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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9 部分阅读

  谁知房内有对鸳鸯,房外也有对鸳鸯。龙腾(.)

  原来林氏夫妻花前月下的大弄,让林碧玉瞧见几次,想道:“爹爹和娘娘也像我和何哥哥这般做,娘娘被爹爹入得爽快大叫,我和何哥哥干这事,虽痒痒的有些趣味,但并未像娘娘要死要活的。爹爹的肉棍怎的那样大,比我的手臂还粗。”又想:“爹爹娘娘是夫妻,所以干这事,我和何哥哥干这事,是不是也是夫妻呢?何不叫何哥哥来望望爹爹娘娘怎样弄,咱们也学起来快活快活。”回到学里,告诉何江,两人不免兴动,只人多不能做事。

  这日,见父母进房,料他们应是要干事,小跑至何家,偷唤何江出来。回到林家,两小儿穿房入舍,从东厢房避开下人走到後边,躲在窗下,在窗纸上舐个洞偷看。

  4。吹散巫山云

  且见张余儿金莲高翘,玉腿架在林朝英肩上,倚著床沿,林朝英站在地上,驴般的物事大拉大扯,下下尽根,操得余儿欢快无比,心肝宝贝老公的乱叫,浪声不断。

  何江情动不已,抱住小碧玉亲嘴接舌,你吃我些唾液,我吃你些唾液,情意和美。何江扯开她的裤子,伸手摸那嫩生生的穴儿,小指勾挑进那小小窄窄的所在抽送。碧玉儿疼痛难忍,小手捂住那幼穴阻他刺入。你道为何两人交合也有百来回,碧玉儿仍疼痛?只因碧玉年幼,未有淫水,故雪雪呼痛,往日何江都用嘴舔得幼穴内外湿湿润润才插入,今日心急,未及做此功夫。

  林碧玉皱眉道:“何哥哥怜惜些。”何江轻轻揉弄,再用麽指和食指轻轻捏掐小穴的双唇,捏得碧玉儿眼含春意,低低娇吟。何江早已解下自己的裤子,抓过她的手合握阳物,套弄不已。两人上面口儿相贴,下面互摸私处,各自销魂。

  那何江用唾液润滑碧玉儿的嫩穴,探进中指,碧玉不能受,道:“哥哥再放些唾液。”何江又放了些,只见那妙处有条粉红的细缝儿,满是自己的口水,如上面的唇儿似的一张一合,煞是诱人。何江那话儿顺水儿入将起来,入得她意乱情迷,嘤嘤娇啼:“哥哥快些快些,再快些。”何江极力凑合,狂入不已,碧玉儿夹紧他的阳具,一吸一吸的,夹得他兴愈发,大声呼快。

  两人你耸我凑,一团火热。

  谁知这时,卧房门吱地一声开了。

  林朝英著小衣站在门口看著两人,脸色铁青,怒道:“你们在做什麽?”

  惊得两人魂飞魄散,面无人色。原来两人情动时,大呼小叫,此系小儿心性。却惊动了房内的林氏夫妇,细听下疑似女儿与人的交欢声。

  林朝英衣衫不整的出来一瞧,见两人下身未著寸缕,气得不得了,指著何江大骂:“哪来的小乌龟,诱我儿做下这等不堪之事?”又揪著他的头发,“是谁教你来败坏我儿?”作势要打。

  “相公,不可!”张余儿也披头散发的出来望,见相公要打何江,恐他下手太重,闹出人命,到时难以收拾,及时喝止。“放了他罢,若咱们打了他,闹出人命来,反不妙了。”

  “打死这小畜生倒干净!”林朝英仍怒不可遏。“看谁能来讹告我!”又扯住何江要打。可怜一对小鸳鸯浑身乱颤。

  5。张氏全佳偶

  张余儿劝道:“此事张扬出去,对我儿百害无一利,日後谁还来娶她。不若过几日,请媒人上门提亲,待过几年再成亲。也可遮了这丑事。”那男童应是开生药铺的何厚山的幼子,只得如此才不辱没家门。

  林朝英到底是经商人,权衡利弊,无奈道:“极是。只可如此。”对何江道,“小畜生,还不滚!等人送你呢!”何江如获大赦,战战兢兢地爬起。林朝英又道:“小畜生,今日之事对谁都不许说!若听到半点风言风语,拼著官司也要打杀你!方知我手段!”

  何江不敢言语,挣扎走出林宅。回到家後,一惊一忧一喜,身底子薄,经此一唬,当晚发起烧来,下不得床,接连几日,全家上下不安,熬油费火的小心看护,恐成大症候,断了这根苗。何夫人有两个儿子,长子何湛二十八岁,娶了邻近医馆的胡氏,到中年才得此幼子,爱如珍宝,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正烦恼间,南门外的刘媒婆上门来提亲。

  何厚山惊疑:“林家女儿才八九岁,其母张氏更听闻姿容不凡,林家可说是世家,我何家非大富大贵,我儿亦非乘龙,林家何故高眼?”何夫人不以为然:“林家早没落,现为贩夫,咱家家道殷实,江儿斯文俊秀,聪明伶俐,如何配不得?”何厚山遂允了媒人,择日下聘。

  却说何江离了林家,林碧玉羞愧交加,泪如雨下,不敢发一言。

  林朝英折下屋边的树枝,待要打,心下又舍不得,叹气道:“如今你被那小畜生害了,再难寻良缘,事已至此,只怪我照顾不周全,是我误了你。”丢下树枝,对妻子埋怨道:“你镇日在家怎不知?好不糊涂!”张氏无言以答,亦泪下,花容如海棠滴露。林朝英长叹一声,跨出二门,往书房而去。

  张氏扶起哭倒在地的女儿,帮她拭泪,道:“那人可是开生药铺的何家的小儿子?”林碧玉见父亲走出二门,始敢抽泣出声,听母亲问才微微点头。张氏恐下人午睡起来撞到不雅,扶女儿进房,替她理好衣衫,问道:“他可有破你身子?”林碧玉掩面而泣。张氏见她泣不成声,到底是嫡亲骨肉,怕她哭伤了身子,搂她入怀,说道:“你尚稚龄,遭他骗了元红,失了德行,是我不察,如今惟有嫁他一途。今後莫再去学馆,只在家与我学些针线和琴棋书画,过几天让你爹爹找媒人去何家提亲。终不失个好结果。”林碧玉羞惭不已。

  次日,张氏嘱仆人顾四去学馆为林碧玉请长假。从此,张氏对女儿严加提防,轻易不让她出门。

  林朝英放心不下家里,逗留半年余,才收拾行装,和两个男仆买揽货物,准备起程到扬州一带贩卖。临行时,安排完家头细务,对张氏道:“你我恩爱,奈何为生计所逼。此一去多则一年,少则明年六月归。趁青春,我多走几趟,积下些家业,不用苦离别。”言罢,叮嘱林碧玉:“我儿年幼,多和你母亲学些妇德妇工,方不枉我的怜惜疼爱。”林碧玉道:“女儿谨记於心。”林朝英旋即扬帆上路。

  6。为爱女成怨偶

  日月如梭,时光飞逝,转眼已仁宗十年,也是林朝英运到,贩货几年挣得十几万贯家私,回县里置房买田,开铺子,卖南北杂货,兼林朝英为人和气让利,邻县的也来此取货,生意如火。乡人看他家业旺,就有两户穷苦的远亲来投靠傍身,图个温饱。

  其中一户来依傍萧姓庄稼人有一子一女,儿子十六岁,名唤兴哥,脸庞俊俏,身体黑黑壮壮,性格老实,权充马童,照料马匹;女儿小两岁,叫春兰,有五、六分姿色,做了林碧玉的贴身丫头。

  当此时,林碧玉十三岁,身形已长成,容颜娇豔,犹胜其母张氏,有倾城之色。不知多少人眼红何生药的幼子何江,皆说他前世积德,今生得此美妻。

  林碧玉的父亲林朝英向来眼大心高,今成富户,又见女儿美豔有才情,每每欲悔婚,要另配佳婿,张氏苦劝:“玉姐儿非黄花女子,再配他人,若被察觉,岂不害了玉姐儿?”林朝英跌足恨骂:“我是作了什麽孽?纵养了好女儿也无用。”千杀才万杀才的骂何江,渐次怨恨张氏,加上手头多钱钞,寻媒人找了个十六岁的外宅,是城郊韩豆腐的二女儿,小名爱姐儿,人妖妖娆娆的,林朝英三日倒有一日在爱姐儿那过。

  初一那日,林碧玉和母亲张氏去寺庙进香还愿,回来後林碧玉夜夜辗转反侧,难以安眠,神思不属。张氏只道女儿苦夏,上山进香又劳了神,便吩咐厨子备消暑羹汤。

  哪知是女儿看上了一个人,患上了相思之症。

  那日,去时张氏和林碧玉共一辆马车,两个仆妇和丫头春兰坐另一辆。回时,张氏和两仆妇坐一辆马车送平安符给娘家的父母,林碧玉和春兰坐另一辆先回家。

  马车进了二门,丫环春兰扶林碧玉下了马车,就回马车里收拾带去的衣物和茶点。

  碧玉在车里坐了许久,又热又闷,甫一出马车,脚又小,身又乏,眼前一花,便欲摔倒。这一摔,就摔到一个人怀里。定睛一看,那人皮肤古铜,脸儿俊朗,身材壮硕,自己才及他肩膀高,那人手臂结实的揽著自己的腰儿,不由脸儿含春,心儿狂跳,只听那人说:“姐儿有没摔著?”声音低沈得好听。

  那人见碧玉迟迟不回神,粉面通红,恐是中了暑,又不好扶她进屋,院内又没其他人,只好叫道:“春兰,姐儿怕是中了暑气。”

  春兰钻出马车,看到哥哥兴哥扶著玉姐儿,忙上前扶住,道:“姐儿可著紧?是不是头晕得紧?”探了探她的额头,有些冰凉,对兴哥道:“哥哥,厨房里备有井水湃的酸梅汤,你去拿碗来。”兴哥应声而去。春兰扶玉姐儿回房躺下。

  不一会儿,兴哥在门外道:“妹妹,酸梅汤端来了。”

  7。刁奴蓄险心

  春兰掀开珠帘子,接了碗,服侍小姐喝下,碧玉喝了两口,就摆摆手,说:“给我垫多个枕儿罢。”春兰拿多个枕头给她枕上,问道:“姐儿现在可好些了?”

  林碧玉道:“好些了。你也下去歇会儿吧。”春兰应了声,正待退下,忽又听玉姐儿轻声说:“门外的可是春兰姐姐的哥哥?替我多谢他。”春兰复应了声,走出门外,压低声音和兴哥说了会儿话就散了。

  这几年林碧玉鲜出闺门,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被个健壮的少年抱著,安能不动心?小时又和何江做了那事,解了风情,想起兴哥那宽阔的胸膛,粗大的手臂,小穴就流出水儿来;又想怎麽这小穴会自已流水,以前何哥哥是往小穴抹了口水才会湿,再插入阳物,然後尿尿在小穴里;如果兴哥把阳物插进来,会不会也很舒服?他比何哥哥高大许多,那阳物是不是很大?像爹爹那麽大吗?插得进去吗?又想人人夸自己貌美,兴哥是否亦如此觉得?要是和兴哥做下那事,爹爹娘娘知道了可了不得。即使避得爹娘的耳目,又如何避得春兰的眼睛?

  胡思乱想了许久,又丢不开手,迷迷糊糊睡去,醒来时天色已黄昏,身子懒懒的,晚饭没吃几口就和衣躺在屏风外的凉榻上,翻来覆去。

  一日,兴哥捧几件衣服给妹妹春兰帮忙缝补,也是凑巧,春兰正陪玉姐儿采花散闷,看到哥哥在院门口招手,说道:“姐儿,我哥哥叫我呢,我去下便回。”急步跑过去,挽过包袱。

  林碧玉站在柳树下,远远望著萧兴哥,心如鼓擂,脚如踩在云絮,软软的使不上力,虚虚的踏不到地,一腔的心事。

  春兰走回头,想对碧玉交待几句,见她嫩脸飞红霞,杏眼含烟,羞羞怯怯,定定地饧在哥哥身上,诧异不已,暗想:“玉姐儿想是思春了,连日茶饭不思,瞧这情形,多半是为了哥哥。”转念又想,“我虽比不上她,但人材也不差,祖上又是亲戚,偏她会投胎,让我侍候她。”又想,“哥哥那物事大,我是经事的都难容下。何不使计让哥哥破她的身,看她怎麽清清白白的做小姐?”一小段路,春兰心思就转了几转。

  这萧家乡间的房屋浅窄,夫妻俩一间房,兄妹俩一间房,两间房间隔的土墙上尽是细缝。萧氏夫妻做那事时又不避这对兄妹,兄妹俩从小就学了这交尾事,及大点,兄妹俩样貌长得好,又各和邻家的少年或少女干事,不下百回,只因兄妹两人做事隐秘,父母和乡人皆不知。来林府後,两人不敢放肆,只偷欢了三两回,不能尽兴。

  行到林碧玉跟前,抿嘴笑道:“姐儿,你说我哥哥可笑不可笑?”

  8。兄妹定奸计

  林碧玉脸染桃花,呐呐不能言,半晌,方道:“为何这般讲?”春兰晓得自己没猜错,又笑道:“哥哥说姐儿长得天仙似的,见著了都不敢大喘气儿,怕把姐儿吹飞了。”文才兴哥不过是告诉春兰他放了二两银子在包袱里,嘱她收好。又道:“他还说”

  “他还说什麽?”玉姐儿急问道。

  春兰“嗤”地笑了一声,道:“他说的那些混话,我怎好跟姐儿学舌?”春兰见玉姐儿玉石般的纤手互绞,咬唇不语,知这事成了二分,道:“哥哥说若能和姐儿说说体已话儿,折寿十年也甘愿。”碧玉低头道:“他真如此说?”春兰笑道:“我骗你作甚。”

  碧玉羞道:“妹妹爱慕兴哥哥已久。姐姐能否效那红娘?妹妹决不忘姐姐大恩。”春兰笑道:“得姐儿青眼,哥哥恁的有福。只盼能为姐儿和哥哥玉成此好事,方不负有情人。”

  次日,春兰寻空到马厩找兴哥,两人找了个僻静处说话。

  春兰含笑指著兴哥,道:“哥哥好大的福气。”兴哥不解,亦笑道:“妹妹是什麽意思?”春兰道:“若不是天大的福气,又怎能一亲那绝色人儿的芳泽?”兴哥一头雾水:“哪个绝色人儿?”春兰醋道:“你使的好手段!让那小东西对你魂牵梦萦!梦里都喊你的名儿!‘兴哥哥’‘兴哥哥’的叫,搅得我不得好眠!”

  兴哥想了一回,惊道:“你说的可是玉姐儿?那雏儿恋著我?”

  那兴哥远远的觑过林碧玉几回,暗赞道:“怪不得人人皆言林家女儿是国色,果名下无虚。”前几日,得以亲近玉姐儿,细看下,只见她冰肌玉骨,身形风流,弱柳扶风,细腰不盈一握,他情动不已,那阳物不由半硬,只是林朝英治家严谨,哪敢放肆逾矩!

  今日听妹妹这般说,心道:“那玉样的人儿来俯就我,倘能睡她一睡,便是死也值得!”遂笑道:“妹妹说笑呢,玉姐儿怎会看上我这等粗人?”

  春兰见四下无人,搓揉兴哥的阴茎,调笑道:“粗人自有粗物呢。”又恨道:“那玉姐儿是未经事的,你给我狠干她,坏她身子,最好养下哥哥的种,让她做个下流女子。”兴哥讶道:“妹妹,怎的这样刻毒?林家待我们不薄,衣食无忧,还能存下钱银,日後出来做些小生意也算自己当家。”春兰道:“待我们不薄?我们和他们是远亲,却当我们是奴婢使唤,我可不甘心。”兴哥劝道:“妹妹莫想偏了,林家有此家业也是辛苦得来,他们何曾对我们打骂过?”春兰皱眉道:“我偏不甘心!你别说你不想和那小东西干事?那娇嫩嫩的花儿你不想折?你不想,我找别人来破她黄花!”

  兴哥无法,又丢不开碧玉,只好道:“妹妹既有好计,何不为哥哥做成好事?”春兰方喜:“这才是我的好哥哥。”

  9.情浓慰相思

  是夜,月朗星稀。

  春兰支仆妇去睡下,自己在绣房外望风。

  萧兴哥见林碧玉坐在窗前的凉榻上,映著月光,越发娇美,绝色无双,不敢造次,上前深深作一揖,道:“蒙姐儿抬爱,兴哥三生有幸。兴哥是个粗人,只怕有负姐儿厚爱。”林碧玉见那朝思夜想的人儿立在眼前,几疑在梦里,怕一出声梦就醒来,惟痴痴看著他,脉脉不能语。

  萧兴哥挨碧玉的身子坐下,只觉幽香扑鼻,情不能自己,说道:“我爱恋著玉姐儿,今日能一亲芳泽,便死也甘愿了。”林碧玉靠入他怀中,望著他,用玉指描画他的眼睛、鼻子、嘴巴,缓缓道:“那日後,我的心只在你身上。”兴哥见她痴痴的,甚是可怜可爱,抱著碧玉,满怀温香软玉,舌儿钻入她嘴里,两条舌儿绞在一起。

  两人搂抱相拥躺倒在榻上,兴哥轻声说:“玉妹妹,咱们解开衣裳,搂著一头睡。让我好好疼你。”兴哥粗长的阳具隔著衣裳杵在碧玉的小穴上一下一下的用力顶撞,顶得碧玉儿连连娇喘,下面的水儿泊泊地流出来,心道:“他那物事好大,隔著衣裳都让我差点丢身子,要是能插进我那穴内,我岂不是美死。”於是道:“任凭哥哥处置。”

  兴哥一层层地剥开她的衣裳,露出那如玉的娇躯,一双乳房坚挺白腻,下面嫩穴儿光光滑滑湿湿润润的。兴哥埋首在碧玉的胸前,吹气道:“玉妹妹年纪尚小,怎长了这样大的乳儿?”亲咂她的乳头,舌头在乳头四周打圈,两只带茧的手揉她娇嫩的玉乳,弄得碧玉乳头翘立,穴内麻麻痒痒,又不好抓他那粗粗硬硬的东西插入来止痒,只用修长的双腿夹著他的腰磨蹭,口内呻吟道:“哥哥,啊,哥哥,哥哥”

  娇声呖呖,听得兴哥欲火更炽,恨不得狠操她了事,心想:“她还是个雏儿,狠干不得,须得温柔些调情才是。”吻住她的呻吟,手摸到她那小缝儿,那缝儿泥泥泞泞,兴哥道:“玉儿水儿好多啊,这儿都湿了呢。”用中指挖入她的穴,麽指按著她的珍珠,慢慢抽插,插得碧玉儿圆翘的臀儿左右摇摆,手儿抓扯兴哥的小衣,叫道:“兴哥哥,好舒服啊”兴哥又插入一指,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流出的水将身下的被儿淋湿了一大块。碧玉儿浑身酥麻,暗道:“这人儿又俊朗又有手段,怨不得我爱著他。”

  萧兴哥扯开小衣,跳出那大阳具,碧玉惊道:“兴哥哥,你这东西可是要放入我那儿的?这怎麽插得入?”兴哥道:“玉儿莫怕,初时痛,入惯了便少不了它呢。”碧玉想道:“这阳物和爹爹的不相上下,我怎容得下?我虽爱兴哥哥,但那般痛,我却是禁不得的。”道:“哥哥怜惜则个,咱们亲亲抱抱就可慰相思之意了。这东西粗如儿臂,若是插进来岂不插烂我的穴儿?”

  兴哥的阳物涨得发疼,如何肯休,道:“妹妹亦怜惜哥哥则个。”指著那物事道:“我肯休它不肯,我放缓些入来,妹妹禁得住的。”兴哥又温存了许久,说了些爱话儿,惹得碧玉儿搂著他的颈儿亲嘴儿,道:“兴哥哥,插进来吧。”

  兴哥伏在她身上,阴茎在玉腿根乱戳,只不入,戳得碧玉儿呼:“兴哥哥,快些,啊,快些。”兴哥知时机到了,将龟头挤进那条缝儿,入了两寸,碧玉嗳哟地叫痛,小穴不停地收缩,夹得兴哥的龟头一阵阵快意,几欲射精,像被嘴吸吮著龟头,爽得兴哥大叫出声。

  10。淫言浪语

  碧玉见兴哥大叫出声,浓眉紧皱,薄唇抿著,汗珠从鬓角流下来,问道:“哥哥也痛得紧吗?”心疼的一下下地亲兴哥的俊脸。

  兴哥道:“傻玉儿,你夹得我差点射出精来。”扶阳物慢慢插入碧玉的嫩穴,和著淫水,只入了四寸,艰涩难行,小穴已塞得满满的,还余一大段未能尽入,入得碧玉樱口半张,喘气道:“哥哥,好痛啊,好痛呀!”小穴仿佛被又热又硬的大棍子捅入,碧玉疼痛难耐,纤指掐入兴哥厚实的背,倒把养得好好的一寸来长小指指甲给折断了。

  兴哥的阴茎哪能忍,碧玉的蜜肉紧紧裹著它,一吸一吸地。兴哥与碧玉亲嘴,道:“玉儿乖乖,忍忍,过会儿就有好滋味了。”耸身大入,因碧玉户内浅窄,仍未能尽根,尚余些阴茎在外,塞了个小枕在碧玉细腰下,操了几十下,碧玉渐入佳境,阴户内舒服得紧,心道:“原来粗长有粗长的好处,怪道春书上的妇人都喜那大大长长的阳物。”

  萧兴哥比林碧玉高一个头不止,碧玉在他身下,只看到他宽阔的胸膛,想道:“男女的胸脯亦不同,他的坚实,我的柔软,他刚刚咬我的乳儿,我也来咬咬他的乳儿。”张开那编贝的牙齿啮咬他的乳头,激得兴哥一手搂著她的脖子,一手摸她圆润的胸脯,下面的肉棍大力抽插她的小穴,插得碧玉儿连连哀叫,承受不来。

  兴哥笑道:“玉儿可知我们乡下人叫这是什麽?”指著那在穴内磨研的肉棒。

  碧玉儿双手掩面,羞道:“我怎知?”

  兴哥道:“叫做鸡巴。”又指著碧玉儿那小穴道:“这叫骚逼。”把个硕大的阳物入尽,下下插入花心内,入了十几下,道:“这样叫鸡巴操骚逼。”

  林碧玉如何经得起这样插入花心,道:“哥哥莫要狂浪,妹妹快要尿出来了。”阴精喷在兴哥的龟头上,兴哥插得越发快,林碧玉全身无半丝力,任兴哥为所欲为。

  兴哥又抽送了几百下,仍虎虎生威道:“玉儿,哥哥现在在做什麽?”碧玉会意不过来,螓首半歪地看著他,姿容撩人,兴哥插了几十下,才道:“要谁的鸡巴操你的骚逼吗?”

  碧玉嗔道:“羞人达达的,兴哥哥莫要人家讲这些。”

  兴哥龟头插入了碧玉的花心,只不动,碧玉待要自行耸腰相就,却被兴哥压著,不能动弹,道:“哥哥狠插进来嘛!莫要如此!”兴哥只笑吟吟望著她不作声,碧玉穴内火热难忍,只得低声道:“我要哥哥的鸡巴操我的骚逼。”兴哥亲了一口她绯红的俏脸,笑道:“我是谁?你又是谁?你要什麽?”碧玉忍羞,大叫道:“林碧玉要萧兴哥又大又硬的鸡巴操林碧玉的小骚逼!”

  11。淫言浪语

  兴哥大喜,道:“玉儿的小骚逼又小又紧,我的大鸡巴快要被你夹断了。”

  鹅蛋大的龟头发猛地出入碧玉的花房,几欲将个花房入裂,入时碧玉白嫩的小腹突起兴哥阴茎的形状,抽出时小腹又回复平坦。兴哥按著她的小腹,越发狠力抽送,花房内的摩擦弄得碧玉杏眼迷蒙,声若啼哭,欲仙欲死,又泄了几次阴精。

  兴哥干了几千抽,仍未射精,然碧玉早已迷迷茫茫,不知身在何处了,兴哥怜其年幼,覆在她身上,和她亲嘴儿,道:“玉儿可还能承受?”

  碧玉颤声道:“亲亲哥哥,你入死我了,每顶一下都像顶到我的心肝里,我要被你奸死了。”

  兴哥搂著玉人儿,阳物还插在里面,笑道:“哪有这样被奸的?你还没见过真正被奸的。”发力捅了十几下,碧玉高声道:“哥哥!啊!啊!和缓些!我会被插坏的!”

  兴哥两手撑在榻上,砰砰砰地狂干,道:“这样才叫奸!我在奸淫你的小骚穴!你的小骚穴包得我好紧,夹得我的鸡巴好爽!我要操死你!操死你这个小骚逼!”

  林碧玉从未听过这些村话,又羞又躁,小手推挤兴哥的胸腔要把他推开,下身却不由自主地吸吮他的肉棍。

  兴哥比碧玉高大许多,碧玉如何推得动他,就著月光看到兴哥的大肉棒进出自己小小的阴户,和著淫水唧唧作响。兴哥又道:“我的大屌操得你爽不爽?要不要我的大屌夜夜操你的小穴?”

  碧玉被入得爽快无比,道:“要!要!我要哥哥!我的心肝!”

  兴哥在她耳边道:“要我的什麽?”

  碧玉道:“我要哥哥的大屌天天操我的小骚逼!我只要哥哥的大鸡巴!我爱哥哥的大鸡巴!来操我的穴!”

  兴哥道:“我操烂你的小穴,操得你日日只想我的大鸡巴。”

  碧玉道:“用力操我,兴哥哥,用力,快点,操烂我的小骚逼!”

  兴哥又教碧玉儿说了很多淫话,可怜碧玉儿,钗落鬟散,一头青丝铺满榻,粉面红透,香汗淋漓,紧勾兴哥的颈儿,任兴哥大冲大撞。抽送了几千下,兴哥阳物一抖,知是阳精要来,又抽几下,把龟头入到碧玉的花房,大量阳精喷射在她的花房里。碧玉亦熬不住,阴精也洒向兴哥的龟头,兴哥好不有趣。淫水混著兴哥白花花的精儿泊泊地流出碧玉的小嫩穴。

  兴哥取个白帕子替碧玉儿揩那户儿,但见帕上点点红花,又揩了自己的阳物,将帕儿收好,搂碧玉儿一头睡下。

  睡到四更,春兰进来叫醒两人。

  林碧玉恋恋不舍萧兴哥,道:“兴哥哥莫忘了妹妹,莫辜负玉儿的一片心。”兴哥看玉儿青丝及地,容颜美丽,怜道:“玉妹妹放心,我心只在你身上。”两人侬侬细语,一个要山盟,一个给海誓。

  春兰催道:“再不走就五更了,到那时可走不了。”

  林碧玉这才放手,萧兴哥爬墙出了内院,回到下人房,所幸未遇到人。

  12。私会结珠胎

  却道春兰在绣房外看风,听兴哥和林碧玉在干那事,弄得矮榻吱吱响,暗道:“哥哥的大鸡巴白便宜了那小东西,想不到那小东西倒是个浪蹄子,小骚货。”心痒难抓,恨不能找个阳物来杀痒,想道:“家主的贴身小厮旺儿和哥哥同岁,素日和我眉来眼去的,偷亲了几回嘴,只是未能入巷,他和哥哥又是在同一个下人房睡,何不去找他来杀杀痒?”

  春兰想著,已走到旺儿房门前,推门而入,门儿没上闩,旺儿赤身仰卧在床。

  春兰壮胆上前,跨坐在旺儿身上,扭腰磨著旺儿的那物事,口儿贴上他的口儿,道:“冤家,怎的睡得这样沈?”

  旺儿睡得正沈,那物事却给春兰磨得翘起,硬硬地挺向春兰的下面。旺儿半梦半醒地伸手摸,摸到春兰柔软的身儿,攸地惊醒,屋子没有窗户,门儿又给春兰闩上了,屋内漆黑一片,看不见人,旺儿惊道:“你是何人?”

  春兰道:“死人!连我都不晓得,白白认得你了!”

  旺儿始认得是春兰,道:“春兰姐姐,是你呀,怎的来找来?兴哥哥已睡下了。”春兰道:“哥哥今日有事,和个乡人出去喝酒未回。我见你是个伶俐人,来找你耍子。”遂把舌儿吐到他口中,亲了一回。

  旺儿暗喜道:“这春兰送上门来,不狠干她她不知我能耐。”二人你摸我抚,淫兴愈增,春兰抓起旺儿的阳物桩入自己穴中,就著淫水一插到底,春兰心道:“旺儿那物也不小,只不够长。”尽根狠抽,摸黑大战至三更,二人都对丢了几次,兴尽方罢。

  合了会儿眼,春兰回内院叫醒萧兴哥和林碧玉。

  自此,春兰晚间趁空便带兴哥来林碧玉绣房内,让两人厮混,自己溜去找旺儿干穴。

  春兰望哥哥做坏林碧玉,算来也有四个月了,林碧玉的肚子毫无动静,春兰月事倒有一个月没来,恶心呕吐,饭量也变小了。春兰恨骂道:“可不是怀了旺儿的种!前年怀的那不知是谁的野种也是这般月事没来,吃不下饭。干娘的!没做坏小东西,偏做坏了我!哥哥恁的没用,空长了那大鸡巴!也不对,依我瞧,是那小浪货不下蛋。”忖度道:“上次吃了那副打胎药血流不止,人虚虚软软的躺了几个月。再吃一次那药怎行?但不打下肚子,只能求配与旺儿,一辈子劳苦,不得翻身。须得想个法子。”

  春兰换了身衣裳,拿了个包袱走出二门,前院有几个夥计在搬货物。

  春兰站定说道:“顾四叔,我哥哥可在家?”顾四说道:“你哥哥送货去店里了。有事吗?”春兰道:“也没甚事,我缝了件衣裳给他。”

  这时旺儿陪林朝英从店里回来,见春兰和顾四说话,笑嘻嘻上前道:“春兰姐姐给我罢,我拿给兴哥。”春兰朝林朝英福了福身,递包袱给旺儿。

  立在一旁的林朝英睃了几眼春兰,留了心。

  13。无事生风波

  次日,春兰去厨房端点心,忽见旺儿在门首使眼色,忙尾随他到无人的小耳房。一进门旺儿就亲嘴摸乳,春兰半推半就,旺儿提枪要上马,春兰打他个耳刮子道:“死人!都是你,闯出祸来了。”

  旺儿道:“好姐姐,这个耳房没人来的。”

  春兰道:“是你那个烂屌惹出祸了,射的好精,射得人家怀孩子了。”

  旺儿呆住,道:“是我的孩子?”

  春兰哭道:“不是你的,难道是我偷野汉子生的不成?”手脚并施踢打旺儿,道:“你这没良心的死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是你的烂屌射的,我能自己怀上!”

  吓得旺儿捂著她的嘴,道:“莫声张,会被打出去的。”又道:“我才说了一句,你就说了一车子话。你肚子里的当然是我的孩子。”

  春兰泪水汪汪地道:“人家怎麽知道你是不是负心汉,前两日你还和珠翠那贱人在假山後面搂搂抱抱的,谁知道你有没有操她的骚穴呀?”

  当下旺儿赌神罚咒,说珠翠那日是给石子绊倒,他扶她一下,并无私情。春兰破啼而笑,又忧道:“现今我怀了你的孩子,过不了多久就见肚了,怎麽是好?”

  旺儿笑道:“我求了大爷就成了。”

  春兰道:“大爷肯许?”

  旺儿又笑道:“大爷往日对我极好,只要求他定会许的。说起大爷,有件好笑事哩。昨日你在院子里,大爷过後夸你长得好呢。”

  春兰计上心来,道:“旺儿,你是想和我长厮守还是短厮守?”

  旺儿道:“长厮守怎讲?短厮守又怎讲?”春兰道:“长厮守是求大爷将我配与你,两人同在林家做家奴,服侍人;短厮守是你为我和大爷牵线,趁肚子未大,屈大爷吃这个死猫,立我做妾,只作大爷的孩儿养,要是生下男娃,到那时林家的家业不是我们的是谁的?这叫做一时的短厮守,一辈子的长厮守。”

  旺儿低头不语,春兰眼圈儿又红了,道:“不管长厮守短厮守我的心都在你身上,我只不想我们生个孩儿出来,他也一辈子看人眉高眼低。”掏出帕子盖脸而哭。

  旺儿道:“我自然是愿意长厮守。你既有主意,我必依著你。”

  却说林朝英养的外宅韩爱姐近日卧病在床,林朝英怕过了病气搬回家里。夜间欲和张氏干那事,张氏常推病,百般扭拧,在床上僵尸般,林朝英直呼丧气,再不往张氏房中。壮年男子性欲如火,见春兰有几分姿色,有些韩爱姐的品格儿,故上了心,碍著春兰是爱女的贴身丫环,恐女儿知道了不好看,随口和旺儿说几句闲话便作罢。哪知旺儿和春兰说了,使得生出风波来。

  旺儿和林朝英说春兰穴内有异趣,一挨上身,其身如绵。林朝英无可无不可,笑道:“那可真要见识见识。”

  夜间,两人在书房做了那事。事毕,林朝英笑道:“你穴内空荡荡的,我是大物事的都插不到底,想你年纪不大,穴儿阔大无比,定是阅人无数了。”春兰忍气道:“大爷真会取笑人,春兰只和旺儿做过此事,和大爷是第二遭。”林朝英大笑道:“第二遭已这般宽大,真难得。不晓得的还道你生过私孩子了呢。”春兰气结。

  春兰向来气量小,焉能不含恨在心。

  林朝英从桌屉子拿出二两多重的银子,说道:“这银子给你买些好衣裳穿。”春兰假意笑道:“谢谢大爷,那我先回房,省得姐儿半夜醒来找不著我。”穿戴整齐下榻。林朝英道:“你我的事莫要让玉姐儿晓得。好生侍候著,有你好处的。”

  14。春兰逞奇策

  过了几日,林朝英监督夥计们搬完货,想起春兰的妙处,教旺儿让她晚上来书房。

  春兰想了想,道:“你跟大爷说,姐儿怕黑离不了我。上回姐儿半夜要茶不见人,要是照实讲给大爷听,又怕他以为我拿乔。反正姐儿夜里睡得沈,我又睡在外边的榻上,你可令大爷来绣房偷一偷我,闷声大干也甚有趣味。”旺儿答应而去。

  话说林朝英进了屋里,脱了外裳,坐上榻,就著窗外微微的月光,把嘴去亲春兰的唇儿,只觉入口芬芳,想道:“春兰那小妮子怎的那麽香,上回似乎不是这般香。”

  一点的樱红香唇,小巧柔软,林朝英越亲越有味,双手越揽越紧,她的一双高挺丰满的玉乳贴著他的胸,心道:“好一双乳!”胯下那物已硬之极,一面恋恋不舍地亲她嘴儿,一面褪她的衣裳,现出羊脂似的娇美身段儿,涨卜卜的玉峰傲然挺立,修长的玉腿根部是那白生生的情穴。

  林朝英暗叹道:“这身段儿稀世难求,书房那次没仔细瞧,真是罪过。她现时剃了阴毛小穴更白嫩更可人了。”

  林朝英不由伸出手指挖入小穴,穴肉紧紧地裹著他的手指,沁出些水,林朝英放在嘴里细品,香甜美味,遂俯下身去,分开她的玉腿,吸吮那甘露,大舌伸入那小穴,一出一入的抽送,水儿泛滥成灾。

  林朝英大吸大吮了一阵,方才住嘴。除了裤儿,一手揽著她,一手握那大大长长的阳具对准小穴口一送,挤出许多的淫水。林朝英反觉愈入愈艰,只入了硕大的龟头,穴肉就将他的龟头吸得快意连连,林朝英忖道:“几日不见,这丫头穴内怎的这麽紧?”林朝英奋力一挺,已到底,阳具仍未入尽,抵著花心。她轻轻“啊”了一声,花心自主地磨研他的龟头。

  林朝英暗呼有趣,情兴勃然,遂又夹紧双股,直入直出,一口气顶了数千,见她能受用,捧起她的玉腿高高搁在肩上,一阵狂抽猛送狠捣,心里赞道:“如此狭小紧凑的小穴,纵是我见识多,也不曾遇过,真真是美穴也。”弄了半个时辰,林朝英愈战愈勇,使出百般气力弄她。

  她在林朝英底下唇儿咬著被儿,娇喘不已,下身地直往上迎凑林朝英的肉棒,次次直捣花房内,弄得她死去活来,呜咽而泣。

  林朝英忌惮女儿,不敢出声,又怜爱她,捧著她的粉面吮咂。一身壮肉压在她娇小的身子上,大手压著她柔嫩的手儿,狂捣不止,肌肤相撞,发出乒乒声。

  约摸一个多时辰,林朝英阳精一泄,泄在她的小穴内。林朝英紧紧搂著她睡了会儿,趁夜色出了女儿的绣房。

  次日清早,林碧玉梳妆完毕到母亲张氏屋里请早安。出来时在门廊上撞见父亲林朝英,父亲问了几句闲话,便笑吟吟地望著春兰,春兰则脸红地低著头。林碧玉想道:“瞧这光景,父亲可是看上春兰了?”

  是晚,林朝英识髓知味,依然来弄春兰。

  来到房内,隐约见一个妙人儿只著香罗纱坐在榻上。林朝英上前亲个嘴儿,便剥她罗衫。

  那小妙人儿两只雪白的俏乳儿映入眼帘,林朝英手摩弄她那粉红的乳头,她便微微的呻吟。林朝英握著她的纤腰让她跨坐在他腹部,用她那湿湿的情穴擦著自己的粗大阴茎,一颠一颠地模仿交合动作,让她上下起伏,只不插入那阴户,拉她胸儿贴胸儿,哺舌儿入她的朱唇。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各位大大提些建议吧,希望故事往哪个方向发展

  15。春兰逞奇策

  她扶著阳物,轻轻顶住穴口,不敢让阳物入小穴,只用那龟头磨研自己的珍珠,希望流出更多的淫水润泽小穴再插入。

  林朝英如何能忍,挺著巨蟒“唧”地一声直插花心。瞬间,淫水缘阴茎流下来,淋湿林朝英的阴茎和小腹。

  林朝英不动,静静地享受那柔软温暖小嫩穴紧裹的快意,兴更发,又挺入了三寸,还余四寸余在外,更觉阴茎被蜜肉层层包围,十分畅快,心道:“我这三十几年竟白活,未遇过此等尤物。便是死在她身上也是情愿的。”

  林朝英全身发力,猛然一顶,她忍不住地嘤咛一声,林朝英双手握著她的小蛮腰著力套弄著自己的大阳具,下下尽根。她一起一落,玉乳儿似两只白兔般上下跳跃。

  林朝英抓住那粉团儿似的乱动的美乳,连亲几口,那阳具狠力拱上,愈加挺弄,抽得穴内唧唧有声。

  她给插得身儿发软,跌在林朝英身上,林朝英一把搂著她,舌头伸入她的口中,和她的香舌嬉戏,大阴茎更大力挺插不停。

  她实在头目森然,於林朝英耳边轻轻说道:“哥哥,慢些操,操死我了。”

  这一句话宛如晴天霹雳,震得林朝英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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