里,一只小白兔正饱受着大野狼的欺凌。

  高级灰的挡光窗帘遮住了室外大部分的光线,微弱的光线从窗帘的缝隙里射进来。

  “啊啊”双手被绑在沙发扶手上,任雪儿发出急促的喘息,一双白嫩的大腿敞开并不自主地频频挺起小腹,只因为那正在她体丨内肆虐抽动的两根男性手指,主宰了她整个神经。

  —旁半趴在任雪儿身上的唐烈,灵活的舌正尽情狎弄着她坚挺的乳丨房。他用力的吸丨吮、撩拨胸前顶端硬挺的粉红。

  “小东西,已经这么湿了。”他滑动在她体丨内的两根手指,感觉由她体丨内狂涌而出的欲潮配合他手指抽动的动作而发出淫丨靡的声音。他用拇指压住她的小丨核,反复揉搓摩擦,再不停的按压,高明的技巧令身下的雪儿发出更强烈的喘息与尖叫。

  “不不要求你我受不了啊啊啊”她猛抽气,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唐烈由她的体丨内抽出手指,并将沾满湿液的手指伸入她微张的口中,带着玩弄的表情看着她吸丨吮自己的手指,眼神荡肆邪气。

  “小东西,尝尝你在渴望着我的滋味。”他柔声说道。

  他翻身叠上她的身躯,用力举高并更加掰开她的大腿,让她湿漉漉的私丨处入口对上他下腹的男性勃丨起,然后他快速地拉开裤子拉链,释放自己的昂扬,用力且狠狠的将腹下的热铁贯入她穴内的最深处。

  “啊——!”疯狂的尖叫声立时允斥在偌大的办公室里。雪儿的大腿颤抖的在他腰的两侧,却找不到支撑点。

  唐烈毫不迟疑的把雪儿的修长双腿盘在自己壮实的腰上,并在瞬间摆开臀部动作,双手握住她的腰肢,一次又一次的直捣入她的体丨内。

  “啊烈太太快了啊”她颤声哀求着,美丽的双眸可怜兮兮望向他,两丸如黑水晶般的眼瞳蒙着一层水气。

  “我喜欢你在我身下的样子。”唐烈朝着她雪白的肌肤喷气,似笑非笑地抬起头,精光逼人的双目近距离锁定她,“这样的你哪来的勇气敢公然抗拒我?”

  任雪儿被他欲丨火熊熊的男性冲撞的哭泣不止,根本不知道该从何回答他的问题。

  “我、我没有啊!”

  “说谎。”他惩罚性地捧住她的双乳,拇指和食指忽然捏住顶端敏感的红果,或重或轻地玩弄着。“刚才像个小辣椒一样赶在所有人面前公然指责我,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任雪儿不由自主地抽气,小手搭在他宽阔的肩上,想推开他,力气却小得跟一只蚂蚁差不多。

  “我我只是觉得他们很可怜啊!”

  唐烈听到她的回答,又是狠狠的一个顶进。任雪儿呼吸越来越急促,她苍白的脸己被渐渐升高的体温染成粉红色,优雅发髻也松散了,柔软发丝烘托着精致脸蛋,美得让任何男人心动又冲动。

  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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