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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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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氏听说後,不禁对林碧玉滴泪道:“都是我坑了你,要不是我,也不会生出这些事来。龙腾网(.)”这一惊一气一恨,便生起病来,夜里难寐,唉声叹气不停。

  林碧玉心中也恨起何江来,心道:“小时蜜里调油的叫妹妹,哄我做那事,虽然我失了贞节,也不用在这时节雪上加霜罢。”惟有劝母亲道:“娘娘,难道通天下只有他一个是男子不成?我不嫁他,还可以嫁与他人的。”

  39。自此长别离

  张氏定了一回,道:“你这个傻孩子。”想了一想,道:“我病了你爹也不进来看看我,只在外书房里睡,要不是家里有事,他铁定又去那边。只怕我有个好歹,丢下你一人孤零零的,现下你爹是疼你,可保不定将来疼你。那边那个又年轻,再生下个小子来,这里哪还有你立足地?”伏在枕上只管喘息。

  林碧玉忙帮她捶背,想要哭又怕招母亲不安,含泪道:“大夫说是感染了风寒罢了,娘娘莫要乱想。那陆小官人是大户人家,想来也可托附终身。”

  张氏道:“要是做了那姓陆的妾,就是得他宠爱,你又是个没心眼的孩子,没些个手段,难保长久。他那大娘子又是做官人家出身,准不会给你好日子过。除非养下个儿子,才有出头日。”言毕,自个也觉茫然,反怕了起来,想道:“女儿年纪小,我两脚一伸,去得轻松,她将来能靠谁?那负心汉就是不扶正那小贱人,也必会娶个新妇,做我儿的後娘,到时作践我儿,我哪只眼能看见?罢了,罢了,我无论如何都得好起来。”想到这,勉强笑道,“说你是个傻孩子呢,我让你爹爹找户好人家做对正头夫妻不好?我儿长得这般的好,何愁没有好人家上门提亲?”拉著林碧玉的手说了几句闲话。

  一番话勾得林碧玉心事重重,又不好现在脸上,少不得顺母亲的意说些不著紧的话。回到绣房内哭了湿了几条绢子,略作梳洗便又去母亲房中和她说话解闷,夜间和她作一床歇息。

  又过了十几日,张氏的病渐渐好了,见女儿整日整夜的陪伴,累得脸儿无一丝血色,抚著她的脸道:“晚上有珠翠陪我就行了,你守著我十几日,晚上就不用过来了。”

  林碧玉笑道:“我陪娘娘也是一样的。”张氏也笑道:“我知道你孝顺,如今我也大好了,你爹爹睡了这麽久的书房,也该让他进房睡了。”

  这些日子林朝英去完铺子就回来看张氏,晚间在书房睡,也不去韩爱姐那,爱姐儿派人来催请过几回,又送来几件亲手做的衣裳和念物儿,林朝英只推事忙不肯去,张氏听说後倒心宽了些。

  是晚,四儿服侍林碧玉睡下,自己也在外间的榻上睡著了。

  林碧玉躺在绣床上,想道:“娘娘今夜不知怎样地快活?爹爹的大鸡巴我是领教过的,能入到人心里去的。他每捅进来一次,我都快要昏了似的。说什麽他们都是我的爹娘,干那事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呷什麽干醋呢?爹爹不去外边了,娘娘病也好了。我还有什麽不知足的?”想起父母的好处来,又想起自己做的种种不肖事,早已珠泪流满面。

  40。自此长别离

  林碧玉思量终身结果,更伤心难过,想到:“为著我一人,爹娘日日生气操心,我又没些用处,只懂落泪。”将往事一一过目,实是自己惹出的烦恼,怨不得人,不由又哭了一场。又不好拿绢子来擦眼泪,免得早起时眼睛肿得像桃儿般。

  正自怨著,听到远处隐约传来吵杂声,脚步声,林碧玉心下不安,唤道:“四儿,四儿!”

  小丫头四儿睡得死沈,唤了好几声都唤不醒。林碧玉只得摸黑走到外间摇醒她。

  四儿从梦中惊醒,睡眼惺忪道:“姐儿,咋啦?可是渴醒了?我点了灯,给你倒茶去。”说罢,就要下榻。

  林碧玉忙道:“四儿,我不渴,你听外面。”四儿也听到了从前院传来的喧闹声,道:“姐儿,别怕,我去打听看看。”四儿点好灯,打了灯笼就往前院去。

  这里林碧玉坐在灯前,忽然有个人窜进绣房,吓得她快厥过去。

  那人道:“妹妹,莫嚷,是我。”那张清秀的脸儿似识非识。

  少顷,林碧玉方定下心神,轻声道:“可是何家哥哥?”

  这人正是何江。

  原来他哥哥何湛已把林碧玉的脉相告知家人,何夫人本就不情愿娶个不清不白媳妇,只因爱子何江软磨硬泡,才勉强应承。此时听到大儿何湛如是说,怒骂道:“不要脸的烂货娼妇,都和人做出来了!我们何家如何容得她!便是生下个种,也指不定是谁的呢!”又埋怨何厚山道:“这便是你说的好姻缘,这不是误了我儿吗?”

  何厚山不作声,何夫人又念叨道:“人若生得太好,就是不去勾汉子,汉子也会来勾她。她年纪小小就给人做坏了身子,难保来咱家後不养下私汉子,到那时才跳脚有鬼用哩!”言毕,立逼何厚山找媒人上林家退亲。也不理何江的哭闹,哀求,只道:“咱找个好的娶。”

  何江无法,见此事已成定局,便生一计,偏这晚林家前院没人提防,就放火烧起柴房来,自己趁乱到後院的绣房找林碧玉,要和她私奔。

  几年未见,何江模样没大变,只长高了些,他见那林碧玉脸廓未改,故而认出,又见她果有国色,证了众人之口,心中大喜,道:“妹妹,和我走罢。”

  林碧玉疑道:“走?走去哪?”

  何江道:“林妹妹,我不是负心的人,是我娘执意要退亲的,我一心一意爱著妹妹,只盼能和妹妹双宿双栖,长久相守。”待要上前搂住那嫋娜的身儿,又怕唐突,道:“我有个有钱银的知心好友在邻县,我们投奔他去。”一双星眸脉脉地望著林碧玉。

  林碧玉瞅著他,发了会子呆,道:“何哥哥可知我遭人拐了去的事?”何江道:“我晓得。”林碧玉道:“那你,那你可知”她面上作烧,说不下去。

  何江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不介意。”见她脸染桃花,垂首坐著,越性隐忍不了,抱住她放在膝上,林碧玉羞得不知所措,又推不开他,又不敢乱动,又不好嚷人来,只得道:“何哥哥,你放我下来,这成什麽样儿?”

  41。自此长别离

  何江抱著她如同抱著一团云,亲了下她的脸颊道:“我们小时候不是常这样?没人在时,你老要我这样抱你哩。”又亲了几下她的嘴儿,林碧玉闪避不了,亲完後他又道:“你那时还爱亲我的嘴儿,看我早间吃了什麽好吃的。”两只手儿往她怀里乱摸,道:“瞧这身段儿,这双乳儿,这腰儿,这腿儿。”一路说一路摸。

  林碧玉越扭动,他越揽得紧,因说道:“何哥哥且放开手。”何江笑道:“妹妹早就是我的人儿,此时才放手岂不迟了?”林碧玉知他又要提小时两人所干的那事,说道:“那是妹妹小时候不懂事做下的丑事,何哥哥快莫提了,既退了亲,我还有什麽脸面见人,你也莫要再来歪缠。”说著滴下泪来。

  那可怜的模样儿让何江那物直直翘起,抵著林碧玉的俏臀,抵得她更不敢动,急哭道:“何哥哥,何哥哥,放我下来。”何江听了,越发爱怜,紧搂林碧玉,连连亲她那带泪的粉脸,道:“和何哥哥走罢,何哥哥会好好待你的。”

  门外一个声音喝道:“你要带她去哪儿?”

  林朝英踢开门进来,怒目拥著的两人,惊得两人满面赤红,无言以对。

  林碧玉哪敢看向父亲,早抖作一团,团在何江怀里;何江见事情败露,哀求道:“林世叔,我舍不得妹妹,你让我带妹妹走罢。我一生一世只爱妹妹一人。”说著,便抱起林碧玉,要双双跪下。

  气得林朝英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一把拽著何江的衣领,骂道:“贼杀才,我们林家早与何家无瓜无葛,你来勾引我儿作甚!”

  那何江不经吓,瞅著一旁吓得小脸煞白的碧玉儿,方鼓足勇气抖声道:“还望世叔成全则个,小侄粉身碎骨难以相报!”

  林朝英冷笑道:“你不用妆成这个样儿。你听闻我儿出了这事故,忙不迭地来退亲,可见一斑!我儿恁的人儿配你我还嫌委屈了呢。想不到你胆子不小,还敢来我这。”林朝英比何江高壮许多,拎著他的衣领走出闺房外,见前院火光已熄,仍有吵杂声和浓烟,道:“若不是碍著我儿,我定扭你这小畜生送官究治,不然这火也不会起得这般的巧!”踹了何江一脚,斥道:“滚!”何江听林朝英如是说,没了主意,又不敢久留,只得爬墙离开。

  林朝英一阵风地进房扯林碧玉到後院偏僻的一间耳房中来,道:“要是我不来,你就和那杀才搂作一堆,做成那事了罢。”掐著她的脸儿,咬牙切齿,“我只道你幼不懂事,哪知你是个小狐媚子,几次三番地惹出祸事来。”一一数落道,“九岁就给人破了黄花;十三岁就和那小厮操穴,在人家身下叫得不知几风骚?卖弄风情给人奸淫,还张开腿儿让自己的爹插!现在又引人来烧家什,要和他挟带私逃!我养的好女儿!”

  42。剪不断理更乱

  一席话说得林碧玉泪如雨注,想道:“爹爹怎知兴哥哥的事?爹爹又怎的这样说我?原是我错了,原是我错了。”

  林朝英见她如此更加著恼,忖道:“哭成这般,定是恋著那贼种,怨恨我拆分他们。”因道:“你也不用哭,你那麽爱著他,早和我讲就是了!何苦和那贼种串通放火烧自家的房子?”

  林碧玉知他起了疑心,然又不知从何辩起,除了串通之事,其他的都是事实,又如何能辩,只悲恸得手足麻木。

  耳房内无灯,林朝英看不到林碧玉的神情,只道她默认与那贼种合谋,遂脸儿对脸儿地冷笑道:“往常我最是疼你,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要做个长梯子来哄你开心。也难怪,你这个小骚货,只要是大物事,你都爱!那贼种想必也有驴般的物事了,侍候得你快活,入得你魂儿都没了罢!所以合著那贼种来谋我!”一面说,一面揽腰搓揉林碧玉阴户,学著她叫欢的声音道,“‘爹爹插烂我,插坏我,用力插坏我’,装娇弄俏地要我干你!”言毕,剥下她的小衣,一下下地拍打她光软如绵的小嫩穴。

  林碧玉给林朝英拖进房後,脚也不曾站稳,现见他恶煞煞地不管她娇怯,生辣辣地打那情穴,更惊愧到无地可容,道:“爹爹,我没有,我没有!”那穴儿给他打得热痛,哭泣不止,“爹爹,不要,不要!”

  “不要?你那次可是爽得大叫‘爹爹,快点,快点’,要我操这小骚穴!”林朝英扳转林碧玉的身儿,令其扶著墙壁,将个浑圆的臀儿後耸。

  林碧玉如待宰的小羔羊般任他摆弄,林朝英挺著那尺来长阳物,用手套弄了几下,照准那粉嘟嘟的小穴刺去。

  那阴户未逗弄出水,又兼阳物粗长,是而紧涩难行,林朝英哪管这些,箍紧林碧玉的纤腰,强行插入半个龟头,入得林碧玉痛得要死,泣道:“痛,不要呀。”夹著腿儿不让他深入。

  林朝英见插不进,只得抽出来,取了唾液抹在龟头上,又取些抹入她的小穴,道:“你这个欠操的小骚货,只认大鸡巴的小骚货,我操死你!”提著那大阳物猛地操入林碧玉的穴内,直入花房,狂弄不已,一头弄,一头道:“爹爹的鸡巴够不够大?够不够长?够不够操烂你的小骚逼?”

  林碧玉小穴内一阵裂痛,又给林朝英高大的身体制住,只想道:“爹爹不要恨我!我没有和何哥哥合谋放火!爹爹,你往日待我的好通通不作数了吗?怎的当我是粉头般奸淫我?”奈何气力不继,只管喘气娇泣,哪里说得出话。

  43。剪不断理更乱

  初入时觉得阴户内干涩紧狭,入了百来下那物擦得林碧玉淫水一阵一阵出来,林朝英又冷笑道:“见我把你捧在手心里,就把我当呆子,说到底不过是个小淫妇,一样给我操出浪水儿,出得还不比那些个荡妇少!”说著,一手握住她一只柔软的玉乳,一手掐拧她吹弹即破的白嫩臀儿,道:“你看,你的小浪逼夹著我的大鸡巴,我越掐你它夹得越紧,我想抽都抽不出来。”又劈呖啪啦的拍打林碧玉的俏臀,乱捣她的小穴。

  林碧玉悲啼婉转,攒眉唤痛,畏畏缩缩,几番欲阻拦,怎敌周身软糯糯的,臀部如遭火烧,没半点气力,只得任随林朝英捣碎花心,猛冲直撞,撞得娇嫩如柳枝的身儿趴在地上。

  弄得林朝英正快意连连的大阳物猛地跳出了小嫩穴,在滑腻的穴口边上插了几下。

  林朝英一把拎起林碧玉,托起她弹性十足的臀儿,扶著那粗大阳物在穴口磨了几磨,一插而入那穴儿,道:“你个小淫妇,含著爹爹的大鸡巴一定爽翻天了罢!”双手扳住那臀儿,挺腰一发力,那穴肉一层层的裹上阳物来,林朝英用力顶入,道:“抑或是个男人都让你爽翻天?”一耸再一顶,那粗物儿方才进入半截。

  林碧玉觉这次插入小穴内仍如刀刺般疼痛,胀得难过,遂断断续续地哀叫道:“爹爹,我那小穴儿痛得厉害,容我,容我歇会儿。”那双修长的玉腿儿环缠著林朝英的壮腰,生怕他一生气便把她摔在地上。

  刚才趴在那粗粗的地上,刮伤了她的小手和膝盖,展眼又被林朝英捅入那穴儿,痛得她死去活来。

  林朝英哪肯听,又猛的一顶,只听唧地一声,又进了大半截,林碧玉急急用手推住,额头汗珠渗出,泪儿又涌出,口里啜泣不断,哀恳道:“爹爹,爹爹,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林朝英见她实在痛苦不堪,度口到她樱唇上,舌儿轻抽缓送入她嘴里,道:“小浪货,这就当不得了吗?你不是常这样侍候那些个男子吗?扭著那小腰儿浪叫吗?被爹爹用强就浪不起了吗?”

  又是一阵狂弄狠操,猛入了千来下,操得林碧玉骨酥神离,叫道:“不要,不要,不要呀!”浪叫不已。那大肉棒下下操入了花房内,牵出淫水连连,丢了阴精。

  44。剪不断理更乱

  那阴精洋洋洒洒地泄在林朝英的阳具上,林朝英愈发动兴,紧搂她的臀儿,粗大阳具在那泄精後的敏感花房里辗转研磨,林碧玉本已力竭,此时更给他磨得心神俱失,昏迷过去。

  林朝英虽高大健壮,然立著抱住林碧玉狠命抽插了半个时辰有余,也累极,见她手脚坠软,悄无声息,知她给入昏了,忙止了动作,捧著粉脸布了几口气与她。

  林碧玉方幽幽醒转,杏眼朦胧地看向林朝英哀哀道:“爹爹,爹爹饶了玉儿罢,玉儿再也当不得了。”

  黑暗中听她低低告饶,那软软的身儿偎著他,那双高耸挺拔的乳儿又贴著他的胸口,林朝英未免心软,记起墙角有张旧桌子,遂抱著林碧玉让她坐在桌上。

  那火烫的大铁杵随著他走动仍一耸一动地臼在穴里,塞得林碧玉心慌意乱,道:“爹爹莫再入了,入死玉儿了。想当日,爹爹何等地怜惜女儿,今日又这般的作贱,当作娼妓似的百般羞辱。”说著又滚下珠泪来,纤手捻著大肉棒要将它拔出。

  不拔则已,一拔林朝英那肉棒更雄雄生威,钻得更深,道:“是你甘心情愿要作娼作妓的,怨不得我作贱你!”狠狠抵了几抵,道:“你和那小厮兴哥操穴交欢,不知多淫荡!要不是他那个贱婊子妹妹设下诡计让我操你,我还蒙在鼓里,任你们夜夜快活!到时生个私崽子下来,你还做人不做人?”越说越气,乱抽乱送了十几下,林碧玉只能嘤嘤的承受,心内却惊道:“春兰姐设计爹爹和我?除了那晚我什麽时候和爹爹干过?”一腔惊疑无处诉。

  林朝英恨道:“我听你学那些淫荡村话,直想教训你,揍得你三天下不了床。连自个的女儿发浪学淫妇养了私汉子都不知。我还作什麽父亲?”发狠大弄,大阳物乒乒乓乓冲撞小嫩穴不已,瞬时又是千余抽。

  林碧玉不及细想,口中呜呜咽咽,心儿狂跳,穴内火热,只能极力迎凑。林朝英天摇地动地大入了两个时辰,入得林碧玉的浪水溅在桌上和地上。

  林朝英意兴狂荡,伸出手研弄她胸前那双随著他挺送而蹦跳不已的白生生的乳儿,手感如凝脂般滑腻,又听她嘤嘤咛咛,娇媚无比,心下自思道:“她以为我是兴哥那贼囚时也是这样骚不可耐,吟吟哦哦的浪叫,可见虽是个绝色尤物,也落了个‘淫’字,日後难得安生。罢,罢,罢,我亦丧伦败行,不干不净的,想来应有此报。”想毕,惟恨命而已。

  林朝英意兴阑珊,终於阳精射了林碧玉满满一穴,夹著她的浪水粘粘地流了出来。

  林碧玉早不知昏死了几回,及到林朝英射精时,已软软的瘫了身儿,恹恹欲睡。不好意思,前几天家里有事,所以没有更新。还有就是此文不会入v,请放心。

  45。剪不断理更乱

  且说那丫头四儿见前院走水,也胡乱帮忙递水救火,又到厨下说了一回闲话,及到四更方记起要回後院报信,嚷了几声姐儿不见应,还道是去大娘房里睡了,倒乐得轻松,回下房里睡到天亮才起身。

  那林碧玉经林朝英这场狠干,坐不起身儿,被林朝英抱著回闺房,点了灯细看,那嫩生生的穴儿红肿不堪,穴口有些微绝裂,又见她满面泪痕,一如带雨梨花,巍巍欲颤,自有一种爱怜的心思由然而生。

  林朝英替她抹了消肿的膏药,著上小衣,踌躇再三,蹲在床头,低低地说道:“我对不住你,我素日的为人你也是知道的。我实在是爱你,今日合著醋意才闹至此田地,你好好将息著,不要烦恼。”

  林碧玉一直任他摆弄,不发一语,此时听他如此说,泪不免又流了下来,喉里悲咽得说不出话。

  林朝英瞧这光景,心里一酸,眼里不觉下泪,叹气道:“我就是随便为你吃什麽苦都是心甘的,要是日後依然这般蛮横对你,叫我天诛地灭不得好死!”听到这里,林碧玉忙伸手要掩住他的嘴不让讲下去,怎知牵著那伤处,疼痛难忍,不由“哎哟”叫出声儿来。

  林朝英见她如此动作,愈加疼惜,低声下气温声细语讲了些蜜话儿,待她合了眼才出门。

  自此,父女两人难割情丝,固然不敢明公正气的缠混,也隔三差五的在外书房偷欢,对下人们只说叫姐儿来这磨墨侍笔。

  头次听这样说时,林碧玉吮含著林朝英的大尘柄,取笑道:“可不就是磨墨侍笔?”其中种种恩爱遣绻不再赘笔。

  渐渐著了痕迹,仆人们纷纷疑心议论,在背後编派些不堪入耳的话,只不让家主知道。

  一字半句地传到张氏耳里时已是两个月後的事情,悄悄叫顾四家的媳妇来问。顾四家的媳妇是张氏的心腹,又识於微时,不能不实话实说:姐儿常到大爷书房里盘旋,没几个时辰不出来,有的时候甚至於弄到清晨或深夜都未回闺房,出入又不用四儿跟随。有一日大白天的,四儿怕姐儿口干,奉了茶进去,见大爷在看帐本儿,而姐儿云鬓全散,小袄扣子都散了,露出那冰雪似的肌肤;前两日二更天,四儿见姐儿还不回,就去那儿看,却瞄著大爷把姐儿抱在膝上拿杯儿喂她吃酒。不是乱说,姐儿也十三四岁了,即使是亲骨肉也忒不避嫌了些。四儿又是个豁嘴儿,告诉了别个人,那些个没廉耻的又加减些风言风语。

  唬得张氏如遭雷轰般,脸涨得白一阵红一阵,正要同她辨驳几句,又怕丢脸,越描越黑,惟有啐道:“那些没脸子的混帐东西,说起家主的闲话来了!他们父女亲厚些原也无可厚非!你叫牙婆来领走四儿!这小蹄子好没嘴脸,胡诌乱编出这些事故来!”顾四家的媳妇立即颔首答应去办。

  46。剪不断理更乱

  独剩张氏一人在内房垂泪,好不烦恼,许久方静下心来忖度道:“相公断不会动了禽兽心肠去肏姐儿,况姐儿长得这样的模样儿,又是给人掳去过的,这些事体无风尚要起浪,怪道这起混帐人拿来说嘴!”如此一想,倒安下心来,过了会儿,又觉有些情形不对,疑道:“相公现今日日宿在书房里,又不来内房,也不娼妇那;我因是病中,不来也是常理,他万不会舍得不肏那小娼妇,恨不能那屌都生在小娼妇的屄里了,怎的会不去那肏她?可不是怪事?”又再疑道:“上个月,那陆小官人请了县老爷亲来做媒,娶妾安用到此礼数,按理说,相公是心高的人,陆小官人这般的隆重其事,又是那样的家势,女儿也被他奸骗了,相公岂无不应的?哪知那日只推女儿尚小,要留在身边几年,暂不答应。”越想越惊心,“昨日在花架下还亲见相公对姐儿挨肩擦脸低唱些淫词豔句的曲儿,我还怨他轻薄,教坏姐儿,学这些婊子伎俩。细想这些时日,两人虽不至挤眼眨眼的,然举手投足硬是有些不同往日,看著不像父女,倒像是新婚燕尔的夫妻。”愈想心中愈急,扑簌簌落下泪来,真是无一人可靠,无一人可依了。

  一柱香後,张氏唤来林碧玉,见她异样娇媚,别有一种风流情致。

  待两个人时,张氏让林碧玉跪下,照脸上打了个巴掌,哭著骂道:“你可知你做错了什麽事?”

  林碧玉心中早有鬼,见母亲打得一边嫩脸火辣,如何敢言语,羞得泪落不已。

  张氏心里更认定了九分,指著她骂道:“不要脸的浪货,爬上自己爹爹的床,做这些没廉耻的事!”扯开她上身的衣裳,现出白生生的高高的乳儿,如玉的肌肤上有几点青青红红瘢痕,张氏气得两眼发黑,又打了林碧玉两个嘴巴子。

  林碧玉羞惭无言,顺手拿起把裁纸刀往喉咙里就戳,张氏著了慌,赶紧夺了下来,哭道:“你要是死了,我活著有什麽意思?”揽著她的身儿放声大哭。

  张氏见爱女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又一心要寻死,不敢再打骂她,便疑心是林朝英逼奸,遂道:“我儿,是娘不好,都是你那没廉耻的乌龟王八爹缠著你!我是气极了才错打了你!”

  林碧玉当不得母亲这样自责,哭哭啼啼的把那晚爹爹怎麽错认,怎麽二度春风,怎麽一怒之下三度奸淫,怎麽在书房私会,一一供出,只隐去萧兴哥和何江的事。

  张氏先是哭著听,听到後来也不哭了,整个人怔怔的,满脸紫涨不发一语。

  林碧玉见她这样儿,怕得不知怎样,搂抱著张氏,哭著道:“娘娘打我骂我都可以,不要不说话儿。”张氏呆呆道:“打你作甚?我作甚要打你?”林碧玉益发没主意,蜷在她怀里抽泣。

  47。剪不断理更乱

  一时,顾四家的媳妇回来复命,见房门在内闩住,还闻到玉姐儿嘤嘤地哭,唤了几声无人答应,待要不理,只怕大爷日後追究起来要担干系,想罢便急急差人去寻大爷回来,自己在门房等著。

  许久大爷方回,顾四家的媳妇见有人在侧,箭步上前,因小声说道:“姐儿在大娘房里呢。”林朝英“唔”了声,遣开旺儿,阔步往内院走去。

  到了房门前,林朝英嘱咐顾四家的媳妇在门外候著,不让其他人靠近。

  顾四家的媳妇时而听到大爷说道:“你不要发痴!”时而听到大娘哭道:“你这个没廉耻的乌龟!该杀的禽兽!好好的浪日子不过”时而听到姐儿呜呜咽咽地哭道:“是我没品行惹出祸来”咕咕唧唧地你一言我一语。

  听得顾四家的媳妇出了一身冷汗,暗道:“四儿那些话倒是一言不假,大爷和姐儿做出事来了,这可怎麽了局?”

  自那日起,张氏缠绵病榻,彻夜不寝,昏沈沈的,人也糊涂了,林碧玉寸步不离的服侍著。

  张氏糊涂的时候药也不喝,林碧玉略劝几句,便热滚滚的药汤泼了她一身,林碧玉也不吭声叫痛,也不换衣裳,只苦劝娘娘吃药,娘娘千婊子万烂货的骂个不停口,碧玉儿要是滴泪,张氏更抓著手边伏手的东西砸她;清醒的时候母女相对而泣,哭得难分难解,张氏搂著碧玉儿“儿呀,肉呀”地叫;有时赤身露体的手舞足蹈,喊道:“长相思,摧心肝”有时浓妆豔抹,描眉画目,拉著顾四家的媳妇问道:“相公,你还爱我不爱?”

  林朝英莫想近张氏的身,一过来张氏就挣扎起身撕扯他,句句啐骂他禽兽畜生,请些大夫来看也全不济事,开出来的药汤如淋在石上般没些功用。张氏的娘家也来看过,因长年靠林朝英养活,也不敢多嘴说话。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林朝英再恩威并施也不管用,这种事最易传扬开来,不多时,城中的人都晓得林家父女有些不干净,林家大娘已经气得疯了。

  往时陆敏小官人几日就上林家一次找林朝英喝茶下棋,听闻这丑事後也不上门了,不但派下人来取回求亲贴,且陆家的采买不再经林朝英铺子的手;一沈百踩,城里的老实生意人背後指指点点林朝英,不和他往来。

  货船送来的时鲜货品过了季便要不得,生意一落千丈,林朝英日日忙於周旋卖货,哪曾得空回家里。

  一个多月後,林碧玉忽得了病,四肢无力,胸口作闷,呕吐泛酸,吃什麽都说有股气味,茶饭才到口就作呕。

  顾四家的媳妇是个懂事的,见大娘的病日重一日,言行无常;大爷近日不在家,且又是大老爷们;那玉姐儿小孩家家的一派孩子气,少不得揽事上身,细细的问她几时停经,几时身重,几时作酸。一问之下,大惊失色,连顾四也不敢告诉,忙悄悄儿地让顾四找大爷。

  48。剪不断理更乱

  林朝英见找得蹊跷,将事由一一交付顾四去办,星夜从邻县赶回来。

  二更天时方到家,先到张氏的房里看视,张氏犹在乱喊闹,望见林朝英进房更要打要杀,顾四家的媳妇和林碧玉拦著她百般哄劝,千般劝慰。林朝英无奈之下只得退到门外。

  忙乱至三更天,张氏迷迷糊糊睡去,顾四家的媳妇这才脱身出来和林朝英说了原故。

  林朝英听了,那容长脸儿变了颜色,半晌说不出话。

  顾四家的媳妇瞧著这个样儿反不好就走,许久,听到大爷长叹一口气,道:“这可怎麽是好?”顾四家的媳妇见问,低头道:“依我的短见,可是留不得的,没的应了那起人的嘴,闹得通县都知。”抬头看了看林朝英,又道:“大爷也该顾念顾念大娘,大娘如今病得重,姐儿年纪又小,大爷该赶紧找个人家把姐儿嫁了是正经。若不如此,日久天长,不单大爷大娘做不成人,连姐儿也过不了人世,到时要生不能,要死不得,悔恨就晚了。”林朝英何尝不知道这些,只舍不得爱女,现又听顾家的媳妇这般讲,想了一想,道:“这事须办得隐秘些。”顾四家的媳妇答应。

  次日,顾四家的媳妇拿了药汤让林碧玉服用,一连几服下去,林碧玉的肚子依然没有动静,身子倒弱了下来,走路如弱柳扶风,说不到几句话就气喘。吓得顾四家的媳妇不好再叫她吃药,遂亶告与林朝英知,林朝英本就不太愿打下这孽胎,听她如是说,还道天意如此,便松了口气。林碧玉懂什麽事,见张氏没了心性,又见林朝英温柔怜惜,哪会不听任他摆弄?

  过了两三个月,林碧玉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了,越发的不敢步出张氏的卧房;张氏渐次糊涂,日日打骂林碧玉,开口“烂娼”,闭口“骚货”地骂,掐得林碧玉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林朝英为生计在外奔波,也难顾及她们。

  而当初来依附林家的仆役们见家主和得力的仆从不在,将家当夥什偷的偷,卖的卖,把个林家淘得剩个空壳,便走的走,散的散,留下三两个可共患难的。等林朝英得信回来,家里只余下些粗笨家什和张氏房里的东西,真个是树倒猢狲散。

  此时林碧玉临盆待生,为避耳目顾四家的媳妇只得权充接生婆,那男婴对外只说是张氏生下的。

  城里的人如何肯信,个个伸舌嘲笑,做成歪诗来争相传诵。

  49。愿作连理枝

  谁知林碧玉生了那男婴未满百日,便红鸾星动,忽有个尊贵之人托了姓姜的媒婆上门来提亲,要娶林碧玉为继室。

  说起那人,众人伸出舌头半日都收不回嘴里。此人姓赵单讳一字名荣,年已三十六岁,是个富贵闲王爷,陆敏小官人的远房表叔。那赵荣长得仪表非凡,风流倜傥,身段极是魁梧潇洒,三十一岁时殁了王妃。你道他为何拖到至今仍未续弦?况还是要续个风评不好的小商贾之女?原来这赵荣十岁上下没了父亲,袭了王爷世衔,只懂每日吃喝玩乐高乐不了,赵王妃哪勒得住他,哭骂他一阵就好一阵,好在他天性聪敏,做得好文章,写得好诗,练了一身好武艺,射了一手好箭。及到十五岁时给他娶了大他两岁的冯将军的曾孙女儿,婚後两年,赵王妃殁了。那赵荣更无人管教,终日胡天胡地。

  那冯王妃给赵荣王爷生了两子一女,大女儿小名叫秀香,大儿子叫赵槿,小儿子叫赵榛。女儿秀香姿容十分豔丽妩媚,性情却娇蛮任性,长到十四五岁时仍缠著要和赵荣同睡,摆出种种娇态引他做事;赵荣本是无些廉耻道德的人,差不多有点姿色的女眷,管她是不是血亲,他总要想办法弄上手尝一尝,现送到口的娇滴滴的嫩肉,自然一蹶而就,那秀香也颤笃笃地承受了。自此,秀香日夜粘著赵荣,独沾雨露,非但不让姬妾们近他的身,更任意罚跪鞭挞她们,还对生母冯王妃指桑骂槐,把个冯王妃活活给气死。

  後来赵荣王爷见闹得不像话,把她嫁给新放的状元郎孟先华为妻。孟先华虽耳闻她和她的爹赵王爷有首尾,但能被招为其婿真是几生修来,於前途官声是有大大的益处,忙答应下来,择吉日迎娶,不久就携妻子上任去了。

  没了女儿秀香纠缠,赵荣王爷又娶了两房姬妾,两个儿子学业长进了些,倒其乐也融融。

  前些时日,林家父女乱伦的龌龊事传得沸沸扬扬,碰巧赴宴时又听表侄陆敏醉後呓语林家女儿不只容貌了得,床上功夫更了得,不免想起前情,动了心思。隔不了几日,遂让姜媒婆去林家一趟。

  此事一传出,城内皆哗然。那些平头百姓固然不敢开明言论赵荣王爷的往事,惟暗讽林家以喻赵家。

  林朝英此时虽不欲攀龙附凤,也不得不应承这婚事,赵王爷立马送了重重的聘礼过门,过完八字即约了出嫁日。

  夜里见林碧玉玉肌紧贴密附,心神俱荡,更难舍弃,然已无可奈何,无力回天,只得将婚事告诉她。两人默默无语,如痴如狂,死命缠绵。一个猛抽狂顶,尽情玩弄,一个百依百顺,全情包容;一个不惜把阳具折断,一个不惧将穴儿捅破,直弄到第二天晌午两人精疲力尽,瘫成一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50。愿作连理枝

  两人夜夜绸缪,无所不干,可恨欢娱日短,展眼就到了六月初二,迎亲的队伍蜿蜒了几条街,鼓乐喧天,好不热闹。

  拜完堂揭开珊瑚珠串头面,诸人一看,实在是恍若月里嫦娥下降,世间难寻,无一啧啧称赞。

  林碧玉由使女扶入了洞房,但见灯烛交映,金碧辉煌,登时好生局促,低首视胸,暗道:“此生纵是富贵荣华,亦难如愿;那富贵之於我又有何用?”想到此处,自知难以回头,恨命不绝。

  一时,那赵荣王爷进来,使女忙扶著新娘起身行礼,王爷扶住她,朗笑道:“勿用多礼。”让众人退下。

  赵荣将林碧玉搂抱入怀中,道:“我自忤风流王爷,也未见过像王妃这般貌美之人。之前听人讲还嗤之以鼻,道那些乡野村老识甚佳人,略平头整脸些就称天仙了。今日一见,莫说整个洲,只怕後宫里也无几个美似你的。”说罢,捧著她的螓首接唇戏舌。

  林碧玉无奈,只得勉强附和;赵荣是个惯家,见她娇喘微微,慢慢腾出手,解开衣裙,将她脱个精光,轻抚慢摩那粉雕而成玉琢而就的娇美身儿,笑道:“单看这身段就让我神魂无主了。”捻著她又白又嫩的乳儿,亲道:“这样圆大的乳儿倒像是生过孩子的。”一头说,一头含著乳头咂咂地用力吸吮。

  林碧玉听了,又惊又羞又怕又痛,遂掩目不看赵荣。

  赵荣咂了一阵,见林碧玉浑身僵直,双手遮目,又笑道:“我的王妃娘娘,不要作兴学那些没见世面的小家子女人害羞样儿。”拉开她的青葱玉手,亲了一会,赞不绝口。

  少顷,赵荣用舌头送了些唾液到林碧玉口中,又吃了些她的香唾,只觉入口清香无比,更觉可爱,探手到她的阴户抚摸,弄得林碧玉急用手挡住那儿,哀告道:“王爷莫要莽撞。”那娇怯的身儿左右闪躲。

  赵荣欺身压她在身下,擒著她的手,道:“莫要学那些娇滴滴的样儿,我可不欢喜。”正声厉色的样子让林碧玉越加胆战,一任他揉搓她的臀儿,滑一指入到穴内,笑道:“唔,这穴儿我欢喜,紧巴巴的,暖烘烘的,还会吃我的手指儿。”言罢,用指一伸一缩地抽送,瞧著她辗转难胜的样子,道:“插了这穴儿又觉得你不像生过孩子的。”

  林碧玉的身儿瞬间又僵硬起来,赵荣反而大乐,道:“看来我娶对人了,我的好王妃。”他一试再试,不过是要应心头的念想。

  赵荣对林碧玉的小穴一阵玩抚亲摸,亲得下面的小嘴骚痒难止,一张一合地流出水儿来。林碧玉酥麻不已,乌漆般的青丝早已散乱,娇喘吁吁,俏脸左右摆动。

  那赵荣除下吉服,露出那物。你道那物长得如何?那物长得白又白粗又粗长又长。原来王爷府上历有奇人来投靠,教他养了好大的龟,真正叫驴般的事体。那些他沾染的妇人闺秀一开始见时皆咬指摇头,试了两三次弄大了穴後便少它不得,无不对他趋之若鹜,除了有权有势不吝钱银长相英伟外,本钱够大正是主因。

  51。愿作连理枝

  林碧玉是见过大物事的,侧目而视,仍吓一跳,心道:“这如何入得了?”又思想到,“往昔和爹爹是何等地恩爱,何等地快活!哪知转瞬间又要在这男人的身下呻吟,我略一爱恋一个男子,上天就要我不能与他厮守,兴哥哥如是,爹爹亦如是。难道这便是我抢走爹爹,逼疯娘娘的报应?要我犯下淫孽,要我交接不同的男人,要我得不到心上顾念之人吗?”

  正胡思乱想时,赵荣已举著那物对准林碧玉无毛的小嫩穴顶去,道:“乖乖,你是会家子,等下就有好滋味了。”顶得林碧玉疼痛不已,穴口如同撕裂般,回手止著赵荣的阳具,道:“王爷,妾身痛得慌。”

  那赵荣如何肯信,双手扶住阳具往穴里推送,却越推内里越干涩,怪道:“你生下那小孽种才不过大半年,这穴怎的养得这般紧?想是你爹在家都不弄你,方养得这样小的穴儿。”一番话噎得林碧玉满面朱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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