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9 部分阅读_鲜网辣文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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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9 部分阅读

  自己晶亮的液体,特别是毛发处,已经湿了一片这一幕幕淫亵的画面刺激著我所有感官,我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下面也越来越痒,忍不住想加快律动。龙腾(.)

  司谦配合著我耸动著我的臀部,“扑啪扑啪”

  “就知道你跑到这里来了!”

  “啊”我惊跳起来,司昊怎麽进来了,可是刚弹起的身体立刻就被司谦压了回去,“嗯”

  “别司谦啊司昊进来了”我拉扯著紧扣住我臀部的大手,这样不行,太羞耻了,怎麽可以在另一个人面前做这种事呢?“放开先”

  “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司昊锁了门踱步床前,“又不是没干过,重温下怎麽样?”

  “不要。”我羞愧的拍打著司谦的胸膛,“你别动啊,好丢人”

  “不会,露露以前最喜欢这种,说两个一起来最省事。”

  这是我说的吗?“才没有。”

  “有的,只是你不记得了。”司谦又顶了下腰。

  “陆靖说你模模糊糊想起一些,加点现实版的说不定你会全想起来!”司昊脱掉浴袍跨了上来,前胸紧贴著我的後背,双手罩上了我的乳房。

  温热的感觉立马让我冒了鸡皮出来,“这是不对的,不能这样!”

  “你知道什麽对还是不对啊,小家夥,傻呀!”他附在我的耳际呵气,“好怀念你的後庭啊!”

  米写过肛交,嗯,今晚好好想想,偶认为np一个口是不够滴呵呵,其实大家也这麽认为吧!邪恶邪恶

  妖镜六十一

  这是个荒谬的夜晚,是个混乱的夜晚,他们都发疯了。

  我紧张地把手伸到後面去推司昊,去拨开他在我後面作乱的手,“那不行的,那不行的我不要”而司昊也出乎意料地抽开了手,我放松地叹了口气,狠狠地拧了下司谦,“你们俩兄弟真过分讨厌死了”

  “露露,我”

  “小家夥,你说谁过分呢!”刚撤离开的手又凑了上来,沾著凉凉的液体猛地刺入我的後庭。

  “啊疼”一记刺痛引得我高声喊疼,整个身体都震动了下,尤其是花穴处,因为相隔太近,又过於敏感,紧紧地裹著司谦的火热疯狂的颤抖,“好疼啊”

  “啊露露太棒了”这是两种极端的感受,我在痛苦司谦却张著嘴一脸兴奋,最可恶的是司昊,就著润滑剂,他竟然探入两个手指,不断地做著扩张。

  “呜呜你们怎麽可以这样啊对我”我绷紧了身体,泪眼朦胧。

  “放松,放松就好了。”司昊压下我的身体紧贴住司谦已经泛著汗意的胸膛,另一只手有点重的拍打著我的屁屁。做为兄弟的默契,司谦一手揽过我的脖子制止我的挣扎,一手袭上娇乳或轻或重的揉捏,下面还在徐徐地抽动

  这种无助又带著刺激,痛苦又带著欢愉的感觉简直要使我崩溃了,我咬住司谦的肩膀呜咽出声,你们要折磨死我了!

  後面的洞穴在不断的扩张,已经变为三个手指了,热热麻麻的,我觉得自己里面的嫩肉都被他拉了出来了,翻进翻出,似疼非疼,似麻木却仍有感觉,迷惑又空虚

  好想後面也像前面似的有个粗粗的东西堵进去,但当司昊拿著他的粗长抵住洞口时,我又害怕了,怕他的东西会撑裂我撑坏我,“别、别、别啊”我不断的扭动著臀部摆脱即将进来的棍子,可终究难以逃脱,“呜好疼我要死了”

  “呵呵。”他们俩个都轻笑出声,“一会就不疼了。”

  司昊静伫了会开始动了起来,跟著司谦一抽一进,“谦,後面的好紧,好舒服”

  我疼的指甲都刺入身下人的肌肤里,让你们舒服,让你舒服呜呜,好疼,“别动了,呜呜别动了”

  “昊,你慢点,露露受不了,缩的很厉害。”

  “那你不是很爽?”

  “嗯,好爽”

  这是什麽对话啊,我张口又是狠狠地一咬,咬死你们

  司昊的动作慢了下来,司谦却开始提速,他在报复我咬他吗?前面的洞穴快速地被蛮顶,後面的洞穴缓慢地被撞击,一切都非常的刺激,两种撞击声,三种呻吟声,让我的神志渐渐的涣散了去

  夜越来越深,满室的炽热却更加越演越烈,两个穴口都麻了,但是穴道里却瘙痒的难受,嫩肉早就红肿,一碰就是一个快慰。我被夹在他们中间,昏睡过去了又被他们剧烈地摇晃给荡醒,除了周而复始的抽插还是周而复始的抽插,只是我浑身虚软,只剩轻泣。

  “唔唔唔”我担心中间薄薄得一层皮最终会被他们磨穿。

  分不清是谁的双手在我的身上游移抚弄,配合著抽插,让我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过多的刺激让我越绷越紧,越绷越紧,好像只吊在一根弦上,只要弦一绷断,我将只剩空白。

  一层又一层的欢愉叠撞堆积在一起,“啊”我再也无法承接更多,身体一颤,下面抖得剧烈密集。

  “天我射了”司谦跟著我呻吟出声,他腰部绷紧,重重往上一撞,喷洒出隐忍许久的热情。

  司昊握著我的小腰撞击的更加厉害,如上了电的马达般疯狂的震动,让我只能张著嘴呼吸,肉体的击撞拍打声一浪高过一浪,他突然提起我的身体抽离开司谦,托著我的腰部往旁边一躺,重重地压了下来,胯部一动,又开始凶狠地重复著活塞运动。

  我全身是汗,语无伦次的大叫:“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好难受啊呜快结束吧”

  “还要更快?”

  “嗯不是嗯啊慢”

  “嗯嗯嗯,到底要快还是要慢?”背後的他气喘的很厉害。

  “难受啊难受”

  “撒谎啊”後面一热,司昊再也控制不了的激射了出来。

  妖镜六十二

  我闭著眼睛,不知今夕是何夕,是如今的我还是前世的我,一样的人,一样的场景,不知道是不是一样的心情。

  凌乱的大床上,躺著三个衣衫不整的人,身体的处罚後接著是精神上的处罚。

  “说,为什麽要逃?”司昊重重地捏著小水儿的下巴,逼得她直呼疼,晶莹的泪珠成串成串的往下掉。我气愤地胸口猛烈起伏,好呀,他们上辈子就是这样对待我的。

  “说。”又是一记暴喝。

  “呜呜疼”松开下巴时,就是前世的我被施虐处已经一片火红。

  “你还知道哭?啊?要什麽给你什麽,你还有什麽不满的?”

  “你们没有给我想要的?”我委屈的申诉。

  “没有给你想要的?你要你家乡父老个个生活富裕朕就让他们个个富裕,你要清兰湖满池荷花朕就挖个清兰湖栽满荷花送给你,你想要出宫走走朕都允你出去,没有给你你想要的?你告诉朕你到底想要什麽?”

  “我就是要自由!”声音虽小可是立场坚定。

  “朕没给你自由吗?整个皇宫随你走动,想出宫也是可以出宫,没给你自由?”下巴又被重重捏上。

  “啊”

  “皇兄,你轻点。”一直莫不做声的司谦拍掉捏著我下巴的手。

  “皇弟你就别管,就是你宠著她所以她才无法无天了,还假扮太监溜出宫,说,你想逃哪去?”

  “呜呜”

  “就是对你太好了,以後你就只能呆在这,哪都不让你去,哼!”司昊披上外袍愤怒地踏出内室。

  外室立马有人上前,“伺候皇上更衣”

  不久,“恭送皇上”

  我虚软的躺回床上,经过刚才的肉体大搏,浑身粘糊糊的,但是有个人不嫌脏,“我们对你不好吗水儿,不要离开我,不要试著逃,你知道昊的脾气,他会砍尽一切人的,放你出去的两个门卫已经被砍头了,你还要更多的人为你牺牲吗?”

  “什麽?”我惊呆了,“不关他们的事”

  “不尽职尽守,死有余辜。”

  “”

  我是个祸水吗?眼前一黑,我逃避性的晕了过去。

  转眼寒冬,离第一次逃亡已经过去了半年,半年的时光磨掉了我所有的韧性,磨掉了我怡然的心情,爱笑的容颜,如同失掉了灵魂般行尸走肉,我在渴望自由却不敢自由,怕连累更多的人,怕背负更多的冤债,两个人头已足已。

  “高兴吗去江南?”司昊抱著我互抵著的额头说道。

  高兴吗去江南,值得高兴吗,我的小脑袋反应不过来,想要时不给我,断了念头後却又诱惑我,是他们高兴吧,愉悦的逗弄著一个人心情的起伏。

  司昊见我久久不应答,有些气恼的摇晃著我的肩膀,“为什麽总心不在焉的?”

  是啊,我觉得活著好腻烦哦,不是吃饭就是睡觉,没什麽值得高兴,值得伤悲,值得情绪起伏,值得用心去对待。

  “小家夥,脾气真倔,朕认错好不好,这次下江南好好的玩一玩,回来後还朕一个生动活泼的陆凝水。”

  面对他强势的逼迫姿态,我除了点头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外面的世界,虽不奢望了,但还是想换个地方去呼吸呼吸。

  寒风凛冽的季节出游,虽怪异,可是我没有追问原因,是什麽原因,也不关我的事。

  马车在缓缓前进,我偶尔掀开帘子看一看外面,冰刀扑面,可空气就是舒服,直透心房,郁气全散,一路踏过层层凋零的落叶,但我的心却如立春时节秃树枝上冒出的嫩芽尖,慢慢有了生机。

  “喜欢吗?”

  “嗯。”我轻轻应道,“喜欢。”

  “那以後出行都带著你。”

  “嗯,好!”

  显然司昊很满意我的柔顺,平时威严傲冷的俊颜上漾起一抹笑意,“朕就知道,皇弟你说皇兄这主意好吧?”

  “嗯,很好!”显然司谦也很满意我目前的状态,“过几个时辰就是汴州,我们在那先留几日。”

  “好。”

  这是我们停留的第一站,在那我碰见了一个怪异的侠客,那人就是尚观义。

  在客栈里,我察觉有股异样的视线追随著我,我想司昊司谦他们也察觉到了。我看见司谦风度翩翩走至那人对面坐下,不偏不差,刚好完完全全挡住他的视线。

  我好奇的多看了几眼,就被司昊狠狠地瞪了几眼,“给本爷好好的吃饭。”

  我手一顿,一路来稍微高涨的情绪就被生生扼杀了。

  连看人的自由都没,还说什麽带我去玩,怎麽玩?

  妖镜六十三

  在汴州停留了三日,我们就起程前往德州,一路上的好山好水总令人心情愉快,这会让我暂时忘掉他们的恶霸行为。

  进入德州後,意想不到还会碰见这位侠客,只是他的行为过於大胆,怎麽可以在我沐浴时候偷偷进来呢!

  “啊”

  “嘘。”他捂住我的嘴巴,示意我不要出声。

  我惶恐地点了点头,心里在挣扎著要不要喊来人。

  “你敢出声我一刀划破你的喉咙。”他威胁的扬了扬手中的宝剑。

  我连忙点头,晶莹的大眼盛满恐惧。

  等他松开手後,我快速退至离他最远的浴盆边缘,缩成一团紧紧环抱住自己。

  “别怕,我是个侠义之士,在汴州我就看出姑娘你被人胁迫,只要姑娘愿意,我可以马上带你走!”

  “她们呢,你没对她们怎麽样吧?”

  “支开了,姑娘可愿意!”

  这人太怪异了,刚才还拿著剑威胁她敢出声就割破她的喉咙,现在却说自己是侠义之士,他到底有什麽企图。我摇了摇头,悬著一颗心颤抖地回答道:“多谢侠士好意,只是奴家并非胁迫,侠士误解了!”

  “可我明明看出你郁郁寡欢,愁容满面,姑娘可想好了,有人”话音未落,人已不见。

  “谁?”司谦冲了进来,但只看到两扇大敞的窗户,他关好门窗把我从水中捞了出来,“来人是谁?有没有伤著你?”

  我摇了摇头,拉拉他的衣摆示意放下我,“衣服挂那边”

  司谦轻轻把我放到床上,拿过衣服罩在我身上,“看清面孔了吗?”

  “蒙面的。”我下意识的撒了谎。

  “看来这里不安全,还是住行宫去。”

  受够了,美其名曰陪我玩,可是他们俩总有忙不完的事,他们没空还有大内高手啊,那些人会保护我的,但他们却不同意,我现在宁可还在宫中,也不要被他们这样消遣。死寂的心湖就不应该再有涟漪,这样的捉弄会让我恨他们,恨他们让我认清自己只不过是他们可以随身携带的泄欲工具罢了!

  唉,为什麽之前要拒绝那位侠客的好意呢!我现在十分的後悔。

  十多天的行程,我们进入了金川,一个风情独特的大城,这里的女性不能抛头露面,只能垂著一层面纱出来面世。满街都是带著面纱的女子,倒是一番别致的美景啊!

  坐在一个环境幽雅的茶馆里,我与他们怡然地品著上好的毛尖,侧耳听著一些不入流但趣味十足的小道消息,不禁莞尔。

  “李首富的女儿被传身怀异香,罗书生听闻上门求亲,结果怎麽著,你们猜?”

  “怎麽著?”

  “是狐臭啊”

  “哈哈哈哈”

  “城西的马场半夜母马老叫,你们猜怎麽回事?”

  “还用猜吗,公马干的!”

  “错错错,是隔壁的花肠子老拿胡萝卜去捅它们啊!”

  “哈哈哈哈”

  “”

  “东郊的刘大西竟然与刘大东同使他娘子,可操坏了那水灵灵的小娘子了,真义气啊这对兄弟!”

  “这啥稀奇,当今皇帝不是跟那谦王同享一女人,还给那女人封妃呢!”

  “对对对,有皇帝带头,还怕什麽道德啊世俗啊什麽的,女人就那点作用呗。”

  “你说这女人怎麽就愿意呢,我娘子死活都不让我干她的菊花。”

  “那看什麽女人了,贞洁烈女哪会一侍二夫啊?”

  “就是就是”

  “”

  “找死。”司昊一甩手,杯子“!啷”坠地,发出好大一声响。

  “你干什麽呢,说谁找死呢?”那些人愤愤不平,全都站了起来。

  “你们这些狗奴才,就只会在背後道人是非!”司昊抽走被我颤抖著手握著的茶杯,气愤的往地上狠狠砸去。

  “说谁奴才呢,你老几啊你,哪冒出来的!”大家不满他高傲的态度,抡起拳头纷涌而上。

  这是非常滑稽罕见的场面,堂堂皇帝和王爷竟然和市井小民打在一起,我该惶恐或者讥笑的,可刚才他们的对话震惊的我只能木然地看著前方。

  贞洁烈女哪会一侍二夫啊,是啊,所以她是可耻的荡妇,所以才能一侍二夫,原来大家都是这麽看待她的,那乡亲们呢,是不是都如此认为她?

  混乱不知何时结束,我被带进一个熟悉却叫我寒心的怀里,我是她的娘子啊,他怎可让我如此被世人嘲笑,我原是他的侧妃,後是皇帝的妃子,我到底是谁的娘子?

  遍地的哀号是他们嘲笑我的代价吗,还是尊贵的皇亲国戚的威严不能被踩踏?

  我想我是清楚的。

  接受不了,唯有逃走!

  妖镜六十四

  “不要了不要了”又是个激情的夜晚,他们到底想在我身上证明什麽呢?

  晕厥後又清醒,清醒後又晕厥,反复了两次後意识在渐渐清朗。

  “看你还板著脸不!”

  “不板了不板了唔饶了我!”

  “这麽多天了你还这个样子,朕的耐性是有限的!”

  “呜呜好疼後面好疼”

  “皇兄,你小力点,水儿都受不了了。”司谦看著我泛著青白的脸蛋,停止了抽动。

  “谦,你不知道有种人你对她越好她就越不知足吗?”

  “呜呜我不是,我不是”

  “不是,那绝食是什麽意思?”

  “啊疼呜只是吃不下不是绝食!”

  “吃不下?吃不下连口水也不喝吗,你不是想死吗?我就折磨死你!”

  床被摇晃的嘎吱嘎吱响,混著肉体的拍打声和哀号声,我猛的睁开了眼睛。

  司谦的头发又变短了,洁白的枕头已不是刚才那个,哦,我回来了。嘶,股间突然窜上一阵撕裂的痛,直达脑神经,“啊好疼啊我要死了”

  “胡说,我们怎麽会弄死你呢?”司谦抹掉我额角的汗水温柔地看著我。

  男人满含深情的样子就是好看,我小小的晕乎了一下,可是马上正常过来,他们真的好过分,我讨厌疼痛的感觉,讨厌被夹击的感觉,讨厌只有他们快乐的感觉,自私的一帮人。

  “啊”後背传来司昊舒爽的一声高叫,他整个人突然瘫了下来,重重的压在我们俩身上,连司谦都闷哼了一声。

  “重死了,下去啦,刚才不是没趴在谦身上吗?”我嘟囔著小嘴碎碎念。

  “刚才,你晕沈沈的多久了,喝口水吧,看你嗓子都喊哑了,明天被陆靖听到估计又要发飙了!”司昊起身拿了杯水过来,与梦中极度不同的外貌总让我很错乱。

  支起像被车碾过的身体,我虚软著步伐走进浴室,只要身体一动,股间就一阵疼痛,天明天上厕所怎麽办?会不会痛死?我恨他们俩。

  温水喷洒在疲惫的肉体上,我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小心的轻触了下後面的菊花,不知道有没有出血?肯定有,司昊的武器那麽巨大,润滑油能起到多大作用啊?可那怎麽总闭著,怎麽办?他的东西还留在里面没出来呢?

  恐惧他们超强的欲望及梦里梦外不堪承受的身心,我坚持一个人回房睡,可还是做梦,接著那场没完的梦继续著我的前世之旅。

  凌乱的大床尽显一夜的狂风暴雨,一阵细不可闻的脚步慢慢踱至床前,微凉的双手滑过我的脸颊,流连在红肿的嘴唇上,我疲惫的无力撑起眼皮,可直觉告诉我这人不是司昊,也绝非司谦。

  “啧啧,做这狗皇帝的女人可真惨,全身竟然无一完好啊”

  谁,是谁在说话?我集中精力努力撑开眼皮。

  “後悔了吧,好好的人不做非得受这般罪,早该跟我走,啧啧,我要是你男人,肯定温柔的对你”

  侠士,是那位侠士,他来了!我心中一阵欣喜,全身震了一下,猛然清醒过来。只是没料到侠士那张狂妄邪气的脸蛋竟距离我这般近,我下意识的收腹屏住呼吸!

  “呵。”他灼热的呼吸一点也不拘泥於男女之别尽洒在我鼻息间,“原来这般可爱,怪不得”

  我头微微拧下一边,避开他的呼吸和视线,“侠士,呃退、退一步说话可否?”

  尚观义倒也有点君子礼仪,他抱著剑慢悠悠地走至圆桌边坐下,只是那两只眼不曾离开过我的脸蛋,看的我心一缩一缩的。

  我抱著被子坐正身体,红潮爬遍全身,“你、你这般看我,叫我如何著衣随君离开?”

  他低低的笑著,“此时不便逃脱,明日午时之後,我自会前来带姑娘走!”

  “午时?今日皇帝和谦王不在,为何不可,明日多有变数,实在难以预料?”

  “看来姑娘心急离开,放心,明日你定是个自由之身!”

  “可既然如此,有劳侠士了,小女子在此先谢过!”

  “姑娘切记,一切如常,莫让他人知确你心中所事!”

  “嗯。”

  暗自低头,只是一个恍惚间,室内已是空空,我惊讶此人武艺的高强,也欣喜有了逃脱的机会!

  妖镜六十五

  隔日,只觉头重脚轻,我竟然在关键时刻感染了风寒,大夫说我心力憔悴,不堪折腾,要留在此处静养几天。这就打破了原先的行程,司昊司谦看著我烧红的脸蛋,总会逗弄几句,不知是不是人在生病的时候特别脆弱,我竟然不想离开了。

  “水儿睡一觉,我们出去一趟,会尽量回来陪你用晚膳的!”司谦细心的替我掐好被子,摸了摸我的额头,不甚放心的出去了。

  空荡荡的房间只剩我一个人,无限的孤寂,我的脑袋在阵阵抽痛,感觉像黏了层浆糊似的什麽也想不开!

  “唔”好难受,睡了一上午冒了一身的汗,整个人都粘糊糊的。叫来守在门外的侍女,略微擦拭了下身体,换了套干净的衣服,顿时觉得精神很多。

  “娘娘,是否吃点东西?”

  “不用了,你出去吧!”我重新躺回床上,突然想起那位侠士可能就会出现,连忙叫住她,“等等,关上门,我再睡一觉,饿了自会唤你的,没我的呼唤就不要进来了!”

  “是,娘娘。”

  室内又恢复安静,我闭上眼睛陷入思考,总算有那麽点头绪。如果跟著那位侠士离开,肯定能逃脱皇上的禁锢,可是跟了他我就再也见不到这对兄弟了,心中顿时泛起一种不舍感,这该如何是好,到底哪个在我心里比较重要呢?

  烦躁地睁开眼睛,没想到会对上尚观义那双邪魅的眼睛,我倒抽一口气,“你什麽时候进来的?”

  “换衣”

  我捏紧了被子,这无耻之徒

  “不不不,更早,你醒来前!”

  “你”脆弱的我马上羞红了眼,泛起隐隐水珠,“那为何不叫醒我?”

  “反正时间不赶,今天有他们忙的!”

  “你,呃,侠士做了什麽?”

  “就是举发了几个贪官污吏,收拾下,走吧。”尚观义收起嬉笑的脸,上前拉开我的被子。

  我被吓了一跳,更加攥紧被子惊慌地往後缩,“我、我、我”

  “怎麽?怕本大爷对你出手?”他眉一挑,让人看了心里发毛。

  “可、可不可以再给我、我几天时间考虑,我、我”在我支支吾吾间他不耐烦地横了我一眼,出口打断我的话,“你不走也得走,本爷从不做赔本生意,为你耗费那麽多力气,这时候岂容你反悔!”

  没想过中间的情节是这样子的,司昊司谦误会我了,我是想走,一直以来都想走,关在禁宫里的时候想走,被他们欺负的时候想走,被世人嘲笑讥讽的时候想走,可当真正有机会走的时候我犹豫了,我突然很舍不得他们,但最终还是离开了!

  这个无关紧要的细节算什麽,提上来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叛逃就是叛逃,无关心里之战,如今他们这般欺负我,也只好算了。

  “去哪?”隔著一层面纱,我的声音在风中听不真切。

  “往西!”

  “何不南下,那风景如画,气候宜人!”

  “你是希望马上被他们抓回去吧!”他淡讽道。

  “不是,出来了我就没想过回去了!”

  “那先跟我去边塞避一阵子,等过了风口浪尖了,我们再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们?“呃尚大侠,感谢你救我於水深火热之中,但我想、我想我可以独立存活的!”

  “你!”他回头睥睨一眼,“你出门前可带银两?娇弱身子能吃的了苦?你是想上青楼养活自己还是嫁作他人妾?还是撕榜回金丝笼里去?”

  “你我”他说的是实话,虽然生气,可我却无话可搏。

  “盖好面纱了,越往西风沙越大!”

  清醒前的那副画面是美好的,一匹强壮的马上坐著对俊美飘逸的人儿,朝著太阳一路走去,身子在慢慢的缩小,影子在渐渐的拉长,他们,就像是奔日的旅者

  我不情不愿的醒来,起来解决生理问题,这是种难以启齿的疼痛,在我的後面一下子窜到脑皮,就连起来走路都会有这种感觉,当看到哥哥时,我的眼泪一下就飙了出来,昨晚,真的很委屈。

  “哥哥”

  “怎麽了小乖,一大早就不开心了呀!”

  “呜呜我”诉苦被狡诈的司昊打断,他混蛋,做了坏事还怕被别人知道。

  “陆靖,找你有事!”

  “哦?”哥哥语调上扬,表示意外司昊竟然会有事找他。

  “到书房,小家夥先下楼吃饭!”司昊摆了摆手。

  “等等小乖,吃完了上书房找我!”

  “嗯。”我重重地点了下头,现在觉得在哥哥身边是最安全的,他是堂堂正正的人,其他三个都是无恶不为的大妖怪,不是变态就是自私鬼,我可怜的屁股啊!

  妖镜六十六

  “我很意外你会找我有事?”陆靖坐进大书桌後的黑皮椅中,交叠著双手置於腹部,对於司昊,以前由於地位的差距多多少少有点忌讳,尽管在前世,商人的地位并不低。但现在,人人平等,少了那点忌讳就多份了对他的欣赏,顽强的适应能力,处事不惊的性格特质,还有对露露可以舍弃名利的执著,他如若不是盟友便是个强敌!

  “我们之间只有一个话题可聊!”司昊随意地倚在门边,并没有上前的意思。

  “哦?”

  “露露想起的越多也并非好事,你这个做哥哥的要做好思想工作!”

  “谢谢你多余的提醒,如果没事也请你不要阻挠露露对我的依赖,顺便说一句,当初我们说好的,时间大家分配均匀,但她的思想感情由她自己发展!”

  我躲在楼梯口偷偷地观察前方的动静,好像谈话不怎麽乐观,司昊不进去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吗?可是距离有点远听不见也!算了算了,偷偷摸摸的听还不如呆会光明正大的问。

  来到大厅,只有尚观义一个人在,自从司昊司谦回来後,他就变的好奇怪,过分的安静,一点也不像平时邪乎乎的他,我上前从身後戳了戳此人的肩膀,“阿义,我昨晚有梦到你也,梦到我们俩骑著一匹马,在夕阳下行走,画面特美好!”

  “是吗?”他心不在焉的回了我一句。

  “嗯,像武侠剧里头浪迹天涯的情侣,就是天气冷了点,我穿的有点臃肿,如果去江南不去塞外多好呀!”我给自己倒了杯牛奶,忍著屁股的疼痛慢慢地坐在他旁边,端著杯子一小口小口的喝。

  “你说什麽?”他口气突然一正,两眼紧紧地盯著我,“你做梦的?”

  “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是做梦呀,梦到你和我浪迹天涯哈哈!”

  “还有别的吗?”

  “没了,醒了!我也想知道後面发生什麽,我做的梦都是真的是不是,那接下来的事情你能告诉我吗,我不想等著做梦才知道那些关於自己的事,万一不做梦了那我不是就不知道了,你告诉我吧阿义!”我用乞求的眼神看著他,都说扮可怜可以通杀全部男人,试试这招管不管用。

  “这样多好,干嘛一定要记得以前呢!”他突然凑近脸,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记得你下毒害我们?有意思?”

  我脸一白,被他的话重重地伤到,他是无心这样说的吧!还是有意?他还在计较著以前的事,那现在对我到底什麽心态,“我、我”

  “行了,开玩笑的,其实过去就过去了,我们好好过我们的现在不就好了,你这小妖精,就爱折腾自己折腾他人!”尚观义摸著我的头发,无限宠溺的说著,好像刚才的森冷不似存在,“乖,好好吃早饭!”

  “嗯。”

  看了眼墙上的挂锺,九点了,我连忙拉开凳子,一站起来又是阵扯痛,不行,我一定要找个人倾诉,找个人安慰,不过这人肯定不是尚观义,敲了下哥哥书房的门,还好,司昊不在了,我进来後反手就锁上门。

  “哥哥”

  “怎麽了,我的小乖?”哥哥笑著张开手,等待著我的投怀入抱。

  “我身体好痛!”我偎进他的怀里,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当然,抱怨占主体。

  “哦?是不是他们太粗鲁了,小乖就原谅他们一次,因为他们太想你了,就忍不住动作粗了点。”

  “可是人家真的好痛,站著痛坐著痛躺著也痛!”

  “这麽严重?他们这麽厉害?”

  “嗯,他们、他们好过分的,弄的我好疼,我都不敢上厕所了?”

  “这跟上厕所有什麽关系?”

  “他们、他们,司昊啦,就是在後面那个洞”我羞的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又想跟哥哥倾诉我遭受的疼痛。

  “”拥抱我的身体顿了顿,哥哥隔了一会才开口,“小乖肯定很疼?应该裂了,哥哥帮你上点药。”

  “嗯。”我点了点头。

  “趴桌子上吧!”拿药回来後的哥哥重新锁上门,扬扬手中的小药膏,“这个很好用,过几个时辰就会不疼了!”

  “嗯。”我依言趴在桌子上,双脚著地微微分开。

  哥哥褪下我的裤子至膝盖处,轻轻掰开我的臀部,隔了一会才说:“是裂了!”

  我咬著下唇忍住难为情,真的很疼嘛,可是自己又上不了药,对了,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哥哥”

  “嗯。”

  “他嗯,就是司昊的东西射在里面还没出来出不来,闭上了”

  某天骨子里太邪恶了,本来写到尚观义那打算先发上来,下面的接著明天写,可是灵感突然来了,只是没想到,想到的是哥哥帮忙清洗露露的呃打住,如明天晚上不是偶煮饭,应该会早一点上传!

  妖镜六十七

  “哈哈哈哈,你这丫头,放松身体,我看看!”

  哥哥笑的很大声,可是动作却很轻柔,温热的手甚至有意无意地划过我的股沟,引起我一阵阵的颤栗,“哥”

  “嗯嗯。”

  “你动作快点,我这姿势好难为情!”

  “小乖的身体我从小看到大,这有什麽好难为情的?”

  “不一样嘛,这嘶疼!”我哀叫一声。

  “那先上药再清理,然後再上一遍!”

  “嗯。”我都要脑充血了,还再讲!

  可能是看不见,触觉就会尤其的敏感,他的手携带著冰凉的药膏缓缓周旋於我的菊花处,总能让我想到那淫靡的画面,小腹不禁一抽,私密处泛出隐隐的水意,这就是被调教过的身体吧,不做作的面对欲望,总给理智迎头一击。

  “我要伸进出抠出那些东西了!”哥哥突然出声,让陷入恍惚中的我猛然浑身一震。

  “慢点,会疼的!”我小声提醒,语带乞求。

  “你放轻松就好。”他探出食指在菊花口蹭了一些药膏,试探性的将一截指头戳入微开的小孔中,微微进去就遭到我剧烈的抵制。

  我摆动著臀部紧张兮兮地逃离这种让人发毛的窒息感,“疼,感觉很疼!”

  “你只是感觉,要放轻松,我的手指可比司昊的老二小多了,而且抹了药膏,你看!”哥哥把手指探到我的眼前,“一点也不粗,所以别怕!”

  我咬著下唇点了点头,松开了些紧揪衣领处的拳头,可当他整根没入时,还是痛的浑身紧绷。

  “我知道为什麽有些人喜欢肛交了,後面可真紧啊小乖!”

  “哥”他说的是什麽话呀?

  我的知觉全都集中在正被他碰触的地方,混著凉凉的药膏,哥哥浅浅地刺入和缓缓地轻旋并非让人那麽难以忍受,似乎每次痛楚过後都是莫名的快乐,现在好像也是,在他不断的抠挖中,我似乎是在痛呼,似乎又在娇喘不知不觉中,感觉後方的手指早已目的不纯,後来竟变成了快速的抽插。

  “唔唔不能别”

  “怎麽不能?是你要我帮你擦一擦的!”身後人的声音已经低哑。

  “疼我都已经裂了,哥哥不要!”我撑著手想要立起来,可却被他的大手压住背部,似痛非痛,似愉悦又非愉悦的感觉沿著脊梁骨直窜脑皮!

  “不行,还没抠出来呢!”哥哥拿我起初的请求当理由,拒绝的非常干脆。

  “不要了,不抠了,难受,这样子很难受”

  “小乖,能给哥哥吗?”哥哥趴上来在我耳边隐忍地说道,喷出的气烧的我耳後一阵阵的酥麻。

  “不要,我好疼的!”

  “呵呵,你以为是哪里?”他的手抽离後庭,慢慢滑向前後,“这里已经湿了哦,放心,我不会像司昊那样变态,哥哥还是比较喜欢小乖水水的小穴,那有最美妙的声音”

  “啊唔”我又是一阵颤抖,只因为他的手略略扫过豔红的敏感小核,秘密处又渗出点点湿意。

  “嗯?”

  “嗯。”其实不管我现在答不答应,最终还是会沈溺在他身下婉转浪啼,这就是我,这就是不会拒绝,永远属於被吃地位的我,就如梦中折射的自己,明明不想走了,可还是走掉了的陆凝水。

  “哥哥”

  “乖”

  “别啊,别这个姿势前面的桌子抵得我好疼”

  “那就换一下吧!”哥哥抽离开紧窒的小穴,快速地翻转过我的身体,抬起还被裤子捆绑住的双腿压制在我的胸前,一个挺身,又插了进来。

  “啊”我的浪叫被他吞进肚里,口腔里的每一处都被他狡猾的舌尖细密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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