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9 部分阅读_鲜网辣文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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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9 部分阅读

  温苓呆呆的听著,忘记了挣扎,她是被这些言语冲撞的又混乱又矛盾,不知道该怎麽办好,看到杜海衡那麽憔悴,其实她的心并没有一丝开心或者窃喜,一丝都没有。龙腾(.)“你怎麽了?你是谁啊?”

  杜海衡怪异的仰起头看她,略微使了点力气,把女人拖到了床上,“这话应该我问,你怎麽了?”

  “我没事啊,可是杜海衡,你先放开我,起来再说?”

  “我又没封你的嘴,你就这样说吧!”

  “你”温苓气结,呼吸重了起来,她要说的就是他的态度,莫名其妙,该死的让她很不习惯,“你哪根筋不对啊,最近怎麽变的那麽无赖,简直让人受不了?”

  “自有高人传授经验,据那高手说女人总拿无赖的男人没辙,可是我要申明,我之前所说的并非无赖之语,是我的心声,我都这年纪了,还会拿感情开玩笑?”

  “谁知道,开玩笑我会信你,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句话有听说过没,你就是咬过我的那条蛇,现在装什麽痴情男,作恶了我都你把你手拿开啊,搂的我喘不过气了,你趁机报复呀你,说不得你呀!”

  “不是,继续说!”杜海衡顿了顿,他是男人,要自尊的呀,这女人

  “继续说什麽呀,你松开,我要回家了!”温苓激动地摆著双臂,想要挣开他的禁锢。

  “唔。”杜海衡突然闷哼一声,做痛苦状。

  “干嘛?”女人恶声恶气的问道,但停止了挣扎,他应该是被自己撞疼了,“装什麽装啊,你身上又没开刀,松开了啦,我要回家了,真後悔来看你!”

  “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就留在这,可以睡啊这里!”

  “你去死!”温苓再也忍不住地飙出一句重话。

  天气湿冷,病房内的空调却刚刚好,明明在吵架的亢奋状态,可最後却不知不觉的睡著了,连护士进来拔针都不知道。温苓隔天醒来後觉得那句去死应该对自己说,真是糗大了,还睡到八点半,上班都迟到了,不过想起出门前杜海衡央求她今晚还过去看他时的表情,一整天的心情都蔚蓝明朗。

  还没到下班时间,那男人就发来了短信,“什麽时候到?我想你了!”

  温苓恶心了一下,决定不理也不信,也不打算去医院了,没多久手机又响了,“在路上了吗?”

  温苓仍旧不回短信,那手机就再接再厉的响,“我胃疼,医院的食物太差了,吃不下,你能给我带点吃的吗?”

  温苓本想无动於衷,他堂堂一个老总,没人给他买东西吃,当她是傻子吧,可是想想杜海衡是无趣的要死,老板著一张脸,他那帮员工看他住院说不定还偷著乐呢?算了算了,当再可怜他一次。

  只是没料到医院附近的这家面点王生意这麽好,排了好一会队伍才给男人买到三碗白粥和清淡点的小菜,不耐烦的等待刺激著她气势汹汹地冲进病房,对著杜海衡就是一顿臭骂,“杜海衡,你行,竟然对我使用衰兵政策,告诉你,有一没二,甭想我再过来看你!”

  杜海衡缓缓地从报纸中抬起头来,表情一愣一愣的,他委屈的说道:“医院的饭菜是很难吃啊!”

  温苓把外卖袋往柜子上重重一放,双手叉腰粗里粗气的喊著:“吃吃吃!”

  杜海衡伸手把女人拽进怀,“你怎麽了,早上出门前还好好的!是不是被谁欺负了啊?”

  欺负,说的好,也就你杜海衡欺负我,你凭什麽对我说你饿了,凭什麽对我说你胃疼,温苓嗤笑一声:“靠边你,轮不著你问!”

  她是这样说,但当男人安静下来时,她却不习惯了。温苓瘪瘪嘴角,不是滋味,她这话有那麽厉害吗,能打击到他?结果一开口,声音调调都变了,柔软了好多,“给你买了又不吃,愣在那干嘛呀”

  结果换来的是被杜海衡抓住狂吻,“你关心我。”

  “没有,唔松开唔”

  “别学我要面子!”

  “鬼才要面子唔你混蛋,放唔”开我!

  杜海衡摇了摇头,这是个绝佳的办法,既能软化女人,又能制止噪音哈!

  所以当桔子和她老公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男人把女人扣在病床上肆意妄为的情形。

  温苓再怎麽作风大胆,可是这种相当於捉奸似的戏码还是令她满脸通红,她低著头拉开门往外急走,只不过逃出病房没几步就被桔子抓到了。

  坐在大堂的椅子上,桔子一脸暧昧,“你俩早就暗渡陈仓了吧!”

  “怎麽可能?”

  “小样,敢骗我,当老娘我白活27年啊,我用的是感叹句!”桔子仰著下巴无比自信地说道。

  “啊刚才我是被他强吻的!”温苓郁闷地呻吟著,苍白地为自己辩解著,可这明明是事实,她是被强吻的!

  “小苓,我跟你说个故事吧,有关於他的,感兴趣吗?”

  “你今怎麽那麽婆婆妈妈啊,说吧!”温苓不耐烦的摆摆手。

  “你跟那杜总呀,唉,当时他跟你分了後我很气愤,就问他为什麽,本想告诉你我知道的,可是你对我说那男人的一切都跟你无关,以後不要在你面前提到他一个字,我也就没说了,毕竟那时候你们都已经那样了。既然现在你们又在一起了,而且他对你的感情很明朗,真正的郎有情妹有意了,那把这个结也顺道解了吧!”

  “谁对他有意了?”某人死要面子,死不承认!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九

  “既然没意思,那我不说了!”桔子作势起身要离开。

  温苓急忙拉住她,一脸谄媚,“说吧说吧,现在有那麽点想听了!”

  “你呀,就是个死要面子的主,杜海衡也是!”桔子叹了口气,“你们这麽曲折的感情路跟他小时候的成长有很大的关系,母亲对於孩子来说太重要了,她母亲就是个不好的示范,所以杜老板看待自己的妻子,也就是以後他孩子母亲这个身份的女人十分严格,他不希望他的孩子跟他一样,成长的过程遭受别人的嘲笑,万一发育不好扭曲了他的道德观价值观这麽办!”

  “啊?有那麽严重啊,他母亲做过什麽呀,对他影响那麽大?”

  “这得慢慢说,你著急了?感兴趣了?”

  温苓轻轻捏了下桔子的手臂,嘟著嘴巴制止她的戏弄,“是啊,我感兴趣了,你倒是讲啊!”

  “呵呵,这真要慢慢说,杜老板他出生於文化大革命末期,你是知道的,那时候的知识分子受到革命的冲击很大。他老爸就是,一个小学校长,却被分配到山里头种田,但就他一个人去,他把老婆留下来照顾年老的父母,可时间一久,他妈就给他爸带了绿帽子。那时候他老爸根本不知道,直到有了杜海衡後,别人看不下去了才告诉他,他在替别人养小孩。他老爸起初怎麽也不信,没想过一次意外的回家刚好被他看到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一块,打打闹闹了一番於是就离婚了。但成人的问题总是让小孩背负,让小孩吃苦,杜老板小时候就很苦,除了被小镇上所有的人嘲笑有个出墙的母亲外,他父亲一喝醉就骂他杂种,还打他,母亲也不要他你想想,多可怜所以,你也知道他的择偶标准啦,呵呵,就是要那种贤良淑德的,像许家珍那种,安安分分,也不会让他堕落成他父亲那样子唉,感觉知道他的过去就好像明白了他似的,你们之间的问题我也就不知道站在哪一边了,有时候想说也不知道怎麽开口,就想著大家都顺其自然吧,你不怪我吧?”

  “怎麽会怪你呢?不怪你,真的,这是我们之间的问题,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些,也从来不透露他自己的想法?可能是我不够格当他交心的对象,可能也是他就是那样的人,什麽都自己闷在心里!”温苓幽幽开口,可心头里却豁然开朗,感觉自己来来回回,绕老绕去,终於知道当初为何会经历那些伤痛。原来困在迷宫中的还有他,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感情,哎,都三十出头的人了,真不知道该怎麽说他好呢!

  “我插句话哦,其实感情的事双方都有责任的啦,既然杜海衡早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现在也惭愧以前做错的事,他那麽迫切地想要和你重新开始,你就给他个机会,相当於给你自己一个机会。”桔子也不好插足人家的感情纠纷,只是就事论事,她觉得杜海衡情有可原。

  “机会?”

  “嗯,其实你们分了的那一个月,杜海衡老叫我老公拜托我去看你,还时不时的到我家打探你的消息,他是关心你的,那时候那麽狠绝他是觉得分手一定要干净利落,不能留有一丝希望,後来时间久了问的也少了,再後来也就没问过了,我们这中间人也做的太差劲了,都没问过你们心里到底怎麽想的”

  “哎哎哎,关你们什麽事啊,别反过来弄的要我安慰你?”

  “可我觉得有责任,真的,小苓,我知道你还喜欢他的,要不然你也不会来看他,如果你还计较过去,那你就好好折磨他,你们俩都不要再轻易放弃对方了!”

  “好了好了,都谈哪去了,我明白的!”温苓对著桔子点了点头,“就当那段时间是考验吧,我现在很混乱,脑子不好使哈,等这几天好好想想後面的路该怎麽走,谢谢你这麽关心我!桔子,有你这个姐妹我很开心!”

  “傻姑娘”桔子凑上前抱了抱温苓,“好姐妹嘛,说什麽感谢!”

  “好吧,那不谈了,你回病房吧!我先回家了!”

  两个女人站起来相视一笑,互相捏了下对方的脸颊,这是属於女人的纯友谊,患难时,彷徨时,有它在,真好!

  刚打开病房门,桔子就对上了杜海衡略带失望的眼神,他很期待小苓来吧,只是以小苓的个性,要给她足够的时间消化这段故事,消化心中的委屈,她相信这俩人还是会走到一块的,就凭杜海海衡刚才的眼神,看的她这位已婚妇女的心都软的一塌糊涂。

  “老婆,温苓走了?”罗百威上前拉过亲亲老婆的手,顺手关上房门。

  “自己人,别在我面前亲亲我我。”杜海衡冷冷开口,对比自己的孤家寡人,他们该死的让人羡慕,不,经过刚才的失落,变成活生生的妒忌了。

  “就是自己人才可以肆无忌惮,杜大老板呀,你就按我刚才说的,继续无赖,保证不需多时,温大美人乖乖投进你怀抱!”

  “哇你这奇人又教什麽招给你老板呀,当心适得其反。”桔子捏了捏自家爱人的粗腰,突然觉得男人的友谊有时候也蛮有意思的!

  希望自己和老公真能帮上点忙吧,期待有情人终成眷属!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

  本来洗个胃在医院呆个两三天就够了,可能平时没生什麽小病,稍有点不适就变成大病了,杜海衡就是这状况,胃部不适还没消散又发起高烧来,可怜的是无论他烧的有多厉害,温苓不来就是不来!

  真被自己气走了?杜海衡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之前还做过呢,那天区区的一个吻,算的了什麽!於是熬到可以出院的那一刻,他就包袱款款的来到女人家,不过来的不是时候,女人不在家。

  杜海衡掏出电话拨给温苓,“你在哪,我在你家门口!”

  “干吗?”那边显得有点噪杂。

  “没什麽,你快回来,冻死我了!”

  电话那头的温苓不冷不热地说道:“你别鬼扯,今天一点也不冷,你在我家门口到底干吗?”

  “哦,我那个房子到处是灰尘,就上你这住”话还没说完就被温苓打断,“不行,回你自己家去,当我这是什麽啊!”

  “我那真的没法住人,医生说我身体刚复原,抵抗力还很差,住的地方要干净,空气要新鲜,我可不想再进什麽鬼医院!”杜海衡开始找令女人心软的借口。

  “那也不关我的事。”那头的声音答的很干脆。

  杜还衡皱了皱眉头,作势来了几个喷嚏,“好冷,又感冒了。”为了逼真,他还倒吸鼻子,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电话那头安静了会,再传过来的声音已经不再冷淡,杜海衡咧著嘴无声的笑了。

  “那回车上去啊,我等下回去。”

  “我打的来的,没开车。”

  “你这人真烦,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後,杜海衡站在门口想了想,随後扔下行李袋,抱膝坐在袋上,脑袋枕在膝盖处,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可怜兮兮。32岁了,还玩这些小把戏,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可笑,不过为了攻下女人的心房损点面子又怎样。

  当温苓回来後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怒火加心疼齐上心头,她拍醒男人後就责骂起来:“你一个大男人没脑子的啊,来之前先打电话不知道吗?”

  杜海衡懒懒地站起身,指了指门,“先开门吧!”

  进屋後他就仰躺进沙发,假意的咳嗽了几下後舒服的发出一声叹息,“好暖和啊,刚才还竖寒毛呢!”

  “都说了你来之间干吗不打电话,是你自己傻帽!”

  “我知道啊,就你那脾气我知道我打给你你肯定不搭理我哈,还是先斩後奏比较有用。”

  “你这人真是”温苓突然无语了,看著男人健硕的身子瘦了一圈,她改口问道,“吃午饭没?”

  “没,你不说我还没感觉饿,现在饿了!”杜海衡拍拍自己的肚子,“之前一直没胃口的。”

  “等著,给你下点面。”温苓无奈的屈服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她是斗不过杜海衡的,谁叫她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主呢!

  一碗简单的面下肚,温苓没料到杜海衡立马变了个精神面貌,甚至脱下外套做起扩胸运动。“啊,真好,终於出院了,躺的我骨头都酥了!”

  她窝在沙发里鄙夷了他一眼,“活该,谁叫你喝酒,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喝!”

  “以後都听你的。”杜海衡接的很顺口。

  可听进温苓耳朵里却觉得怪异无比,他说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他决定跟她过一辈子了?她扭头看著杜海衡良久,越看越不对劲。

  杜海衡尴尬地收回两臂,“怎麽了,干吗这样看著我?”

  温苓瘪瘪嘴巴,不爽道:“喂,我只是同情心泛滥,我跟你关系还没这麽融洽!”

  杜海衡听闻笑了笑,上前一把拉起女人抱住,“温宝贝,原谅我吧,以後我们好好过日子,从新开始,嗯?”

  “谁跟你重新开始?”温苓挣扎著摆脱他的拥抱,嘴上喊著,“什麽都是你说的算,你有没有想过我是怎麽想的啊,你给我”滚开,话还没说完,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被一副沈重的身躯压进沙发里堵住了嘴,一刹那间的撞击和接吻,顿时令她有如缺氧般像要窒息。

  女人来回扭著头要躲开那有力的侵袭,但怎麽可能抵抗的了男人的力量呢?嘴和鼻子都不给机会喘气和呼吸,就在她即将要一口气上不来的时候,男人的嘴唇转移了阵地,滑向她细白的脖子。

  呼终於得到了自由,温苓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连带著丰满的胸脯也跟著猛烈的上下起伏著,但就是这样,就是因为眼前有如此诱人的视觉风光,才勾引起男人强大的欲望。温苓抗拒地揪住男人的头发,突然感到胸口一阵透凉,往下一瞄,自己白嫩嫩的乳房已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转瞬就被男人贪婪的含进嘴里大肆品尝。

  “唔”那是她的敏感点,最敏感的地方,一声难耐的呻吟不禁脱口而出,女人意识里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推开男人,但伸出去的双手,却不受控制的把男人的头越抱越紧,还丢人的挺起早已耸立的胸部任他在那肆意妄为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一

  室内的空气渐渐升温,温苓感觉到杜海衡的手已经拉开自己的休闲裤拉链,钻进里头开始兴风作浪,她绷紧身体,恼怒自己竟然又被他迷惑了,但双手虚软的要死,竟没有一丝力气可以推开男人,於是她嘴巴便不饶人的阻拦道:“杜海衡,你出去你给我出去,我跟自己说过不吃回头草的。”

  “那上次呢?”

  “上次上次空虚,就当、就当互相慰藉唔”

  “你可真清醒啊!”杜海衡拨开女人的底裤至一边,一指恣意地潜进那温热的小穴,探取她内部的湿润及柔嫩,看到这倔强的女人因为自己的突然侵入而猛地夹紧大腿,他笑呵呵的用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大腿,“宝贝,放轻松放轻松!”

  “唔你”温苓握住男人的手臂,制止他的抽动,“不要太过分!”

  “这叫过分?我只是想好好爱你,我想你了,很想你!”杜海衡略微掰开温苓的大腿,继续深入她那湿濡滑柔的幽径,人总是在失去的时候才懂珍惜,在不属於自己的时候才要夺回所有权,只是他愿意,她可不愿意。

  温苓扭著要摆脱他的入侵,“我没让你爱,我没让你想,啊你拿出去啦”

  “你要的,你喜欢的,别总掩饰自己,我们要真实的相处,有什麽都说出来,好不好!”杜海衡吻了吻女人,似有感触的说。

  “真实?你都不告诉我你怎麽想的,你跟我谈什麽好好相处!”不说这些还好,不说可能她意识会慢慢混乱,会慢慢沈浸在他带来的激情中,可这是一盆让她立马清醒过来的冰水,让她觉得好似被人捉弄般可笑。

  杜海衡抽回手指,但并没有起身,他抱著女人翻了个身,“别推,我讲,你先让我想想该怎麽说,我真不知道怎麽表达,感情的事放心里惯了在你之前,我有过三个女朋友,结果分手的理由都是同一个,觉得我特没趣,你知道我找老婆的标准吗,就是贤妻良母型的,她们看上去就是那种很安安稳稳端端正正的人,但熬不过一年就分了。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有时就会想,你那麽爱玩,怎麽受的了我这麽闷的人,没多久你也会同我分的,孩子是个意外,他是我不自信的表现,也是我错看了你的一个错误我把你当成了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其实,不负责任的人是我”说到这,杜海衡停住了,他还是不习惯把自己剥开,讲了那麽多,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我想说过去了就过去了,算了可是我忘不了你给我的痛苦,那时候你让我觉得对自己、对男人都很失望,你知道吗,我只是喜欢了热闹,我也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虽然现在我妈妈重新嫁了人,但是她的新家不属於我,我回国就是想给自己找个家,找个爱自己,自己也爱的老公”

  “对不起,宝贝”杜海衡心里隐隐泛著一股酸意,他是在心疼女人,心疼因自己受伤却一直逞强的这女人。

  “你是对不起我!”

  “我会弥补的。”

  “可是我现在什麽也不想要了!”她的声音近乎飘渺。

  “温宝贝,你别那样说,不管你想怎麽样,我都决定重新赢回你的心!”

  “是吗?”可男人太不可信了。

  “是的。”杜海衡紧了紧怀抱,表示自己的坚定。

  静默一室,空气里还飘著淡淡的面味,温苓推了推身下的男人,“你吃饱了就去洗碗吧。”

  “嗯。”杜海衡扶著女人起来,替她拉回拉链,自己端著碗筷进了厨房。

  温苓静静地窝在沙发里,想著桔子说给他机会,相当於给自己机会,有些男人懂得反悟,还是个好男人,经历了一次,下次就不会犯同样的错误。只是为什麽是她扮演他感情成长之路的练习对象,想到是她贡献了自己成就更加杰出的他,最後却白白送给了别的女人,马上胸口一阵闷痛。

  做回坦白的自己吧!

  她起身来到厨房,看到男人低著头认真的洗著碗筷,两脚就不停使唤的来到他身後,悄悄地怀抱住他。

  不过显然吓著了杜海衡,他的身体略为一僵,尔後快速地冲掉手中的泡沫,往裤子两侧擦了擦,就转身回抱住女人,虽古怪她的变化,可是他更高兴她的主动送抱,“怎麽了?”

  温苓缩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没怎麽,我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好虚弱,好想找个人靠,好想做些不会让我胡思乱想的事!”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二

  大火怎麽开始的不知道,温苓只记得自己深深地被他吻住,再次回神时,又来到了刚才差点擦枪走火的沙发,而自己与他,已经光洁。杜海衡炙热的唇舌在她身上四处放火,由丰胸上的红点沿著柔滑的身体曲线,舔过性感的锁骨、脖颈,轻含细嫩的耳垂,尔後深入耳窝,最後再蜿蜒的爬上自己的嘴唇,封住她逸出的娇吟软语。

  只是他的手,“别那麽快啊!”

  杜海衡抬头笑了笑,突然抬高她的右腿放於自己的肩膀上,弓著背把头埋进她的双腿之间

  “啊喔不要”温苓浑身一震,羞怯地捂住脸,摇著头空白著脑袋胡言乱语,天呐,她最最私密的禁地现在正被人用嘴舔弄,不是她爱意淫,但此刻的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火热的嘴唇覆盖住她的幽穴不断吮吸著,热烫的舌头会轻扫著她敏感的核心,也会探进她的小穴内翻转舔食。

  “唔啊我受不了了”被如此占有的温苓狂浪地吟叫著,她无法承受这麽多激烈的狂喜,这强有力的震撼电流在她的内部集中往下冲击,越来越难忍受的高涨压力让她开始难以克制的扭动,为了舒解这种激狂的灼热,她只有慌乱地扯著男人的头发。

  “唔”被头皮的刺痛一震,杜海衡知道身下的女人已经欲火焚身,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已经涨的发紫发疼的欲望,现在,该轮到她满足他了!陷入爱欲里的男人不会知道此时的他犹如一只饥渴的凶兽,做著最折磨最激烈的动作,他将女人的双腿扳至最开,握住粗长的坚挺抵住花蜜的泉口,沾弄了些散布在幽穴四周的蜜液,猛地刺进温苓狭隘的幽径入口。

  “啊”

  男人一气呵成的将硬挺完整的没入了女人温热紧窒的小穴内,调整了下角度,然後开始勇猛的冲锋陷阵,捣的女人私处淫水泛滥,一片泥泞。

  温苓无法控制地叫喊著:“啊哦慢点慢点啊啊”

  但男人听闻,却更加勇猛地在女人紧湿的密穴里愈渐加快的扭转、抽插,动作一次比一次深入,他附在女人耳边低低地喘气:“宝贝,好爽,好爽”

  温苓浑身汗湿,全身泛红,特别是下面,越绷越紧,急需一个发泄的渠道。俩人看不见得地方,男根已经被咬的开始冒出水来。

  杜海衡深吸一口气,停下腰下的律动,他还不想这麽快就解放,等著要射的感觉过去後,他抱起温苓仰靠在沙发上,自己脚著地,抓高她的脚踝架在肩上,再压俯下身,成v型。伴随著女人的呻吟声,他一手揉捏住丰腴的白乳,一手以两指抚弄充满爱液的花核。

  在这三重刺激之下,即使冷感的女人都会直达高潮,更何况是敏感的她呢!温苓一边发出疯狂的抽气声,一边错乱地扭动著臀部,想要逃避男人一直戳刺著她内部的那个敏感点。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脑袋一阵晕眩,她紧密的穴口开始不断地挤压、收缩著男人充血胀大的硬挺。

  被紧包裹含的畅快感觉同时也令杜海衡疯狂至极,“等我,宝贝,等我”他绷紧臀部使劲地向内部冲击、扭动,在一阵猛烈的抽插之後,滚烫的白浊尽数喷洒进女人的花壶中

  等自己的阳具停止跳动久久後,杜海衡才放下温苓架在他肩上的两条玉腿,抱著她横躺进沙发里。

  多激狂的爱恋了,这是跟她才有的欲望!

  过了好一会儿,怀里的女人才从激情中清醒过来,她後知後觉地捶打著男人:“你每次都不带套,我都要吃避孕药,知不知道对我身体影响很不好,你怎麽那麽自私啊!”

  杜海衡抓住她乱舞的手放在胸口上,“宝贝,不要吃避孕药了,我故意不戴套的,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那你就不会空虚寂寞了?”

  “不要,我干吗跟你生?”

  “那你跟谁生啊?”杜海衡抬起女人的小脸。

  “追我的男人多的是,还怕找不到孩子爸爸吗,真好笑!”女人继续挑衅。

  “这可不行,这回是我在你身上盖章了,你只属於我,我看明天日子就不错,我们明天就去登记吧!”

  这突然冒出的一句话马上震住温苓,“登记?”

  “嗯。”杜海衡一本正经的点著头,刚正严肃的脸认真起来竟像是在要挟。

  “不行,我有答应要嫁给你吗?”温苓马上回绝。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三

  “那我现在正式向你求婚。”杜海衡从沙发上跳起来,拉起温苓坐端正,然後一本正经的跪在她面前,深情款款道:“宝贝,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这会不会太戏剧化了?温苓静静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一言不发,在他深邃的眼睛里,她模糊了视线,脑中尽想著自己曲折的感情路!从一见锺情到死皮烂脸的追求,再到他对自己的残酷,她永远是爱的深的一方,那就代表著受伤的也是她,现在好了,这个男人终於说爱她了。他爱她,何尝她不爱他呢?这两年多自己心里想的念得全是他,气也好怨也好恨也好爱也好,总是他!

  其实在他住院那期间她心里的高墙已经崩塌掉了,从桔子口中知道他也不好受,心里虽然平衡了点,可是怎麽办,想想自己还是没法心无芥蒂的接受他,拥抱也好,亲吻也好,做爱也好,就是没办法套上婚姻的名义生活在一起,在她心中,婚姻也是神圣的,是两个相爱的人抛弃成见舍弃恩怨纯纯地过日子

  但他们,目前不适合更深远的考虑,过好此时才有彼时。

  “宝贝,怎麽不说话,是不是没有戒指,我现在就去买!”杜海衡捡起地上的风衣罩在温苓肩上,然後迅速套上裤子,准备出门。

  “不要,我们该冷静冷静的!”

  “冷静什麽?你看我现在不冷静吗?”

  “嗯。”温苓点了点头,虽然他从不喜形於色,但是现在就她看来他就是处於小疯癫的状态。

  “小苓,我是认真思考过的,我不会拿感情开玩笑,愚蠢的事不会再做第二次!”

  杜海衡在她面前蹲下身子,抓住她的手慎重的解释道。

  “不要,就不要去,有什麽意思啊这样,你想结婚就结婚,买戒指回来我就会带吗?”

  “那不买回来怎麽会知道你愿不愿意呢!”

  “我都说了我不要!”

  “但我还是想买!”

  温苓一阵气结,有没有搞错啊,现在求和的人是他,他应该要顺著她的意,不过她对自己真没信心,如果杜海衡买回来,说不定自己就会妥协了,毕竟快27岁了,想结婚了。“不要,我现在好冷!”这是脑子发胀下的白痴理由!

  “冷?”杜海衡扫了下她的衣服,应该吧,激情的热潮已经退去,空气是有点湿冷,他拦腰抱起温苓起身,“我抱你回床上去,躺床上就不冷了!”

  “你也进来吧!”怕冷的女人缩进被窝里,可扯住他的手就是不放。

  “我很快就回来!”杜海衡拍了拍她的手,既是要她安心睡,也是示意她该松手。

  “我就要你现在陪,你走了就别想我给你开门!”温苓瞪著杜海衡凶凶地说道。

  “陪?不让我走?”杜海衡两眼灼热地盯著女人,低沈的声音性感地吐出几个字,“宝贝,你知道你在点火吗?”

  温苓娇媚的笑道:“我冷!骗你是小狗!”

  “好吧,那我就温暖温暖你!”杜海衡咧著嘴角,脱掉了自己刚穿上的裤子钻进被窝,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提起自己已经胀大的硬挺再一次冲进女人紧致的体内,由於幽洞里还残留著刚才激情後的证据,他抽动的顺利无比,速度也不再控制的越来越快。

  身下的人儿被他顶的一颤一颤的,张著红嫩的小嘴时不时的哀求著:“慢点慢点啊嗯啊嗯啊嗯啊啊呜衡慢点”

  杜海衡心情超好的停下动作,抱著女人滚了一圈,改变了下体位,变成了女上男下。

  呜,这种姿势,会让自己的胸部弹的有点痛,但最最令她口舌干燥的是这个姿势能让她清楚地看见男人的硕大一下又一下的隐没在自己的三角地带处,不禁私处一痒,泛出更多的淫水来。

  “小苓,你也要动,动起来,对,就是这样,动起来!”杜海衡握著女人的腰协助地抽动几下後,慢慢改移到眼前的波涛汹涌上,这一对形状迷人,触感醉人的完美胸脯,总令他想念的紧。

  “唔”温苓感觉男人越顶越深,顶的她下面开始缩紧抽搐,她无意识的仰起头挺起胸部准备发出高亢的浪叫。

  杜海衡知道女人已经达到了高潮,他扣下女人的头吻住她的红唇,但身下仍忘形的顶击她的娇嫩,长指更恶意的探进他们的交合处细细揉捏著她那脆弱的花核,“接著该我了”

  “啊”温苓再也承受不了太多,她高呼一声,浑身窜过一阵战栗,紧接著欲浪就铺天盖地而来,让她一直抽搐不停,被这极致的喜乐给彻底地淹没掉!

  杜海衡绷紧全身的肌肉,他已经熟悉温苓攀上高潮顶峰时的反应了,无论何时何地那不断颤动的柔嫩总是能把他拉到赤铁濒临失控的边缘。他紧紧抱住女人已经瘫软的身体,吮吻了下那轻颤的唇瓣,在最後一次强力的顶击中与身上的爱人共赴云雨之巅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四

  床上竟然有个温暖的火炉,啊,真舒服!温苓翻了翻身体,不过烦人的是脸上老有苍蝇在飞来飞去,还死活拍不走!真可恨,恼人清梦啊!她火大的睁开眼,恰巧看到杜海衡凑上来的嘴巴。

  好呀,原来这臭苍蝇就是他啊!温苓伸手就往他嘴巴上拍,“啊疯了,让不让人睡啊你!”

  “小苓!”某某人可是来者不拒,抓住她主动送上来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干嘛?”她没好气的想抽回手。

  “小苓!”

  “干嘛啦你,我要疯了!”温苓从被子底下探出另外一只手扯过被子蒙住脑袋,不过很快的又被杜海衡给揭了下来。

  “行,你做完了有精神了,但是我很累杜先生,我要睡觉!”

  “不行,解决了终身大事後让你睡个饱!”

  终身大事?温苓刚闭著眼睛猛然张开,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衣著整齐,心里不由的开始揣测,他这是要出去呢还是刚回来?自己实在没精力对付他了,疯了疯了,他怎麽就这麽折腾她呢!“解决什麽呀!”

  虽然女人一脸的不耐烦,可是杜海衡的好心情丝毫没被影响到,他打开戒指盒放到她的面前,既紧张又诚恳的说道:“温苓,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多俗套啊!温苓稍稍被震撼住的脑袋立刻清醒,看著男人拿著戒指就想往她无名指上套,她立马翻身坐起,“什麽?你说什麽?”

  “是不是女人就爱听那三个字!”杜海衡有点无奈,认真的男人是不会把那三个字经常挂在嘴边的,况且,那三个字是需要勇气说的!

  “这个你刚才去买的?”温苓指了指还捏在男人手里的戒指,明知故问。

  “嗯。”

  “”

  “怎麽?不喜欢这款型吗?”

  “嗯。”是所有的婚戒都要违心的不喜欢,虽然这戒指还蛮符合她的审美观,但哪有他说结婚自己就跟著他结婚的!

  “那起来吧,我们一起去挑!”

  “干嘛呀,非得大半夜的,明天不可以啊!”她反正抱著能拖就拖的思想跟他进行著战斗。

  “大半夜?哦,现在才8点,夜生活才开始!”

  “才八点啊!我说杜海衡,你总要给我时间考虑的吧?”温苓裹著被子皱著眉头。

  “多久?”

  “不知道,等我想明白了就回答你!”过了这个春节她就28了,看著好朋友死对手个个赶在她前面成家生子,她内心不是没羡慕过,可她决不能妥协的那麽快,搞得自己很爱他似的只要他说什麽是什麽,对,不能便宜了杜海衡,她是非常有主见的温苓!再说了,他们的结绕的乱七八糟,不管怎麽样都要自己心里舒坦了再说!

  “一天,只给一天时间!”只不过杜海衡没给她细想的时间就霸道的说道。

  “切,你这是强人所难,嫁不嫁随我,你要再催我连考虑都不考虑了,咱们gameover。”温苓有些生气的叫道,什麽人嘛,当起沙猪来!

  杜海衡看著温苓动怒的脸,有些急躁的心马上就缓了下来,他就知道这个女人逼不得,唉,看来真的不能急於一时。“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宝贝,我不逼你了不逼你,继续睡吧!”

  温苓横了眼男人,“你叫我继续睡我就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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