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_绣花枕头是学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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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花高价购买了两辆飞行单车的森普先生也很高兴,他像摩挲宝贝似的摩挲着跟前的两辆飞行单车,看着单车的目光如同朝圣似的,充满了敬仰。

  这两辆飞行单车自毁程序出了问题,技术一定会很快被他那些很有经验的工程师破解的。

  之后,反重力悬浮技术,即将是他索斯板迅的天下!

  工程师代表的目光也像看上帝似的看着两辆飞行单车,其实如果不是森普先生阻止了他的靠近,他恨不得跪下来亲吻这两辆代表着高深技术的单车!

  森普先生摩挲了飞行单车一会儿,终于想起它们的价值在工程师手上,于是下巴点了点,“你们带回去,好好破解,如果破解成功,我们彼此都会很满意的。”

  “当然,亲爱的森普先生,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工程师代表听了,忙抢在帮忙搬运的工作人员跟前将其中一辆飞行单车搬起来。

  森普先生高兴地笑了,“我希望尽快听到你的好消息!”

  “这也是我们的希望。”工程师代表亢奋地走了。

  森普先生离开公司,想起飞行公司之前对他的逼迫,脸上露出了个轻蔑的笑容。

  落后的东亚病夫,当年被八国联军打进首都,之后更是被压着打,被炸|了|使馆也不敢吭声,也好意思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他的脸慢慢变得阴沉起来,浑浊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杀意。

  就让你们再嚣张几天,之后,我会让你们悔不当初!

  森普先生驱车行驶在第五大道上,两旁的高楼大厦静静地向后退去。

  离开第五大道,他驶进了一条小道,又过了半个小时,他提着汉堡和薯条出现在大卫面前。

  三分钟后,吃着汉堡薯条的大卫如森普先生所料,开始喷粪了。

  森普先生没有阻止,这正是他希望的,甚至可以说,他会来见大卫,施舍一顿汉堡和薯条,就是为了听大卫滔滔不绝地唾骂他自己不好意思开口的话。

  这些恶毒的话他自己在家自然也可以骂,但是要是没有人附和,或者不是真心的附和,那就没意思了,所以他喜欢找大卫,听大卫真心实意地唾骂。

  大卫骂了一会儿,发泄了心中的不快,开始觉得没意思,找森普先生互动。

  森普先生本来不想开口的,可是今天心情太兴奋,又觉得大卫和自己是一样的,骂几句也没什么,因此附和大卫,一起骂尽所有的有色人种,说得兴起了,甚至表示希望山姆国也出一位类似香肠国元首的人物,像对待闪米特人一样,屠尽那些抢占他们资源的低等种族,进行新一轮的民族清洗!

  当天晚上,大卫又上网,继续对中国喷粪,气得国内的翻墙党马上组织了人,翻墙到大卫社交网络下唾骂!

  “该死的大卫!该死的索斯板迅,迟早有一天你们会破产的,垃圾!”

  “傲慢又血腥的山姆国人,小心被你们屠杀的印第安人亡魂来找你们报仇!”

  森普先生看着大卫在社交网上的发言,又看到跳脚的中国网友的发言,心情十分舒畅,多吃了一份汉堡。

  他想,骂吧,骂得越厉害表示你们越对我们无可奈何!

  第二天一大早,森普先生驱车回公司,直接去了实验室,想看破解的最先实验进度。

  当他踏进向来并不爱进的实验室时,两辆被拆开的自行单车以及一群胡子拉碴显得异常沮丧和憔悴的工程师出现在眼前。

  “这、这是怎么回事?”森普先生怀疑自己进门的方式不对,他连忙后退一步,出了门,然后重新踏进来。

  一切有了变化,飞行单车还是被拆解过的模样,所有的工程师惨戚戚地跌坐在地上!

  森普先生的心脏怦怦怦直跳,他用力按了按,尽量用平静的声音问,“没有人愿意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还是,你们想和我开个玩笑?补上上个月已经过去的愚人节?”

  所有的工程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说话,最后全都看向了工程师代表。

  工程师代表硬着头皮看向森普先生,“非常抱歉,森普先生,两辆飞行单车数量实在太少了,我们才发现了端倪,自毁程序就被触发了。”

  迎着森普先生阴鸷的目光,工程师代表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说了下去,“要是还能多买几辆飞行单车,或许我们有机会破解……”

  森普先生浑浊的眼睛变得猩红,声音在发抖,“所以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只用不到24小时,就把我的一千五百万美刀给花完了?”

  购买飞行单车要不了这么多钱,但是为了抢到打算挥手的飞行单车,他不得不多支付几百万去打通关系。

  工程师代表看到森普先生老迈的身体在发抖,只得安抚道,“森普先生,你要相信,我们今天的浪费都是为了积累经验,也许很快,我们就可以破解——”

  森普先生已经听不下去了,眼前这些该死的多久能破解反重力技术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自己就要破产了!

  三天之后,需要发工资,他这次失利,已经没有筹码拿来周转到钱了!或许他可以骗人,但骗下去的后果绝对不会美妙!

  看着喋喋不休的工程师代表,森普先生的脑袋痛得几乎要炸裂,他眼前发黑,却咬着牙不晕倒,愤怒地对着工程师们大声吼叫,“Fuckyou!Shutup!”

  工程师代表闭上了嘴,和其他工程师一样,用惊疑不定的目光看向向来温文尔雅的森普先生。

  森普先生浑身发抖,急促地喘着粗气,“一群废物,你们欺骗了我!”

  助理见状,连忙上前来扶住森普先生,低声劝道,“森普先生,我想你需要冷静一下。”

  森普先生的愤怒在听到助理的声音下稍微收敛了一些,可也无法在这里待下去了,咬牙道,“扶我回去。”

  听了这话,助理大惊,看了看森普先生,见他一张脸比平时都要红,额头的青筋不住地跳动,最可怕的是,他全身都在发抖,跟得了帕金森似的。

  森普先生竭力冷静下来之后,不甘心即将破产的命运,四处想办法融资,完全将所有的坏后果抛到了脑后。

  为了融资,他不仅隐瞒了工程师们没有作为的现状,而且故作神秘中稍微散布了不实消息,说索斯板迅的工程师们在破解飞行公司的技术方面,已经有一些心得了,毕竟他们原先就是研究这个的。

  这些消息传出之后,不少公司有了投资意向,打算投资索斯板迅。

  而那些几乎将第一批次的飞行单车拆完也没找到破解办法的机构,本来怀疑中国方面故意散播假消息刺激他们购买飞行单车的,听到索斯板迅传出的谣言之后,瞬间收起所有的不平。

  既然索斯板迅已经有破解心得了,这就表示,那批飞行单车的自毁程序的确有问题,他们没有头绪,只是因为他们暂时不够了解反重力技术而已。

  抱着这样的心思,这些机构不敢拆仅剩的几辆飞行单车了,而是马上向中国的飞行公司又购买了一批货,打算熟悉一点新的飞行单车,再破解自毁程序有问题的单车。

  飞行公司接到新的订单,有点不懂这骚操作,但稍一打听就明白了,差点没笑死。

  陶夭夭下班时,就被穆欣科普了这事,当时正喝水的,冷不防一口喷在了穆欣身上。

  “啊……”穆欣只是叫了一声,很快又兴致勃勃地说索斯板迅找死的行为了。她的心情实在太好,完全不将自己被喷了一身这事放在眼内。

  陶夭夭笑着问,“不是有风投公司打算投资索斯板迅了吗?等阿乾回来,我们再给他最后一击!”

  “你们打算怎么进行最后一击?”穆欣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

  陶夭夭难得卖关子,“很快你就知道了。”

  穆欣的确很快就知道了,时间就在两个半小时后,那时帝乾刚从核心区回来。

  帝乾的最后一击十分简单有效,而且基本上能完美隐藏自己的行踪。

  他没干别的,只是将大卫录下来的他和森普先生一起交流共同爱好的录音放到了网上。

  作为一名超越了黑客的存在,帝乾做得很巧妙,是用大卫的电脑上传上去的!

  这个时候,森普先生带着自己的团队,正在和准备投资的风投公司负责人亲切交谈,即将签约。

  风投公司负责人又看了一遍手上的文件,觉得没问题,于是拿出笔,准备签约。

  森普先生的老脸上重新带上了笑意,他就知道,他可以反败为胜,在不可能中重新杀出一条路的!

  看着风投公司负责人拿笔签名,他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由于激动,双手甚至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风投公司负责人的手机响了,他右手握着笔准备继续签名,左手拿出手机点了接听。

  听完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他一下子站了起来,“什么?真的吗?没有弄错?”

  森普先生脸上的笑意僵住了,颤抖的双手瞬间不抖了,用惊疑不定的目光看向风投公司负责人。

  这通电话一定和他无关,一定和他无关的!

  风头公司负责人又听了一会儿,脸色越发凝重,连连点头。

  很快,他挂了电话,用恼怒的目光看向森普先生,“很抱歉,我们公司不会投资索斯板迅。”

  “为什么不?”森普先生的身体晃了晃,“我们之前说得好好的,你们这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风投公司负责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森普先生,我估计今天上午结束前,就会有无数的黑人来你们公司前面示威了,你有心情,好好想想怎么应付这件事吧?”

  森普先生跌到谷底的心情再次暴跌,“这、这是为什么?我想我需要知道理由!”

  “你和大卫说过什么,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何必还需要我转述?”风投公司负责人说完,转身干脆利落地带自己公司的人离开。

  森普先生想起自己和大卫说的话,具体说了什么,他晕乎乎的脑袋已经想不起来了,但是他知道,那些话说得很难听,是绝对不能泄漏出去的。

  助理已经意识到有什么不妙了,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他马上上网看最新消息。

  等看到大卫的社交网络,见两小段音频下,有一连串的唾骂,一颗心拔凉拔凉的。

  他咽了咽口水,播放两小段音频。

  大卫熟悉的唾骂响起,过了一会儿,森普先生熟悉的声音也响了起来,他也是在唾骂,将所有有色人种都唾骂了一遍。

  听着自己嘲讽和唾骂有色人种的声音,听着自己一口一个黑鬼,森普先生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是谁在陷害我?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该死的大卫,一定是他,他恨我把他赶出公司,他在报复我……”

  两段音频播完了,会议室内所有的高层都变了脸色。

  这样公然歧视有色人种的言论,在山姆国完全是人人唾骂的。

  但是最可怕的不是这种唾骂,最可怕的是最后一段,森普先生说希望有个香肠国元首一样的人物,像屠|杀闪米特人一样屠|杀|掉有色人种,进行民族清洗这种话!

  这特么已经不是普通的反政治正确了,这完全就是灭绝人性的纳|碎|言论啊!

  森普先生浑身发抖,牙齿咯咯作响,他看向自己的助理,艰难道,“把手机给我。”

  他不相信,他不相信那是自己的声音!

  助理把手机递给他,沉默地站在一边,而不是像过去那样,站在离他最近的位置。

  发表了这种言论,还被录音了,森普先生以后一定会变得臭名昭著的,他可不想和他扯上关系,遭到全国的抵制。

  森普先生将声音放到最大,重新听了一遍两个音频文件,一边听一边抖,到最后脸色发白,手机从手中滑落。

  助理连忙飞扑过去,拯救了自己的手机。

  其他公司的高层看向森普先生,纷纷表示自己打算辞职,“森普先生,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我或许要搬到旧金山,所以不得不辞职。”

  辞职的理由五花八门,说得都很恳切。

  森普先生本来就又惊又怒又怕的,再听到所有人都在跟自己提离职,气得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发现自己还在索斯板迅豪华的办公室。

  助理见他醒过来,松了口气,“森普先生,由于我不确定你是否能支付得起救护车的费用,所以没能给你叫救护车,很抱歉。”

  森普先生觉得这话绝对是奚落,他森普什么时候会连救护车的费用也付不起?

  等他想起自己已经身败名裂,公司又濒临破产时,马上变了脸色,差点又晕了过去。

  助理拍了拍他的背,见他确实没事,便站起身担忧地走到窗前,小心翼翼地从窗口往外看。

  森普先生见他对自己格外疏远,十分不满意,“你在做什么?”

  助理回过头来,“森普先生,很多黑人围在了公司门口,你最好想想该怎么办。”

  “什么?他们怎么敢?”森普先生说着,狼狈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直奔窗边,从窗口看向外面,见公司门口坐了几千个黑人,有的手上拉着横幅,有的拿着大喇叭喊话。

  森普先生稍微一看一听,就发现横幅是禁止种族歧视和骂他的,大喇叭的喊话全是骂他的!

  这次真的完蛋了!

  森普先生心中一寒,再次跌坐在地上。

  有了这样的名声,他绝对不可能再成功融资了。

  无法融资,那索斯板迅,就得破产!

  这一切都是该死的大卫做的,他害了他!

  可是森普先生不甘心,他咬着牙思索良久,决定出面道歉以挽回自己的声誉,从而争取融资。

  然而他刚露面,就被糊了一脸臭鸡蛋和屎尿,浑身臭不可闻!

  终于在警|察的帮助下离开公司,艰难地驱车回到家,森普先生马上进浴室把自己打理干净,然后让团队帮自己进行公关。

  团队本来已经绝望了,打算远离森普先生的,见森普先生如此顽强,被激起了意思奋斗的欲|望,马上开始帮忙写道歉的稿子。

  可惜无论这份稿子写得多么动人,都无法消除有色人种的恶感。

  特么种族|歧视已经很严重了,这位不仅歧视还想民族清洗,这还是人吗?这样的人如果轻易得到原谅,那他们这些忧色人种以后还有活路吗?

  所有有色人种都行动起来,表示拒绝接受森普先生道歉,并希望政府能够严惩他!

  其中曾在某届大选中为了支持一个稍微处于劣势的候选人而出钱出力的华裔,这次再次团结起来出钱出力,帮忙操纵舆论,决定搞死森普先生。

  这样凶残的货色,不早点搞死,以后死的有可能就是他们了。

  作为移民的人,背后再也没有国家保护,他们没有别的依靠了。

  森普先生见事件越演越烈,越来越多的有色人种游|行|示|威,一颗心越来越沉。

  他不想认输,于是把以前积累的人脉都拿出来,一家一家去寻求帮助。

  可惜没有人敢和他扯上关系,他接连几日都只能白跑一趟。

  跑了几天,森普先生的头发全白了,整个人苍老而憔悴,完全看不出一个多星期前的富贵绅士气度。

  而公司,不得不宣布破产!

  陶夭夭这些天专门花了点时间看森普先生和索斯板迅的下场,一出一出的,觉得比连续剧还要精彩几倍。

  吃瓜群众们早恨极了森普先生和索斯板迅,这次知道森普先生惹上了麻烦,都一个劲儿地带着几个G的图翻墙去落井下石,将国骂省骂各种地方骂发挥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穆欣扬眉吐气地看着吃瓜群众们的评论,觉得比大热天吃了西瓜还要爽。

  “喜大奔普,终于破产了!”

  “从我知道他们首席执行官的名字起,我就觉得和那个杀妻案的凶手很似,绝对都不是善茬!民族清洗,果然是狠茬子!”

  “卧槽,山姆国不是一向标榜民主自由和平等的吗?请告诉我平等在哪里?”

  “美分和精英怎么不出来洗了?来呀来呀,我们帮你们打水,你们一起来洗地啊,我们想看看这次洗地的正确姿势是什么样的!”

  “突然很为移民的华裔担心,山姆国这样的变态肯定不止一个,要是有一天真的执掌了政权,他们估计会死无葬身之地!”

  “楼上的,人家移民的一个个身家丰厚,哪里需要你担心了?”

  “恶心的山姆国人,恶心的民族!”

  看完了热闹,陶夭夭收拾心情,继续埋头研究。

  既然地球上有这样包藏祸心的变态,她还是加紧研究,争取早日搬到火星上去住吧。

  卓其华、秦三、宋思远和蒋明吉四个又约了一起吃晚饭。

  只是大家的食欲都很不好,吃了几口就没有胃口了。

  看了看彼此消瘦的面容,蒋明吉挤出笑容,“好了,大家不要胡思乱想,那只是森普一个人的想法而已,在现代社会,谁还敢搞屠|杀这样的大事?我们不用杞人忧天的。”

  宋思远幽幽地笑了笑,“想不想结果都是一样的。我们都移民了,想要再移民回去绝无可能。国内的绿卡越来越难拿了,对我们这些移民出来的人来说,更难。”

  “说这些晦气话做什么?我们都在NASA任职,我们都是科学家,就算出事,也不会是我们出事。”秦三说道。

  蒋明吉点点头,看向神思不属的卓其华,“其华,你也不要多想了。”

  卓其华回过神来,看了蒋明吉一眼,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她也知道想也没用,可有时总是忍不住想。

  秦三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其实有这么一出也挺好的,估计在实验室,我们的地位会得到提高。就算得不到提高,也绝对不会被欺凌了。”

  这次的事闹得很大,全国人民都知道了,NASA为了保持内部团结,并且安抚有色人种,一定会减少实验室内的不平等现象的。

  “这话说得有理。”蒋明吉点点头,脸上浮上喜意。

  这么一来,他们这些移民就有机会一展所长了!

  聚餐完毕大家各自散去,回到家之后,都有志一同地用小号上社交网络抨击森普先生和大卫,希望这件事一直闹下去。

  闹得越厉害,对他们越有好处!

  森普先生以为破产已经是自己最坏的结局了,可万万没想到,那只是一个开始。

  之后隔一段时间,就有人来找他的麻烦,以至于他东躲西藏根本没法找大卫的麻烦。

  躲藏了两个月,他苍老不堪,还跛了一只脚,终于让前来寻仇的各路人马产生了怜悯之心,不再来找他麻烦。

  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想起从前的意气风发,森普先生对大卫恨之入骨。

  他休息了一个多星期,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了,便买了各种工具,去找大卫寻仇了。

  虽然大卫搬了家,但森普先生凭着对大卫的了解,还是很快找到了他。

  观察了两天,森普先生看着自己跛了的脚,心里有了主意。

  大卫自从发现自己发酒疯,把准备拿来要挟森普先生的录音发到了社交网上,就知道自己得罪狠了森普先生,因此马上躲了起来。

  提心吊胆地躲了两个月,知道如今的森普先生特别惨,被好几拨人追杀,大卫终于松了口气。

  森普先生死了,他就不会有性命之忧了。

  正当他放下心中的恐惧,森普先生就拿着斧头来了,在他不备的时候,先砍断了他的左脚,之后又狠狠地敲断了他的右脚。

  被打断了腿,这是从前没有过的痛楚,大卫当即放声尖叫。

  可惜他住的是贫民区,周围都是发酒疯大喊大叫的疯子,他这样的惨叫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森普先生听着大卫凄厉的惨叫,看着他的一双脚拖在地上无法动弹,满意地笑了,低头凑近他,“这就是出卖我的下场,你最好深深地记住。”

  大卫痛到了极点,他怨毒地看着森普先生,见他靠近自己,眼中凶光一闪,死死地咬住大卫的耳朵,直至将大卫的耳朵咬了下来!

  这次凄厉大叫的是森普先生,他完全没有想到,一个人在如此重伤的情况下,竟然还有力气咬掉他的一只耳朵!

  可惜说什么都迟了,森普先生获救之后,就少了一只耳朵。

  不过看着双腿皆断了的大卫,他疯狂地笑了起来。

  他虽然惨,可是大卫比他还要惨,说到底,他赚了。

  不过笑声只持续了十多秒钟,很快就变成了凄惨的哭声。

  森普先生无法原谅自己,竟然会拿自己和低贱的大卫相提并论!

  国外有留学党,从左邻右舍以及社交网上得知森普先生和大卫的凄惨下场,马上兴致勃勃地上传到国内,让吃瓜群众看看当初辱骂种花家人民的两人的下场。

  吃瓜群众果然大为高兴,开了无数个帖子表示了自己的喜悦之情。

  至于美分和精英们一口一个没有同情心理,都被吃瓜群众们狠狠地怼了回去。

  “狗咬狗的两个垃圾,我们为什么要有同情心理?”

  “就是没有,来咬我啊!”

  “不怕屠|杀就去同情这两个变态……啊,我怎么忘了,一般这样抱怨国内不公又极度向往山姆国的,都是没资格移民的loser,连害怕屠|杀的资格都没有,哈哈哈……”

  “快去抢红包,二世祖在鸭脖发红包庆祝森普和大卫倒大霉!”

  “这次怎么也发?上次索斯板迅破产之后,他不是已经发过了吗?”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二世祖有钱,心情又爽,发一次红包怎么了?一万几千,在人家心目中根本就不是事儿!”

  穆欣又吃了一次瓜,心满意足神采奕奕,知道可以抢红包,马上去了二世祖的鸭脖磨刀霍霍地抢!

  陶夭夭知道森普先生和大卫竟然有这样悲惨的下场,表示了震惊之后就笑了。

  这两位,充分诠释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卓平严被花听夏拦下来时,心情很差,“我想我们已经钱货两讫了。”

  花听夏看着卓平严冷淡的脸,“没有钱货两讫,我有你的孩子了。”这句话说得没多少底气。

  在她的千盼万盼下,她不仅难产了,还生了个没用的女婴。

  知道是女婴,她就知道,绝对没办法要挟嫁入卓家了。

  卓平严的眉头马上皱得死紧,目光锐利,紧紧地盯着她,一字一顿道,“我想我或许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次?”

  听着卓平严咬牙切齿的话,花听夏下意识退了一步,“你没有听错,我生下了你的女儿。”

  卓平严发现自己没有听错,脸色阴沉得可以滴水,“我不管什么孩子,反正我不会要,你想怎样就怎样!”

  “你还是人吗?自己的孩子也不要?”花听夏愤怒地看向卓平严。

  卓平严冷笑,“你来找我,难道不是想把孩子塞给我,再叫我给钱吗?我不要孩子就是不要,起码不像你拿来还钱。骂我之前,先想想你自己是什么东西!”

  花听夏脸色刷白,彻底明白卓平严不会和她说什么情谊了,便收起心中仅剩的柔软想法,“我需要钱,你给我一笔钱我就闭嘴,不然我会闹出来。我想,你一定不希望我闹出来的。”

  卓平严的确不敢让花听夏闹出来,闹得苏见蓝知道。

  所以他妥协了,“我一次性给你200万,你带着孩子滚远点,从此不能再出现在我面前。”

  “不行,200万太少了!我要一千万!”花听夏既然一心要钱,就没打算手软。

  卓平严冷冷地笑了,“你以为吃定我了?只有200万,不然就别要。我连和我太太生的亲生女儿都只给100万,你妄想要200万?真是异想天开。”

  花听夏震惊地看向卓平严,“你、你竟然这么抠门?连陶夭夭也只给100万?”说完想起陶夭夭对卓家没有半点情谊,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哈,难怪了,难怪陶夭夭不会认你们这对夫妻!”

  卓平严冷冷地看向她,“既然谈不拢就这样了。”

  虽然不想让苏见蓝知道这事,但这次他退一步,花听夏知道可以吃定他,以后就得一步一步退,任凭花听夏勒|索了,所以他不打算惯着花听夏。

  花听夏鄙视地看向卓平严,“那就200万吧。偶像剧里随便就是一千万的支票,也就只有你这么抠门了!”

  “别在外面跟人说你在我的公司做过,省得损坏我公司的名誉。”卓平严也一脸不屑地看向花听夏。

  花听夏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说惹人发笑的话。

  支票根本就没有一千万的,她一定要保持冷静。

  卓平严没有理会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冷冷地道,“两天之内,我会给你打200万。你收到之后,离开京城,永远不许出现在我面前。”

  “放心,我还不至于跟一个抠门的一直纠|缠。”花听夏自然知道他只给了陶夭夭100万,又只愿意给自己200万,就满心看不起他。

  卓平严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只有败家子才一掷千金,抱歉我不是这样的人。”说完不再理会花听夏,很快走了。

  第二天,他让人查到花听夏果然生下一个女婴,又根据日期推算正是自己的,便将200万转到花听夏提供的账户,然后让人密切监视着花听夏。

  得知花听夏离开了京城,他放下心来,照旧上班或者回家陪苏见蓝。

  这天,他下班回来,听到家里有婴儿的哭声,心中一跳,加快脚步走了进去,“哪里来的小孩子?”

  苏见蓝怀中抱着一个婴儿含笑站起来,“今天在门外捡到的。”

  卓平严心中狂跳,几步走到苏见蓝跟前,低头打量苏见蓝怀中的孩子,见那孩子粉嫩嫩的,正扯开小嘴哇哇大哭,心中不详的预感更剧烈,不自然道,

  “怎么会有人把孩子放我们家门口,可能是别有居心的人送来的。不如送走吧?”

  苏见蓝温柔地哄着怀中的孩子,“哪里有那么多别有居心?我觉得这孩子和我有缘,长得又合我心意,不如让我收养了她吧?”

  “不行!”卓平严总觉得这应该是花听夏生的孩子,因此一点都不想养这孩子。

  苏见蓝收起脸上的笑容,哀怨地看向卓平严,“为什么不行?其敛不在家,其华又移民了,出了那样的事等于以后断了关系,我身边一个孩子都没有。这孩子来得正是时候。”

  卓平严怕苏见蓝起疑,没敢再表现得太过强硬,只得说道,“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无端端的,怎么会有人把孩子放到我们别墅门口?京城多得是福利院。”

  “这又什么奇怪的?”苏见蓝重新笑了起来,“满京城基本上都知道我疼爱孩子,只看缘分,不看有没有血缘关系。也许这孩子的父母希望孩子过得好,所以才送到我们这儿来呢。”

  卓平严见无法说服苏见蓝,忙又找了个借口。

  可是无论他找什么借口,对孩子很有好感的苏见蓝总能找到理由反驳他。

  最后,苏见蓝见他借口实在太多了,终于起了疑心,“你这样一再找理由推托,该不会这孩子其实是你的私生子吧?”

  卓平严心中一惊,看向苏见蓝怀疑的目光,忙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没错,是我的孩子,你养了最好。”

  “不是就好。”苏见蓝见卓平严不但不紧张反而和自己开起玩笑,便打消了自己的怀疑。

  卓平严的心脏差点跳出来,又加上心虚,怕自己会露出破绽,只得摆摆手,一脸无奈地进房间找衣服准备洗澡。

  苏见蓝得了个白嫩嫩的小娃娃,没空去服侍他,便笑道,“你自己来,我先陪陪宝宝。晚上咱们一起给小宝宝起个好名字。”

  卓平严觉得这个难题很难化解,跟□□似的绑在了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引爆,心情很烦躁。

  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一旦表现出异常,苏见蓝估计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

  于是,卓平严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日子。

  他想想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便让人继续监视花听夏,让花听夏一旦有回京城的迹象,就马上通知他。

  不过即使这样,他还是担心。

  要是花听夏某天突然心情不好,给苏见蓝打电话,把小婴儿的身份爆出来,那他怎么办?

  卓平严肉眼可见地瘦了下来,看得苏见蓝顾不得照顾小宝宝了,买了好些补品回来给他进补,甚至亲自下厨,做他最喜欢的菜。

  可心虚的卓平严越是见苏见蓝对自己好,心里越是不好受,一顿补下来,不仅没胖,反而更瘦了。

  苏见蓝见状,吓得够呛,当即就把卓平严拉到医院进行全身检查。

  一番检查下来,医生说一切正常,只是血压有点儿偏高,不过还算是在正常值范围内。

  “那怎么会这样啊?”苏见蓝忧心忡忡。

  卓平严见妻子担心,心中愧疚不已。但实在不想那孩子在身边,急转大脑,忽然灵光一闪,试探着道,“会不会是孩子和我的八字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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