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0 部分阅读_鲜网辣文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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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0 部分阅读

  梁纾文抬眼看那一头青丝,铺满了自己的胸膛,滑顺黑亮。龙腾(.)伸手抚了抚苏瞳汗湿的发鬓

  ,这个女子真是胆大妄为,逼自己开口乞求。。。。。。思及此,脸上又是一阵泛红。。。。。。但。。。。

  。。自己到最后也是愿意的。。。。。。那感觉竟是如此消魂。。。。。。难怪以前那些个年轻同僚,说起

  此等事情皆是一脸暧昧不可告人样。

  苏瞳感觉到梁纾文的抚摩,脸蛋在身下胸膛蹭了蹭,不愿意动。

  梁纾文看刚才还妖媚异常的人,变得这么老实,乖乖地趴在自己身上,心里说不出的滋

  味,最后还是扯被子盖好两人。

  但此时的苏瞳,不是不想动,却是动不了。刚才就觉得,腹部火热燎燎,比上次那回,

  感觉剧烈多了。立刻不敢大意,运气循环周身,整整走了七周,才把那股热气给压下去。此

  时体内功力丰沛,顿觉耳目又清明了几分。

  待运完功,睁开眼,才发现那人已经入睡了。这小子还真是个处的,刚才泪汪汪求饶的

  样子,还真是让人想疼到心里去,疼到想再多虐虐。

  再思及刚才情急,这人的东西仍在自己体内,就运气了。幸好只是个书生,无内力未练

  功,察觉不出什么,只会事后觉得体力充沛,阳气更壮,倒是便宜他了。

  苏瞳也困了,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也沉入睡梦。

  天光微明,四周寂静。

  梁纾文微睁眼,看着陌生的房间,一楞,随后才想起昨天之事。立即发现自己的。。。。。。

  还在那温暖的甬道内。。。。。。脸火辣辣。。。。。。想起昨晚那害羞之举、那消魂感觉。。。。。。不禁欲

  望又起。

  以前,早上,那东西也是会莫名地立起的,甚觉羞愧,家中又无兄弟,只有寡母,不好

  询问,次次都是深呼吸,静心压抑下去。

  但此时,软香在怀,要他如何能静心凝神,更何况。。。。。。更何况已知道那极乐滋味,要

  他如何忍耐。

  脑中浮现旖旎情景,怀抱温玉,鼻闻那混合了自己体味的女子香气,欲望渐渐硬了。

  一个翻身,把女子压在身下,看那紧闭的双眼,细腻的肌肤,微张的红唇,不禁小心翼

  翼亲上那抹红润。

  见苏瞳没反应,遂大胆地,慢慢往下滑,学她样,含住那樱桃。。。。。。没动静。。。。。。再吮

  吮尖端。。。。。。

  “恩”娇嘤声噫出。

  梁纾文受到鼓励般,更加大力地逗弄。身下也按耐不住地,一耸一耸,起来。

  “恩恩”女子终于被撞击和快感唤醒,睁眼,看到那黑溜大眼、长黑睫毛、翘挺鼻

  子的男子正埋在身上凶喘肤汗地插送。

  梁纾文正抬头看上苏瞳诱惑的凤眼,秀脸一红,正不知道该继续还是停的时候。苏瞳双

  腿圈上梁纾文的腰肢,迎合地摇摆。

  梁纾文立即欲念冲头,大力。床帏晃动,苏瞳娇喘连连,已是大量溢出,湿透了床

  套,湿粘了梁纾文的腹部,孜孜的水声在两个人的地方传出。

  “啊。。。。。。啊!啊!啊!!!”急促连迭娇叫声,已至。

  梁纾文受不了那娇叫声和抽搐紧缩的幽处,大喝一声,宣泄于甬道。

  梁纾文喘息着,俯身啄啄,娇汗淋漓的泛红脸蛋。下身抽离,“噗”的一声,脸红,挪

  开下身,免得压着女子。头颈却埋在女子颈边,深深闻着女子体香。

  苏瞳也很享受此刻的安逸,手搭在梁纾文后背,轻轻上下游移。

  良久,天已半亮。

  梁纾文该回去了,抬头看向苏瞳:“你。。。。。。我。。。。。。”

  苏瞳微抬首,亲了亲,眼前的红唇,温存横溢。呵呵,纯情的人脸红了。妩媚挑眉一笑

  ,深长意味。

  梁纾文受激,也鼓足勇气,覆上了苏瞳的软唇,含住。许久,松开,再啄啄她的脸颊:

  “我。。。。。。要走了。。。。。。还会再来找你。。。。。。你。。。。。。等我。”

  “呵呵,小女子可不敢做如是想啊。若是有缘自会再见,无缘便罢了。”

  “你。。。。。。”梁纾文颦眉,有些意外,心里仿佛扎了根刺,他不愿就此无缘,重复道:

  “我会再来。”

  可爱娃娃脸可不适合皱眉,苏瞳伸手,抚平那眉头:“你起身吧,该走了不是么?”

  梁纾文不舍的,深吸口气,起身着衣。

  踱至门口,梁纾文留连回首。只见那妖女,笑得妖艳十足,抱被至胸,白皙圆润肩头外

  露,正眸光流转,盯着他,红舌还伸出诱惑在红唇一舔。

  他顿时腿软,咬牙切齿,这个妖女,下次定要让她娇声求饶不可。立即转身,逃走,再

  不走怕又要纠缠一番了。

  “哈哈哈哈。。。。。。”苏瞳乐不可支,真是太可爱了。

  走出老远,还听得那嚣张女子的得意大笑声。他握拳,再次暗下决心要惩戒这女子,但

  嘴角却微扬,泄露了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jj因为经常登陆不了作者更新处;所以会更得慢点;不好意思。

  再见

  苏瞳待梁纾文走远了,也不着衣物,赤身盘腿运功,运行三周,方才停下,长吁口气,

  吐出腹中浊气,这家伙的精气真不是盖的,两次统共运气了十周。

  苏瞳神清气爽,精力充沛,欲舒展下筋骨。着上练武装,束上发带,拎起银剑,行至庭

  外。

  起个剑花,起初缓如行云流水,起转承合;渐行渐急,渐行渐急,剑光如雪而落,铺天

  盖地,炫人眼目。最后一式,银剑劈空而下,满带肃杀、灭世之狠厉!剑停,剑尖颤抖,如

  春风抚动的嫩叶。

  苏瞳临风而立,衣裾微扬,缓缓收起银剑。她面目舒爽,十分满意。初下山时,武功才

  练至第五层,现在应该已至第八层,但尚需再多运行,才能进入第九层。如今,一般一流高

  手也可应付了,笑傲江湖,指日可待。果然是很黄很暴力的武功,十年辛勤练功,才练至五

  层,但最近区区数十来日,就练至第八层,名副其实的“欲”女神功。

  苏瞳正在自己思绪之中,与欢宵阁相通的侧门,被推开,有一人进来,是那荞娘。荞娘

  见苏瞳,立于庭中,立即堆笑:“主子,这么早就起了呀。总督大人已经走了呀?呵呵。。。。

  。。〃

  苏瞳笑盈盈:“恩,早起了。有什么事么?”

  荞娘见主子心情似乎很好,也笑得更加灿烂:“杭州司仓大人,想包主子一个月。”

  “哦?为何?他如何知道我的存在?”苏瞳眉头一挑,声音清冷。

  “不是的,不是的,他不知道。只是想讨好总督大人,想包起昨夜伺候大人的女子,送

  去给总督大人,伺候总督大人在杭州一个月的日常生活。司仓大人说,那总督大人素来不近

  女色,昨日居然破天荒。。。。。。便打了这主意。”荞娘慌忙解释道。

  “恩也无不可。。。。。。但你回那司仓大人话,说我不陪酒不唱曲,每日100两,他同意

  便罢,不同意就算了。”苏瞳想那小受君煞是可爱,再有机会见见他,倒也不错,更何况,

  收入颇丰。

  “是是是,我这就去说,那司仓大人正讨好无门,定会答应的。”荞娘眉开眼笑,又能

  赚一笔了。

  一柱香工夫,荞娘返回,那司仓果然答应,说午后便派人来接。

  苏瞳于是用了早膳,回房补眠去了。

  苏瞳刚用过午饭,那司仓便派轿来接她了。

  走了半个时辰,到达了杭州行公馆。

  这行公馆外墙红门倒为普通,入得门内却是亭台轩榭、花草水山相映成辉。临水山石嶙

  峋,山上古木参天,山下凿有水池,山水之间以一条曲折的复廊相连。复廊蜿蜒如带,廊中

  的漏窗把园林内外山山水水融为一体。

  复廊尽头便是办理公务的厅堂,在此之后便是官员住宿的庭院。

  公馆门卫领头前行,杭州司仓杨泰康方步走在中间,苏瞳提裙敛首碎步尾随其后。

  来至院,门卫进去通报,杨苏二人在门外等候。不一会,便让二人进去了。

  院书房内,一白衣长衫儒雅男子,端坐酸枝书桌前,正凝神手握线书。杨苏二人

  进来,杨泰康上前两步拱手作揖:“下官杨泰康见过总督大人。”

  “杨大人有何事啊?若是公务,此时乃午憩时候,午后再说吧。”白衣男子未抬头,只

  是扬眉挥手,冷淡地说道。

  “嘿嘿”杨泰康满脸堆笑、一副谄媚相:“不是公务,不是公务。只是下官见大人,

  随身只带了一名小厮伺候,怕是有些不便,故特意为大人带来了婢女一名,以便更好地服

  伺大人。这个女子绝对合大人口味的嘿嘿嘿嘿”

  白衣男子颦眉,正想怒叱杨泰康,抬头看见那杨泰康笑得甚是猥琐,再一看他带来的婢

  女,身着翠绿衫裙,垂首,看不见眼面。

  梁纾文一转念,这司仓大人好大的胆子,敢明目张胆的送人打探消息,打算好好羞辱杨

  泰康一番,意味深长地说:“哦?是吗?杨大人如此说来,必是有独特之处了。来,抬起

  头来,让本官好好瞧瞧。”

  那翠衣女子闻言,缓缓抬起头,一双凤眼波光流转,似哀怨似缠绵的眸光,投射在梁纾

  文身上。

  梁纾文正欲说话,被这女子的面貌一惊,让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咳嗽不止,连忙端茶

  喝水遮掩自己的失态。

  杨泰康心里暗笑,看来是送对人了。面上却仿佛没看见梁纾文的失态一般:“若大人喜

  欢,这婢女便留这伺候大人了,直到大人离开杭州为止。大人要是没什么吩咐,下官就不打

  扰大人休息,就此告退。”

  “咳咳咳你”梁纾文还未来得及说话,那杨泰康便已经退下,走了出去。

  见那司仓走远了,一直站在梁纾文身后的小厮—小四,忍不住发话了:“公子,那人什

  么意思啊,我跟公子都好几年了,难道还伺候不好大人么?就算伺候不好,哪轮得到他来发

  话再说了,谁知道他按的什么心”

  “好了,你先下去,关上门。”梁纾文打断小四的话。

  “是,大人”小四虽不满,却不敢造次,退了下去,把门带上。

  人一走,变脸似的,苏瞳抱胸站立,笑得一脸暧昧地直盯着梁纾文。

  “你居然是杨泰康的人昨天晚上也是他安排的么?!”梁纾文被盯得浑身不

  自在,或是头脑发热,或是恼羞成怒,厉声质问。

  苏瞳听得,眼神一暗,神色深沉,气势十足走上前。

  “你你做什么”梁纾文往后靠。

  还未说完,苏瞳已走到跟前,两手撑住椅子扶手,脸色不善地凑近梁纾文,眼对眼、鼻

  对鼻。

  “你靠这这么近做做什么”梁纾文被女子体香,熏得晕晕然:

  “唔”一声痛呼。

  原来是苏瞳张嘴咬住了梁纾文下唇,毫不留情地蹂躏,贝齿啃咬、红唇吮吸。梁纾文忍

  不住呼痛出声。女子乘机伸舌进去,毫无章法地胡搅蛮缠一番,风卷残云,秋风横扫。男子

  未见过这阵势,只能被动响应,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耳垂火烫,无法思索。

  终于,苏瞳放开梁纾文,看他雾气弥漫的眼睛半开半合,唇色红艳欲滴,半张嘴,急促

  呼吸。苏瞳对这效果满意一笑,抬腿跨坐上男子大腿。

  梁纾文神志清明过来,嗔瞪苏瞳一眼:“你你个妖女是那杨泰康要你啊”

  凄厉的叫声。大腿可能瘀青了。

  “看你还敢不敢说我是那‘死仓’的人,我就是我,记住了,没人可以指使得了我。”

  苏瞳收回禄山之爪,看他痛得厉害,泫然欲泣的样子,安抚地舔舔被咬破的红唇,暧昧十足

  地说:“我来只是因为我想来想见你而已”

  梁纾文哪听过这么直白的甜言蜜语,昏昏然:“那他怎么”

  “是他听说,素来洁身自好的总督大人,居然留宿青楼,便请了那倾国倾城的女子来讨

  好我们的总督大人呐。”禄山之爪攀上男子胸口,画圈圈啊画圈圈。

  梁纾文好笑她如此厚脸皮,自称美人;也因为她不是司仓手下而松了口气,更因为那捣

  蛋的小手而心猿意马,“别闹”大手抓住小手。

  “可先说好了啊,我可不干活打扫洗衣擦桌。”苏瞳理直气壮。

  “呵呵,那你这个婢女,干什么来了,嗯?”梁纾文好笑地看着苏瞳。

  苏瞳扬眉,哼,敢笑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左手伸到男子大腿根部微翘起的地方,

  抚弄几下:“伺寝来了呀大人”

  梁纾文全身一颤,强自压抑住,但粗重的呼吸声泄露了他的情动:“别大白天

  ”

  “是的,大人。”苏瞳从善如流地住手,滑下男子大腿,站好。

  梁纾文满心失落,这个妖女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听话了,正在挣扎是否要去抱住她,此时

  ,门外传来了小四的声音:“大人,护卫崔立求见。”

  梁纾文连忙整理好衣衫,盖住羞人的翘起,直背端坐,正声道:“让他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久等了。昨晚我破釜沉舟,打算把硬盘卸下来,导出稿子。拆了主机

  ,看了半天没看到硬盘,误打误撞地按了按主板上插

  着的几个绿卡卡,没想到居然重新启动成功了。之前可能是显卡接触不好,所以启动不了显

  示器。之前的网卡也是,花了80大洋,请人来修,那人就把网卡拔了再插上就搞定了==还

  是打算买过1台,02年买的,也够久了,一直小毛病不断。

  询问

  一精瘦青筋暴起的男子,走进房来,拱手行礼:“见过大人。”

  梁纾文挥手,“崔护卫无须多礼,那事打探得如何了?”

  “这”崔立厉眼扫了苏瞳一下,犹豫道。

  “大人,小女子先行告退。”苏瞳温温软软地说道,淑女优雅地福了个礼,便挪步出去

  了。

  梁纾文心中暗骂,这妖女此刻倒十足个大家闺秀样了。虽如此想,但仍是吩咐:“小四

  ,带姑娘去西厢房安置下。”

  “是”小四一脸不情愿地领着苏瞳走了。

  崔立见他们走出三丈外,才说:“杭州太守那滴水不漏,太守府是承自上任,未做大整

  修或修葺,百姓口碑也不错,皆说是个严肃律己的。倒是有个儿子,不似其父,颇为风流,

  是青楼的常客,出手虽不至于阔绰,但也不小气。可见,家底也是丰厚的。其他官吏就多是

  作风豪派,常常聚集喝酒寻欢作乐,尤其以杭州司仓杨泰康为最。此人本是商人贩盐出身,

  家境丰厚,时时请其他官员吃吃喝喝。或许可以从他下手。”

  “唔”梁纾文听得崔立说青楼,有丝心虚。

  “大人,刚才那女子是?”崔立问道,衣着艳丽,面容姣好,莫非是哪家官员想攀

  亲?!

  “咳咳那个她是杨泰康送来了咳咳但我认识她在先,应该没有什么问

  题。你莫理她便是了,我自有分寸。”梁纾文满脸的不自在,做贼心虚。

  “是,大人。”崔立是这次来杭州才刚跟的这位大人,不太了解大人,于是不敢造次多

  言。

  “这两天,你再跟跟那杨泰康。今天你也辛苦了,下去吧。”梁纾文挥手示意。

  “是。属下告退。”

  梁纾文皱眉,陷入沉思中。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隐约听得是小四。梁纾文紧颦眉头,喝道:“小

  四,吵闹什么呢。”

  不一会,小四推门而入,委屈地向梁纾文抱怨:“公子我给您送茶过来,这个女人不

  知羞耻非要送过来,这些事情向来都是我做的,她懂什么”说着怒瞪了眼,跟进来的苏

  瞳。

  苏瞳炫耀地故意扭着小蛮腰,从小四身边蹭过,把茶杯放在梁纾文手上,嗲声嗲气地说

  :“大人您请喝茶”然后转身对小四飞了个媚眼:“哎哟小四小厮啊,不是我说你啊

  ,你怎么眼这么拙啊,你没看出来我和你家公子交情非浅吗?非浅哟”

  小四被那媚眼弄得后背起鸡皮:“你你胡说我家公子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

  身份”

  “呵呵呵呵”苏瞳掩嘴娇笑:“小四啊,你还小,不懂。男子和女子是不份,只

  分进出的”

  梁纾文听她越说越混,急忙打断:“小四,你出去吧,这里有她伺候就够了!”

  “公子!!”小四虽没明白那狐狸精的话,却听出了公子对她的维护之意,急坏了。

  “呵呵小四小厮啊乖哦听你家公子话,别打扰我们俩了,我们有正事要谈

  ,我可是能帮到你家公子的哟。”苏瞳像赶小鸡样挥手让小四退下。

  小四不敢不听公子的话,两眼冒着地狱之火,射向苏瞳,边退边瞪着苏瞳,小眼睛的眼

  珠都快掉出来了,直到完全退出。

  “哈哈哈哈”苏瞳爽朗大笑,小四小朋友真是太好逗玩了。

  “咳!你逗他做什么,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还说那样的混话”梁纾文埋怨到后面,

  脸变粉红。

  苏瞳笑够了,把梁纾文手里的茶端过,仰头一口牛饮而下。

  “唉喝慢点,小心呛着”梁纾文苦笑,果真是不干活服伺人,还抢主人的茶喝。

  苏瞳喝完,放下茶杯,举手拿衣袖要擦嘴角的水渍,被梁纾文的手挡住。

  “你怎么没点女人样啊,唉”梁纾文掏出绢帕轻柔给她拭去水渍。

  苏瞳一楞,心中温暖,却仍是嬉皮笑脸地用胸前柔软蹭蹭男子手臂,娇媚的声音:“人

  家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么”

  “你你就没刻正经的时候么?”梁纾文白皙脸上涌现红云。

  “好啊,正经,看你对我还不错的份上,我就帮你一帮。”苏瞳拉过旁边的椅子,挨着

  他坐下,双手托腮:“说说看,你这次来杭州,是有什么任务的?”

  梁纾文楞住,没想到苏瞳会问这个,还问得如此直接直白,这可是朝廷中事:“我

  ”

  “哎呀,不用多想,我只是想帮帮你,看你挺愁的。你若是不方便讲,不说也无所谓。

  ”苏瞳刚才虽走远了,但凭她的内力,还是把崔力和梁纾文的对话听了个遍:“不过,就算

  你不说,也不外乎两件事,一是权,二是钱。但,小女子觉得应该是钱的问题。”

  “哦?此话怎讲?”梁纾文心想,果然是写出那‘为赋新词强说愁’的人,居然猜了个

  半中。

  “很简单,官场权势和利益密不可分。但你来此,应该不是为了权。一来杭州最近也没

  听说过什么冤案大案,二来百姓生活还是很安稳的,所以不应该是地方官只手遮天、权盖京

  城。剩下就是钱啦,杭州地处水运机要,繁花似锦、琼楼玉酒、安定富足难道是皇帝

  眼红”苏瞳yy过头,搓着下巴。

  梁纾文骇道:“你居然敢编排起皇上来了,这可是大不敬,若被外人听见,你性命难保

  。”

  “嘿嘿,是是,不是看你是我内子,才说的嘛”苏瞳不与受三纲五常教育长大的人辩

  驳平等民主思想,却调戏起梁纾文来。

  “胡说什么呢?!”梁纾文粉脸通红的,男性自尊受到了损害,提出严重抗议,但却也

  为苏瞳展示的亲密之意暗喜,转移话题:“你倒是聪慧,官场之事竟看透了几分。”

  “嘿嘿,那是,我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棺材见了打开盖的大天才

  啊。”这得意劲,就差把尾巴翘上天了。

  “呵呵”梁纾文好笑又松了口气,没有哪家的探子或别有目的的人,会如此嚣张狂

  妄真性情:“你和小四说,能帮我,如何个帮法呢?”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支持:)

  谈话

  “那就要看你能和我说多少了,以及我的心情了。”苏瞳吊而郎当的陷进椅子中去。

  梁纾文苦笑:“有些关及朝廷之事,自然不能说。但,也确实和钱有关。并不是我怀疑

  你,而是。。。。。。”

  “行了行了,我明白我了解,不用说得那么明白,我还不想知道呢。”苏瞳不耐烦地挥

  手:“你要钱是吧,这好办啊,那些个大人不都给你送礼嘛。再明示暗示一番,让他们送钱

  过来就好了啊。”

  “这不是受贿吗?!怎可以如此,我深受皇恩,绝不会做出此等污浊之事。”梁纾文很

  正气凛然地说道。

  “你个死板脑筋。”苏瞳摇头,早料到他是这种人:“我问你,是好官狡猾还是坏官狡

  猾?”

  “那当然是那些国家蛀虫,狡猾不已了。”“那如此说来,好官不够坏官奸诈狡猾,岂

  不是都被坏官给陷害或被踢下马?”“这个自有上级官吏明察秋毫。”“狡猾,就是懂

  得颠倒是非,再清明的上级官吏若遇见巧舌如簧的坏官和自辩不清的好官,都会相信坏官。

  又或者,坏官制造许多虚假证据来陷害好官,即便上级官吏明白好官的无辜,也无法开脱,

  那如何是好?所以说,若要做好官,就得做个必坏官更坏,比贪官更贪的好官。”

  “啊?!”梁纾文傻眼,第一次听说这奇谈怪论:“如此一来,那好官还依旧是好官么

  ?”

  “那当然了。这便要看他的目的是什么了,贪官自然是为了中饱私囊,若是为了国家大

  义国家利益便是好官。”苏瞳言之灼灼:“水至清则无鱼,太刚则易折,若老摆个清廉、不

  可侵犯的样子,人缘必定会差,人缘差自然很难展开手脚,还谈何为国为民做事。而且人七

  情六欲难免,贪念是正常的,就看上位者如何控制和引导了。大人,我看你的仕途应该不太

  顺畅吧。”苏瞳贼笑得看着梁纾文。

  “唉,的确。”梁纾文长叹口气:“朝中老臣排资论辈自然是不太理睬于我,同窗则

  多是低级官职,也素不与我往来。幸得皇上,不拘资历,极力提拔我,对我多处扶持,才担

  任了这两江总督,我定不辜负皇上的厚爱。”说着朝京城方向一拱手。

  “切”苏瞳嗤之以鼻:“你也莫要太过感恩,定是你有利用的价值,才会力挺于你,

  要不然就是利益牵涉多方,找个非任何党派的人,来做此事,方能安慰各方党派。要不然就

  是,皇帝要培养新势力,以对抗旧势力。总而言之,你就是个炮灰,或是个试探的棋子,若

  幸运,便万事大吉,若不幸失手,那你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

  “我”梁纾文虽然聪慧;但所学都是服从君王之论,何曾敢从君王的高度来看这一

  切:“你如何会这样想?”

  “以史为鉴,你看那些史书就知道了。虽然史书都是对当代君王歌功颂德,但你若从中

  抽丝剥茧,便会发现了。你说现在的皇帝如何?圣明不圣明?”

  “自然是圣明的。”梁纾文喃喃道。

  “若是圣明的皇帝说明他帝王之术高明,所谓帝王之术,大部分便是御人之术,如何利

  用臣子,如何利用臣子党派之争,如何把握其中的平衡。必要是牺牲部分棋子。没有道德没

  有好坏,能维系皇朝千秋万代便是好的对的。若牺牲好官员能得到最大利益,圣明的皇帝必

  然是会舍弃的。”苏瞳如开闸的水滔滔不绝:“这些话,你可莫要跟任何人说,是我说的,

  任何一个人!!否则我性命不保啊,你可愿意启誓?”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

  “我梁纾文启誓,绝不泄露瞳儿出去。”梁纾文倒是个实心的孩子:“棋子棋子

  唉,虽是明白的,但点明了还是会难过。”

  “不是为身为棋子而难过,而是为随时会被放弃的棋子而难过吧。”苏瞳掸掸衣杉,懒

  懒地说道。

  “瞳儿,你真是非要一针见血才罢手啊。”梁纾文第n次苦笑。

  “哎呀,也不用这样,人家愿意利用你,说明你还有利用价值。自己注意好明哲保身就

  好了。”苏瞳安慰地拍拍他的肩:“好好讨好你家皇帝大人,毕竟小命在他手上,不是开玩

  笑的。一看你这人就是死板不懂得拍马屁了”

  梁纾文无奈:“女孩子家家,说话斯文点,什么屁不屁的。当今皇上圣明,不是那亲小

  人之人。”

  苏瞳撇嘴:“屁乃常人之常事也。再圣明的人都是人,普通人都希望别人顺着他,更何

  况是九五之尊呢。”

  梁纾文放弃了女子斯文的劝说:“但谏言是身为臣子的责任。”

  “该说的肯定要说啦,就看你是硬碰硬,还是曲线救国了。”苏瞳有些不耐烦地挥手:

  “哎呀,不说这些了,你准备怎样弄钱?要多少?”

  梁纾文听了前面若有所思,看她有些不耐,安抚地笑笑:“若能有五万两银子便够了。

  ”那笑如明媚春天里的一缕和风,那么温暖那么和煦。

  “哇,这么多,拿去砸人么?”苏瞳咂舌。

  “唉,近几年,黄河泛滥,这钱就是为了今年汛期到来前,筹集,修坝之用。”梁纾

  文颦眉道。

  总觉得那白皙剑眉的脸不适合皱眉,苏瞳揉揉那挤在一块的眉:“眉头皱得多了,会变

  老的,那多可惜了这可爱完美的脸啊。”

  梁纾文狠狠瞪她一眼,抓下某人爪子,握在手里。某人不与理会:“修坝只是治标不治

  本,疏导为好,而且长久还是得种树。”“咿?植树?为何?好像有个人曾经提议过”

  梁纾文回想。

  “树才能固定土地泥沙,减少河里的流沙量,自然可以降低泛滥的程度。”苏瞳低头拨

  弄梁纾文纤长手指玩。“哦想起来了,是有个治水官员曾提议过的。”“那个人绝对是个

  行家,找他没错了。人定了,钱呢?”手指玩完了,研究掌纹。

  “嗯,我回去查下那人的资历。钱,要抓到他们漏交税收或其他把柄才行。”梁纾文

  掌心被弄得痒麻难耐,收掌握住捣蛋的红酥手。

  “把柄,还不容易。把他们的贿赂给收了,暗示古董、银子来者不拒。然后说要修葺河

  坝,皇上正头痛银子呢,识相的自然会再出笔钱,你到时候数数够不够,不够就威胁他们,

  说他们行贿京城官员。五万两银子,小意思啦,嘿嘿嘿嘿”苏瞳眼冒金光,如同看到了

  座金山,乐不可抑。

  “胡闹”梁纾文嗔怪地斜看她一眼:“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如何解释。”

  “嘻嘻”苏瞳知道他听进去了:“你端详下皇帝的脸色,要不就说地方官员悲悯天下

  孝心可佳,自愿捐钱,把地方官员名字一报,皇帝开心,地方官员也开心。要不然就实情托

  出,说你为了黎民百姓,出此下策,望皇上恕罪之类的话。皇帝自然是不会怪你的啦,能抓

  到老鼠的猫,不管白猫黑猫都是好猫,这可是伟人说的哦,嘻嘻”

  梁纾文以为她又混说:“知道了,是你这个伟人是吧,我知道。”

  苏瞳也不辩驳,摸摸肚子,毫无形象地趴在书桌上:“我给你出谋划策,你要负责我的

  肚子饥饿问题。”

  “呵呵,你这人好了,用膳吧”梁纾文提声朝门外喊了句:“小四,准备晚膳。

  ”

  听得小四应了,梁纾文伸手拉起苏瞳:“来,起来,用膳去吧。”

  苏瞳没骨头似的,耍赖:“饿得没力气了,抱我起来。”伸出胳膊,等着。

  梁纾文再次无奈,俯身抱住赖皮猫。

  苏瞳很自觉地手箍着梁纾文脖子,等他立直腰,习惯性地纤纤玉腿环住男子的精腰。“

  你你注意点莫被别人看到”梁纾文这次争气没脸红,怕是习惯了吧。“哦,

  知道了,那晚上没人的时候再说”苏瞳说完戏谑地就近舔了下男子耳垂。噌—大脑充血

  ,梁纾文红透脸蛋:“你!下来!”“嘻嘻,晚上我去找你啊。对了,你有大澡桶吗?”苏

  瞳不以为意。“有,我房里有个。”梁纾文强自镇定。“那,太好了,你吩咐下去,晚上

  多烧点热水啊。走,吃饭去吧,大人。”苏瞳拽着梁纾文,不顾形象地冲向饭厅。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很痛苦。下章h。今天两边都更了;去研究偶的西藏路线去了。

  鸳鸯浴

  “你来做什么?!”小四拦在门前,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怒视着眼前的女人。

  “我来洗澡哦”苏瞳也配合地压低声音,很无辜地说道。

  “你!你。。。。。。你来我们公子房里洗。。。。。。洗什么澡?!!!”小四被史无前例的裸

  的话语给震蒙了,差点吼出声来:“我家公子正在沐浴,你给我避嫌!!”

  “哦,是么?那正好,省点水,节约环保。”苏瞳好整以暇地掏掏耳朵。

  “你!!你。。。。。。不知羞耻!!没见过这么不知羞耻的!!!”小四就没见过这么不要

  脸的,以前的官家小姐,觊觎他家公子都最多送送手帕。。。。。。哪有。。。。。。哪有这样的:“你

  休想进去!!”

  “哦?是么?谢谢夸奖!”苏瞳挑眉,衣袖一抚:“我就从你眼皮子底下过去了。你呢

  ,就在这呆着吧,1个时辰后,自然就能动了。为了不打扰你公子,你也暂时闭嘴吧。走咯

  ”说完,神气优雅地转身推门进去了。

  可怜的小四同学就被定在门前,不能动也没法说话,那眼神叫一个痛苦,叫一个恐惧,

  叫一个愤怒。。。。。。

  内房侧室。

  美男浴桶水中泡。

  梁纾文听得脚步声:“小四,再加点水。等我洗完了,你把这浴桶给瞳姑娘送去。”

  身后传来提桶的声音,小木桶搭在浴桶左侧,潺潺热水倒下。然后听得一娇笑声:“不

  用送去了,我们一起洗就好了,省点水。”

  梁纾文大骇,扭头定睛一看,果真是苏瞳:“你。。。。。。怎么。。。。。。进来了?!!我。。。。

  。。我在沐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站起,还是该缩实身子,僵硬地木着不动分毫。

  “扑哧!”苏瞳看他那惊吓、杏眼圆瞪的样子,被逗笑,忍不住调戏:“就是知道才来

  的嘛,我习惯天天泡澡,不泡不舒服。文郎忍心让我不舒服么?”微眯凤眼,委屈地凝视着

  梁纾文。

  被那“文郎”冷得哆嗦了下,“不是。。。。。。不是不让你泡。。。。。。而是。。。。。。”梁纾文正

  想说,好歹等我沐浴完你再泡也不迟,没想到那妖女说了句“不是就好”,便脱起衣裳来了

  ,鹅黄色外衫除去,露出粉红肚兜和白皙肩膀、性感锁骨。“你。。。。。。”梁纾文没说完,便

  仿佛才回过神来,猛地一回头,不敢再看,只觉得心扑通扑通跳得十分厉害,心里暗骂自己

  没用。那本就粉嫩可爱娃娃脸上,不知是热水、还是羞意、还是欲望,一片艳红。一阵衣服

  希梭声后,赤足踏上小木凳的轻声,水花声。。。。。。梁纾文死死盯着右边的墙壁,就是不看近

  在咫尺、甚至呼吸见便能闻到散发出诱人体香的玉体。水从胸口,涨到了腋下,呼吸似乎

  也随着变得有些急促了。

  “呼好舒服啊”苏瞳惬意的叹道,舒爽地闭上双眼,尽情享受。这木桶够大,若盘

  着腿,只占一半大小。苏瞳老实地盘着腿仰头靠着桶壁,而她正对面的梁纾文死贴着桶壁,

  双手抱长腿,正好把那羞人的东西也藏起来。半响没有动静,梁纾文稍微转动下已经僵硬的

  脖子,斜眼余光偷看对面女子,见她闭着双眼,毫不设防地慵懒地仰头享受,原本提在嗓子

  眼的心,渐渐放低。这妖女脸颊自然印着红,增添了一分妩媚,因抬着头玉颈高仰,再下

  来是,光滑圆润的肩膀,凹陷的锁骨在水面若隐若现。再。。。。。。再往下。。。。。。便是因水波微

  漾而显得似乎在抖动的红樱柔软,尤记得那两团柔软的触感。。。。。。梁纾文下腹一紧。。。。。。急

  忙闭眼,凝神控制变得有些粗重的呼吸。。。。。。又偷偷睁眼,看她。咦,今天这妖精怎么这么

  老实?依然是那慵懒神态。眼睛不受控制的,从娇躯上面往下移,柔软下面是细柔的小腰,

  再下。。。。。。是那神秘的草丛,遮掩着极乐幽深甬道,在水中一晃一晃,仿佛在向他邀约、招

  手。梁纾文呼吸一窒,低哑声音道:“瞳儿。。。。。。”“恩?”苏瞳终于睁眼,纯真无邪地

  道。“我。。。。。。我想。。。。。。”梁纾文不知该如何开口,让那事开始。苏瞳歪着脑袋,疑惑:

  “什么?”说着似乎盘腿累了,把腿稍伸直,叉开摆在男子身两边。梁纾文此时哪受得了这

  诱惑姿势,痴望眼前玉体,下身欲望渐渐站立。“扑哧”苏瞳见他那难耐摸样,哪还装得

  下去,笑得花枝乱颤,胸前柔软随之抖动。“你。。。。。。”梁纾文不再多说,扑上前去,堵住

  吃吃笑的小嘴,狠狠地舔咬,伸舌进去逗弄那丁香小舌。

  “恩”苏瞳猝不及防,只能被动回应。

  梁纾文很满意这效果,更卖力地抚摩那柔软,双手由下而上、由左而右,捏捏红樱桃。

  “啊”苏瞳娇吟出声,玉腿开始不安分地磨蹭男子腰部,一不小心便碰到了那半起立

  的昂然。

  “嘶——”梁纾文倒抽口气,小弟弟弹跳了起来。感觉欲望就要爆炸,无法再忍耐,咬

  牙切齿,抱起女子小蛮腰,摸索到幽径,便对准欲望放了下去,“啊”好舒服,男子长长

  舒适地叹了口气。但很快,又变得难耐,开始迫不及待地起来。

  “恩。。。。。。恩。。。。。。”苏瞳藕臂挂男子脖子,玉腿圈绕男子精腰,半眯着眼,身体摇晃

  ,享受着,那粗物在体内摩擦内壁的快感,她还想要更多:“快。。。。。。”

  男子听得这鼓励,更加大力起来,喘息声不止。水花四溅,波澜涟漪。

  欲望出去的时候,进来些温热的水,欲望蛮横进来时,水被强力挤出,因此弄得女子幽

  径涨涨地,温水和女子的充斥着那狭小的幽径,女子说不出来的涨痛、涨酸、涨麻、涨酥

  ,很是难耐,“啊啊啊别。。。。。。别这么快。。。。。。”女子难耐地胡乱摇头。男子却加快

  了速度,“啪、啪、啪”撞击声和着水花声,还有男子越发沉重的喘息声,充满了糜烂的气

  息。

  “啊别。。。。。。啊!!!!”女子尖叫出声,快感冲顶,脚趾蜷缩。

  幽径一阵痉挛,男子咬住下唇,不动,压抑住欲望,等那收缩过去,又开始了进攻。瘫

  软的女子又被带入节奏中,刚发泄过的身子,敏感异常,不一会又如诉如泣地呻吟起来:“

  呜呜。。。。。。恩。。。。。。呜。。。。。。”

  男子听了这娇吟,无法控制地疯狂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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